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在中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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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锦绣正文第334章在中医馆不多一会,向教授来电了:“小邢呀,真不巧,我去也敲不开门,就问一下楼长,说是老乔住院去了。” 邢毅道:“原来是生病了,那他住哪个医院,您知道吗?” “还不清楚,我在再想办法打听一下,打听清楚了我联系你。” “好的,谢谢教授。” 很晚了,向教授来了电话:“我去看了,得了脑梗,抢救三天了,在特护病房里,进不去,看不上。小邢呀,你先不要着急,不要忙着过来,过几天情况好转,我会及时给你去电话。” 邢毅心里很不是滋味,那天不被约谈,及时去到省城,应该是能见面的,他要说什么话就都能听到,而且,谈话当中可以早一点发现他的身体情况,早一点帮忙陪护到医院。 父亲的事陷入这个境地,拖的时间太长了,得想办法抓紧,乔老局长那里,不能急,希望他能扛过去。 邢毅想好,还要再去中锦街100号,希望能见到大老王伯,好好和他交谈,希望他能写一个文字的东西,能够清楚第让人看得出来,当时的证言确实是模棱两可的。 吃过早餐,就去了中锦街100号。隔远看大老王伯家门是关着的,走近看,门头上贴着:“此房转让,非诚勿扰,”的启事。 大老王伯要卖房子了,不在这里住了,以后见面就困难了。 启事上有电话号码,现在打过去?大老王伯会以为是买房的,一听又不是,那心情就不舒服了,不如先发个短信,让他有个思想准备。想好了词,就发过去了:老王伯好,我是邢毅,见过老乔局长了,还要再见你一次,印证几个问题,请安排时间,并通知我。 离开100号,返回家中,一路上走得缓慢,看了两次手机,大老王伯没有回音,可能太早了,还在睡。 远远看见一个人站在路边,面朝他家张望,突然喊了一声:“小邢?邢老弟?!” 邢毅在他后面回答:“我在这里。” 他转过身来,邢毅止不住拍巴掌:“是你呀!” 不错,是陶运道。等邢毅走近,他就摇动双手说:“那天我假装不知道你是谁,问他们是干什么的?然后就套出来你的住址,今天我就找来了。没想到还修了围墙,怕有狗,不敢靠近。” 邢毅双手把住他的肩膀,推着他往前走:“主要是这里还偏僻,担心不太安全,就休了围墙,你看也不高,看得清里面的,没有养狗。” 把陶运道推进了家。安顿坐在沙发上,烧开水给他冲了一杯咖啡。 坐下说话:“那天是奇遇,你的提示帮了大忙,他们再来询问的时候,我就按你的提示回答问题,结果很快就打消了对我的怀疑,用还用他们的公务车送我回家。” “我因为避险,一直也没有打听是怎么回事,你现在说给听听?哎等等,必须是你觉得可以说的。” 邢毅乐呵呵,也不遮掩,把事情都给他说了,只不过身份证的问题,涉及到曲三局长,就说得比较模糊。 天南海北聊了一阵,邢毅就提起那张钱的事:“那天就想问的,你走得急,没来得及问。” 陶运道有点莫名:“一张钱?什么钱?” 邢毅比划着;“一张五块的票子,上面写有锦中街104这个号码。我后来查问了,是伍家老宅的门牌。” “让我想想,哦哦是的,我想起来了,要说我的记忆力,是真的很不错的,好多人都不及我,你这一提它就鲜活地出现了,是的,是一张五块的票面,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那是我去中医馆开方拿药,老中医退给我的零钱。我当时也没有注意上面是不是有字。那是什么意思哟。” “确定是老中医找给你的零钱?那当时老中医还谈了些什么?” “没有啊,就是号脉,问病情,然后就开方,我给他一整张五十元的,他就找给十多块。那张五块的就在里面,对了,我记忆力还算可以,这事记得还算清楚。” “要是当时有什么问题,老中医一定急得不得了。” “等等,那钱上面除了写的有门牌号,还有倍的什么吗? “应该说,我当时有点着急,也没仔细看,去找你不见,就把钱钉在那墙上。” “那店家不见有人去找,肯定把钱收起来了。” “104好就是伍家老宅,就是店家告诉我的,他去姑妈家来回都要经过那里,他还清楚地看见大门上锁。” “那他会不会带着那张钱去伍家老宅?” “伍家老宅他不一定去,以内那里很久没有人住了。” “那老中医那里呢?” “这不可能,他不知道拿钱是老中医找零退出来的。” “那我们去找老中医。” “也不只是真的是不是有什么玄机,这么些年了,都过去了……” “问他一下,所不定还一直记着的呢。” “是吗?那现在就去?” “还等什么?走吧。”一口气喝光咖啡。 在路上说:“你看,你对我是不是有进一步了解了,我这个人是个急性子,你这么一说,我就坐不住了,我要去见他一下,他的药方确实很好,不说是特效,但起码到现在都没有再发作。没有亲自去谢他,还真有点过意不去呢。”
到了中医馆,老中医却不在,有一个中年医师,正在给人摸脉,等他问完,看完写完,病人起身走开,邢毅就问他:“请问医生,那老中医今天没来?” “老中医请假了,这段时间都不来了。”中年医师看了看他,“老中医不在,中医馆就不开门啦,有别的医生啊。”手掌抹了几下桌面,拿起处方签摇了摇。 邢毅解释说:“我们不是要看病,主要是想找老中医,翻找一张老处方的存根。我记得你们医馆的处方都是有存根的。” 提到存根,中年医师脸上现出不屑的神色。 “是呀,我们的处方存根,已经装满是个柜子,房子都要挤爆了。” “麻烦帮我翻查一下。” “帮你翻查?这不可能,我们每天有上百张方子,半个月有多少,一千多张,怎么翻?” “那不请你拿出来,我们自己来翻?” “开玩笑哟,你来翻?你是我们药房的医师么?” 正说着,一个人大步及走进来,还没有站定,高声道:“坑人啦,坑人的地方呀。” 中年医师迎着他,问道:“请不要大吵大闹,这里是中医馆,你有什么事,有话好好说。” 那人继续高声大气:“开的什么方子?写的什么字?你们自己看,自己看。就你们这点水平,我跑了三个大药房,没有一个人的这字的,你们这不是坑人是什么?” 中年医师接过处方,看了看,反问:“上面写的什么,你看得明白吗?” “我看不明白,可这开药店也不止你们一家,你们这叫什么,糊弄人,我跑了这么多远的路,谁来赔付我的损失,我溜了那么多汗,我的脑壳痛加重了。你们这里谁负责,给我一个答复。” 把那处方签狠狠往桌面上一拍,吓得中年医师缩了一下脖子。 刚好邢毅就站在旁边,低头看了一眼,止不住就笑了起来。 那人质问他:“你笑什么。” “我没笑你,我是觉得你有点冲动,需要冷静一下。” “你不是这里的人吧,你是谁?你知道什么?随便就说我冲动?” 邢毅不和他多说,而是拉一下陶运道,让他也来看这张方子。 陶运道刚靠近,准备弯下腰去看,那人却一把抓过方子,道:“管你们啥事呀?靠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