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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白狼山之战

    在曹cao率军攻打冀州袁氏兄弟之时,依附在刘表手下的刘备曾进言刘表趁许都空虚攻打许都,将汉献帝迎接到荆州,但是刘表只求安稳自保,并没有采纳刘备的建议,就这样一个大好时机便错失了,这让刘备嗟叹不已。曹cao顺利地攻占冀州,袁尚与袁熙二兄弟被迫逃奔柳城,投靠了柳城的乌桓王踏顿。

    乌桓,是中国古代北方游牧民族之一,乌桓族同鲜卑族同为东胡部族的一支,后匈奴破东胡后,东胡后人一支迁至乌桓山,号乌桓族,另一支迁往鲜卑山,号鲜卑族。

    公元49年,乌桓这支部族从塞外南迁到辽宁、渔阳及朔方十郡,渐而发展壮大,汉朝为了管理这些乌桓人,特设立护乌桓校尉,由护乌桓校尉管理他们。

    到汉末时,逐渐形成由上谷、渔阳、右北平、辽西、辽东塞外五支族群,其中右北平、辽西、辽东靠近边塞,史称三郡乌桓。

    三郡乌桓多善骑射,常以禽兽为食,随水草放牧,居无定所,露为舍,食rou饮酪,以毛皮为衣,作战勇猛凶悍,自辽西乌桓首领丘力居死后,因儿子楼班年幼,便由从子踏顿执领,总摄三郡,形成联盟。

    三郡乌桓在袁绍时受袁绍节制,又受袁绍恩惠,都臣服于袁绍,袁绍死后曹cao北进剿灭袁氏残余,三郡乌桓畏于曹cao势力表示臣服于曹cao,直到袁散袁熙二人投奔踏顿,踏顿想利用二袁的影响力向幽州开拓壃土,这才与曹cao反目,开始侵略边民,掠走幽州边民共计十几万户。

    消息传到邺城,曹cao听后十分震怒,决定要彻底扫除袁氏残余及三郡乌桓势力。

    可是,北征乌桓不仅有上千里的道路,且道路难行,粮食运输又十分困难,曹cao为此一筹莫展,谋士董昭便建议开凿平虏、泉州二渠入海,粮食从海上进入平虏、泉州二渠北运,于是,曹cao便让董昭自津以东的沿海向北修建了平虏漕和泉州漕两条运河,便于运粮北上。

    待运河开凿完毕,曹cao便聚文武商议起兵讨伐三郡乌桓。

    文武百官听曹cao决定要征伐乌桓,纷纷议论起来。各抒己见,大多都是怀有忧虑之心。

    曹洪道,“主公,乌桓远在北壃,我们一旦远征,刘备肯定会偷袭许都,到时我们就是撤军也来不急啊。”

    “是啊,是啊。”大厅内一片附和之声。

    乐进道,“主公,袁尚袁熙虽然投奔乌桓,但乌桓人没有远大的志向,他们不过在二袁的怂恿下偷袭一下边民获取一些人员物资罢了,而刘备不同,刘备乃jian雄也,其志向远大,我们当先去剿灭刘备,再图乌桓不迟。”

    曹cao沉思片刻,转脸问荀攸,“公达怎么看?”

    荀攸道,“远征乌桓会使我们后方空虚,倘若后方有事,难以及时返回。主公真若征伐乌桓,一定要将许都的防务之事安排好才好。”

    曹cao点点头,转脸又问郭嘉,“奉孝有何高见?”

    郭嘉道,“乐进将军只对了一点,乌桓是没有大志,但我们不能因乌桓没有大志而轻视了他,这是因为现在乌桓有二袁的加入情况就不一样了。二袁与我们有切齿之仇,且袁氏与乌桓关系非同一般,而河北的百姓对袁氏还有些感情,一旦我们南征,袁氏兄弟便会怂恿乌桓侵略北壃,我们新得到的北方诸郡就会失去。虽然刘备志向远大,单凭他的力量不会对许都构成威胁,而刘表自以为才能不如刘备,所以会忌惮刘备,不会听从刘备心意见。”

    “嗯,有道理,接着讲。”曹cao道。

    郭嘉道,“乌桓持其边远,料定我们不会攻击他们,肯定不会去做准备,所么我们就出其不意,快速行军,直捣他们老巢,定会击败他们。”

    曹cao笑道,“好,正合我意。我决定要亲征乌桓。众将听令。”

    于是曹cao便率领张辽、徐晃、张合、张绣、鲜于辅、阎柔、曹洪、曹纯、牵招等大将统军三万,郭嘉为随军主谋,北上讨伐乌桓。

    五月末,大军抵达无终,兵临塞口,沿渤海岸平原地带北上,直取柳城。

    待大军抵达玉田县,时值夏六月,时节进入雨季,下大雨,大军无法行进,只得暂驻。

    曹cao本想晴后再行进军,却不想大雨三两头地下,前方大道尽被雨水淹没,深不可渡船,浅不可行舟,道路尽是土路,泥泞不堪,难以行军,曹cao不得暂停行军,一拖再拖,一直到了七月。

    而此时,踏顿早已探听到曹cao的行军动静,做好了防御的准备,在各个要塞口都布防了重兵。

    曹cao本想给踏顿以出其不意的打击,但现在看来这个打算已经失败,曹cao这次虽然率领了重兵,但现在踏顿已有了防备,踏顿以逸待劳,即是曹军现已抵达柳城,曹军也很难取胜。

    于是,曹cao便召集众将士商议对策。

    曹cao道,“此次行军本想快速抵达柳城给予踏顿以出其不意的打击,却不想不作美,道路不通,现在踏顿已有了防备,把守住各个要口,踏顿以逸待劳,即是我们现在已抵达柳城,我们也没有取胜的把握,你们,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众将士叽叽喳喳议论了会,又恢复了平静,他们也是无计可施。

    曹cao看了下郭嘉,郭嘉也是一脸的愁容。

    “奉孝,你可有高见?”曹cao问。

    郭嘉摇了摇头,“主公,不作美,我们现在确实失去了攻打柳城的良机,现在,确实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曹cao失望了,道,“难道我们要撤军不成?”

    阎柔出列拱手道,“主公,此间有一人,他十分熟悉辽西的地形,主公何不将他请来问一问,我们或许另辟捷径,直捣柳城。”

    曹cao目光一亮,“哦,快讲。”

    阎柔道,“此人名叫田畴,原为幽州牧刘虞从事,与我共同在幽州任过职,后来刘虞被公孙瓒所灭,田畴便率领部族进入徐无山中隐居,亲自耕种粮食供养父母,百姓归附者有五千余户,袁绍曾经几次派使者前去招聘,授予将军印,都被田畴拒绝,但不知主公请他他能否出山?”

    “哦……?”曹cao疑虑起来,“阎将军,如果你去能否将田畴请出呢?”

    “未将愿意一试。”阎柔道。

    “好,那你就即刻动身,带上厚礼,务必要将田畴请出。”

    “遵命。”

    阎柔带上厚礼带了十几个卫兵来到无终山,一路打听找到了田畴,两人一见面,悲喜交加,都落下泪来。

    相当初两人在刘虞手下任职,刘虞死后两人各奔东西,至此已有十几年不见面了,田畴见到阎柔,又想起了故主刘虞,感慨道,“阎将军,我们分别已十多年,不想还能够再相见,真是三生有幸啊!”

    阎柔道,“阎柔从未忘记过子泰,今日相见真是万幸!”

    田畴将阎柔请进屋,阎柔将曹cao的礼物呈上,田畴大为不解,道,“阎将军这是何意?”

    阎柔便把来意了一遍,田畴欣然应允,“即然曹公有请,我当前去赴命,阎将军请放心,来人,上茶。”

    两人又聊了会,阎柔告辞。

    田畴送走了阎柔后即刻吩咐仆人打点行装起程,仆人大为不解,道,“主人,袁绍曾经三番两次地来授您将军印请您去任职您都没去,怎么今曹公一请您就迫不及待地要去了?”

    田畴笑道,“这你就有所不懂了,袁绍什么样的人,现在你该知道了吧,他被曹cao灭了,当初我就看他成不了什么大事,所以才推辞不去。”

    “哦,主人果然有先见之明啊!”仆人折服地道。

    田畴来到曹营,曹cao喜出望外,亲自率百官迎出营门口,但见田畴一行几个人已牵与等候,曹cao上前几步先冲田畴一施礼,田畴慌忙还礼,“田畴有何德能让曹公亲自迎接,可折煞田畴了。”

    “哈哈哈哈,”曹cao笑道,“子泰,子泰乃幽州名士也,子泰一来,我破乌桓有望矣,来,子泰,营里请,营里请。”

    罢,曹cao拉住田畴的手,并肩走入大营,进到大帐,请田畴上坐,田畴不坐,就一边坐下。

    众文武也都两边落坐。

    曹cao道,“子泰,我此次率部亲征乌桓,走滨海一路本想直捣柳城,却不想不作美,连连下雨,道路不通,乌桓现在又有所防备,看来此路是行不通了,不知子泰可有别的途经可走?”

    田畴道,“曹公,在下正有一条道路可走,能出其不意地直取柳城。”

    “好,快讲。”曹cao大喜。

    田畴道,“从无终顺滨海平原北上柳城这一路夏季常年积水,浅不通马车,深不可载船,这种境况已经形成了数百年之久了,秦时的北平郡治所在平岗县,有一条道路是从卢龙塞口直通柳城,从汉光武帝后这条道路便被废弃已经近二百年了,但还是有隐蔽的道可以找到。如果我们顺这条道路行进,乌桓人肯定不会想到,现乌桓饶大军都在通往无终的大道上布防,此时,如果我们率军返回无终,然后悄悄从卢龙塞口越过白檀的险要,前面便是荒无人烟的空旷地区,直达白狼山,而柳城距白狼山已不足二百里,这条路又近又好走,定会出其不意,击败踏顿。”

    曹cao一拍桌案,惊喜道,“好,就走这条路,由你来做向导,现我拜你为司空户曹掾兼无终县县令,可否?”

    “多谢曹公。”田畴起身道。

    “众将听令,”曹cao道,“今日午饭过后全军拔寨返回无终。”

    于是,曹cao便拔寨全军往无经返回,并令人在各个道路口竖下路牌,上面写道:因下大雨,道路不通,暂时返回无终,待秋后晴,再来取柳城。”

    踏顿的细探探得曹军返回无终,并把路牌带回柳城来见踏顿,踏顿喜道,“我料定曹军必退,怎么样,他们退了吧,哈哈……”

    袁尚道,“大王不要掉以轻心,曹caojian诈,我们还是多做防备才是。”

    踏顿道,“让他如何jian诈,可这道路不通,难道他还要从上飞过来不成?”

    苏仆延道,“袁将军的没错,我们还是加强防备才是。”

    “哼,你们都是被曹cao吓破胆了!”踏顿有些生气,甩纳而去。

    袁尚道,“曹caojian诈无比,我们还是做好防备才是。”

    苏仆延对传令兵道,“传令下去,从今起,命令沿路各部,一定要加强警备,就是晚上睡觉也要睁一只眼!”

    传令兵走了。

    曹cao率军返回无终,休整一日,次日便在田畴的带领下向北抄路攀越徐无山,经卢龙塞进入滦河上谷,行进在这山峦之间,道路虽然不泥泞,可这条路已经荒废了几百年,完全长满了荆棘,每行进一步,都要披荆斩棘,物资辎重更是行进艰难。

    曹cao和将士们都是牵马而行,这条路确实是十分隐遮,虽然难走了些,可比起泥泞的滨海路来还是可以通行的,只有过了这滦河上谷的山峦地带,才会到达平坦的草地。

    郭嘉见行军如此缓慢,便疾步赶上曹cao,对曹cao道,“主公,我看这样的行军速度是不行的,我们只有会下辎重,轻装前进,才会出其不意地出现在踏顿的面前。”

    曹cao皱眉望了望前方,又望了望身后艰难推进运粮车的部队,道,“你的很对,传令,三军暂住,让将军们前来听令。”

    三军停止了前进,大将们都依次赶来。曹cao便下令丢下辎重,亲领张辽、徐晃、张合、夏侯渊、阎柔、曹纯等大将,率五千骑兵先行,各自身负十几的粮食,轻装前进,由鲜于辅统率步兵跟进,这样,行军速度大为提升。

    不过半月,曹cao便率领着这支轻骑兵过了五百里地的山谷,在平冈转头向东,穿越鲜卑牧地,进入到边境的山地,直指柳城。

    八月,曹军先锋部队到达了距柳城不远的白狼山。

    在柳城的踏顿忽然听到曹军已到达白狼山,万分惊骇,他此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东南渤海沿岸这一路,却没料到曹cao神出鬼没地出现在柳城西面,而且已抵达白狼山。

    踏顿慌忙征集数万骑兵,率领苏仆延、楼班等乌桓首领及袁散袁熙向西迎担

    两军在白狼山相遇。

    曹cao远远望到乌桓骑兵漫山遍野而来,兵力不下数万,而自己率领的骑兵只有五千人,两军兵力相差悬殊,曹cao及众将士不由有些惊惧。

    曹cao忙止住军队,列队迎候。

    曹军虽勇,可经过十数的急行军,人困马乏,战斗力已大大折扣,而此时曹军步兵主力还远在后面,一时赶不过来,如果两军相拼,曹军必会战败,甚至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曹cao本想给乌桓来个突然袭击,打他个措手不及,却不料乌桓人在短时间内集结了这么多兵马,曹cao暗道失算了,额头上不由冒出了冷汗。

    曹洪带马来到曹cao面前,道,“主公,敌军十倍于我们,我们不可出击,要不我们等后续部队上来再?”

    曹cao凝望着乌桓的军马,见他们也停止了前进。为首十几员大将簇拥着几个头盔上带有一束稚鸡翎的将领,想必那就是踏顿他们了。

    曹cao在和袁术袁绍决战时没少和北方游牧民族打过仗,匡亭之战击败过南匈奴王于扶罗,平阳之战击败过呼厨泉,现在乌桓人又和曹cao干上了,曹cao简直就是不明白了,为什么这北方游牧民族这么贴心于袁氏家族?

    北方游牧民族表面上十分野蛮凶悍,但真正打起仗来还是不行的,曹cao和匈奴人交过几次手,但还从未与乌桓人打过仗,今面对着十倍于自己的乌桓人,曹cao心中还是不踏实了,刚才听曹洪这么一,曹cao犹豫起来。

    张辽观察着敌饶阵形,对曹cao道,“主公,你看,敌饶阵形这么错乱,现在只要我们集中兵力冲敌人中军奋力一击,定能击败敌军,机不可失,请主公速下命令出击!”

    曹cao骑马转到一高坡处观望敌阵,确实如张辽所,敌军方阵十分混乱,可以是毫无队形,象这样的军队人马虽多,但如果交战肯定会混乱不堪。

    就在曹cao观察乌桓人阵形的时候,踏顿他们也在观察着曹cao的兵马,看了一会,踏顿笑了,道,“就曹cao这么点兵马还想来偷袭我,哈哈哈哈,亏曹cao还善于用兵,他们千里奔袭已经是人困马乏,就算是我们的人马比他少也定能击败他们,哈哈哈哈。”

    苏仆延等人也大笑起来。

    袁尚道,“大王,我们还等什么,我们还不挥军杀过去?”

    踏顿道,“慌什么,我还从未见过曹cao,袁将军,哪个是曹cao?”

    “大王,看见了,那个骑马往高处走的就是曹cao。”袁尚道。

    “离的太远了,看不清楚。”

    曹cao观察好敌饶阵形即刻下坡,来到众将面前,举起手中的麾旗道,“将士们,今我就把这摩旗交于张辽将军指挥,麾旗指东则往东,麾旗指西则往西,有不听号令者斩!退后者斩!张辽将军,接旗。”

    张辽接过麾旗,高声道,“今敌军十倍于我们,我们又是长途奔袭而来,如不奋勇杀敌,我们将被敌人杀死,现在,我命令曹洪、夏侯渊引一千骑兵攻乌桓右翼,令张合、徐晃引一千骑兵攻乌桓左翼,其余众将由我统领攻其中军,违令者斩!退后者斩!左右两翼开始出击!”

    曹洪与张合他们各领一千骑兵向乌桓左右翼攻去。

    踏顿见有两路人马攻来,下令左右出击,乌桓骑兵几乎是一拥而上,趁两军混战之际,张辽率领张绣、阎柔等大将及曹纯的虎豹骑三千骑兵直奔乌桓中军杀去。

    踏顿的人马虽多,但大都去迎击张合与曹洪他们去了,中军已不足几千骑兵,见张辽率军攻来,慌忙迎战。

    曹军虽然长途奔袭已十分疲惫,但今真是拼了命了,特别是虎豹骑,那真是勇猛异常啊,顿时乌桓中军大乱。

    踏顿见方阵大乱,拨马便逃,张辽赶上,挥手一枪便将踏顿挑下马来,张辽下马割了首级,挑在枪头上,冲乌桓兵大喊,“踏顿已被斩首,余者快快投降!”

    群龙无首,乌桓兵大乱,无心恋战,四处逃窜,袁散袁熙、苏仆延及楼班见败局已定,便引几千骑兵去投奔辽东公孙康去了。

    曹cao令打扫战场,清点降兵有两万余人。曹cao即而向柳城进发,柳城守将闭城据守,曹cao令兵士向城内喊话:开城门投降者免死,拒不投降者待城破之时屠城!

    守城的乌桓人拒不投降,曹cao下令攻城,柳城不象关内的城池城高墙厚城外又有护城河,这些柳城都不具备,曹cao架云梯攻城,不到半,城池便被攻破,曹军拥进,大开杀戳,一时间柳城内尸横遍地,血流成河,直到黑,曹cao才下令收军。

    次日,曹cao兵发辽东、右北平,不过十数尽得三郡乌桓之地,清点人口有二十余万人,曹cao为了彻底消除三郡乌桓人之患,便派重兵将三郡乌桓人押着迁往关内,因乌桓人能骑善射,后来曹cao便征调乌桓青壮年为兵,一度被誉为“三郡乌桓,下名骑”之称,随着时间的推移,三郡乌桓渐渐与汉族人融为一体,最后便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郑

    将三郡乌桓迁往内地后,曹cao便商议进军辽东公孙康,要彻底消灭袁散袁熙的残余势力。

    曹cao对众将士道,“现三郡乌桓都已被剿平,唯袁散袁熙、苏仆延等残余跑到了公孙康那儿,我想明日出兵讨伐公孙康,诸位意下如何?”

    众将都赞同出兵,因为辽东公孙康一向自持边远不服王化,而辽东公孙康现近在咫尺,如果一举荡平公孙康那绝对是好事。

    而只有郭嘉没有发言。郭嘉近日来因受风寒身体不适,不时地咳嗽着。

    曹cao望着郭嘉,道,“奉孝身体可好些了?”

    郭嘉咳嗽了阵,有些吃力地道,“好些了,好些了,多谢主公关心。”

    “奉孝,我欲出兵辽东,你意为如何?”

    郭嘉道,“主公,公孙康一向忌惮我们,现二袁带残余势力投靠了他,如果我们强攻,必使他团结二袁的力量来对抗我们,我们倒不如在柳城按兵不动,不出半月,公孙康便会将二袁的人头送来。”

    曹cao有些惊异,问道,“这是为何?”

    郭嘉道,“二袁的残余势力在公孙康那里,只要时间长了,公孙康会担心二袁图谋他的地盘,势必会将二袁除掉。”

    “言之有理。”曹cao喜道。

    郭嘉染病,曹cao派上好的军医给他治病,大军在柳城按兵不动,专等公孙康将二袁的首级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