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我们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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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我们不值得 洗了澡出来，周乐换上一身帅气时尚的休闲装，霜姐买的，她的审美眼光比古娜力扎好多了。 周乐去了学校财务室交学费，然后再到办公楼找老师领新书。 辅导老师拉着周乐朝其他老师显摆：“看，这就是周乐！好声音都看了吗？快男你们总看过吧？还有那什么，我想不起来了……” 周乐配合她装逼：“奇艺视频的《偶像实习生》和央台的《中华好歌曲》。” 辅导员：“对对对！这孩子参加得太杂了，我有点儿记不过来，你说你参加那么多比赛干啥？随便拿一两个冠军就行了，伱全都拿了别人怎么办？给其他人留点出头的机会呀！” 周乐：“我也想低调啊，实力不允许。” 辅导员开心极了：“哈哈哈……谁说我们唢呐专业出不了明星？” 其他老师都假装很忙，不接话茬。 辅导员只好道：“下午三点开班会，到时候，你上台好好给同学们讲讲比赛的事。” 周乐：“老师，不好意思啊，我下午想请个假去见一见张立国老师，他和西川台做一档新节目，说让我去当常驻嘉宾。” 辅导员大喜，这一波装得好啊，有的老师都馋哭了呢。 她笑道：“没事儿，你去忙工作！记得给立国老师带点特产、礼物。” 周乐：“范霜霜说他喜欢喝茶，她让我送茶叶。” “那就好，去吧！” “老师再见！” 辅导员美滋滋地目送周乐抱着书离开办公室，坐下喝茶一脸嘚瑟：“谁说周乐没礼貌的？他在我面前一直这么乖。” 老师们眼神幽怨，去年他卖火锅底料被处分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周乐也是故意装逼，我都这么红了还不能装一装？ 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回宿舍的路上，一些新生乌泱泱围住了周乐想要合照和签名，几乎都是女生，不少师兄师姐们等着看笑话，周乐灰机儿歪，肯定不会给她们签名。 周乐吼道：“让开！你们什么档次，也敢要我的签名？我现在是下班时间，不营业。” 说完抱着书就走了。 没点眼力见，我两手不空不帮我搬书还敢来要签名，骂死你们。 等周乐走远了，才有师姐告诉她们以后千万别搭理周乐，那东西歪得很，对谁都凶得批爆，不是红了才耍大牌的，他一直就这样人厌狗憎的。 于是，一群女生凑在一起嘀咕，这种玩意儿怎么红起来的？呸！ 怪只怪她们太愚蠢，居然以为周乐的性格是包装出来的，以为节目里的冲突是节目效果。 两点半，周乐打车去了西川电视台，之前打电话给张立国老师，他让周乐去台里找他，好像他是在和台里领导谈事情。 现在周乐已经不敢乘坐公共交通工具了，容易造成交通拥堵。 一位男助理把周乐带了进了电视大楼，七拐八绕的，最后在一个小会议室外面等着。 那助理担心周乐炸刺儿，还跟他唠嗑，稳定周乐的情绪。 其实周乐私底下没那么暴躁，又没人惹他，人家在谈大事，周乐一个“求职”的等等不也正常吗？ 他非但没有生气，还从兜里掏出干脆面跟助理分享。 过了大概小半个小时，会议室门打开，几个穿西装的走出来打量周乐两眼，离开了。 又一会儿，张立国跟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出来，边走边聊很投入，没搭理周乐，周乐也没喊他，不过，走近的时候张老师朝他招招手让他跟上。 周乐拎着茶叶跟着，心想，我周乐也有站如喽啰的一天？这不合理啊！ 算了，谁让我奶奶喜欢看他演的电视呢？ 张立国和胖子一直走到电梯口，把胖子送进电梯道别，才回过头打量周乐：“哟~长这么高啊？镜头可不好装，跟嘉宾同时入画有难度。” 周乐：“老师，这是什么新型压价套路吗？” 张立国一愣，笑了，飚出西川话：“啥子压价套路？我还需要套路你？压榨你这种青沟子娃儿榨得出几个钱？莫大莫小的。” 周乐递上小小一盒茶叶：“听说老师喜欢喝茶，我专门去大超市买嘞。” 张立国：“好多钱？” 周乐：“呃……八千！” 张立国挥手让助理把茶叶收下，转身背着手走了：“你哄鬼哦，当老子没喝过茶嗦，屁娃儿年纪不大毛病一大堆，扯谎日白张嘴就来。” 周乐双手插兜，慢慢跟上。 张老师还挺好相处的，说话又好听，不像有的大牌艺人那么难接近，稍微有点名气就拽得二五八万一样，比如周乐。 周乐还没来过西川电视台，一路上东张西望的。 然后，他就跟着张立国来到了一个化妆间，两人分别找椅子坐下，助理送来两杯热茶。 工作人员进进出出的，一片繁忙景象。 张立国埋头看着一些文件。 周乐觉得无聊，问道：“老师，你要录节目？” 张立国抬头看了看他，又低头看文件：“对，录节目。” 这时，一个化妆师走进来：“老师们好！” 张立国指着周乐道：“赶紧给他化上，时间有点紧，不过他底子好，也不用做发型，应该来得及。” 周乐懵了：“啊？啥子安？我……没有接这个通告！录啥节目？张老师你白嫖我~” 张立国把文件夹拍过来：“闭嘴！谁白嫖你？白纸黑字的合同，你自己看。” 周乐拿过文件夹一看，花姐的签名公司的章…… 郁闷！残念！ 张立国见到周乐吃瘪的样子，开心笑起来：“哈哈哈哈……意不意外惊不惊喜？格老子！” 然后，助理在旁边解释了起来，原来周乐给张立国打了电话后，张立国就喊张亮莹把周乐的经纪人叫了过来，给签了个小节目的合同，用意是现场考验周乐的临场能力和综艺感，就当是试戏了。 他特意嘱咐不许告诉周乐。 这点事张立国还是办得到的，刚刚那个胖子就是台里的领导。 周乐翻了翻价格，一脸的鄙视：“我就值这点儿？还签了通告不告诉我！” 才二十万…… 之前周乐就五十万一期了，拿下四冠王之后，现在更是涨到了一百二十万一期，比张兴艺还高一点，仅次于范霜霜的三百六十万一期。 结果，西川台就给了个零头？ 真不要脸。 张立国：“别嫌少，给你你就拿着。都说了是个小型访谈节目，正片二十分钟，录不了多久的。” 周乐：“这还差不多，就我现在的咖位，当红炸子鸡我跟你讲……诶？老师别扑这么多粉，黑一点，黑一点好看，谢谢。” 化妆师看向张立国。 张立国道：“你按他说的化，就他这底子，要不是舞台灯光太强，他素颜上去都行。” 说着又开始看表，因为这档节目是临时加录的，好不容易凑出来四十分钟，时间非常的紧张。 张导之所以这么重视周乐，跟范霜霜没有一毛钱关系。 而是沈誊狂夸周乐，他是在王者活动现场见识过周乐整活儿的，强烈建议新节目带上周乐，节目效果绝对好。 这时，一个不太漂亮的女主持人走进来，递给周乐一张a4纸：“周乐老师，这是我们节目的一个流程，您先熟悉一下。” 周乐：“jiejie别叫我老师，叫我周乐。” 主持人放松了许多：“好的周乐，这是我们从网上搜集到的一些刁钻问题，你先过一下，又不想回答的……” 张立国抢走了纸：“不用，他不怕任何刁钻的问题，到时候临场我再给他加点儿。” 主持人：“……” 周乐：“对！再刁钻也没有我刁钻，能难倒我周乐的人还没有生出来。” 主持人又感觉到了压迫感。 主持圈早就传遍了，周乐就是一个主持人刺客，刀刀毙命那种，何炯、汪寒、胡少华、热合曼等知名主持人都被他怼翻过。 张立国在一旁直摇头，就这年少轻狂的性格，真不明白范霜霜怎么看上他的，就因为长了一张帅脸吗？ 只能说，张老师还是太年轻了，对周乐不够了解。 不一会儿，周乐被带到了演播厅，这是一间很小的演播厅，小小的舞台小小的屏幕，下边是一个c字型的小观众席，坐了大概一百来个观众。 周乐也第一次见到了自己参与录制的节目的logo…… 很没有设计感的几个字……《了不得的分享》。 不过，他已经听主持人说明白了，这节目就是邀请各行各业的精英人物来舞台上分享，每期只有一名嘉宾，周乐是以艺人职业参加。 录制开始，张立国坐在了导演区观看。 首先录制的是周乐出场的环节，周乐带着麦挥着手走上舞台，台下观众纷纷鼓掌。 “等一下~” 周乐冲导演区比了个暂停手势。 导演：“怎么了？周乐你的设备出问题了吗？” 张立国也好奇。 周乐说道：“观众们没演好，太冷静了。我知道你们是职业观众，平时这节目来的也是其他行业的大人物，所以要尊重他们，但是我的职业是艺人，而且刚刚拿下选秀节目四冠王，人气高热度大，你们这样演会被人说假的。而且你看，一水的女观众，这不都应该是我的粉丝吗？” 导演目瞪口呆，你是导演我是导演？ 张立国表情狐疑，虽然周乐说得很有道理，但是总感觉他在整活儿。 周乐退到舞台通道里：“注意情绪，声音分贝越高越好！再来一条。” 导演只好说：“各部门注意，再录一条，艾可欣~” 周乐再次炫酷登场，单手插兜，另一只手冲观众挥舞。 啪啪啪啪啪…… “啊~” “周乐周乐！” “哥哥~” 台下观众卖力喊起来，其中不乏真爱粉，一边尖叫一边蹦跶，周乐在女观众里的受众群体很广泛的。 周乐冷酷说道：“安静！那几个粉丝别影响到其他观众。什么毛病？见到艺人、明星有什么好激动的？尤其是你们这帮年轻女生，追什么星？学习成绩很好吗？毕业的找到好工作了吗？有工作的有男朋友吗？有男朋友的生孩子了吗？正事不干你们去追星？” 现场观众集体懵逼，搞了半天是你想装逼…… 你牛逼，你清高！ 导演单手扶额，这玩意儿好难搞啊，他特么在自导自演什么？ 张立国却觉得有点意思，他又不是这节目的导演。 只见，台上的周乐根本不站在指定位置演讲，开场第一段是五分钟自由演讲，他边走边喷，从左喷到右从右喷到左。 “我个人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所谓的真爱粉，打着追星的口号各种宣扬垃圾价值观，什么要给偶像生猴子，什么穿着婚纱去看演唱会，什么赚钱去买哥哥的周边，什么花钱给艺人打榜……乌烟瘴气，群魔乱舞！每次看到我的粉丝们说这种话，我就觉得如芒在背，如坐针毡，这样的粉丝有存在的必要吗？我需要吗？who特么care？我周乐不需要脑残粉！下次见到，离我远点！” 导演现在很慌，明明给他的演讲主题是《成名之路》，主要聊这个夏天选秀出道的事情，鬼知道他发什么疯。 台下观众更是不爽，玩我们是吧？ 但他们都没有打断周乐。 周乐还在继续：“不要搞什么粉丝接机、应援、探班、送礼物，这样只会让我觉得很烦。还记得最开始参加选秀节目的时候，我可以坐着绿皮小火车，睡在小卧铺上，慢悠悠地来回奔波，不但不累还很悠闲，我可以吃着袋装泡面跟隔壁的乘客吹牛。后来呢？就是因为有一部分人的不理智追星行为，我只能坐飞机或者打车，去哪都要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这不是我想要的艺人生活。” 好了，他开始上价值了。 导演觉得还不错，有一种欲扬先抑的节奏在里边。 谁知道，周乐话锋一转：“坐飞机还只能坐头等舱才不会被sao扰，你们知道多贵吗？机票钱从我工资里面扣啊，都怪那些脑残粉！所以，我诅咒她们……” 说着，周乐还蹲在地上画了一个圈圈。 “哈哈哈哈……” 现场观众们笑了，除了那几个真爱粉，她们都被周乐骂哭了。 周乐看到了，心里开心无比，起身对那几个说：“哭什么？有本事你脱粉啊！” 几个女粉丝哭得更凶了，运气好来做职业观众偶遇爱豆，本来开心得要飞起来，结果换来一顿臭骂。 周乐都不是演讲了，他是脱口秀，还跟观众互动上了。 导演看向张立国：“赵老师，这家伙疯了吗？哪有骂自己粉丝的？” 张立国：“他就没正常过。” 节目播出的时候，看电视的观众们那叫一个过瘾啊，可惜不能发弹幕。 周乐：“别哭了，到时候还没脱粉，先脱水了。” “噗嗤~啵儿……” 有个女粉丝哭着哭着突然笑出鼻涕泡，被完美抓拍到，旁边几个也没忍住，又哭又笑。 家人们谁懂啊？ 喜欢周乐的真爱粉都是始于颜值终于才华，但大家最爱的还是他搞笑啊。 “哈哈哈哈……” 其他观众笑得很欢，他又不是骂我们。 周乐继续怼：“笑什么笑？哭都哭得不专一，我看你们几个也不像什么好粉丝，真爱粉是吧？颜粉是吧？颜粉最不忠诚，我但凡凉一点儿，你们就换人粉了。” 有个女粉丝哭着大喊：“我们永远只喜欢你，哥哥！呜呜~” 周乐：“哟，没话筒都这么大声，你学美声的吧？告诉你，甜言蜜语对我没有用，因为我不是普通的流量爱豆，我有音乐专业上的硬实力，不需要靠粉丝养活自己。真爱粉对我没有用，我的音乐作品和综艺节目，是全国大部分观众喜欢听喜欢看的，这才是我生存的基石。当然有一部分粉丝为我的走红做出了杰出贡献，那就是小黑粉，前中期就是他们把我黑红的！” 女粉又喊道：“他们梅狸猫……” 周乐：“但是有用！他们做我的恶搞视频，编我的鬼畜笑话，吸引了关注娱乐了大众，给我增添了许多许多的热度，这不比你们真爱粉有用？什么恶搞鬼畜梅狸猫，都是艺人应该承受的，而且，能给大家带去欢乐，我还挺开心的。我喜欢小黑粉，因为……面粉才是白的，而铁粉是黑的。颜粉可以换个人粉，黑粉没办法换个人黑。” “哈哈哈哈……” 张立国在角落里鼓掌，这句真把他逗乐了。 导演悄悄道：“这样能行吗？播出去不是给他招黑吗？” 张立国：“你管他呢？他敢说你就播呗，是他自己要骂粉丝的。而且啊，这些播出去只会让他更红，不会招黑，他骂粉丝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想骂就骂。” 导演都听傻了，竟然有这种艺人？还是活的？ 主持人在通道里带若木只因，脑海里飘过周乐刚才说过的话……再刁钻也没有我刁钻。 周乐继续秀：“胖的那个jiejie你可以接着哭，你不用担心脱水。” 胖粉丝娇羞跺脚：“讨厌~” 声音洪亮的就是她了，很有穿透性。 周乐：“我跟你们说真心话，追星什么的差不多就行了，我们是什么？明星？艺人？就是个娱乐大众的职业罢了，有什么好崇拜的？不过是时代和资本把我们捧得太高了而已，放在古代就是下九流。我唱歌给大家听，赚点钱花，我上综艺耍宝逗你开心，赚点钱花，我来这节目骂哭你们，赚点钱花。我这是工作，你们呢？图啥？浪费青春浪费金钱，有那闲工夫，不如去追男孩子，把给我应援、买周边的钱拿去给他买双篮球鞋，包你追到手！” 几个女粉丝被周乐训得直点头。 哇啊，近距离看他更帅了，骂人都这么帅，救命呀！全国那么多真爱粉，就我们有机会被他当面骂，这是什么神仙缘分…… 周乐继续扒娱乐圈的脸皮：“粉丝们越是疯狂，对艺人这个行业越不利，明星们都被宠坏了只会越来越装大牌，小鲜rou手指破点皮就要喊救护车马上送医院，稍微耽搁一下就痊愈了。不管干个什么，身边围着一堆助理，有穿鞋的有拎包的有负责水果的，跟个残废一样。以上，这就是我出道之路上的一点感悟！艺人们的骄狂，都是你们给惯出来的。” 啪啪啪啪啪…… 现场响起了掌声，真敢说啊。 张立国点头，就凭他这一段，新节目就必须带上他。 三观正会整活儿不说，还能把粉丝骂哭再逗笑，然后心甘情愿被他骂，这本事整个娱乐圈都没几个。 难怪能骗到范霜霜…… 他小声道：“这一段不比那些盯着提词板说的脱口秀强多了？小李，你这节目赚到了。这么劲爆犀利的观点，又是从顶流周乐嘴里说出来的，这节目在网上会火的。” 导演点头，但是还是更忐忑，噱头是足够了，但是会不会得罪演艺圈啊？ 周乐就不怕得罪演艺圈，说道：“我认识一位演了很多年戏的演员，他的做法就让我觉得堪称楷模，给大家简单分享一下这位老师……” 张立国心想，你认识的演员？莫非是范霜霜？她助理又多又爱耍大牌，怎么就楷模了？ 周乐说：“老艺术家张立国老师，我有幸和他见过一遍，那是在一个电视台的后台，我看到他化妆的时候穿着酒店的拖鞋，喝着二十块一袋的茉莉花茶，脚上的袜子上还破了一个洞……” 张立国脸都黑了，这家伙纯属当面造谣，老子什么时候穿过烂袜子？ 周乐一脸的深沉：“我问他，您赚这么多钱为什么还穿烂袜子？他一脸严肃地告诉我说，孩子~袜子坏了在鞋里看不到，心眼坏了在肚子里也看不到，但是做艺人的宁愿穿坏袜子，也别有坏心眼儿。” 现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因为他真的在现场啊，这个面子必须给。 导演也在鼓掌：“张导您真了不起。” 张立国：“他瞎掰的，我的茶全是珍品……” 导演：“……” 周乐又说道：“我告诉张立国老师……老师，勤剪指甲，袜子就不容易破了。” “哈哈哈……” 观众们乐坏了，并不是周乐多幽默，是因为张立国就在现场，这才喜感。 接着，周乐结束了自己的脱口秀：“好的！谢谢大家，这就是一个小艺人周乐带来的演讲，希望大家能够多关注这个节目邀请过的军工、科研、戏曲、农业等诸多领域的明星，而不是演艺圈所谓的明星，我们不值得。” 掌声再次响起，这一次，观众们是自发鼓掌的。 几个真爱粉鼓掌最卖力，哥哥说得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