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法国，我们来了！
“星计划”第一期，并不是前往“南华集团”更熟悉的葡萄牙，而是在法国戛纳，准确的说是在法甲球队戛纳的青训基地。 这当然是有原因的，别看1902年成立的戛纳俱乐部一直没什么名气，漫长的岁月里，一直在法乙联赛徘徊，偶尔能升上甲级，但也经常降到丙级。 但由于在八十年代对青训极为重视，这支在法国足球联赛都名不见经传的球队，开始迎来了自己的辉煌，并在1990-1991赛季拿到了法甲第四的历史最好成绩。 这听起来也挺可怜的，历史最好成绩就这个水平了。 但即便是这个联赛第四，那也是凭借对青训的重视，培养出了未来叱咤欧洲足坛的20世纪最佳中场——齐达内。 秦大少就是看中了这支球队的青训能力，能先后培养出齐达内和维埃拉的球队，它的青训怎么可能差。 当然了，这时的齐达内早就转会到波尔多了，维埃拉这会还在甲A联赛效力，否则过几年再多拿一千万美元，估计都买不到戛纳了。 这家即将名震欧洲的青训基地，就建在戛纳市区外的一处青山脚下，距离蔚蓝的海岸大约十来公里。 他们一行人在飞机降落时，便已经看到了下方美丽的海滩和蔚蓝的大海，当然还有充满新法式风情的城市建筑。 秦小东一出机舱，迎面吹来的微风似乎带有一股玫瑰的芳香，下午明媚的阳光更是让他生出一种祥和的温暖。 当下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无比舒适的天气，他已经知道这座城市为何有偌大的名气了。 这样清澈的海水，清澈的天……温暖的阳光，温暖的街……不禁让人有一种所有美好藏都在生活各处，似乎世间的一切都那么美好的欢畅之感。 “老大，居然会有记者来拍我们？” “真的，还不少呢！” “我们这么出名吗？” “……” 他们一行人在巴黎并没有被围观，但到了戛纳却看到不下十余位外国面孔的记者，这也出乎了秦小东的预料。 “不奇怪，这个世界太老了，没什么新鲜事，而中国在许多领域都是一抹新鲜的颜色，所以连我们都引起了一些关注！”秦大少有点神神叨叨的说道，“但大家要记住，新鲜感过后，往往便是截然相反的两种态度。至于我们得到的是哪一种，这就要取决于我们自己的本事了。” 秦小东没注意自己说话时的风格，越来越有点神棍的味道了，还总是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或许这与他的外文名“萨德勒”有关系吧。 但他这个名字很少有人会叫，哪怕是南华俱乐部的洋雇员们，大多时候也是称呼秦小东为“少爷”，中国人则喜欢叫他“秦少”、“东少”。 这显然是《蝙蝠侠》足够风靡的原因，秦小东确实与韦恩少爷的家庭背景十分相似。 所以可以想象得到，等他年纪再大一些，估计不少人都会改口称呼他为“老爷”了。 “老爷，我和《法国足球》联系过了，他们希望向你做一次访问！” 威克多是秦大少刚安排到身边的经纪人，当然也算是半个男佣，今后照顾自己生活上琐事这一块，也是他的工作。 秦大少倒是想换成一位女佣，但问题是他这位萨德勒教主，并不是真的会心灵控制，更不会心灵感应，那都是穿越时赠送的一锤子买卖。 所以当初一起在游轮上经历过死而复生的家人、船员、女佣、集团高层，才是他这辈子最信得过的人。 威克多倒不是船员和佣人，他是当时船上的四名厨师之一，还是最年轻的一个。 三年前，这些称得上自己人的心腹就有不少人得到重用了。 但一些船员和女佣因为学识和技能不匹配，秦大少只能让他们先去念书，这样将来才能帮上他的忙。 威克多又有些不同，他那会本就刚大学毕业，后来被秦家送到宾夕法尼亚大学的商学院进行深造，不久前刚拿到硕士学位，于是便到身边来帮他了。 “可以，你跟他们说，拍照的时候我要再多带几个人，专访就算了，现在还太早，估计他们也不会很上心。” 秦小东知道《法国足球》想访问他，估计更看重的还是他的家世。 “南华体育”收购戛纳俱乐部的事情，搁在法甲也算一桩大新闻了。 现在他们这么多人还要在这里待上两年，又是在足球领域十分新鲜的中国人，这当然是个不小的新闻素材。 “我明白了，一会您在酒店简单接受几分钟采访就行了，我先去和方丹先生沟通一下。” 威克多比秦小东年长15岁，他其实是船上一位法国主厨的儿子，所以才会被带上游轮打下手，结果两父子一块成了秦家最为忠诚的仆人。 至于那位方丹先生，则是这次“星计划”在法国地区的领队，并非是真正的自己人，而是南华体育通过猎头公司聘请的法国员工。 现在能被秦小东称作“心腹”的才是自己人，满打满算也就只有他穿越时一块在船上的22位秦家族人，18位集团高层以及他们当时带的女伴，还有29名当时在船上工作的各类人员。 除此之外，即便是他将来的妻儿子女，秦小东对其的信任程度都不会超过这69人。 因为这69人就像《生化危机4》里被萨德勒教主彻底控制的半傀儡一样，不仅能保证绝对的忠诚，更能随时被他影响思维和行为，那自然是比其他人都方便可靠了。 秦小东和队友们只在酒店里暂住了一夜，第二天戛纳俱乐部便将早就准备好的住宿区打扫干净，就等“星计划”的三十人住进来了。 这次的“星计划”其实不止有三十名球员，随行的还有总数达到20人的教练组。 这些清一色中国面孔的年轻教练，同样会在戛纳俱乐部的青训基地学习两年，这期间他们也会被分到戛纳队各个青训梯队当中。 这批提前进行了两年法语训练的年轻教练，将与球员们一起在戛纳队的各个梯队中学习和工作，水平优异者也可以得到前往二线队，乃至一线队担任助理教练的资格。 法国足球界对他们只是感觉有意思，很新鲜，但并不觉得他们这些中国人碍眼，或是碍事。 那些中东土豪们每年也是花费巨资，整队前往五大联赛去训练、学习、踢友谊赛。 中国这五十张东方面孔，即使放在戛纳俱乐部的训练基地里都不显得拥挤，更别说街上黑色面孔越来越多的法国了，总之一句话——这点外来人口对法国来说算什么啊！ 秦小东和他的这帮小弟们，就这样即将在法甲戛纳的训练基地，展开为其两年的旅欧生活。 这期间，他们不会再进行任何适应性的训练，而是直接按照不同年龄被投入到戛纳青训营的各个梯队当中。 换言之，他们在这一刻就相当于加入了戛纳的青训梯队。 至于能不能跟上法国同龄球员的进度，语言上能不能融入，那就看他们自己的本事了，反正该教的在国内都已经教了近一坤年。 “老大，你放心吧，我们都不会给中国足球丢人！更不会给你丢人！” 这帮中国小球员倒是信心十足，当晚在散伙宴上个个都拍着胸口撂下了狠话，就连那五个啥也不是的关系户，也同样放出了豪言壮语，也不知道他们的自信是从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