第一百二十一章 你是被强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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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涟城热火如火如荼地喷发,难受地左右扭动,身体呈现粉红的潋滟颜色,眼神里的惑光深深地吸引着蛊惑着人的心。 男子咽了咽口水,疾步走过去,将西涟城咬得嫣红发肿的唇瓣掰开,喂他服下半粒黑色药丸。随即,他退到石门边,脊背朝西涟城,负手而立。 药丸暂时将药性压制,西涟城停止了扭动,那紧紧攥住被角的纤长白皙的手指松开,胸膛微微皮肤,脸上的潮红退去不少。 长睫微阖,似乎睡着了,安静若静伏水面的清莲,幽兰吐暗香。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此刻是多么苍凉悲哀,心如死灰。 世界安静得诡异,只听得到微微的低弱的喘息声,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似乎过了很久很久,一声急锐的口哨声响起,黑衣男子高大的身影蓦然一动,转过身来,沉缓的脚步声继而响起。那一声声似乎踩在西涟城的心头,要将他所有的生的希望打破,蹂躏成渣,溃烂流脓。 黑衣男子没走一步,他的眼皮就震颤一下,他在害怕,可是害怕也没有用,他逃不了! 黑衣男子高大的身影俯下,挡住西涟城整个蜷缩的身躯,大手扼住他的下颚,强势地掰开,滴入几滴青色的药液。手掌在西涟城性感的喉结上轻拂。喉结滚动,他艰难地咽下。 药性发作得很快,不一会儿,西涟城就觉得血液又开始沸腾,气流直往下涌。面容又开始潮红,胸脯剧烈皮肤,气息喘急,身子也抑制不住扭动。 衣裳胡乱扯开,此刻,他急需要冰凉的大手抚过身体每一处火热。意识涣散,眼神迷离,口中竟也嘤咛呻吟起来,这低低的呻吟成了世间最催情的迷药,蛊惑人心的东西。 黑衣男子眼神幽暗,即便他是正常的男人也抵御不住西涟城的妖媚。 他就是一个妖孽,让直男变弯的妖孽。 黑衣男子迅速褪下身上的紧身衣袍,大手揽过难受的西涟城,抱在怀里。身体相贴,西涟城完全没有了意识,只想着纾解热火,身体如蛇一般缠了上去。 男子粗粗喘息一声,急切霸道强势掠夺的热吻拂过西涟城的额头、脸蛋、眼睛,甚至是唇…… 他本来是想做做样子,此刻竟有些忍不住。 赫连原昨夜一夜未归,惦记着小家伙肯定生气了,便急急地斩杀了那叛贼,将剩余的清扫工作交给手下人处理,就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他迫不及待要见西涟城,才分开一晚,就分外想念了。 聂风此刻早就溜回了自己房间。赫连原脚步急遽,进了通道,长长的走廊幽深绵延。 忽然他顿住了,因为他听到了石室传来的怪异声音。他耳力极佳,那类似混杂着低声的轻吟嘤咛和男子的急促粗喘愉悦声音让他心头一颤,眼皮也突突跳动起来。 这其中的一道声音像极了夜夜被他疼爱的心爱之人的声音,让他欲罢不能的声音。这怎么可能?他完全不能相信! 可是他绝不会听错的,那声音早已经印刻在他的心里,无论如何也抹去不了。 那声音还在继续响着,没有停歇之意。他已经走到了石室外面。他与西涟城只有一门之隔。 按在石门的修长白皙的大手竟在微微颤抖,此刻他怯弱了,竟没有勇气推开大门。他不敢想象里面发生什么让她震惊的事。 古铜色的俊脸冷峻残戾,眼眸中跳动着幽色的火焰,难以说清那是什么情绪。只怕,真的看到什么他不想看到的东西,他会崩溃。 可是他是赫连原,这世上没有他不敢面对的事情,逃避在他的人生字典里从没有这个词,以前没有,现在不会,将来也没有。他是王者,注定俯视大地,张狂倨傲。 按在石门上的手终于运力,推开石门,石门移动速度却是缓慢的。他放轻了力道,声音却极响。似乎特意让里面偷情的人警觉,给他们时间收拾隐藏。 他还是逃避了,若是他什么也没看到,他会装作一无所知,原谅西涟城,纵容他。 里面的人无知无觉,依旧吻得如火如荼,浑然忘我!不,几乎更急切了,西涟城被黑衣男子摆成屈辱的姿势,唇已经移到他的锁骨上。 石门被打开,里面纠缠的一幕,喷血的一幕让赫连原眼眸骤然变色,变成血红色,俊脸扭曲狰狞,他再没有了仪态气度,惊怒吼叫:“你们在做什么?” 两个交缠的人似乎才发现了他,黑衣男子慌忙撤开搂住西涟城的手,慌乱地捡起一旁的衣服穿起来。西涟城也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惊吓,脸色煞白,急切地扯过一旁的衾被,将这里裸露的皮肤遮掩起来。 这一吓,意识回神不少,西涟城在配合黑衣男子。 赫连原急遽走过去,飞起一脚,踹在黑衣男子的身上,脸色暴怒,浑身的火气难以抑制喷出而出,那锐利的目光几乎要射穿男子的胸膛。 有力的大手扼住黑衣男子的脖子,将他悬了起来,“你找死!”他暴戾地吼出一句,咬牙切齿的声音像是要吃了黑衣男子。 大手收紧,就要扼死他。黑衣男子两眼翻白,面容涨红,成了猪肝色,就要被掐死。 西涟城却从被窝里钻出来,浑身光溜溜的,伏在地上,双手抱住赫连原的脚,嘶哑地求情:“求求你放过他,都是我勾引他的!” 赫连原脸色骤变,将黑衣男子狠狠掼摔在地上。黑衣男子自然是华丽丽地晕过去了。 赫连原蹲下身体,生气的脸更多是不可置信和哀伤。低头望着伏在脚下的西涟城,大手攥住西涟城的肩膀,那狠劲的力道像是要将他两条胳膊卸下来。 凝视西涟城的目光是那么陌生绵酷,西涟城只觉得心脏瑟缩,无边无际地疼痛,此刻却贪恋地想多想他两眼,那英俊的眉眼,俊朗的脸庞,深邃的五官无一是被自己抚过,印刻在心底里的。 两个这般相望着,赫连原终于说话了,那声调不像震怒,更像哀嘁:“你说什么,我不信,是他强迫你是不是?”望向西涟城的眼眸里满是忧伤和希冀,他迫切地征求一个答案。只是若是答案不如他希望的那样,他不知自己会如此疯狂,杀了这jian夫****还是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