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曹cao平定冀州(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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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cao在率军攻进邺城之后迅速地将城内的残敌消灭,邺城之内的巷战尽皆结束,四处都归于平静。 看着俘虏们从眼前成队地经过,曹cao的心情无比畅快起来。与袁绍作战数年,最终拿下了邺城,整个冀州已收入囊中,拿下了冀州,消灭了袁军的主力,其余幽州、并州、青州更是垂手可得了。 曹cao正兴奋着,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女人,曹cao在进军冀州之际时还惗念过她,曹cao虽然没见她一面,但人传她的美貌可以与貂蝉媲美,倾国倾城。 突然想到,曹cao即刻拨转马头,率领荀攸及曹洪等大将向袁府而去。 正走着,忽见有一队人马迎面而来,上百名骑兵开道,张合与曹丕在后,让曹cao感到惊异的是,曹丕与一位妙龄女子同骑着一匹战马。 众骑兵看到曹cao闪到一旁止住了战马,曹cao凝目打量着那位女子,也不由心头一动,好美丽啊! 此时,曹丕带马来到曹cao面前,甜甜地道,“父亲,我给你带儿媳来了,您看怎样?” 曹cao点头,“这是谁家的女子?” “袁熙之妻甄氏,我们的战利品。” 曹cao心头不由一凉,暗道来晚了,不想被曹丕这子抢了先!这臭子,什么时候跟老子也学会了这一套? 曹cao勉强一笑,道,“真我儿媳也!好,好。” “父亲,您这是要干什么去?” 曹丕的一句问话把曹cao给问得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只得环顾左右,答道,“啊啊,我四处转转,查看一下民情。” 曹丕暗道,父亲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体查民情起来了?怀里揽着大美人不便在大街上多话,曹丕便向曹cao一拱手,道,“父亲,那孩儿就不打扰了,我先走了。” “去吧去吧……” 望着曹丕和鄄氏远去的背影,曹cao心中万分地失落不由得哀伤起来,鄄氏、鄄氏,果然是美得一绝啊!可惜…… 曹cao的心中五味杂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主公,主公……”荀攸见曹cao发呆,便轻声地叫道。 从低落的情绪中转过神来,曹cao望了荀攸一眼,自嘲地一笑,“哼哼,曹丕处世不到两三年,心机侧要赶超他老子了,荀攸,你看我这几位公子之中曹丕可算不算是最优秀的?” “属下不敢妄议。” “哎,公达我这是推心置腹地相问,但无妨。”曹cao用马鞭打了一下马屁股,把手往前一招,众人便往回而去。 荀攸与曹cao并马而行,道,“主公,依我之见,曹丕性情与主公极为相似,是个可造之才。” “哈哈,你的看法与我相同,曹丕虽不善言谈,但颇有些心机,我想给丕儿找个老师,在文治武略方面好好地教他一教,公达可否有合适人选?” “这……文达公子才秀藻朗、仁义厚道、内敛而不露、才华深不显,须一个博才多学之士方能施教,这仓促之间属下也想不出合适的人选,请主公见谅。” “哈哈,公达诚实稳重,这我知道,我不怪。公达,我听人河内人司马懿颇有些才华,我想召司马入京辅教丕儿,你看如何?” 荀攸思虑片刻,道,“我对司马懿此人知之甚少,难以下结论。” 曹cao有些扫兴,道,“不这些了,走,回军中看看今的战果如何。”罢打马往前奔去。 来到州府衙署,曹cao见兵士们押着一群群的俘虏从大道上而过,一会儿,许褚押着审配来到,对曹cao道,“主公,末将生擒审配。” 审配高昂着头,不看曹cao一眼。 辛毗看到审配,怒火胸中烧,跳下马来用马鞭猛抽审配,一边骂道,“狗奴才,你这个狗奴才!你杀了我们全家,今我要亲自宰了你!” 曹cao摆手,众兵士将辛毗拉开,辛毗哭道,“曹公,请曹公斩了此贼为我家报仇!” 曹cao问审配道,“审配,你可知道今是谁打开了城门?” “不知!” “正是你的侄儿审荣。” “呸!这贼子贪生怕死不得好死!” “哼哼,”曹cao冷笑了一声,“今日被俘,你可投降否?” “不降!” “好,是条汉子,我再问你一句,可降否?” “不降不降!我审配宁袁氏鬼也不作你曹cao的走狗!求欲死!” “好,那我就成全你,来人,拉下去,斩首。” 审配道,“我主在北,不可面南而死。” 于是审配面北引颈受戳。 曹cao怜其忠勇,将他葬在城北。 有兵士押着陈琳而至,许攸道,“曹公,此贼助袁绍写讨伐榜文,实在可恶,可斩首。” 曹cao道,“陈琳乃广陵名士,文笔俱佳,不可杀,来人,给我松绑。” 兵士解了陈琳的绑绳,陈琳上前行礼,“谢曹公不杀之恩。” “陈琳啊,你为何在檄文上骂的我这么难听啊?把我祖宗三代都骂了,为何啊?” 陈琳道,“当时我为袁绍主簿,当为效力。” “哈哈哈,好!尽忠效力乃忠臣之为也,你今后就做我的祭酒吧。” “谢曹公。” 曹cao望了望邺城的空,辽阔高远,悠悠白云似乎似乎是来祝贺曹cao的胜利,曹cao满脸的喜悦。 许攸也颇为自得,对曹cao道,“阿满,当初若不是我,你能进的了这邺城吗?” 许褚大怒,“大胆!” 曹cao止住许褚,笑道,“我这是占有时、地利、人和也,哈哈哈哈。” “主公,冀州名士崔琰现还关在狱中,要不要放了?”辛毗道。 “哦,崔琰?” “正是,”辛毗道,“在袁绍发动官渡之战之前,崔琰曾力谏袁绍不要出兵,袁绍没听,在袁绍死后,袁谭、袁尚都想任用崔琰,而都被崔琰拒绝,袁尚恼怒,把他押入大狱。” “哦,崔琰耿直明智我早有耳闻,放了,我要重用。”曹cao道。 辛毗转身刚要走,曹cao又将他叫住了,“佐治等一下,你再传信给袁氏一族,要他们安心在邺城生活,他们生活所需皆为朝庭供给,任何热,不得欺压、sao扰他们。” “主公英明!我这就去传。”辛毗拱手道。 曹cao又令人四处张帖安民榜文,邺城的人民渐渐地便恢复了往日的生活。 几后,曹cao率领众百官来到袁绍的坟墓,为袁绍烧香祭拜。 曹cao于袁绍墓前持香与众官三拜已毕,将香插于墓前,香烟袅袅漂于空郑 曹cao望着高高的大墓,二年之前还与自己争雄的袁绍现已化为一堆黄土,悠悠岁月,英雄已成往昔,曹cao心中不由升起无限的感慨与惋惜,鼻子酸涩,流下泪来。 曹cao对百官道,“想当初我与袁绍共举义兵讨伐董卓时,袁绍曾问我道,如果讨伐董卓失败该怎么办?我问袁绍,那你该怎么办?袁绍道,我据有河北,北阻燕代,兼沙漠之众,向南过黄河可以一争下,孟德意为如何?我回道,我广征下贤士,以德服人,以道讨逆,可无坚不推,这段话间已过去了十多年,可如同是昨一样,而如今本初已丧,想想便心生悲伤也!” 众官皆叹息。 祭拜已毕,曹cao引众官回到邺城,众将请令前去追剿袁散袁熙,曹cao却不急,他见邺城城高墙厚,袁绍以邺城为治所在这邺城治理了一二十年,其规模与繁华都要胜过许都,邺城城坚,自己率十几万大军围困邺城一年,用尽所有办法都无法攻克邺城,此次若不是审荣反水打开城门,曹cao也不知还要用多长时间攻下邺城,这足可见邺城之坚固!所以,曹cao便想着将家业迁至邺城,于是便在邺城府衙内大摆宴席宴请众将士,席问,曹cao便道,“诸位,这邺城袁绍经营了近二十年,我们攻打了一年之久才得以攻下,我想把邺城作为我军的首府,并将许都朝中的各级官署都迁至邺城,许都只留下皇帝及少数的官员,你们意下如何?” 众将士相互看了看,这是好事啊,便都道,“主公英明,熟听尊便。” “好,那我们就这么定了,荀攸听令。” “在。”荀攸起身道。 “荀攸,我派你明日赶回许都,将各位将士的家眷及我的家眷都搬来,朝庭之中除留下荀彧、华歆、郗虑、孔融等少数官员各任其职外,其余官员都迁至邺城来任职,还有,我要表奏皇上,退回我兖州牧职务升为冀州牧兼大将军,要皇上派侍中郗虑持节来拜封我。” “是。”荀攸领令。 “好!今后这邺城就是我们的大本营了,来,诸位,今我就一醉方休喝个痛快,来,喝!” 宴后,众将士皆大醉而归。 许攸也喝的大醉,他踉踉跄跄地往回走着,忽然发现许褚走在他面前,便疾步上前,一把便抓住了许褚的胳膊,“许褚,许褚……” 许褚本来就十分讨厌许攸,甩开了他,怒目道,“你要做什么!” 许攸指点着许褚笑道,“许褚,你武功盖世,你武功盖世又有何用,若不是我许攸献计烧了乌巢粮草,你们能打的赢袁绍?可见,你们这些武夫只是匹夫之勇罢了,哈哈哈哈……” “大胆,你敢辱我!”许褚大怒,将剑拨出。 许攸又笑了,将脖子往许褚面前一靠,“怎么?你想杀我呀,你敢么?来呀,来呀!” 许褚恼怒,抬手一剑,将许攸刺死。许褚还剑回鞘,来见曹cao,“主公,许攸辱我,被我杀了,请主公责罚。” 曹cao一愣,“许攸死了?被你所杀?” “正是,许攸辱我为一介武夫,言道攻取邺城是他的首功,我气忿之下将其杀死。” “哎呀,他是我从的好友你怎么把他给杀了?” 荀攸在旁道,“许攸一向持功自傲,出言不逊,许将军也是酒后失手,望主公开恩。” “也罢也罢。”曹cao冲许褚挥了挥手,许褚退下。 曹cao令人将许攸埋葬,此事就此了结。 次日,荀攸赶赴许都,到达许都,他先是来到叔父荀彧的府宅,见着荀彧,荀彧有些惊讶,“公达怎么来了?” 荀攸是曹cao的得力谋士,如果没有重要的事荀攸是不会离开曹cao的。 “叔父,侄儿此来是有重要的事办,故过来先通知您一声。” 荀彧忙把荀攸拉进屋里,声问道,“有何要事?快快讲来。” 荀攸道,“曹公此次派我来是向皇上奏明,要朝庭内的文武大臣及诸位将军的家眷都搬至邺城,朝庭内只留下您、赵温、郗虑、孔融、华歆等几个大臣辅政,表奏郗虑进光禄勋、华歆进侍症孔融进少府,总领朝庭事务。” 荀彧听罢半晌不语,表情极为凝重,他仰长叹了一口气,道,“这是曹cao要夺皇权啊,和皇上分家自治,这和谋纂有何区别……” 荀攸大惊,忙堵住荀彧的嘴向外看了看声道,“叔父怎可乱讲,这是要掉脑袋的。” 荀彧又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大汉没希望了……” 次日上朝,荀攸将曹cao的表奏呈给皇上,献帝看罢沉思不语。 荀攸道,“皇上,曹公的本意就是把军政主力放在北方,北方的袁氏势力还存在,且北方更有匈奴、鲜卑、乌桓游牧民族常常抢略边境,曹公将军政迁至邺城,主要是为了便于抵御他们、征剿他们。” 献帝还是不甘心,向群臣问道,“诸位大臣可有异议?” 少府孔融奏道,“皇上,曹公连年用兵已致国库空虚、民众饱受战乱之苦,今又欲将朝庭军政官员迁至邺城,此乃有僭位之嫌,请皇上明鉴。” 荀攸道,“皇上,曹公此举是为了战时减少往奔京师之苦,志在必得,望皇上恩准。” 大殿内哑雀无声,献帝想了想,叹了一口气,无力地道,“准奏。” 退朝以后,献帝回到皇宫内庭,伏皇后见献帝郁郁寡欢,便问,“皇上今怎么不高兴?” 献帝忽然忿怒起来,“曹cao要把朝庭的军政要员都迁至邺城,朝庭大臣只留下荀彧、华歆、郗虑、赵温等几个人,他曹cao是什么意思?我这不真正成了孤家寡人了么?” “皇上,曹cao心怀不规,这分明是要和皇上分庭自立啊。”伏皇后道。 “可这又咋办?”献帝一摊双手。 伏皇后也无语了,半晌才道,“幸好我父兄没有被调离京师……” “可他们在又有何用!”献帝有些激动,“到处都是他曹cao的人!侍卫、御林军、军队,哪一个是我们的!” 伏皇后道,“当初曹cao废董贵妃之时我给我父写信要我父密谋曹cao,可我父至今都没有动静,现曹cao势力愈大,权倾当朝,我担心下早晚被其窃之,皇上应想法应对才是。” 献帝大惊,忙环顾左右道,“此话万不可乱讲,若传到曹cao耳中必招祸端,以后不要再提此事,切记。” “唉……”伏皇后无力地叹了口气。 荀攸办完事后回到邺城来见曹cao,“主公,事情都办好了。” “都办好了?” “是的。” “皇上可有何反应?” “皇上很理解。” “朝中众臣可有何反应?” “只有孔融出来反对此事,并且孔融贬低主公北上用兵之意。” “嗯,这个孔融自持孔子后裔,狂悖自傲,一向与我作对,早晚必除之。” “主公既有此意为何不将他调离京师反而还要给他加官进爵?” “将他调离京师,让他到地方去?他到霖方掌握了实权他岂不更加狂傲?”曹cao道,“给他加官进爵这也是欲擒故纵之意。” “属下明白了。” 曹cao沉默了会,道,“那你叔父有何反应?” “他,他很赞成。” “谎言,谎言,”曹cao盯着荀攸道,“我知道你叔父的脾气,他向来反对我擅越皇权,现在我这么做他肯定是不满的,这你也不用隐瞒。” “不,主公,我叔父确实没有不满之意。” “荀攸啊,我知道你一片苦心,可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去许都吗?” “在下不知。” “荀攸啊,如果我让别人去许都,我担心别人回来些对你叔父不利的话,我一向很器重你叔父,我不想因为那些真实或者不真实的话而影响我对你叔父的印象,可是荀攸你要明白,他荀彧这个尚书令是我给推荐的,他虽是朝中重臣拿的却是我给的俸禄,我希望他不要与我背道而驰,好了,这里没有别的事了,你回去吧。” “是,主公,在下告辞。”荀攸冲曹cao施了个礼,折身返回。 曹cao望着荀攸的背影,眉头不由凝聚起来。 许都,皇宫内,清晨。 献帝坐在永安殿门前的走廊内,转头向东仰望着东方边刚刚升起的太阳,思绪万千。 若在以前,此刻正是上早朝的时候,群臣拜首,山呼万岁,声音响彻永安殿大殿。可是现在,朝臣大多都被曹cao调至邺城,许都城内只留下了寥寥数名官员,那还多是曹cao的心腹,现在朝庭内无事可做,献帝也懒得上朝,已有一段时间不早朝了,今献帝感到了郁闷,便召令光禄勋郗虑和少府孔融前来闲谈聊。 郗虑奉旨到邺城拜封曹cao为冀州牧兼大将军之职刚刚回来,献帝也是想与他走的近一些便于多了解一下曹cao的情况。 郗虑也是曹cao推荐的,并且官职一路攀升,由侍臣进侍中,又由侍中进光禄勋,可见曹cao十分重意他,如果能和他多走动一下,或许对自己有利。
不多时,郗虑与孔融来到。 郗虑与孔融行过君臣礼,献帝赐坐,两人便坐在献帝的身旁。 献帝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军政大臣们都北上邺城,朝中少了政务之事,我倒轻松了许多,还是曹公有眼力啊。” 郗虑道,“皇上,曹公这也是为国事着想,皇上不必多虑。” 孔融道,“这世间我最讨厌是那些阿谀奉承之人。” 郗虑瞅了他一眼。 献帝道,“孔融,你看郗虑有什么特长?” 孔融道,“他师出大学士郑玄之门,他知道下大道,但绝对不能给他以大权。” “哦,”献帝看了一下郗虑。 郗虑大为生气,反驳道,“皇上,孔融曾当过北海国的国相,政事松蔬,人民离散,他更不适合掌握大权啊!” “皇上,郗虑一向阿谀奉承,忠jian不分,这样的人他就不适合任光禄勋之职!”孔融道。 郗虑站起身来怒道,“皇上,孔融狂傲自大,对国家政事毫无主见,他更不胜任少府之职!” 献帝见两个人忽然争吵起来,不耐烦了,道,“好了好了,二位不要争吵了,二位且回吧。” “哼!”“哼!”两人不服气地相互瞪辽眼。 罢,献帝起身回宫。 郗虑与孔融争吵着也离开了。 献帝回宫后恐二人生隙,便下发文书让二人和解,但从此,郗虑便记恨下孔融了。 邺城。五月初,探马来报袁谭起兵反叛,趁曹cao攻打邺城之时先后攻取甘陵、安平、勃海、河间等地,又向退守中山的袁尚发动攻击,袁尚败走故安,投靠了袁熙,袁谭吞并袁尚部众,屯龙凑,曹cao听闻大怒,即刻将袁谭的女儿召来,袁氏惊恐不定,问道,“父亲召儿媳来有何事?” 曹cao怒道,“休叫我父亲!你父袁谭做的好事!” 袁氏惊问道,“我父怎么了?” 曹cao训斥道,“汝父归降于我,我任命他为青州刺史,不想他又反叛,连下我甘陵等数座城池,你与我儿的婚约也到此为止吧!来人,将袁谭的女儿送回到袁谭处。” 此刻,曹整急急地赶来,向曹cao求情道,“父亲,袁谭有罪,与袁氏无关,请父亲不要加罪于袁氏。” “哼,有其父就有其女,来人,给我将袁氏送回!” “父亲!” “勿要再言!”曹cao怒视了曹整一眼,曹整吓得不敢再言,眼睁睁地望着妻子被兵士强行拉走。 此时,荀攸走了进来,冲曹cao施礼道,“主公,牵招来投。” 曹cao目光猛然一亮,“牵招来投?快请!” 不一会,牵招来到,冲曹cao深施一礼,道,“牵招见过曹公。” “牵招,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呢?我早就对你有所思盼了,来来来,快请坐,请坐。”曹cao拉住牵招的手,将他让至上座,牵招不敢,就一旁落坐。 牵招道,“今我来投奔曹公,想为曹公尽一点微薄之力,还望曹公收纳。” 曹cao笑道,“你来我求之不得,牵招,你这是从何处而来啊?” 牵招道,“曹公在攻打邺城时,袁尚便派我去并州督办军粮,我还没等回来,邺城已破,袁尚逃亡,我便劝高干将袁尚接到并州,我跟高干,并州左有恒山之险,右有大河可以固守,北面又有强大胡人,如果将袁尚接来,我们足可以稳固实力东山再起,可高干不听反而想要害我,我这才逃出来投曹公。” 曹cao点头,“你这一计谋若高干听用则袁尚不可破矣,牵招,现并州还有多少人马?” “五万有余。” “嗯,”曹cao思虑了一下,道,“好,牵招,你就先在我军中先任别驾从事吧,你看怎样?” 牵招拱手道,“谢曹公。” 牵招走后,曹cao便传令三军将领升帐,亲率大军前往龙凑征讨袁谭。 再曹cao派使者送袁谭女儿回到龙凑,袁谭大惊,知道自己惹恼了曹cao,曹cao在不久将会发兵来攻,现在就凭自己的这点兵力怎么可能抵挡得住曹cao的大军呢? 袁谭现在开始后悔了,后悔不该攻取甘陵、河间等地,这些虽然都是冀州之地,可毕竟曹cao已经将它们都攻下,曹cao岂会善罢干休? 郭图见袁谭眉头紧锁在大厅内唉声叹气,便道,“主公何必忧虑,我有一计可退曹cao十万大军。” 袁谭喜道,“哦,快快讲来。” 郭图道,“主公难道忘了我们北面柳城有乌桓峭王苏仆延、踏顿了么?” 袁谭沉思了会,道,“我怎么会忘,可我们现在正是落魄之时,乌桓峭王怎么会帮助我们呢。” 郭图道,“乌桓峭王虽是左右摇摆不定之人,可此人一向看重钱物,况且,他的王位也是先主公袁绍所封,先主公在世时对他一向不薄,我想,只要我们对其施以厚礼,乌桓峭王一定会出兵帮助我们的。” 袁谭道,“那好,那就有劳将军亲自去一趟,带上厚礼,请求峭王发兵相助。” 郭图应命。事不迟疑,郭图当起程,带上三千两黄金及锦缎数百匹前往柳城,见过峭王,峭王见了丰厚的礼品喜出望外,答应了郭图,准备起五千骑兵前去救援袁谭。 郭图回到龙凑,向袁谭禀报,袁谭大喜,即刻招兵买马,扩充兵力,积极备战,龙凑的情况早有探报回报曹cao,曹cao听后大惊。 刚才曹cao和荀攸、郭嘉谈笑风声地着话,细作的这一回报让曹cao顿时脸色阴沉下来,陷入了沉思之郑 “主公,乌桓之众居住在辽东以北数千里的地方,且东边又与挹娄、扶余、高句丽等相邻,那些地方都是民风刁悍野蛮,旷野千里,难以征服,倘若袁谭与他们联合在一起,那将是后患无穷啊。”荀攸道。 “必须即刻设法阻止他们联合在一起。”郭嘉道。 曹cao点点头。 曹cao心里明白,自己若想平定中原,必须要先平定北方,这是曹cao早有的打算,可眼下北方乌桓人要与袁谭联合,这让曹cao大为忧虑。此时,他忽然想到了一个人,即刻传命“来人,传牵招来见我。” 不一会,牵招进见。 “主公,有何事吩咐?” 曹cao抓住牵招的手,喜道,“牵招啊,现在袁谭要与苏仆延等乌桓人联合对抗我们,我知道你从前任过乌桓校尉,和乌桓人相熟,我想派你前去柳城服苏仆延等人,以朝庭的名义,册封苏仆延为真单于,封踏顿为乌桓王,封那楼为乌桓大人,封乌延为右北平乌丸大人,你看怎么样?” 牵招拱手道,“遵命,在下定当不辱使命,全力服苏仆延等人归顺曹公。” “哈哈哈,好!”曹cao有力地拍了一下牵招的膀子,“有你牵招前去定当马到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