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4章 再次要求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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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叠银票,少说也有三四百两。 李掌柜指着银票就说这些是自己当初给严家大少爷的银票。 严玉静鼓着掌说:“李掌柜果然是个奇人!知道提前做下标记制造证据,如今看都不看一眼就知道这些银票是自己的……厉害厉害,敢问你是和哪个师傅学的本事?回头我让长兄也去拜师学学,不求他学的多厉害,有本事防小人就行。” “大夫人这话没错,李掌柜火眼金睛啊,所谓的记号看都不看张口就是你的银票,是不是从严家找到的所有钱都是你的?” “演也演的像一点嘛……” 李掌柜知道自己情急说错话,低着头谁都不看也不反驳。 “哟,严管事家里随随便便就能拿出几百两的银票啊,卫城的人,果然财大气粗。” “人人都想来卫城,原因大家心知肚明。” 宴席上的人一直分成两拨,一拨站严父,不让卫城的人被外人打压过头,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犯事,气势上决不能输。另一拨就是那群来参加金商宴的外城人,能拉下卫城管事对他们而言有利无害,可劲儿落井下石。 严父说:“我家有多少钱和有没有犯事是两码事。在座的都是生意人,谁家里没个几百两周转的钱?”严玉静刚才的话是在提醒严父,一叠银票不代表什么,严父听明白了,他不认,李掌柜能做怎么样? 不过大少爷没这么冷静,他可没见过这些银票! “你们说这些东西是在我的床褥中找到的?我可没见过这些!”大少爷气急败坏,“大家都知道我贪财,真有这么多钱在我手上,还能被你们给找到了?”早花干净了! 严玉静说:“长兄冷静些,在你的床褥中找到的银票肯定是你的。” 大少爷疑惑的看着严玉静,倒是没急着说话。 “长兄将银票藏在被褥中,定是私房钱……是不是你忘了?”严玉静眨眼提醒。 “对!”大少爷反应过来,点头承认是自己的钱,“这可是我从小到大的压岁钱啊,我偷偷攒的,有问题吗?” 李掌柜忙道:“胡说!胡说!这些分明是我给你的银票,上面都有记号的!”他忽然回神过来,质问大少爷,“既然是大少爷的钱,上面有没有特殊记号你一定知道吧?” 大少爷摇头:“不是说了吗?我忘了……连这笔钱我都忘了,小时候有没有在上面做什么记号,也不记得了……不如李掌柜帮忙指指,让我看一看想一想,究竟是不是自己做的记号。” 一句话,耍赖到底! 有人说:“这严管事一家也太无赖了……” 严玉静警告他说话小心些:“这就叫无赖了?李掌柜空口无凭污蔑我父亲又该如何?” “严……大夫人,现在有人状告严管事私相授受插手提升之事,不管真假,彻查清楚总没坏处吧?李掌柜是没有证据,但他也说了银票记号的事,是真是假家主自有判断,大夫人是穆家的人,还是坐回大少爷身边,耐心听着就是,别在这里继续打着穆家的名号阻拦调查。” 严玉静冷笑:“你让我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兄长被人冤枉,还要一声不吭的坐着看戏?我不知道同样的情况你会不会这样,反正我坐不住。打着穆家的名号是吗?行。” 她走到中间,冲着家主和大夫人跪下:“方才在后院我已经说过了,再说一次吧……请老夫人做主,将我休出穆家。从今往后,严玉静和穆德清没有一点关系,和穆家也没有关系。严家是好是坏,是赏是罚,是生是死,我都跟着。” 闻言,家主站起身来,不可思议的盯着严玉静,老夫人也脸色大变。 穆德清…… 终于有反应了…… 但也只是起身看着严玉静,看不出眼中情绪是什么。 今天的事情,严父算是看透穆德清为人,严玉静在穆宅不会有好日子过,既如此,把她接回来最好。不过眼下情况特殊,搞不好严家真有灭顶之灾,此时将女儿接回去,不是拉着她去死吗? “不行静儿……不行……”严父跪到严玉静身边,两个兄长也跪下,严父握着严玉静的手,轻声在她耳边说道,“静儿,为了嫁给他你花了多少心思?连自己的清誉都不顾了……不能休妻,绝对不能啊……”
严玉静含泪微笑:“为了嫁给他,我几乎害死了全家人……” 严父:“……” 严玉静说:“父亲,我知道您是担心事情会连累我,可您看,您还在呢他对女儿都这样,您不在了,我在穆宅还有好日子吗?一个被穆家判断有罪的严家女儿,住在穆宅,占着穆家大夫人的名分,结果不比死了好。” 严父落泪,攥着女儿的小手。 严玉静还安慰他:“父亲不用难过,这是女儿的报应。” “没人说严管事有罪。”穆德清终于说话了,“事有蹊跷,查清便是,你……你再恼我,也不该轻易说出休妻的话。当初让我娶你也是这样,你说你没逼过我,又何曾给我选择。” “我现在不就是在给主君选择吗?”严玉静看向穆德清的眼神冷的可怕,不说,谁知道她爱这男人爱到疯狂,“错了就改,趁着现在还不算太晚。” 穆德清说:“你拿婚姻大事当儿戏,说嫁就嫁说休就休,你把穆家当什么了!” “敢问主君,你,你们穆家,又把我当什么了?”严玉静一边落泪一边说道,“新婚之夜弃我不顾,回门之日再弃我一次,都说是我用手段耍心眼嫁给你,是我逼迫你娶我,你心里没有我又娶了我,然后把所有不忿发泄到我身上,这是什么道理!” 眼看着主题越来越偏,李掌柜急的大喊:“家主恕罪!是我骗了您!我不是来找严管事拿回银票的,我是怕他杀人灭口,像对付奕家那样要了我性命啊!” 李掌柜这一嗓子吼的太突兀,只是说的事情太严重,竟没人觉得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