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如猫咪一般直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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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金色的阳光透过微微掀开的厚重窗帘飘洒进来,丝丝缕缕,柔和而暖融。院里的梧桐树也抽出了嫩芽,几只麻雀停在枝干上,唧唧啾啾。习莞鸢宁和沉静的小脸上的人皮面具完全契合。夜宸墨修长白皙的手指带着薄茧的粗粝感摩挲在习莞鸢娇嫩的脸上,他清冷的唇满意地勾了勾。 手指势如闪电将习莞鸢的xue道点开。“嘶”习莞鸢微微吃痛,睁开眼睛,完全处于茫然状态。夜宸墨挽唇轻笑,眉目中含着一缕温情,坚强有力的大手将她拦腰抱起,脚步沉稳地朝外走去。 失重的感觉,guntang的手掌温度,让习莞鸢感觉被他碰过的肌肤火烧火燎的,片片火热。所有的瞌睡虫顿时跑飞,她挣扎着要下来,夜宸墨的大手扣着她的细腰箍得紧紧的。 “别动,不然我就将你扔下去!”夜宸墨眼眸中闪过恼意,低沉轻呵,她就这么不愿意安安分分待在他的怀里? 习莞鸢被他这么一吓,见他面色冷峻,深邃的眼眸中隐约跳动着怒焰,作势要扔下她,脑海中猛然闪过她从前被夜宸墨扔下,那屁股开花,身体散架的痛楚,顿时安静下来。绯唇紧抿,纤细的手腕不甘不愿地搂住夜宸墨的脖颈。 不管他搞什么鬼,她都见招拆招便好。 夜宸墨心里闪过一丝气恼,“她为什么就不肯乖乖接受他的宠爱,非要折腾,威逼利诱才肯听话,还如此心不甘,情不愿!” 夜宸墨抱着习莞鸢朝翊王府外走去,门口早已经停着一辆极为低调精致的灰色马车,圆顶盖镶玉刻蝠,那嚣张的“翊”字锦幡已经取下,因为去祭祀,所以夜宸墨不愿高调张扬。 他的母妃虽然受宠,可是死状惨烈,溺水而亡,都说怨气深重,宫中禁止讨论,他的母妃已经成为一个禁忌。皇宫里每逢她的祭日,也很低调,只是法师做一场法事,烧烧纸钱,上两炷香,彻底清扫一遍宫殿就完了。 皇帝自然不可能如皇陵拜祭,往年只有夜宸墨自己去扫扫墓,上上坟就完了。 车夫也不再是上次载夜宸墨和清溪去皇宫请安的那个人。夜宸墨不允许有任何人伤害习莞鸢,出于安全考虑,夜宸墨派了不少暗卫跟随,清扫一路的杀手,为防止在马车上做什么手脚,中途车轱辘损坏,烈马发狂,马车炸裂,坠崖之类的隐患发生,连车夫都换成身边可靠的暗卫头领。可怜暗卫头领威风凛凛,坚硬刚强的铁血真汉子居然沦为车夫。 风绡帘动,暗卫头领一身粗布麻衣,凌厉凛冽的气势也收敛了不少,脸上特意抹了一些暗灰,平凡如乡野村夫,像足了赶车的粗鄙汉子。“走喽!”他呦呵一声,手中的鞭子一甩,马背上的灰尘扬起,高壮的黑马撅起脑袋,低低嘶鸣一声,四蹄踏起,“挞、挞……”朝前匀速奔跑,马车随之动起。 翊王府外一间酒楼二楼靠护栏桌边,一个浓眉大眼,面色黝黑,身躯庞大如山,粗犷如壑的中年男子幽暗色的眼眸觑着马车远去的影子,大手捻起酒杯,一仰头,猛地将酒灌入喉间。“哐”的一声,酒杯被狠狠掼在梨木桌上,接着他又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精硕的胸膛上露出一撮金黄色的毛发,煞气毕露。清秀小二正来添酒,银子被放在桌上,人却不见了。 中年男子飞身下楼,势如疾风,面上不知何时被覆上一块黑巾,身姿矫健,几个跳跃,飞跃房梁飞瓦。犀利的目光紧紧追随着移动的马车,他不知身后的数十个暗卫也紧紧追随着他,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一旦他有不轨行为,他们便会一攻而上,猎杀了他。 皇帝派来监视的暗卫夜宸墨一出翊王府便敏锐地警觉到了,他不动声色,抱着习莞鸢进入马车。躲在拐角落里的青衣暗卫见夜宸墨手里抱的是清溪,虽然这般恩爱缠绵的样子跟皇帝形容有异,他还是乖乖回去复命了。 这样一来,他的心脏总算落回肚子里,稳稳当当了。皇帝下了死命令,若是翊王带出来的是不是清溪公主,无论是谁,一律杀无赦。不然的话,他就提着人头去见皇帝。笑话,莫说翊王的武功多高深莫测,就是翊王手下那七十二鬼面罗刹也不是盖的。他别说刺杀,一根毛发也沾不着,就会被射杀了。 中年男子黑色衣角随风牵动,腰间的一块楠木金色镶边腰牌闪着亮光,时隐若现。 男子果然不怀好意,在马车驶出城外,驶入一片茂密的小树林时,男子犀利的眼眸骤冷,眸光似箭,隐在袖袍中的手寒芒一闪,飞快捻起两枚叉形飞刀分别朝马车轮子和烈马射去。 暗卫头领极力隐蔽,就是不想让人发觉,此刻那两枚飞刀势如疾风劲草,敏锐的岂会感觉不到两道凌厉的风扑来?他眼眸一闪,冷光乍现,手中的鞭子噼里啪啦在马肚上炸响。马儿受痛疾奔起来,飞刀落空,掉落在草丛里,银光闪闪,让人不由得心里一蛰。 中年男子不死心,双手同时运力,八枚飞刀射出,若是躲避不及,恐怕也蛰成马蜂窝。暗卫头领手中的鞭子成为他的武器,“王爷坐稳了?”他大声一喊。单手撑阶,身体顺势腾起,飞在半空中,一手攥缰绳,一手使鞭,手里的鞭子仿佛有了生命,在他的手中灵活游走,宛若游龙。他面色坚毅,对付这飞刀游刃有余,噼里啪啦,飞刀相继被击落。 马车都被他大幅度的动作,旋转了一圈,马儿嘶吼,习莞鸢在里面也是左颠右倒,一会身体撞到坚硬的马车窗,一会撞到夜宸墨坚硬的胸膛。疼得她简直龇牙咧嘴,想爆粗口骂人了,索性她就待在夜宸墨的怀里不动了。管它外面发生什么,腥风血雨反正有人挡住,再不行,她不信有人打的过夜宸墨。这夜宸墨在她眼里,人品掉渣,功夫可是一流。 她一点也不害怕,对夜宸墨的功夫他很有信心,不然也不会不带什么守卫就出城了。的确,夜宸墨看着习莞鸢那窘迫狼狈的样子,像只受惊的小猫般直往他的怀里钻,心里畅快得不行。薄唇微挽,笑意凝在唇上,倒希望多来几个不怕死的jian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