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我婆婆叫许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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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像结束时,江少朝两指轻压唇瓣做了个飞吻,阴冷的声音传了出来:“小寒,哥哥很快就出来陪你玩了。” 啪—— 墙壁上的投影关了,室内陡然间又恢复一片黑暗,只依稀能见那道颀长的人影站了许久,才微微一动。 头顶上的灯又亮了起来,一室光明却遮不了人心黑暗。江斐从一旁走出来,看着他僵滞的身影心里异常得意,他道:“你哥哥就快出来了,再过不了多久,我们一家人就能团聚了。” 江上寒只冷冷看着他,道:“我母亲的尸骨呢?” 江斐表情一滞,突然怒喝:“她的尸体你别想找到!我就是要她死在没人知道的地方!” 这一句吼完,陡然间沉寂下来,许久后,江上寒淡道:“江斐,你真可悲。”他冷冷扫了眼书房一圈,不发一言转身出去了。 江斐看着关上的门,突然大发雷霆把近在咫尺的东西全扫落在地,稀里哗啦的摔了一地。但这还是不能平息他心里的怒气,不过想起刚才他的样子,他又哈哈大笑起来,神情有几分癫狂:“我的好儿子就快出来了!” ** 尤乱白安安分分的吃饭,等吃完了江上寒还是没回来,她想出去找他,可想起之前在尤家发生的事她心有余悸,只能耐着性子继续等。 咔嚓—— 突然响起开门声她吓了一跳,转头看去一眼看到了他,高兴得站了起来正想上前,却发现他的状态不太正常。 现在的他像是刚从废墟中爬出来的人,颓然而满身疮痍,但眉宇间是显而易见的冷酷,比以往更胜的肃冷,掩饰不了的杀意。 尤乱白有些胆颤,但更担心他的情况,她跑上前牵起他的手,发现以前温暖的手在这时居然比她的还凉。 “你怎么了?”她仰着脑袋看他,问得小心翼翼。 江上寒靠在了墙上,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向自己,她咚地一下砸在他身上却猛地被紧紧搂着,两人就以这种别扭的姿势抱在一起。 “我的母亲叫——许歌。” 他没来由的来了这么一句,尤乱白有点发蒙,半响,她在他怀里闷闷道:“我婆婆叫许歌啊。” 他的胸腔突然震动几下,头顶上传来他几声轻笑,他拍了拍她的头:“嗯,你婆婆。”只是现在还没办法带她去祭拜她,因为连他都还不知道她现在在哪。 ——他们在江家住了三天,这几天无时不刻能遇到祝桂儿,她现在一闭眼仿佛都能看到她柔柔弱弱的从自己面前走过。 尤乱白今天一个人在逛江家的花园,不得不说这里的景色还不错,只是一个人在这偌大的花园里,有点过分安静。 “尤小姐。”身后倏地传来一道不高不低的女声,尤乱白不用转身都知道是谁了。 这些天他们难得只见到祝月徍几次,没想到今天独自一人的时候居然被她逮到了。 “祝小姐。”尤乱白看着她走到自己近前,发现她比自己高了几乎半个头。 祝月徍脸上带着笑意,是那种居高临下仿佛她是女主人对待客人的那种客气,她看了看这片花园:“你知道这些都是谁在打理吗?” 尤乱白心想是谁都不是你,嘴里不咸不淡道:“昨晚爷爷跟我说这里景色好,都是他亲手布置的。” 祝月徍得意的表情一凝,她话语里不仅驳了回来还比她更有身份喊江翁泽爷爷,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他已经年迈,江斐还年轻着呢,公公总会是站在她这边的。 “尤小姐觉得你配得上上寒吗?” 尤乱白闻言瞬间收了刚才还但这点公式化的笑容,冷静的看着她:“祝小姐说话还请用大脑想想,我们夫妻如何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何况我们感情好着呢。” “好?再好也没用!江上寒他以后会回到江家,这江家都会是他的!而你不过是他成功道上的路人!” 尤乱白后退一步避开她的口水,皱着眉道:“我男人有多成功我比你还清楚,用不着你提醒,倒是你老想做小三是怎么回事?能不能别给女人丢脸?” 祝月徍一愣,反应过来连优雅的面具都不戴了,目眦欲裂的瞪她:“不知所谓,你不过是从我手下死里逃生的人,你拿什么跟我斗?要是你主动离开他我还高看你一分,你死皮赖脸的待在他身边算什么?” 尤乱白简直是气笑了:“祝小姐,自我感觉良好也要用在恰当的地方,而非在不该有的时候导致你心理扭曲。”她现在觉得,以前的经历简直太对了,至少在现在她还很冷静的对付这个乱七八糟的女人。 祝月徍气得脸皮都在颤抖,想起她以前在自己玩弄时的狼狈,现在却得意洋洋的反击自己,这种反差让她非常不爽。她抬头见发现那边有道人影向这走来,她不情不愿丢下一句:“你给我等着。”说完毫不留恋转身就走。 尤乱白心想这句话尤雅容也对她说过很多次了,肩膀上突然被拍了一下,她飞速的转过身来却一把被搂住了。 “她跟你说什么了?”他深邃的眸眼凝视她,像要窥知她的想法一样。 尤乱白也不怕他瞧出来,反正刚才那一战她是胜了,没有委屈也没有伤心,只是对不经意间的他招蜂引蝶十分不满。 “没什么,你要为你的妻子庆祝下。” “嗯?” “我刚才把她说跑了!” “……”他看见的是,明明是她看到自己来才走的。他摸了摸她的头:“嗯,好厉害。” “是吧是吧!我都说了我是不好惹的。” 江上寒啼笑皆非,这得寸进尺顺着杆爬倒是学的快。 — 祝月徍刚踏江家内,就看到祝桂儿站在那,好似等待已久。 “落荒而逃了?”她一脸温柔的看着自己,然而话语却带着几分讥笑,若是听不见的人还以为是在安慰她呢。 “别把不需要的‘关心’浪费在我身上。”祝月徍轻蔑的哼了声,她好歹看上的是年少有成的江上寒,她倒好,看上了比她大了十多岁的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