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四章 从未有过的温柔
聂亦霄拿起个干净杯子,倒了一杯凉白开,又夹了几块冰丢进去,喂给乔泳儿喝。 见她一口气喝完了,脸色褪去了一点难受,他准备放下杯子,她却一个翻身,趴在他身上—— “砰”一声,玻璃杯摔在地上,跌成几瓣! “亦霄哥哥,我还是难受……帮我,好不好…” 身体内的热,需要纾解。 她下意识做出让自己觉得羞耻的举动,就算他瞧不起自己也顾不上。 聂亦霄俊脸一动,想要将她控制住,却感觉身体在这个丫头的撩拨下居然迅速起了反应。 该死! “乔泳儿,旁边就是医院,你非要放浪到要用男人来解决?!”他y鸷着眸子,捉住她不规矩的小手。 虽然被欲热烧得迷糊,她却隐约听出了他语气里的隐怒。 这个男人,这辈子不会喜欢她,心里的唯一始终是楚小姐。 今夜借着药性,把自己交给他,就当是完成自己的心愿吧。 从今以后,再也不会纠缠他了。 她故意挑起他的怒气: “……是,我就是这么放浪,我就是不能没男人……你不是说你是单身,有需要吗?我就在这儿,你有本事碰我吗?我赌你不敢,咯咯,你就是跟其他男人一样怕我哥哥,怕龙鼎社是不是……” 一边激发着他的愠意,一边继续挑逗着他不能碰的地带。 明明知道她在故意激怒自己,明明他平时并不是很容易被人挑拨的人,可此刻,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 若他没及时赶来,估计她也不会介意求着那几个混混上她吧? 反正她的男人那么多,无所谓了! 他捉住她的手腕,咬牙切齿:“那就如你所愿。” 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天光快亮时,聂亦霄坐在沙发上,凝视着趴在沙发上睡熟过去的女孩。 几个小时的狂风骤雨,她一直缠着他,没停过。 可想而知,那群混混对她下了多么重的药。 不过,最大的震撼却是另外一件事, 他目光一移,落在她身下露出的沙发坐垫上。 那是一块浅色的沙发垫,此刻印上了几团嫣红血渍。 在与她最亲密负距离的那一刻,他便感觉到了阻力。 全程,她咬住唇痛苦哭泣和反应的生疏,也并不像是经历过很多男人的女孩。 她,居然是个处-女。 他当时以为自己弄错了,依旧凭着对她的不满蛮横地横冲直闯,并没一点怜惜。 直到完事,看到她身下的落红,才知道,她真的是第一次。 不可能。 她放浪风流的名声那么响亮,追求者和男朋友那么多,怎么可能是个处。 可现实,又让他不得不相信。 他要了她的第一次,而且还是用一种毫不温柔的野蛮方式。 良久,他抬起头,看着淡淡晨光撒进窗内,暂时收回有些复杂的心思,将西装披在半l的乔泳儿身上,抱起她走出包厢。 乔泳儿睁开眼时,窗外的夕阳透过窗帘s进来,已经是傍晚了。 从破晓到现在,睡了大半天。 四周的环境吗,明显是个卧室。 看装潢,还是个男人的卧室。 她抬起手搭在额头上,整理了会儿思绪,猛的坐起来,腿根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忍不住呲牙:“嘶——” 那男人看似斯文楚楚的外皮下,果然是一头野兽。 简直让她散架了。 她揉起酸胀的腿。 房间外,一个年级大的老妇人听见动静,推门进来,看见乔泳儿起来了,忙说:“乔小姐,你醒了,还有没哪里不舒服?” “这里是哪里?你是谁?我怎么在这里…”乔泳儿皱眉,除了双腿间有些令人羞耻的疼痛,其他感觉好多了。 “这里是聂先生的公寓,我是家里的保姆。你叫我月婶就好。今早聂先生把你抱了回来,给你打过针,洗过胃。” 哦对,他曾经做过医生,估计给自己洗过胃。 不过,他居然把自己带回家了…… 她还以为就算他不把自己丢在大马路上,最起码也会直接送回帝盛。 月婶见她没说话,马上说:“对了,聂先生跟霍家打过电话了,说找到你了,因为你喝醉了酒,把你暂时接回了公寓。“ 乔泳儿木然发了会儿呆,他跟嘉意打过电话说把自己接到了他的公寓? 这意思,难道是说不准备赶她走? “乔小姐睡了一天还没吃东西吧,聂亦霄让我把晚饭做好了,就等着你醒来吃呢,我马上去热热。” 乔泳儿翻身下床,刚一落地,双腿间又是一阵轻微的扯疼,扶住腰。 月婶忙说:“乔小姐怎么了?” 她支吾了一下,只见门开了,熟悉的身影跨进房间:“月婶,你先去热饭吧。” 月婶见聂先生进来了,应道:“是,聂先生。” 聂亦霄望住床上的乔泳儿。 门前的男人跟以前似乎没什么两样,眸子里却好像又多了一点什么。 她被他看得是有些心虚,糟糕,昨晚上缠住他跟他啪啪,他不会很生气吧…… 他转过头,朝外面扬起声音:“月婶,把热好的牛奶拿过来。” 不到几秒,月婶端着牛奶进来,递给了聂亦霄,然后出去。 聂亦霄走过去,将牛奶放在乔泳儿旁边:“喝了吧。” 她从没在他这儿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呆呆望着他。 “给你催吐过,胃黏膜容易受伤,喝点牛奶可以保护胃。”他目光依旧淡淡,语气却已多了一点命令。 她捧起牛奶,终于喝了下去。 这是他为自己端来的第一杯牛奶,也可能也是这辈子唯一的一次。 他是因为跟自己啪过,才会对自己稍微好一点吧? 她喝完牛奶,将杯子放在一边,忍着不适,趿上鞋子朝门口走去:“我没事了。先走了。” 说好了再不烦他,说话算数。 刚走到他身边,他却将她纤细的胳膊一捉,拉到脸庞边。 她一讶。 他凝视着她的脸,忽的,抬起手指,一点点触着她的唇外缘,将牛奶映下的一圈白色奶渍擦了下来。 从未得到过他这样的温柔,乔泳儿以为自己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