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苏乔生日(4)
“三楼。”苏乔一张脸刷白,看得秦苏的心一紧,扶着他艰难的走上楼道。 苏乔整个身子全部靠在她的身上,让她举步维艰。 侧眉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她咬咬牙,坚持着一步一步扶着他上楼。 “你这个病还是去医院看一下为好,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身边没一个人,发病了怎么办?” 苏乔艰难的扯着一抹笑容,轻微的笑声虚弱的从他口中溢出,“现在你不是在吗?” “我!?”秦苏拧紧眉,看了他一眼,“我只是刚好在,万一我不在的时候,你身边又没人……。” 你可以一直在我身边啊!这句话苏乔没说出口,唇畔扬起苦涩的淡笑,“没事,不经常发病的。” 进了屋,秦苏将他安置在**上,跑进卫生间用温水打湿了热毛巾敷在他的头上,看了眼简单的陈设,她叹了口气,“你家里看起来倒也简单。” 苏乔淡笑不语,视线一直追随着她的身影。 “你的药呢?”秦苏走到**边坐下。 “已经很久没有准备药了。”手指费力的将衬衣的纽扣一颗一颗解开,将胸口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苏乔伸出手捂住心口的地方,眉头紧紧的皱着,似是在隐忍。 “很疼吗?”秦苏看着他,心里有些心疼,虽然觉得这样不好,但她仍然伸出手将他的手拿开,软弱无骨的小手抚上他的胸膛,轻轻的帮他按压着。 苏乔大口的呼了一口气,似乎觉得也没有那么疼了,唇边的笑意加深,温淡的眸子缓缓抬起,目光灼灼的望着那张精致的脸庞。 “还疼不疼?”秦苏怕自己的手劲过大,温柔的轻轻的按压着。 “嘶,还有点,不过比刚才好多了。” 秦苏叹了口气,“你啊,孤身一人,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看了他一眼,“之前的伤,我问过林妍了,她说你虽然调养的不错,但还是要注意,不能感冒咳嗽,否则伤及到肺,有得你更难受的。” 苏乔轻轻的笑着,虽然是责怪的话,但听在他的耳里,那可比蜜还要甜。 抿了抿唇,他从**上艰难的起身,秦苏忙拿了枕头垫在他的身后,让他舒服的靠在上面。 “你不用担心我,我们好歹在一个公司,我有没有事,你不也看得见?” 秦苏垂下眼眸,眼底一片黯然,“苏乔,你该找个女朋友了。” 唇边的笑意渐渐僵住,看着她睫毛下的那片黑影,他的心倏然一疼,就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心痛的感觉再次袭来,疼得闷哼一声,他咬牙忍住。 “怎么了?又疼了?”秦苏一见,顿时慌了神,拿过一边的毛巾就要起身,手腕却被一双大手钳住,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股大力将她拉了过去,白皙的脸蛋儿上蓦然一热,一股异样的男性气息瞬间将她包围。 她惊慌的逃开,可扣在肩膀上的一双手似乎并没有打算让她就这样轻易离开,大手紧紧的将她扣住。 她火大的拧紧眉,转过头,恼怒的瞪向苏乔,一张小脸不知是生气还是因为刚才那一吻,而微微的泛着红晕。 “苏乔!你……。” “嘘!”温柔的笑容至苏乔的唇边缓缓漾开,就像夏日里的一朵青莲,在池中孤傲的随风摇摆,他淡然的看着她,没有尴尬,更没有一丝的难堪,“就当是生日礼物,好吗?” 秦苏怔住,愣愣的望着他,刚才他不是说不要礼物吗?现在又为何? “呵!”苏乔低低的笑了一声,“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告诉你说我喜欢你,你是不是也不会相信?” 的确,以前她是怀疑过他喜欢自己,可自从他为了救她,而挡了一之后,她就将这种荒唐的想法从脑海中扔出去了。 她,是莫萧北的女人,是他苏乔的大嫂,更是他的顶头上司,他但凡有一点点觉悟,也不会喜欢上她! 显然,现在看来他是没有觉悟的,否则,刚才那一吻…… “苏乔,我……” “我知道!”他凝视着她略微慌乱的眼眸,缓缓道,“你喜欢的是莫萧北。” 手从她的肩上垂下,自然的放在身上,“我对你没有任何奢望,只希望能一直待在你的身边,哪怕是远远的看上一眼,我也心满意足。” “只是……。”他轻轻的笑了,笑得悲伤,一抹痛苦的神情爬上他的眼角,凄凉的让人心疼,“你可以推开我,也可以无视我,但求你别一心的想要塞一个女人给我,黎银雪,或是别的什么女人,我都不想要。” “苏乔。”秦苏低下头,视线落在他修长的手指上,“你这又是何苦!” “苦不苦的,只有我自己心里知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秦苏,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心里清楚,请你给我留这最后一点尊严,好吗?”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秦苏从**上站起身,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漠然开口,“时间不早了,我要再不回去,莫萧北该要发疯了。” “嗯!”苏乔点点头,没有再挽留。 视线追随着她的背影,直到被那一道门完全隔离,苏乔才缓缓的转回视线,修长的手指缓缓抚上还留有余温的唇瓣,唇角向外拉开,他轻轻的笑出了声。 “真甜!” 就在他还在回味刚才那个吻的时候,房间的门被人在外面敲响。 他转头看向门口,想着该不是秦苏想起什么又回来了吧! 他惊喜的从**上跳下,仅是几步就跑到门口,手指兴奋的握在门把上,用力一按,脸瞬间黑了下去,刚才的喜悦一扫而空,换上了一张冷漠至极的脸庞。 “是你?” “怎么,见到我很惊讶?”一只娇柔的小手抵在他的胸口,用力的推了他一下,娇笑的声音轻轻的荡在他的耳边,“还痛吗?” “关你什么事!”苏乔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将她的手推开,作势就要关门,却没想到,无论他怎样用力,女人抵住门上的脚一动不动的挡在中间,任是他费了多大的劲,门就是不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