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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想看我出丑?我偏要出彩!(求月票!求订阅!)

    半岛检察官正文卷第368章:想看我出丑?我偏要出彩!“阿西吧!你这个杂种!”

    朴国尹再也抑制不住直冲天灵盖的怒火,大骂一声后扑向了许敬贤。

    许敬贤站在原地不闪不躲。

    朴国尹一手揪住他的领子。

    另一只手挥拳便要砸下。

    “朴次长,你确定要用拳头跟我说话吗?那可能就会有人用拳头跟你的儿子说话了哦。”许敬贤一脸笑吟吟的看着他,风轻云淡的说了一句。

    朴国尹蓄满力,即将落下的拳头硬生生停在了半空中,目呲欲裂的盯着许敬贤,许敬贤耸耸肩笑颜相对。

    片刻后,朴国尹咬着牙一脸憋屈的松开拳头,换成双手抓着许敬贤的领子吼道:“伱有什么冲我来!为什么搞我儿子,为什么啊!祸不及家人你不知道吗?你个卑鄙无耻之徒!”

    “我这不就是冲你来吗?”许敬贤轻飘飘的反问,嗤笑一声,“要不是有你这么个当官的爹,就你儿子那种废物丢人堆里我都懒得多看一眼。”

    “我去你妈的!你这么做是会遭报应的!始作俑者其无后乎?要是有人对你家里人下手呢!”朴国尹充满愤怒的声音带着嘶哑的哭腔咆哮道。

    他是万万没想到,本以为自己已经胜券在握,许敬贤却不声不响给他整了个狠的,让他直接从云端跌落。

    朴国尹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跟许敬贤打交道的人都说他不好弄了。

    这就是一条毒蛇,平时藏在草丛里不声不响,但指不定就趁你不注意的时候狠狠的一口咬在你的脖子上。

    许敬贤神色冷峻,说出的话更让人心底发寒,“要真有那一天我也只能接受,并让对方跟我一起节哀。”

    祸不及家人前提是富不惠家人。

    这些年冲他家人下手的可不少。

    只是没成功而已。

    他早就做好了这种心理准备。

    如果哪天他家里人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他会痛苦,会愤怒,但是也会很快整理好心情,去为她们复仇。

    当然,为尽量阻止这种事发生。

    他得不计代价往上爬,得展现自己的强硬和实力,要让人敬他,更要让人怕他,而不敢对他家人怎么样。

    “所以,你想报仇的话也可以试试看对我家人下手。”许敬贤低头看着他,咧嘴一笑,语气平静的说道。

    “你个疯子!”朴国尹又惊又怒又惧的骂了一声,一把推开了许敬贤。

    “够了!”权胜龙怒喝一声,阴沉着脸说道:“听听你们这说的都是什么话!你们是国家公务人员,不是街头小混混,注意自己行为和言辞!”

    斥责完两人后他声音又放缓了一些说道:“朴部长,你要立刻出面为你儿子的事道歉并表态,我会通知法务部重新考虑关于你的任用问题。”

    “是。”朴国尹语气低沉,就算是不甘心,但此刻也已没有任何办法。

    毕竟记者都已经知道了。

    连遮掩的机会都没有。

    权胜龙又看向了许敬贤,冷着脸说道:“朴部长儿子的案子尽量从宽处理,要维护好检方的形象,不要让民众因个例上升到检方整个群体。”

    言下之意很明显,朴国尹就算不被革职也会调往外地降职使用,大厅次长的位置自然是重回许敬贤手中。

    而许敬贤也要退一步,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能搞政治追杀,对朴智翔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绝对不能重判。

    “是。”许敬贤微微鞠躬应道。

    他其实本来也就没准备对朴智翔重判的,因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教训了朴国尹震慑了他人就足矣,没必要逼其狗急跳墙,做出极端之举。

    而对朴智翔轻判的话最多几年就会出来,朴国尹肯定要为儿子出狱后的生活考虑,只能含泪咽下这口气。

    相比普通人,官员忍耐力更强。

    因为他们在面对上官时随时都能够前倨后恭,谄媚讨好;而当面对下级时又能随时不怒自威,强硬霸道。

    审时夺度,这四个字已经深入骨髓成为本能,他们最擅长调整心态。

    说的好听点这叫有大局观,能从全盘的角度来分析考虑;说的不好听就是妥协多了畏手畏脚,缺乏血性。

    更何况,许敬贤是要用这件事让其他人惧自己,而不是厌自己,因此也不能把朴国尹赶尽杀绝,要让其他人知道:自己也是会做事留一线的。

    当然,如果朴国尹是普通人,许敬贤就肯定要赶尽杀绝了,毕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普通人没那么好的心态和想法,一冲动什么事都干得出。

    “就这样吧。”权胜龙转身就走。

    包间内所有人连忙鞠躬相送。

    金彬钟复杂的看了一眼许敬贤后也跟了上去,现在最难受的除了朴国尹外就是他了,今晚这件事更让他坚定了不想跟许敬贤合作共事的想法。

    但这已经是大势所趋。

    总长和次长都走了,其他人目光落在许敬贤这位下一任次长的身上。

    没有他开口,还真没人敢先走。

    哦,不对,有一个人例外。

    “好!算你狠!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猖狂到几时!”朴国尹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便阴沉着脸摔门而去。

    许敬贤笑道:“朴部长慢走啊。”

    他对其背影挥了挥手,这才转身过来看向其他人,指了指满桌子的菜说道:“杜绝浪费,我们官员要带头做起啊,还剩那么多,继续吃吧。”

    话音落下他就先坐了下去,直接旁若无人的拿起筷子重新吃了起来。

    “次长大人说得好啊,浪费是可耻的行为,为这话我敬大人一杯。”

    便宜岳父,兼战友,首尔北部地检检察长姜孝成举杯笑着附和这话。

    他心里是很感慨的,谁能想到几年前一个小小的副部长检察官,如今会能有这样的成就,转眼不仅爬到了他女儿的身上,还爬到了他的头上。

    姜孝成一带头,其他几个跟许敬贤关系好的部长,科长都紧随其后。

    “还没恭贺大人高升呢,以前许检察长只能领导中央地检,可是让我们眼红得紧,这成了次长以后,就能领导整个检察院,领导大家了,这可是我们的福气啊,都一起敬大人。”

    “我们一同恭贺大人高升,祝大人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包间又恢复了其乐融融,热闹的氛围,就像刚刚的不愉快没发生过。

    这个世界少了谁都会继续转。

    今天如果是许敬贤输了灰溜溜落荒而逃,其他人照样会聚集在朴国尹身边溜须拍马,好话说尽恭维着他。

    谁赢,他们就支持谁。

    “总长,唉,许检察长今天这事有些过了。”金彬钟追上了权胜龙。

    权胜龙随口道:“年轻人嘛,沉不住气,吃了亏就迫不及待报仇。”

    他还是比较维护许敬贤的。

    毕竟维护了那么久,现在要卸任了突然不维护了,那前面的维护都白维护了,不仅得不到许敬贤的感激还反而可能被其敌视,人性就是这样。

    所以他是不会轻易改变立场的。

    “是啊,许检察长哪儿都好,就是太年轻,太任性。”金彬钟话里有话,叹气道:“当部长任性也只影响到自己那一部,当检察长任性也只影响自己那个厅,要是当了次长还任性那影响的可是整个检察院,当了总长还任性影响到就是整个国家了啊。”

    在官场上,说一个人太年轻,不成熟,任性,可是恶意很强的评语。

    他还是想试图阻止许敬贤升职。

    如果权胜龙同意的话,他们两个拟定一个人选出来连夜上报就行,毕竟明天就要公布新一轮人事变动了。

    过了今晚,就没机会了。

    “金次长不要杞人忧天,许检察长大局观还是有的,他对上级也一贯都很尊重,我相信你们会渡过较为愉快的两年。”权胜龙笑呵呵的说道。

    金彬钟想骂娘,他以前尊重你那是因为他官小位卑,没看见他当上检察长后多猖獗吗?当上次长后有背景有实力的他又岂还会把我放在眼里?

    权胜龙知道金彬钟的想法,也知道他想的是对的,不过这关他啥事?

    他从明天早上起,就不用再去检察院上班了,头疼也该金彬钟头疼。

    “总长,我觉得……”

    “金次长,我车到了,回见。”权胜龙打断他的话,向自己的车走去。

    金彬钟原地止步,盯着他的背影低声骂了一句,“啊西八!老狐狸。”

    随即又开始头疼起来。

    本来升任检察院一把手是件高兴的事,但一想到明天就要跟许敬贤一起共事了,他甚至有点恐惧去上班。

    十二点,许敬贤尽兴而归。

    刚一进门,也不顾周羽姬和韩秀雅还在,就直接在林妙熙的尖叫声中将其摁在沙发上撩起裙子挺身而出。

    周羽姬和韩秀雅都惊呆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啐了一口上楼去了。

    林妙熙则更是羞愤欲绝,她这还是头一次当着别人的面被上,而且一个是自己嫂子,另一个是自己保镖。

    不过她又不得不承认,在感到羞涩和愤怒之余又有点可耻的小兴奋。

    毕竟和许敬贤已经在一起那么多年了,生活缺乏激情,偶尔需要点小刺激才能让死水般的心再泛起涟漪。

    “你疯了!我明天怎么见人。”完事后,林妙熙对着许敬贤拳打脚踢。

    许敬贤也不还手,只抱着她狠狠的亲了一口说道:“我明天升次长。”

    “怪不得。”林妙熙翻了个白眼。

    都说权力是男人最好的那啥药。

    她今天总算是信了这话。

    “好了,你先去睡吧,我还得打几个电话。”许敬贤拿起手机说道。

    林妙熙捡起衣裙往楼上走去。

    ……………………………

    第二天的首尔很热闹。

    先是各电视台,各大报纸报道了大检察厅中央调查部部长之子,涉嫌强剑艾滋病患者,致使其自杀一事。

    接着又是中央调查部部长朴国尹为儿子犯罪一事公开道歉,并表示支持并接受法律做出的任何判决,且将申请调离首尔,绝不干扰司法公正。

    然后大检察厅发言人就对外公布了新一轮人事变动,原大厅次长金彬钟升检察长,原中央地检检察长许敬贤升大厅次长,原中央调查部部长朴国尹调任富川支厅刑一部部长,原中央地检第三次长杨次长升检察长……

    就因为权胜龙一个人的卸任。

    许多人的位置都跟着挪了一下。

    杨次长是在昨晚从上司许敬贤那里接到自己要升职的消息的,惊喜来得太突然,当时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毕竟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当上地检次长就算到头了,万万没想到还有当检察长的那天,险些喜极而泣,在电话里千恩万谢表示永远拥护许次长。

    所以今天一大早,他就赶到了地检召集所有检察官在大楼前集合,给一会儿要来收拾东西的老领导送行。

    看见许敬贤的车驶入地检,为首的杨检察长连忙快步迎上去,等车停稳后,他打开车门,“阁下请下车。”

    他还伸出一只手让许敬贤扶着。

    许敬贤撑着他的手下车,站稳后理了理西服说道:“多谢杨次长……”

    “不对,现在该叫杨检察长了。”

    “全靠阁下提携,知遇之恩永不敢忘!”杨检察长神色激动的说道。

    许敬贤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老杨啊,好好干,年龄从来都不是限制一个人成就的因素。”

    “我一定铭记阁下的教诲。”杨检察长微微鞠躬,声音都透露着决绝。

    许敬贤迈开步子向大楼走去。

    “恭迎次长阁下!”

    所有检察官齐刷刷弯腰鞠躬。

    对这一幕许敬贤已经很熟悉了。

    他神色平静,目不斜视的穿过人群走进大楼,十来分钟后,他又在杨检察长的陪同下走了出来,身后的赵大海和朴智慧手里都抱着个大纸箱。

    “阁下请上车,小心头。”

    杨检察长一路把他送到车边给他开车门,然后又关上车门,在原地九十度弯腰鞠躬,“次长阁下请慢走。”

    “恭送次长阁下!”

    所有检察官又再次鞠躬高喊。

    直到许敬贤的车驶出检察厅大门后杨检察长才缓缓起身,其他检察官看见他起身后也才纷纷站直了身体。

    “好了,都回去工作吧。”

    许敬贤抵达大检察厅的时候没能得到当初上任首尔地检时那么盛大的欢迎仪式,毕竟在这他不是一把手。

    总长金彬钟带着一众部长,科长迎接了他,“哈哈哈哈,敬贤你可算是来了,盼得我们快成望夫石了。”

    “让总长阁下和诸位久等了。”许敬贤下车后快步上前和金彬钟握手。

    “能盼来你这么个得力助手,等到晚上我也心甘情愿啊!”金彬钟亲近的拍拍他的肩膀,领着他就往办公楼里走,“带你去看看你的办公室。”

    明明烦许敬贤烦得很,现在却依旧能表现出发自内心的亲热,这都是为官几十年摸爬滚打锻炼出的能力。

    “总长阁下日理万机,这种事让总务科科长带我去就行了,千万别耽误重要的事情。”许敬贤连忙说道。

    “诶。”金彬钟故作不悦,指了指许敬贤说道:“带你熟悉一下接下来的办公环境,就是我最重要的事。”

    两人来到顶层,金彬钟把他带进了一间目测起码五六十平,空旷无比的办公室,“怎么样,喜欢吗?我办公室就在你隔壁,方便沟通工作。”

    “办公室怎么样都无所谓,只要能离总长你近一些就行了,我好随时跟您汇报,能跟在您这么一个成功的政治家身边,哪怕每天看看您是这么工作的都是一件幸事。”许敬贤虽然猜到朴国尹算计自己的事可能和金彬钟有关,但却依旧能进退自如,控制好情绪表现得像个谦虚好学的晚辈。

    金彬钟都感觉这话真他妈恶心。

    是怎么从你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嘴里说出来的,但却还得配合,“敬贤抬举我了,抬举我了啊,我也就是比你多些经验而已,早知道该把办公室安排远点,免得让你离近了,了解多了,对我的滤镜就破了,唉,这不利于我的形象啊,失策,真是失策。”

    他一脸煞有其事的摇头晃脑。

    “总长不仅谦虚,还很幽默,我要学的还很多啊。”许敬贤大笑道。

    金彬钟也笑了几声,然后拍拍他的肩膀说道:“那你休息吧,我先回办公室了,有事就随时来敲门,哦对了还有件事,下午两点要开个会。”

    “总长慢走。”许敬贤微微鞠躬。

    金彬钟摆摆手转身离去,转身的瞬间他脸上热情的笑容就消失不见。

    许敬贤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招呼赵大海和朴智慧,“把东西放下。”

    两人立刻开始整理办公室。

    “智慧整理就行了,大海你去办一件事,查一查各大监狱的无期犯名单里有没有一个叫李春在的,是因为尖杀妻妹而被捕。”许敬贤吩咐道。

    华城连环杀人案今年四月份就要过追诉期了,他现在把案子破了,正好打响自己升大厅次长后的第一枪。

    主要是这个案子太好破了,毕竟他知道犯人就关在监狱里,找到他去做一下DNA检测就能确定他是凶手。

    这个案子的影响力特别大,破了后他能迅速稳固自己在大厅的威望。

    所有案件,在追溯期满后就会焚烧掉相关卷宗,不再调查,唯有这个案子哪怕是追溯期满了,原时空里检方也依旧是把相关卷宗保留了下来。

    就可见这个案子影响力有多大。

    “是。”赵大海虽然对这个命令不明所以,但还是立刻就转身去办了。

    下午两点,许敬贤前往会议室加了自己升次长后的第一个会议,也是金彬钟升总长后主持的第一个会议。

    两人在会议室外面碰到,一起说说笑笑的入内,刚一进去,提前抵达的各部门领导就纷纷起身鞠躬行礼。

    “好了,都坐吧,许次长,你也入座吧。”金彬钟压了压手,走到主位上坐下,随即沉声说道:“会议正式开始前,我先简单讲两句……”

    他说了一番冠冕堂皇的场面话。

    也可以说是正确的废话。

    而下面所有人除了许敬贤外都专心致志在听,还有人尼玛在做笔记。

    “好了,我就讲到这里,接下来请许次长说两句。”金彬钟话音落下看向许敬贤,拿起水杯战略性喝水。

    众人目光又汇集到许敬贤身上。

    许敬贤轻笑一声,“我其实没什么好讲的,但既然总长让我讲,那我简单说两句,希望今后能跟大家在工作中是同事,生活中是朋友,一起为建设法制社会而努力,就这样吧。”

    所有人都没想到他居然那么短。

    不过又都暗自松了口气,对许敬贤干净利落的作风也多了几分好感。

    毕竟虽然所有人表面很恭敬,很认真的在听,但其实真没几个人喜欢听领导在上面说一堆毫无卵用的话。

    金彬钟也愣了一下,哪个领导上任第一天不长篇大论的?难道这是位置升得太快,气质还没来得及跟上?

    “总长,开始吧。”还是直到许敬贤提醒,他才回过神来,点点头看向众人,“既然如此,会议正式开始。”

    “今天叫大家开会,其实是为了商讨一件案子,华城连环杀人案。”

    所有人脸色立刻严肃起来,这个案子是笼罩所有检察官头上的耻辱。

    “华城连环杀人案还有一个多月最后一件案子的追诉期就要过了,凶手就将要逍遥法外了,而也可以预见的是到时候媒体肯定会旧事重提。”

    “未免我们太被动,也是为了安抚民众情绪,更是为了主持正义,所以我决定在追诉期满前,最后再进行一次全国性调查,力求抓住真凶!”

    金彬钟眼神坚毅,掷地有声。

    众人都纷纷对此表示赞同,许敬贤更不会拒绝,毕竟这正和他意啊。

    而且他记得在原时空里检方的确在追溯期满前最后进行了一次调查。

    没想到这事居然被自己赶上了。

    “我记得前段时间权总长任命许次长为特检调查此案,但因为一系列的变故最终导致特检组提前解散此事无疾而终,想必许次长也很遗憾。”

    “所以我决定这件事还是交给许次长负责,但不成立特检,由你督促中央调查部调查。”金彬钟看向许敬贤语气温和而平静,眼神寄予厚望。

    在他看来,这个案子那么多年都没破,那就根本破不了,重启调查是为了提前应付民间的舆论,而交给许敬贤负责就是私心作祟了,到时候查不出来的话就会打击许敬贤的威望。

    许敬贤一怔,看着金彬钟,也猜到了他的想法,不得不说,金彬钟的想法是对的,原时空里这最后一次重启调查确实是连根毛都没有查出来。

    但对不起,我是挂逼。

    见他迟迟不说话,金彬钟还以为他是想拒绝,继续上压力,“许次长可不要推辞啊,你的办案能力无人出其左右,你要是不挂帅的话,恐怕没人能承担起这个重任,大家说呢?”

    他这既是想绑架大家给许敬贤施压让他同意此事,也有另一层用意。

    毕竟大部分人为了这件事不落在自己头上,那肯定都会表态支持他。

    而一旦表态支持他,那就会考虑自己是不是因此恶了许敬贤,以后他和许敬贤的矛盾越发激烈时,他们就自然不可能再投到许敬贤那一派去。

    “请总长放心,我一定尽力而为抓住凶手!”不等其他人表态,许敬贤就立刻起身果断的接下了这件事。

    你想看我出丑,但我却反而还得感谢你为我搭建舞台,帮我出彩呢。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他们都能嗅到金彬钟的针对之意,让他们表态的话还真不好表,一个闹不好,那从今天这场会议后大厅就要一分为二了。

    “好!”金彬钟露出笑容,拍了一下桌子说道:“我就知道,敬贤肯定不是退缩的人,我就静候佳音了。”

    “好了,散会。”

    话音落下,他先一步起身离开。

    许敬贤紧随其后。

    其他人起身鞠躬为两人送行。

    当天下午,大厅发言人就对外公布了许敬贤二度挂帅,重启华城连环杀人案的调查一事,并且极力烘托许敬贤肯定能破案,抬高民众的期待。

    也确实如金彬钟所愿,得知此事后国民们的确很期待,毕竟上次许敬贤无疾而终可是让大家遗憾了好久。

    时间转眼来到三天后,首尔地检正式公布了针对朴智翔的调查结果。

    称朴智翔确实存在强剑行为,但死者不是因为被强剑而自杀,是因为醉酒的原因,意识不清才失足坠楼。

    将以强剑罪对朴智翔提起诉讼。

    因为许敬贤一开始就没准备赶尽杀绝,所以姜采荷在案发当晚只是公开了朴智翔的身份,而没有公布死者那份录音,所以国民根本不知道录音的存在,只能任由检方愚弄和利用。

    就真信了朴智翔只是强剑,死者的死是醉酒失足,而与被强剑无关。

    也是事后许敬贤才知道,死者因为患有艾滋病,早就想死了,但又想给家里留笔钱才答应赵大海的交易。

    想来被朴国尹当成利刃砍向他的崔政淮,应该也是差不多的情况吧。

    在两人短短几天的斗争中,他们两个当事人毛发都没损失一根,却有两个普通人为他们的利益丢了性命。

    虽然这俩人是自愿交易的。

    但也可见权力斗争的残酷。

    以及掌权者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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