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把我想的那么不堪
书迷正在阅读:全球OL改版:我在荒岛养宠被直播了、康熙,你的大清亡了、大乾贵婿、药园扫地三百年,出山长生剑仙、家事:爸爸的爸爸叫外公、我在灰雾时代稳健加点、我用一万条命苟成仙帝、不正经的魔导师、白事铺老板,一个关注吓哭周姐、战王独宠:杀手王妃千千岁
闫叔一贯不是个会说话的人,而且在少主的目光下突然觉得自己太退怯了,居然就因为一个女人而生出这样的想法。 他张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从许多年前少主交给他的主要任务就是看顾好老太爷,这次却在他的眼皮底下出事,虽然可能是老太爷有意为之不让他发现,但失误了就是失误了没什么好辩解的,可少主从没责怪他半句。 只是再跟薛琦纠缠下去…… 他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闫叔活了大半辈子难得扭扭捏捏,说起来也怪羞人的,他嗓音浑厚却用细小的声量道:“薛琦那个小姑娘太缠人了……” 江上寒拧眉,目露不解:“她残忍关你什么事?” 施白:“……” 闫叔:“……” 等等,是他说错了还是他听错了? 施白在一旁愣了愣,随即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免得发出笑声,可一转眼看到闫叔那一脸懵逼的表情就忍不住了。 “噗——” 她一笑,闫叔也忍俊不禁,不过只露出了几分不太明显的笑意又连忙收敛住,就怕两人一不小心惹恼了江上寒。 江上寒神色冷肃的扫了两人几眼,压根还没发觉问题。 闫叔也不敢再重复那个问题,转而道:“这次能否让麦迈前去?我留下来。” 他俊眉微蹙,少顷,道:“你在他身边多年最熟悉他的习性,何况他也习惯了你,麦迈我自有事让他去做。”言下之意,他去最合适了。 闫叔这下子也无话可说了,确实不应该因为个人问题而耽误了正事,而且老太爷的事情最清闲了,多少人都羡慕不来偏偏他这时候居然还推辞,怎么有种不知好歹的感觉。 好半响,他点点头:“我知道了。”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神情坦然,已然理清楚了什么。闫叔问:“那么什么时候去金州?” 江上寒听言姿态松了下来,一下子又倒回去,一手撑在床上一手cao作电脑,看也不看他回道:“估计这两天,你东西收拾好,这次去的时间怕是不短。” 闫叔再度点头,看少主没打算再理睬他的模样不由摸了摸鼻子,朝一旁的少夫人示意之后就离开房间。 施白关上了门,从里面锁上,然后快步走回来看着又重新看上电影的某人,笑眯眯道:“你刚才是故意的吧?” 他目光依旧落在屏幕上,半记眼神都吝啬给她,听了她的话也没什么反应好似陷入了电影情节里。 她啧了声,干脆爬上床凑到他身边碰碰他:“你听见我说的没?” “嗯。” 她满腹不悦,嘟着嘴一脸不乐意:“那你怎么不说话?” 他目光终于从屏幕上移开落在她脸上片刻,微微撑起身子探过去亲了她脸颊一下:“你猜到了还让我说什么。” 施白因他这一吻羞涩的红了红脸,一腔怨气就这么被化解了,她好奇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凭白让他们取笑他。 江上寒干脆枕在她腿上,觉得两条纤细的腿太硌人了又把她推倒下去枕上她的腹部,不咸不淡道:“闫叔这人,较真起来谁都没法忍。”糊弄过去是最好的办法,看看这进行的多成功,他完全没起疑自个居然还想通了。 施白自己想了一会才恍悟,可还有点不解,她问:“你其实是有意撮合他们吧?!”不然也不会今天也不会故意当着大家的面让闫叔前去,其实以往江翁泽在什么地方闫叔自然会跟着,哪需要他再多说一次,然而闫叔一应下薛琦就表示要调回金州…… 特么的,沈居明明把她送给她了,现在又回到他兜里。 注意到她忿忿不平的情绪,他失笑:“在想什么?” 她道:“我在可惜失去了一个人才!薛琦这么有能力的人,留下来多好!”帮她打理那些产业。 他这下子笑出声来了,这贪心鬼。 江上寒头部移了移,干脆枕上她的胸\/部,晚上洗浴后她就没戴那东西,现下软软的如同两团包子委实舒服。 施白因他得寸进尺的举止羞恼的全身发僵,感到他居然还蹭了蹭,当即大恼猛然坐了起来推开他:“喂——!” 江上寒猝不及防被她一推,那力道险些把脖子都给扭了,感到她确实恼了连忙伸手抱住了她的腰,一个使力便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在她下一次反抗时道:“你怎么不想想她跟闫叔成了,不还是我们的人。” 施白全身动作一顿,一下子就被转移了注意力,整个人自然而然的趴在他身上一阵沉思。 是啊,据她所知,闫叔他们这些人如同签了终生契约一样永远不会离开江上寒,那么薛琦跟闫叔在一起了…… 不就属于他的属下了…… 施白:“……”这万恶的资本家。 见她想通了,却用鄙夷的眼神盯着自己,江上寒忍不住发笑:“想什么把我想的那么不堪。” 她明明一脸嫌弃,却要装作一副没什么事的样子摇头:“没有,就是觉得你真厉害。”不管有意无意,吃亏这事他绝对不干,甚至白白收获了利益。 江上寒长眉微动,如果她是真心夸奖他肯定受用,可压根不是这么回事。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上半身有手肘撑着不至于压坏她,可下半身毫不留情的全压在她身上,那一双长腿的重量真不是开玩笑的。 施白连忙叫道:“哥!哥咱们有话好好说,现在才几点,没准等会有人来。”主要是,今天早上才干完一场,怎么又来! 江上寒被她这幅惊惶的模样给逗笑了,脸部埋在她颈侧低低笑个不停,偏生无论是笑声还是吐息都喷洒在她敏感的部位上,而身体颤动时不该碰到的地方却时不时碰上了,这下子哪怕没那心思都被勾起来了…… 她全身被他压制住没法动弹,唯一能动的不过双手还有脖子,微微侧头就能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耳廓,耳垂上隐约有个耳洞。 她伸手摸了上去,感到他笑声一顿,问:“你什么时候打的耳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