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亲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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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上报,立即修改郑敏言的档案,性别不变,年龄要变成五十岁左右,要有照片。 因为不要小看日本人和伪政府,他们很快也会设法查到郑敏言的档案,必须抢在他们前面改掉档案。 那么,按黄辉分析,出卖郑敏言信息的人应该是高权,他们一直想除掉的人,也许这次会有机会除掉。 郑敏言宁可被抓也不暴露“好再来”酒楼,可见眼下他们找一个存身之所也很难,井率分析酒楼下面应该有暗道或地下室,一旦酒楼暴露,整个安平站就会失去根基。 所以,为了进一步保护酒楼,就必须要先砸酒楼。 为了齐雨的安全,绝对不要再去找她。 重庆面千万不要为了印证郑敏言“请客”的谎言派人来赴约,那无疑是羊入虎口,要反其道而行,让郑敏言变成一个有黑道背景的人。 “死一门”那个当飞马县长的爹石万顺,必须要动一动...... 井率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后,议事厅里静的落针可闻。 井率的计划缜密、周祥,大家都很认同。 然后集思广益,对细节进行了修改。 四条负责郑敏言档案;陶家兄弟、唐有田等人半夜去砸酒楼;井率则以十步郎的身份带人去找石万顺...... 深夜,“死一门”被急速的敲门声惊醒,第一反应是家里的那个黄脸婆带人来捉jian了。 到安平后,他立刻把一个妓院的老相好“白大胯”弄回家来养着,还许诺要帮她赎身。 “白大胯”估计没少碰见这种场面,吓得穿衣服就往床下躲。 “谁?什么事儿?”“死一门”醒悟过来,这是保安团,别说家里的黄脸婆,就是自己那个县长爹没他的口谕也进不来。 “团长,好再来酒楼被人砸了,老板来报案,想让咱赶紧派人过去!”是自己的副官。 “死一门”抹了把脑门子的汗,正想说:“砸它一百个酒楼,干你屁事!” 转念一想,“好再来”酒楼不是抓万杏儿的那个酒楼吗?砸它,什么意思? 他拍拍惊魂未定的“白大胯”,穿好衣服:“你睡你的,我去看看。” 走到门后,又扭头坏笑:“门给老子拴好,别溜进来个耗子。” “白大胯”娇笑着,从被窝里钻出来,搂着“死一门”的半秃脑袋亲了一口。 黄辉哭丧个脸,看见“死一门”进来,忙迎上来:“长官,要不是您带人赶来,他们还打算点了我的酒楼呢!” 账房吓得瑟瑟发抖,站都站不起来。 二楼还看,一楼的桌子、椅子基本都断了一条腿儿的;账本被撕烂扔在地上;关公佛龛也被砸烂,倒在地上...... 厨房里传来脚踩盘子上的碎裂声,两名保安队员说:“别说盘子碗了,连锅都捣漏了!” 手下找到一把完好的椅子,放在“死一门”屁股下面。 “谁干的?怎么不去警察局报案?”“死一门”打着哈欠问。 “昨儿有一桌客人一直喝到半夜还不走,我催了几次,他们就恼了,先是骂骂咧咧,后来就动手砸,我吓坏了,说给他们免单,他们说我开黑店,把他们老大的女人给送监狱里了,长官,您看......”黄辉摊着手,唉声叹气。 “死一门”看着他:“他们是这么说的?那,他们老大是谁?” “我哪儿知道啊,也不敢问啊,我们开门做生意的,都是笑脸迎人,想来想去,就是,前儿,那个女的......”黄辉没敢抬眼,盯着自己的鞋尖儿说。 “死一门”眼珠子提溜儿转了几圈,心想:看不出来啊,那个小娘们还有黑道做靠山呢? 他看着黄辉:“老子大半夜来你这儿处理公务,弟兄们还饿着肚子呢?你厨房还能开火吗?” 黄辉何等聪明,立刻从抽屉里抓出一沓票子:“长官,马上天就亮了,您带着兄弟们去吃早点。” 他又从怀里摸出一根金条塞进“死一门”手里:“这砸个桌子椅子的,两天就买齐了,要是一把火把房子点了,我一家老小就得饿死了,长官您,要不把那个女的放了吧?”
“死一门”迅速把金条装口袋里,嘴里还呵斥道:“你以为保安团是你这酒楼呢?想进就进,想出就出?你当初就报案说那女人想敲诈,我就得问个明白!” 黄辉点头哈腰:“是,是!辛苦长官了,您尽快查清楚,我这酒楼,得开业不是吗?” 前脚进门,还没来及关门,门就被“咣当”推开,“白大胯”那一身白花花的rou被看个正着。 副官忙低头:“团座,老太爷派人来了,家里出事儿了。” “死一门”吓一跳:“什么事儿?” “小少爷,被人绑了。” “什么?!” “死一门”炸了,他家里有一儿一女,儿子今年才七岁,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绑自己的儿子! 副官把“死一门”往门口拉,不然“白大胯”晃荡得他没法集中精力。 “小少爷书包里被翻出了共党标语,飞马县附近的山匪说他们的人不少都死在共产党手里,他们和共党有血海深仇!”副官低声说:“他们就绑了小少爷,非让拿一名共党去换人!” “死一门”蒙了,但是凭直觉,他知道这事儿和那个万杏儿有关。 “死娘们,还挺能兴风作浪啊!”他气鼓鼓地往牢房走。 “要不,报告野田太君......”副官话没说完挨了一记大脖溜儿。 “那是我亲儿子!野田杀人不眨眼,你他娘的不知道啊!报告他他肯定先杀死那娘们儿,再剿灭山匪,至于我儿子,死一百次他也不会在乎!”五内焦灼的“死一门”吼道。 “白大胯”穿了件袍子,倚在门口温柔地说:“老爷,您来,我有句话儿和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