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他好歹是我公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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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乱白突然想起这事,心里存了个疑惑,但见他不打算说的样子不知该怎么问。 以前或许还会相信他当时确实是赶时间一并带去了C市。 可通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相处,当时他没冷着脸把她推下去已经是很奇怪了。 江上寒自然不会跟她说,那时江斐硬要给他找女人,江翁泽也逼着他结婚,他刚好看她顺眼也顺便带去。 本来是用来搪塞他们的,对女人他从不多看一眼但意外觉得她挺顺眼的。 要是尤乱白知道他那时对自己的看法,不过是比陌生人多了层视觉上的‘顺眼’,她想她大概会抓狂的。 江上寒的车速不慢,但到了C市时也是下午四点多左右了。 “感觉我的身体像油炸东西。”她伸了伸腰,骨头里发出几声脆响引来他的目光。 “所以油炸的食物不好。” “……我是比如而已,你为什么要说得那么现实。” 两人一路聊天到江家大门口,江上寒停了车却没下去。 尤乱白看他目光望着江家,眼神深远里面是她看不懂的情绪,半响他才开了车门下去。 “我们空手就来,可以吗?”她看着他手里提着的箱包,里面装的都是两人的私人物品,他们好久才来一次真的可以? 江上寒瞥了她一眼:“你去看看车里还有没有一吊纸。” “……”她脸皮一紧:“卫生棉可以么?” 江上寒:“……” 他直接提着箱包快步从她面前走过。 尤乱白在他身后发出一连串笑声,如果她没看错,他的脸色是瞬间就黑了。 两人在江家外还能打趣一下,一踏进门,两人不约而同地收了所有情绪。江家内无比安静,仿佛只是一座模型豪宅,而他们是突如其来的外来者。 尤乱白看着大得过分的客厅,但这里寂静的没有半点声响,四周好似还存有几丝不安的分子,她不由毛骨悚然往他那凑了凑。 “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她放低声音问。 “装神弄鬼。”他凉声道,另只手牵起她往楼上走。 ——祝月徍坐在房间内,看着屏幕中的人走向楼上,她鼠标一点换了另一个页面,页面像是隔着一层什么,导致并不是十分清晰,但依稀可见是一间卧室。 不一会卧室的门打开,走进一男一女,正是他们两人。 监控视频是装在室外窗口,他们很难发现。 她看着屏幕里的两人许久,突然起身,抓起一旁的披肩盖住了电脑。 她站到窗前打电话,窗口的方向能稍微看到江上寒的房间,能从窗户看到里面的人走来走去。 “喂,跟沈伯伯说江上寒已经来C市了。” 卢辉那边正在忙着什么,声音有些喘,甚至带着几分不明的声音:“嗯……你说什么?” 祝月徍眉毛一拧:“我说!江上寒已经来C市了!还有,那个女人为什么没事?你怎么办事的?” “大小姐……你要相信我,我都放弃她了,至于为什么会没事,大概是上天想让她回到我身边。” 祝月徍厌恶的皱着眉:“我不管,你跟沈伯伯说,再进行一次计划。” “问题是,你还有一个尤家可以间接陷害吗?现在他是查不到你这,要是你直接动手,你江夫人之位永生无望。” 祝月徍看着那边的窗户居然被拉上窗帘,心情更加糟糕了,她心思一转,柔了语气:“这么会分析,怎么不帮我想办法?我要是当了江夫人,好处是少不了你的。” 卢辉那边蓦然一声闷哼,似压抑在喉咙的释放声非常清晰,他哑着嗓子说:“好了,我会跟干爹说一声。毕竟现在的江夫人,我可是很喜欢的。”喜欢,才要毁了。 祝月徍挂了电话后像是泄恨般把手机扔了出去,只是落在了床上,手机依然安然无恙。 ** 尤乱白躺在床上专注于给海雪发短信,江上寒在把衣服等物品拿出来,好几次跟她说话都没有得到回应。 他上前一把把手机抢了过来。 “诶,你干嘛呢?!我还没有编辑完!”她连忙抱住他的手抢手机,刚才突然被抢了手机害她又想起上次跟他发短信时的事。 “我在跟你说话。”他把手机举得高高的,冷着脸跟她说。 尤乱白见他神情严肃,立马就怂了,安分的跪坐下来,毕恭毕敬道:“好,你说。” “遇到江斐,不用叫他。”祝月徍会在江家,想来他肯定也在,遇到是在所难免的事。 尤乱白微微皱起眉,表情有些为难:“可是……他好歹是我公公啊。” “他可没把你当儿媳妇。” “我去!那我凭什么叫他!” “这就对了。” “……”她道:“可是这样会不会不太好?不叫他的话,对我的印象岂不是更差?” 江上寒拂开她额前的发丝,淡淡道:“你一见到他,只要想起之前你会被绑架被追杀而我会险些丧命就是因为他就好了。” 尤乱白根据他说的往深入一想,当天所有的委屈跟愤怒全部涌了上来,她自己当时没什么大碍,可他却是在抢救室待了许久才救回一条命的。 如此一想,她无比讨厌江斐,比尤家那些人还来得恶心。 江上寒满意的看到她恨得咬牙切齿的表情,心想自己果然教导有方。 如果之前没发生那些事,他倒不介意尤乱白喊他一声爸,但就是经历那些事后他知道,不管他怎么做他都不会比过他心中的大儿子,甚至更会惹来他的厌恶,而她哪怕是毕恭毕敬叫他一声父亲,他也不会领情,既然如此又何必给他好脸色,委屈了自己的女人? 但即使这样子想着,当天晚上他们下楼时就遇到了江斐,难得的是他身边居然带着一个女人,不是祝月徍。 江斐对他一笑,笑容是他从未见过的温和,只是说出的话依然令人恶心。 “上寒,这是你祝阿姨,是月徍的小姨。她以后会是你的母亲。” 江上寒下楼的步履几不可见一顿,少顷,他突然一笑,声色寒凉:“我母亲的尸骨是你亲手下葬的,难道你忘了么?我的好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