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机智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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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小锦清秀的脸,就肿的老高,脸颊里浸出丝丝血珠! 小锦眼中没有一丝惧意,只是冰冷地瞅着云唯庸,眼中全是恨意! “老爷,饶了他吧,他还是小孩子,不懂事,您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文氏不顾护院们的拉扯,跪在地上,额头不停往地上磕着,殷红的鲜血染了一地。 如初一来到院子,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如初扫视了一眼,不无意外地,看到林氏嘲讽的目光,以及云清雪眸中的赤*‘裸’*‘裸’的轻蔑。 如初沉下脸,敛下心中的一抹杀意:“父亲,手下留情。” 云唯庸是连看也不看如初一眼:“这个逆子打碎圣上御赐的八宝‘花’瓶,这可是抄家之罪,仅仅是砍掉他一双手,已经是便宜他了。如今他更是忤逆犯上,目无尊长,如此不孝子,留之何用!不如今儿就打死了,也算我做了一件好事,为世间除去一大祸害!” 呵,真是没有自知之明!到底谁才是祸害毒瘤?!你跟那林氏母‘女’,就是一路货‘色’,半斤八两,谁也比谁好不到哪里去!如初心中暗骂。 面上却沉声道:“父亲,你说小锦打碎了御赐的八宝‘花’瓶,可有证据?” 云唯庸顿了顿,看向如初,是怒极反笑:“好,既然你这么一说,我就让你心服口服。林氏,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氏早已准备充分,施施然的站起,红着眼眶,哭哭啼啼地叙述。 “本来今儿一早,妾身找了姨娘和小锦到偏厅去,想着他年纪大了,该给他找个合适的师傅拜师学艺。小锦许是没见过什么值钱的古董,看着偏厅里的古董眼睛发直……尤其是圣上御赐的八宝‘花’瓶,更是爱不释手,拿着就不肯放下。” “妾身也不忍呵斥他,便千叮万嘱,让他小心些,免得将御赐的八宝‘花’瓶打碎了。要知道,这种事情,先皇时代曾经发生过,一位臣子将先皇御赐之物损坏,先皇以藐视皇恩为由,将那名臣子上上下下一家三百多口,全部处死。可是小锦……孩子也是一时鲁莽,并非有意,所以只要砍掉手小惩大诫就好,老爷千万莫要取了孩子的‘性’命,毕竟也是你的骨‘rou’啊。” “不……不!小锦没有打碎‘花’瓶,也没有将‘花’瓶拿在手中把玩……咳咳。”文氏咳嗽着吐出一口鲜血,“他转身时,‘花’瓶就被摔碎了……” “你这么说,是在指责妾身撒谎了?妾身所说之事,当时房内的丫鬟‘侍’婢们都能作证。” 如初冷笑,偏厅里都是林氏的人,当然会按着林氏的指示说话。 “咳咳……”文氏脸‘色’苍白,上气不接下气,“我不知道是谁……但不是小锦,小锦不是贪财的孩子……” 对于小锦的品‘性’,如初是知道的。自己也给小锦做过一些华衣,可他却是珍重地收藏在箱子里,平时都穿旧衣去族学,一点也不在乎会不会因为衣衫简陋,被同学耻笑。 这样一个孩子,怎么会因为,看到几件古董,就眼睛发直? 不过如初知道,云唯庸不会听她的解释,她的解释,只会被云唯庸视为对他这个家长的忤逆,反而会更加触怒云唯庸。 这个男人许是在官场上遭了太多的歧视和白眼,把怨气都撒在自己后宅‘女’人身上,独断专行,刚愎自用。 “这下你满意了吧。来人,架刑具,执砍手之刑。”云唯庸连多余一眼,都懒得看如初,他是打心底瞧不起这个低贱的‘女’儿。 “且慢。”如初道:“父亲,可否借一步说话。” “你又想说什么?”云唯庸的耐心已经全部耗尽,不悦道,“若是想说情,就连你也一起罚!” 如初心中泛起阵阵冷意,面上却不动声‘色’:“父亲误会了,‘女’儿并非是要说情。‘女’儿在惯清寺时,偶然遇到了一名奇人,他告知了我一些事儿,‘女’儿觉得或许对父亲会有帮助,想与父亲说一说,若是父亲不听,父亲可能会错过一个千载难逢的绝好机遇。” “哼,你能知道什么有用的事?”云唯庸不屑道。 如初淡淡道:“父亲不听一下,又如何得知呢?” “哼。”云唯庸思忖了片刻,虽然云如初让他看着心烦,但听一下也无妨。 “好,暂且听你说上一说,若是与你说的不一致,就连你一起受家法!” 云如初颔首,心中对这个便宜老爹,是越发厌恶了。 吩咐暂停行刑后,两人进入偏厅。 林氏眸光一凝,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眉头不由自主地紧皱。 “娘,别担心,纵然我们看错了云如初,她比我们想象的要牙尖嘴利。可以父亲的‘性’格,只要他决定的事,就是老夫人也没法令他轻易改变,云如初那点嘴皮子功夫,怎么可能说的动父亲?”云清雪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心情愉悦地安慰道。 “但愿如此吧……”林氏心中总有股挥之不去的担忧。 “既然母亲这样担心,不如趁此机会,将云锦的手砍了。倒时候就算是父亲改变主意,也无力回天了。”云清雪捂着樱桃小口,心情愉悦地出着主意。 “不行!”已经伤痕累累的文氏闻言,立刻扑身到小锦跟前,双手护住小锦,“老爷吩咐过了,你们谁都不准动我的孩儿!” 林氏微不可查地皱眉:“下命执行家法的是老爷,不是我。我也希望老爷能够格外开恩,原谅小锦。好歹我也是小锦的母亲,自然也希望小锦能够平平安安。” 云清雪无趣地撇撇嘴,极轻极轻地哼了一声,连坐在她身旁的林氏都没听见。 时间一点点过去,林氏眉心是越皱越深,他们这一讲,也讲的太久了些,都快两个时辰了。 空中飘起了淅沥沥的小雨。 偏厅内。 云唯庸是久久沉默,脸上是惊讶、狂喜、忌惮、猜疑的复杂神情。 “这件事你可曾告诉过别人?”云唯庸忌惮地看着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