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甘夫人:夫君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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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外。 蔡瑁张允早已经等了三个时辰了。 自从使用许褚之计巧取江夏,掌握了刘琦所部的十万兵马,蔡瑁便一直急着想要回来汇报战况。 而实际上,不过是想要讨好曹cao,赚点赏赐罢了! 毕竟自从刘表失事,他们这群荆州降将里面,只有文聘一人被曹cao留在身边重用,其他人或者继续留任,或者在某个冷衙门混吃等死! 若不能趁着这个机会体现体现自己的价值,恐怕日后在曹营之中,也难以立足! 蔡张二人自己当然有数,论文论武,自己和文聘都不在一个档次上,不可能想他那样成为曹cao的左膀右臂,能在荆州谋个稳定的职位,他们便满足了。 “宣蔡瑁、张允入内拜见!” 蔡张二人急忙起身,稍微活动了下腿脚,疾步入内。 “我今欲攻打江东,你们怎么看?” 曹cao不等他们见礼,便开口问道。 蔡瑁微微一思索,等下禀告:“北方兵马,不习水战,荆州水师,又久不cao练,如今想要渡江,恐怕并非易事。” 曹cao缓缓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便是你荆州水师,全是乌合之众,你们两个,也是可有可无的了!” 蔡瑁心中一颤,面色苍白,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对答才好! 没想到这新的老板,比起以前的刘表,可难伺候的多了,搞不好就得丢官罢职落脑袋! 张允倒比蔡瑁沉稳许多,急忙开口解释。 “荆州水师,多年训练,只是近日来荆襄局面动荡,荆州士卒畏惧丞相虎威,故而慌乱。” “若以荆州水师在外辅佐,选北方军兵在内,日夜cao练,不许月余,便可出战!” “当不会误了丞相的大计!” 曹cao面色阴沉:“既然如此,何须禀报?直接去办便是了!” “是!是!” 蔡瑁张允连声应诺,心里虽然有一万分委屈,却只字不敢提。 他们二人为了促成荆州投降曹cao的事,一直忙的不亦乐乎,之后便被派去巧取江夏,哪里有心思待在水师营里cao练水军? 但这种话若是说出来,那便是狡辩,甚至是责怪领导了! 他们又有几个脑袋可以砍的? “从明日起,蔡瑁为水军大都督,张允为水军副都督,全权负责cao练水军一事!” “一个月之后,如不能战,军法从事!” 曹cao一口灌下一杯美酒,大声说道。 “喏!“ 蔡瑁张允齐声应道,内心狂喜! 荆州水军的大都督! 而似乎曹cao之前并无水军? 那这么说来,岂不是我们二人,便是大汉的一国水军之大都督了! 将来平定江东,那鄱阳湖水师,也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丞相,臣下还有一事,请丞相恩允。” 张允头脑较为冷静,重新等下施礼。 蔡瑁虽然不知他所说何事,但二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也跟着等下。 “何事!你说!” 曹cao斜看了张允一眼。 “荆州连泉,水面极光,足可cao练水师。” “只是北方之兵,于我等不熟悉,若丞相能责两位将军随我管理,事情办起来就方便的多了……” 蔡瑁暗地里叫好,果然还是张允考虑的周全! 曹cao的亲军,哪里看的上他们这些荆州投降的这些人? 到时候政令不通,又不敢得罪,个个跟大爷似的供着敬着。业务还怎么开展! 曹cao微微一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事不难。” “李典,于禁!” “你们两个,协助两位水军都督掌管水师营,确保训练及时,如耽误了我的渡江大计,你们两个,也逃不了干系!” 李典和于禁急忙起身,等谢领命! 嘱咐已毕! 场面忽然陷入了一阵寂静。 还有何事? 蔡瑁张允二人,被这种瞬间的寂静搞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莫非是我们二人又说错了话? 或者是做错了事? 昔日在荆州虽然多有行贿受贿,也偶尔有强纳民女,草菅人命的行为。 可是一朝天子一朝臣,难道曹cao还会翻我们的老账不成? 若真是那样!我们此来可真是自投罗网了! 二人急忙俯身在地,一动也不敢动,低头不敢看着曹cao。 可是曹营众多文武,目光却纷纷转向了曹cao身后站立的许褚! 难道没什么需要补充的了吗? 夺新野城,巧取江夏,断刘大耳的退路! 每一次在曹cao吩咐完之后,许褚的补充都成为了战事的关键! 甚至所有人已经将许褚的话当成了事件成功的核心内容。 “啊!啊!” “够!” 许褚虽然无惧生死,但是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焦点的感觉! 心内一阵大慌乱,再加上适才厨房里的一阵狂吃,一张大嘴都能看到嗓子眼的美食了! 这一声饱嗝之后,叽里咕噜滚出三五个精rou丸子! 这后面咋做? 先生和他的两位夫人应该已经从新野往这边赶了! 我还没腾出时间来请教他后面的事呢! 许褚急忙用手捂住了嘴,抬起头来看着天花板。 假装不知道的样子。 “反正他们也没点我的名,唉谁谁去!” “我没看见!” …… 荆州的府邸,果然比之新野要好了不是一个档次! 这里原本是刘表的一处别院,据说只有刘表烦闷的时候,才自己一个人住到这里安静几天。 因此虽然算不上在深山野林之中,但真正进来过的人并不多。 刚入襄阳的时候,这里被夏侯惇看上了,想要据为己有,在襄阳买上两房美女,滋润一把。 就在刚刚准备入门查看的时候,却被许褚看到。 许褚立刻便想到了陈牧。 先生那样的人才,才配得上这样的豪宅! 一阵交涉无效之后,许褚恼怒! “元让!来来来!咱俩打一场!” “你要是赢了,这宅子我不要了,你要是输了,我抠你一只眼珠子!” 许褚说着话扒掉外衣,光着膀子就要上来玩命! 夏侯惇自从拔矢啖睛之后,最烦的就是别人讥讽他只有一只眼! 何况就算他一只眼,满营众将里,也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可是对于这个许褚,他却无可奈何! 许褚有虎痴之名! 在很多的外人看来就是如老虎般勇猛的白痴而已! 惹下天大的乱子,都有曹cao替他扛着! 一句许褚不懂事你们也不懂事? 就能让你有冤无处诉,还得挨顿骂! 更何况! 眼前的这个大白痴,是真的有抠他眼珠子的实力…… 真把剩下的这只眼给废了,那他这个人也就成了废人了! 夏侯惇忍气吞声,悻悻而去,只好自己生闷气而已。 许褚乐颠颠的拿下了宅子,吩咐虎贲士严加看管,直到新野的虎贲将陈牧的车驾送入。 …… 转眼已经在襄阳住了半月。 因曹cao日夜巡视荆襄九郡的防务,多在外面走动。 许褚作为贴身近卫,要时刻带刀陪护,因此也难得分身过来打扰陈牧。 这反而然陈牧更惬意,更舒服了! 虽然没有许褚送来的美酒佳肴。 但幸亏甘糜二位夫人随同一起住在院中。 院内的菜地庄稼,应有尽有,经过两位夫人的烹调,便成了各种美味! 甚至连那些满地生长的野菜,也成了难得一见的菜中精品。 让陈牧感觉这厨艺简直通神了! 而甘夫人虽然只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针线女红十分惊人。 凭借一张床单,改成的两身女服,穿在两位夫人的身上,也能将风韵气质表现的淋漓尽致。 院中假山高耸,竹林环绕。 绿湖如镜,鹅鸭成群。 陈牧独身一人,坐在湖心的凉亭上,观赏着满湖美色。 “jiejie,陈牧军师到底是什么人呀?怎么荆襄已经沦陷,他却依然如此淡定,似乎也未受流离之苦呀。” 甘夫人和糜夫人坐在湖边的石头上,一边浣洗,一边说道。 “如陈牧军师这种大才,无论走到哪里都不会受委屈的。陈牧军师就像一块闪闪发光的金子,就算在新野不发光,在襄阳,在许昌,都会光芒万丈。” 糜夫人跟随刘备时间较长,也毕竟年长几岁,因此显得更加沉稳。 “你说,他们把咱和陈牧军师关在一起,是陈牧军师的意思,还是曹贼那个老色狼的意思啊……” 甘夫人怯生生的说道,每每提到曹cao,她便不由自主的心里紧张,生出无限的恐惧。
“看咱们刚来的时候陈牧的那个反应,我猜呀,这不是他的意思,倒想是曹贼的意思。“ 糜夫人抬起了头来,回想着第一次被送到新野陈牧的院中,陈牧回来之后看到她们时候的场景,说道。 “这……” “不会是曹贼想用咱们两个人的姿色,诱惑陈牧军师,想收买他的人心,令他归附曹贼吧?” 甘夫人睁大了眼睛,放下手里的衣服,盯着糜夫人的脸,吃惊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可是这么多日以来,陈牧军师,却对咱们毕恭毕敬,从来没有轻薄之举!” 糜夫人也是一脸茫然。 两个女子的眼光,不约而同的看向湖心亭中站立的陈牧。 湖心徐徐风起。 吹动陈牧一身白衣,飘然如雪。 陈牧此时手中擎着一杆钓竿,正在垂钓。 远远望去,犹若仙人临凡,气质不沾片尘。 良久。 甘夫人长长叹了口气! “若是让我们侍奉陈牧军师,不过是洗衣做饭而已,也算是我们的福气了!” “终究好过被那老贼捉了去,连夜的……” 心中又升腾起一片恐惧。 “只是看陈牧的意思,似乎并不想咱们和他一起,反而数次想要让我们离开呢!” “我听到他好几次跟那外面的虎贲士说,让他们转达许褚,把我们两个带走……” 糜夫人端庄秀丽的面容上,也闪过一次不安。 她乃是刘备的掌门大夫人,天下人尽皆知。 若是被曹cao凌辱,哪怕只是以言语轻薄,也必须死节以明心志! “那如果陈牧军师不要咱们了,那个许褚,会把咱们怎么样呢!” 甘夫人忽然哭了起来。 乱世人命,不如刍狗! 男子尚可做苦力,上战场! 女子便更难了,如不是青楼风月之地,便是女奴贱婢! 如浮萍鸿毛,生死不由自己。 糜夫人沉默不语,脸上流露一丝哀怨。 “夫君也是,凭着陈牧军师这样的人才不用,非要拜请诸葛亮为首席军师!” 甘夫人苦罢,她口快心直,忍不住埋怨起刘备来。 “人家曹贼多少军师谋士,上百万的军队,都还低声下气甚至拿咱们两个,来讨好陈牧军师!” “咱们夫君倒好,明明在手里的,偏偏往外推,反而去找个诸葛亮回来!” 甘夫人狠狠的捶着衣服,嘴巴撅的老高。 “哎!” “若非如此,有陈牧军师在新野,曹贼怎能得逞,一统荆襄九郡,咱们又怎会落到这步田地……” 糜夫人虽然并未出口直接埋怨刘备,但显然也承认夫君这步换军师的棋是完全下错了! “难道荆州士族的支持,就真的比得上陈牧军师的功劳吗?” 甘夫人皱了皱娥眉,幽幽的说道。 “荆州士族……” “莫非夫君是早有取荆州的打算!” 糜夫人似乎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面色也变得低沉。 “什么呀?” 甘夫人一脸迷茫:“夫君早就说过,他和刘表同是汉室宗亲,他不会夺同宗的基业的!” 糜夫人摇摇头;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甘夫人轻呼了一声,急忙用手掩住了嘴巴:“夫君他……” “他可是个仁义天下的大丈夫啊……” 便在此时,湖心波纹荡漾。 一尾红色鲤鱼咬钩,被陈牧高高提了起来。 但鲤鱼奋力挣扎,鱼尾的扫动将陈牧的下摆溅湿一片。 “军师,您的衣服湿了,去换下来,我们替您洗一洗吧。” 就在陈牧刚刚收好鲤鱼,准备下钩的时候,身后传来女子的声音。 陈牧回头,心中也忍不住一荡! 甘夫人身材微丰,但凸凹有致,更显风情,却又端庄雍容,气质绝佳。 甘夫人身形轻盈,皮肤白皙,不论何时看去,都有一种邻家小妹的感觉! “啊,好!” “感谢!感谢!” 甘夫人上前将陈牧的外衣宽下。 “陈牧军师,您不要赶我们走,好么?” 甘夫人楚楚可怜的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