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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她成了多余的?

    燕北秦是又好气又好笑,他儿子肯定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越长大越会玩套路,心机深的不能再深了,可是他还没满五岁啊,这些到底是无师自通还是有人教他的!

    一定是有人教他的,他儿子原本那么听话,就是因为跟着阎王之后才学坏了,阎王本来就看他不爽,肯定在背后说他坏话了,嗯,一定是这样。

    这可真是冤枉了阎王,事实上允轩只是在跟燕北秦争宠而已,娘亲好不容易回来了,父皇怎么能独占呢?他也需要母亲的关怀跟爱的好不好。

    燕北秦答应了让云少洛辞官的事情,并且将禁卫军大统领的职位交给了云少司,说是暂代,可大家心里都清楚,这暂时的代着代着,就会成为永久的,不过都是做给他们看的而已。

    如今大燕所有的兵马几乎都掌握在云家手中,都城唯云家独大,禁卫军大统领是个香饽饽,可他们想也知道,这香饽饽落不到他们头上。

    云少洛跟燕北蕙出去游玩的那天,云揽月跟燕北秦都来了,还带着允轩,燕北蕙特别喜欢允轩,诸多的舍不得,那三年云揽月不在的时候,允轩几乎都是燕北蕙给照顾着,因为燕北秦忙于朝政,两边顾不周全,燕北蕙就自告奋勇的经常回宫帮着带允轩,允轩也确实比较黏她。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更何况他们只是出外游玩,不是永远都不回来了。

    燕北蕙走的时候虽然不舍,但更多的还是期待,她跟云少洛成婚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机会两个人单独出去玩,云少洛总是很忙,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做,留她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也是难免。

    燕北蕙跟云少洛离开后的第十一天,二人送来了信,信上写着他们的所见所闻,字字句句当中都是幸福跟快乐,如此他们就能放心了,就让他们两个好好去散散心吧。

    云少洛从小习武,长大一些就跟着云景天在军营中训练,再长大一些就被派往北部镇守,多年之后回到都城立刻接手了禁卫军大统领一职,这么多年,他休息的日子真的不多,就当是给他放一个长假,让他轻松轻松。

    至于燕北蕙,那就是更加可怜的一个人了,虽说每天都快快乐乐,好像根本没有什么烦恼,可从小就生活在皇宫之中,阴暗面看的太多太多了,出门的机会也是少之又少,好不容易嫁出去了,原本以为就可以自由了,结果走来走去还是在都城这么一个地方,出去玩,最多就是跟着大部队去南部过冬,要么就是去秋猎闱场,唯一一次算得上是出去玩的,就是跟云揽月他们一起去南部的时候,也就是认识单祁东他们的那会儿。

    两个从来没有毫无压力的去玩,这一次还不玩个痛痛快快,所以他们回来,还早的很。

    燕北秦倒是想带着云揽月也出去走走,不过她刚回来那会儿,他们实在是出去了太多次了,所以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好在云揽月也不是个特别喜欢是出远门的人,她倒是更喜欢去一个有朋友在的地方,与朋友说说话,小酌几杯,才是真正的快乐。

    她的朋友几乎都在都城,单祁东就是其中一个,不过这小子现在除了打理自家生意就是陪着他家娘子还有孩子,燕北沅难得想要回宫去看看她的母妃良太妃,单祁东也是绝对抽出空来陪着一起去。

    实际上吧,燕北沅一点都不想他跟着,他在旁边听,她要是有什么话想跟自己的母妃说说,碍着他在也不好意思说啊,哪怕那件事情跟他没关系,总归也会觉得尴尬的,所以说当燕北秦跟云揽月突然造访来找他喝酒的时候,燕北沅是特别的开心,就趁着这机会进宫了,为此,单祁东怨念深重。

    “你们两个可真会挑日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我娘子要进宫的时候来,说,是不是故意的?”

    云揽月嘴角一抽:“不会吧,这个我们也能算得准?”

    “你是肯定不会这么做的,但是他就不一定了。”

    燕北秦不高兴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好心来找你喝酒的,你还不乐意了是不是,还有,注意你的说辞,我现在可是皇帝。”

    “到了我这儿,管你是皇帝还是老子,都一个样,喝酒喝酒,那也得看我有没有这个心情啊,我娘子跟孩子现在都不在我身边,不想喝。”

    “装,你就继续装吧。”

    单祁东说是说不喝,身体倒是很诚实,燕北秦给他面前的杯子倒满了,他也没喊停。

    “我看不是我们来的太巧,而是明沅故意趁着我们来的时候才说要入宫的。”云揽月一语道破,燕北秦立马笑开了,果然是他meimei,干的好。

    “不可能,沅沅不会这么做的。”

    “那你仔细想想,以往她要进宫的话,是不是会跟你提前说一声?今天她说了吗?”

    单祁东咽了口唾沫,不可思议的看着云揽月:“你怎么直到她今天没说?”

    “这就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知道吗?我可听说了啊,每次明沅进宫你都跟着,你说你瞎掺合个什么劲儿啊?”

    “我这哪儿是瞎掺合,我不是担心沅沅嘛,跟着她我就放心了啊。”

    “可是明沅进宫,总归会有些私房话要跟良太妃说的,你总是跟着,让她们母女俩如何好意思开口啊?”

    单祁东似乎到了这一刻才想到这个问题,一拍大腿懊悔道:“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啊。”

    “还用说,当然是因为你太笨了,只顾着自己的生意,也不知道在女人身上动动脑子。”燕北秦一脸鄙夷,而后跟他碰了碰杯子。

    单祁东将杯中酒喝尽,不放过任何挑拨离间的机会:“这么说来你在女人身上可以说是下功夫了?”

    “那是当然,不过有一点要提醒一下,我只在七七身上下功夫,单祁东,你这人够阴险的啊,酒还堵不上你这张嘴。”

    “我们做生意的都喜欢银子,要不然你改天换一样试试?”

    云揽月哭笑不得,她怎么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