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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旧事重演,交易进行时(求月票!求订阅!)

    半岛检察官正文卷第327章:旧事重演,交易进行时安允勤几人的运气的确不错。

    他们逃走后四十多分钟才有路过的车辆发现路边的囚车,并报了警。

    整个首尔的警察都动了起来。

    官方高层极其重视本次囚犯逃跑事件,总统金后广第一时间公开讲话劝说逃犯自首,安抚民众情绪,表达了必将逃犯全部重新抓回来的决心。

    之所以反应那么快,那么大。

    是因为这件事有先例可循。

    十几年前,1988年,一伙囚犯同样是在被押送去监狱的路上,用上厕所的借口趁机控制看守警察,随即释放同车囚犯并抢了一把警枪后逃走。

    他们逃走的目的并不是为了逍遥法外,而是为了杀前任总统权日海。

    1980年,刚上台的权日海为了巩固自己的军事独裁统治,新出台了一则法律叫保护监禁,对于犯人除了在坐牢的基础上往往还会加上几年的保护监禁,而实则就是换个地方坐牢。

    这一来大大延长了犯人的刑期。

    在那次事件中逃走的池康先几人基本上都是因为盗窃而被判了数年有期徒刑和数年保护监禁,相当于要坐十几年的牢,等出来黄花菜都凉了。

    而权日海的弟弟贪污几十亿时这则法律却又成为废纸,所以池康先几人对此很不服气,凭什么自己偷盗几百万就被重判十几年,总统弟弟贪污几十亿却轻罚?深感社会不公,在逃脱后就又潜回首尔准备杀了全日海。

    想要通过一件轰动全国的大事来表达底层民众对于法律不公的反抗。

    但遗憾的是最终他们失败了。

    直到被警察抓住时。

    他们离权家住宅已经近在咫尺。

    这件事在当时引起了极大的社会反响,不仅仅是因为前任总统险些被刺杀,更是因为池康先他们刺杀总统的初衷让无数底层民众都为之动容。

    直到现在也还有南韩民众记得池康先那句话:有钱无罪,无钱有罪。

    当然,记得也没什么卵用,毕竟十几年过去了,当初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南韩权贵依旧是高人十等。

    因为发生过这样的事,所以政府这次应对更加自如,但也更加重视。

    毕竟十几年前逃脱的那几人只是偷盗入狱,他们除了想杀小将之外没有伤害任何人,但这次逃脱的中可不乏毐犯和杀人放火的穷凶极恶之徒。

    这伙人就相当于猛兽出笼,随时会择人而噬,必须要尽快关回笼子。

    检方第一时间成立特检组,总长金泳建亲自担任组长,抽调多名精英检察官进组,许敬贤也是其中一员。

    特检组的办公室位于大检察厅。

    此时许敬贤等成员正在开会。

    “根据当前信息,逃走的一共有十二人,皆是无期重犯,策划逃跑的是以安允勤为首的五人,他们是上个月被扫毐科抓获的毐犯,被他们开走的警车在江东区丢弃,可以确定这五人目前就藏在首尔的某一个角落。”

    “安允勤,男,32岁,自幼被父母遗弃,在首尔孤儿院长大,与他一同组建贩毐团伙的另外四人都是跟他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他们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感情上却胜似亲兄弟,抓捕的时候要充分考虑到这点因素。”

    “五人携带有五支警枪,子弹超过百发,危险系数极高,根据扫毐科的说法,在打掉这个贩毐团伙时并没有收缴到多少赃款,怀疑他们还有所隐匿,因此安允勤五人这次反回首尔极可能是为了拿钱,我们不能让他们跑掉,更不能让他们带着钱跑掉!”

    “在座的都是首尔各个检察厅的精英,我相信你们的能力,国民也寄于厚望,各自负责各自的辖区,把首尔的地犁一遍也要把他们挖出来!”

    金泳建的话音落下,然后双手摁着桌面环视一周,“还有问题吗?”

    “没有!”所有人起身回答。

    声音斩钉截铁,气势如虹。

    金泳建点点头说道:“刚刚发下去的资料你们各自带回吧,散会。”

    所有人同时鞠躬弯腰相送。

    等到金泳建走出办公室后,大家才纷纷直起腰,抬起头,依次离开。

    “明明发生过这样的事,居然也没有对警察进行相关培训,押送的警察也没有一点防范,真他妈是一群酒囊饭袋。”同样被安排进特检组的宋杰辉跟着许敬贤一起走,一边吐槽。

    许敬贤倒是心态平和,因为他对南韩警察本就没有多高的期望,“就这些普通警察,他们除了镇压民众比较专业外,又还能指望他们干啥?”

    看看南韩那些大案重案就能体会到南韩警察有多废物了,当然,特警例外,毕竟特警不负责查案,只负责执行任务,不能把他们也攻击到了。

    而且池康先那都已经是14年前的事情了,又还有几个警察会吸取教训并放在心上?正常来说,根本就不会往有囚犯可能半路越狱这方面去想。

    “阿西吧,现在又让我们来收拾烂摊子。”宋杰辉骂骂咧咧,接着又话锋一转,“你说,安允勤他们为啥不先逃走,等风头过去了再回来取藏匿的赃款呢?现在这样风险多大。”

    现在可不是14年前了,随着科技的发展,摄像头越来越多,安允勤他们就算是拿到钱也不一定能带出去。

    “他们逃了就是通缉犯,这一走谁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回来?或者回来后谁知道钱还在不在?变数实在是太多了,而且没有足够的钱,逃走也是当底层,他们都是见过大钱的,哪还能容忍去过苦日子啊!”许敬贤说完自己的分析又补充道:“何况他们既然敢回来,应该有详细的计划。”

    当毐犯都是提着脑袋赚钱,好不容易攒下的辛苦钱,哪能就不要了。

    如果真能做到这种洒脱的心态。

    那他们也不会选择去当毐犯了。

    “最好是回来拿钱的,别是找我寻仇的。”宋杰辉嘟嚷一句,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们在抓捕过程中暴力执法把一个女嫌犯弄流产了,后来审讯时才知道那个女嫌犯是安允勤的女朋友,其怀的也是安允勤的孩子。

    安允勤与之感情很深厚,三十来岁也就正经只谈过这么一个女朋友。

    许敬贤拍了拍他肩膀,“这些家伙都是丧尽天良的,哪有冒着风险为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报仇的觉悟?真要是担心,最近就直接住大厅吧。”

    在他看来这些贩毐的家伙都是没有人性的畜生,只在乎自己,哪可能明明都有机会跑了,却又专门跑回来就为了给自己尚未出世的孩子报仇?

    是回来拿钱的可能性明显更大。

    因为有过池康先半路逃脱潜回首尔意图刺杀卸任总统的先例在,所以政府要员们多少有点担心安允勤他们会是冲自己来的,因此在这件事上没有搞幺蛾子,都是希望赶紧抓到人。

    哪怕是在大选前期,政府要员们在针对这件事上也展现出空前团结。

    整个京畿道地区的警察都行动了起来地毯式搜索,除了潜回首尔的安允勤五人外另外八人当天相继落网。

    这八人在逃走后都选择去了最近的城市,有的谋划继续逃,有的认为逃不掉,干脆在就城里吃霸王餐,日霸王批,总之是怎么潇洒就怎么来。

    把这当做是被抓前最后的享乐。

    最早的下午就落网了,最晚的也没能撑过十点钟,不是因为当地警察太牛逼,实在是这些人太尼玛拉胯。

    晚上,许敬贤下班回到家中。

    周羽姬接过他手里的外套,然后又蹲下去帮他换拖鞋,因为穿着吊带裙的原因,其幽深的沟壑一览无遗。

    换好鞋后周羽姬起身,许敬贤借着玄关挡住老婆的视线的机会掀起她的裙子摸了一把,引来其一个白眼。

    裙子掀起来的时候能看见她绑在腿间的枪套,上面插着一把精致的银白色小手枪,还有两个满装的弹匣。

    她虽然在许家兼职很多,但可没忘记她是退役特种兵,其本职工作是保镖,哪怕是睡觉时也是枪不离身。

    但迄今为止她这把枪还没用过。

    许敬贤反而觉得她绑在腿间的枪套已经成了情趣装饰,每次啪啪啪的时候看着她腿上的枪他都异常兴奋。

    “怎么样了,听说跑那些犯人抓回来几个了。”林妙熙正坐在沙发上涂脚趾甲油,头也不抬的问了一句。

    许敬贤走过去从她手里接过指甲油帮她涂,一边回答道:“抓回来八个了,就剩下藏在首尔那五个,安允勤五人在首尔混迹多年,肯定有着自己的人脉关系帮助他们藏匿,估计不是短期就能挖出来的,慢慢来吧。”

    安允勤混黑涩会的,交际圈极其复杂,虽然黑涩会都是利字当头,但人心是rou做的,也肯定有人出于义气或者是利益给安允勤他们提供方便。

    林妙熙的脚很小,很白,盈盈一握恰到好处,光滑如玉,白嫩的皮肤下血管隐约可见,握着手感非常好。

    “呸,伱这是在给我涂油还是揩油呢?”林妙熙娇嗔一声,轻轻踹了许敬贤一脚,“给我,我自己来。”

    “怎么最近老是在出事,上个月刚有越狱的,这个月更厉害,没到监狱就跑了。”韩秀雅吐槽着走过来。

    许敬贤把指甲油还给林妙熙,起身在沙发上坐下,“要怪也只能怪警察太废物,跟我们检方可没关系。”

    出现问题那肯定是警察的锅。

    有功劳就肯定是检方指挥得当。

    他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就看见新闻里在播报八名逃犯被抓,还有五名在追捕中的消息,感觉无聊又换了个台,毕竟这方面消息他更加清楚。

    相比当天被抓的那八个废物。

    安允勤五人还迟迟不见踪影。

    此刻他们正躲在一处民宅,这是安允勤一个小弟的住处,这名小弟很早跟着他,但后来一次抢夺地盘的争斗中被砍伤了手臂,他给其拿了一笔钱开了个小卖部,其就退出了江湖。

    小弟下午就出去打探他们需要的信息了,现在只剩下他们五人和小弟的妻女在家,小弟的妻子正抱着女儿坐在沙发的角落里警惕的看着五人。

    “你们吃完把碗洗了,卫生也收拾一下。”安允勤吃碗面放下碗筷吩咐了小弟一句,又起身笑着走到小弟老婆面前蹲下,看着她怀里白白嫩嫩的小女孩说道:“还记得叔叔吗?”

    小弟的老婆浑身肌rou紧绷,双手用力下意识把怀里的女儿抱得更紧。

    小女孩盯着安允勤摇了摇头。

    “也是,那时候你还小,我还抱过你呢。”安允勤笑了笑,抬手摸了摸小女孩的头,看向其母亲试探性问了一句,“我没记错的话是5岁?”

    “嗯。”小弟的老婆有些不自然的点了点头,显然是有点怕安允勤。

    安允勤收回手,从脖子上摘下一根玉坠戴在小女孩脖子上,“叔叔送给你个礼物,怎么样,喜不喜欢?”

    小女孩回头看向自己的母亲。

    “谢谢叔叔。”小弟老婆说道。

    小女孩下意识摸了摸带着温热的玉坠,乖巧的说道:“谢谢叔叔。”

    “真乖。”安允勤笑着掐了掐她的脸蛋,又看向小弟老婆说道,“如果不是没有办法,我也不想来给你们添麻烦,放心吧,等拿到我们想要的信息就离开,不会牵连到你们的。”

    他们本身也不可能在一个地方躲太久,否则会被周边邻居发现异常。

    女人不自然的扯了扯嘴角,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最终却没说出来。

    就在此时一阵开锁的声音响起。

    屋内几人顿时警惕起来,安允勤的小弟纷纷把手放在了腰间的枪上。

    等到门打开后,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走了进来,“大哥,是我。”

    来者正是房屋的主人。

    安允勤等人这才放下心来。

    “怎么样?”安允勤迎了上去。

    青年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渍,然后才说道:“我给了点钱,以要送礼为借口,向许敬贤居住的别墅区保安打听了,许敬贤和他老婆平常白天都不在家,就一个女保姆带孩子,女保姆每天下午会推着孩子出去逛逛。”

    他说的女保姆就是周羽姬。

    “好谢谢,辛苦你了。”安允勤拍了拍他的肩膀,又低下头看了一眼手表,“我们也该走了,再留下去被人发现的话,就要牵连到你们了。”

    出于兄弟义气,青年张了张嘴想挽留,但余光扫过自己的老婆孩子后又把话咽了回去,只是抿了抿嘴唇。

    “当父亲的多为孩子着想。”安允勤在注意到他的神态,随即又自言自语,“本来我也该有个孩子的。”

    “大哥,节哀。”青年叹气道。

    安允勤眼中闪过抹厉色,语气森寒的说道:“我要让他们也节哀!”

    和金泳建的分析不一样,他重返首尔根本就不是为了取藏匿的赃款。

    而是为了给自己的孩子报仇。

    因为从小被遗弃的经历,让他没享受过家庭关爱,所以他把自己的爱都倾注在了未出世的孩子身上,不希望孩子再像自己这样,那个孩子不仅仅是他的血脉延续,更是精神支柱。

    可现在孩子没了,他悲痛万分。

    都怪许敬贤!如果不是他抓了自己派去取货的人交给了扫毐科,那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他贩毐的生意不会暴露,他女朋友不会流产,他未出世的孩子不会死,他会赚很多钱,然后移民国外,跟老婆孩子过得很幸福。

    可该死的许敬贤毁了他这一切!

    他不恨宋杰辉,不恨执法过程中直接造成他老婆流产的警察,因为这些人只不过全都是许敬贤的狗而已。

    是许敬贤这个主人让这些狗来撕咬自己,造成了他女朋友流产,所以他想要报仇,当然是直接找狗主人。

    杀许敬贤的难度太大,毕竟他的车辆防弹,整天待在地检,本身身手又好,可针对他儿子就难度骤降了。

    他儿子本身才一岁多,身边又就只有个女保姆,他们还能搞不定吗?

    安允勤这次回来就没想着再能安全离开,他要绑架许敬贤的儿子,在警方团团包围中,当着许敬贤的面将其杀死,让他也品尝下自己的痛苦。

    这种报复方式远比杀了许敬贤本人更管用,能让他内心痛苦一辈子。

    得到想要的信息后,安允勤五人就连夜摸黑离开了小弟家,身上穿的还是警服,因为首尔现在加强巡逻的原因,正好方便他们冒充巡逻警察。

    这样充分降低了暴露的风险。

    五人自幼在首尔长大,对这个生活了二三十年的地方很熟悉,离开小弟家后,他们来到了一处位于江南区的民宅,这里是他们准备的安全屋。

    屋里有足够支撑一段时间的粮食和清水,还有药品,枪支弹药等等。

    “其实你们真的没必要跟我一起去送死。”安允勤看着另外四人道。

    他很清楚这次回来就是送死的。

    “大哥,我们从在孤儿院就一直是做什么都在一起,怎么,现在这么大的事,想抛弃我们独自行动吗?”

    “没有我们的话,你一个人也搞不定吧,何况我们也想报仇,要不是许敬贤,我们的事业怎么会坍塌!”

    “你儿子也是我们侄子,你为你儿子报仇,我们为我们侄子报仇。”

    “现在让我们走,迟了吧?比起绑架许敬贤的小杂种,现在想要逃出首尔可难多了,我还是选前者吧。”

    五人在孤儿院长大,相识已二十来年,从小一起打架,一起被打,一起偷东西,一起嫖昌,一起杀人,一起贩毐,早已结下异常深厚的感情。

    安允勤知道劝不动他们,也就不再多言,深吸一口气,眼神逐渐变得坚定,“那么,明天就开始行动。”

    他深知每晚一天,那就多一分暴露的风险,不需要什么详细计划,往往出其不意,就是最好的行动方案。

    而越是完善计划,顾虑就越多。

    ………………………

    “呵,一群废物,大韩民国的司法体系里就是因为这种废物太多,才给了许敬贤这种小人出头的机会!”

    私人别墅里,赵泰远看着新闻里对囚犯逃跑事件的报道而目露嘲讽。

    显然,他是看不起许敬贤的。

    在他看来许敬贤没那么厉害,只是其他人太废物才衬托得他很厉害。

    “老板。”一个保镖走了进来。

    赵泰远随口问道:“什么事?”

    “已经查清楚了,那个崔顺万没有说谎,他最近一个月的确经常去光顾那个站街女的生意,而且站街女也承认接待过金志雄以及把照片卖给崔顺万的事。”保镖毕恭毕敬的汇报。

    “也就是说,能肯定照片内容的真实性了。”赵泰远眯起眼睛,随口吐着瓜子壳,“崔顺万你查了吗?”

    保镖回答道:“已经查了,他今年33岁,首尔冠岳区人,曾先后因为盗窃,伤人,聚众闹事三次入狱,就是个没有固定帮派的黑涩会分子。”

    崔顺万听到这已经彻底放心了。

    现在只急切希望能快点和崔顺万进行交易,拿到赵大海杀人的照片。

    “请大家相信检方,我们一定会将所有逃脱的罪犯全部重新缉拿,能抓他们一次就能抓他们第二次……”

    此刻电视新闻里出现对于许敬贤的采访片段,赵泰远看着他那副嘴脸就来气,抓起烟灰缸直接砸了过去。

    “哐!”

    烟灰缸嵌进了电视屏幕里。

    “明天去换个大点的。”赵泰远丢下一句话,起身就准备上楼睡觉。

    “叮铃铃~叮铃铃~”

    而就在此时他的手机响起。

    保镖连忙上前几步,拿起茶几上响个不停的手机弯腰递给了赵泰远。

    赵泰远一看是个陌生号码,顿时猜测是崔顺万,连忙接通,“喂。”

    “嘿嘿嘿,赵公子,是我啊,崔顺万。”手机里伴随着阵猥琐的笑声又传出崔顺万的声音,“我刚刚还真怕打不通呢,现在总算是放心了。”

    “怎么,想清楚要什么了?那就直说吧,早点结束这桩交易。”赵泰远强忍着欣喜和激动,故作平静道。

    崔顺万一本正经而说道:“我回来想了一整天,总算是想清楚了,我想让赵公子先展示下交易的诚意。”

    “你什么意思?”赵泰远听见这话脸色一沉,喝道:“你想耍我!”

    什么狗屁展示交易的诚意,不就是想先要点好处,但却不给照片吗。

    “我哪儿敢啊,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耍您啊!”崔顺万叫屈,又解释道:“我就是想让您帮忙给我解决个小麻烦,这对您来说太简单了。”

    “哼,最好别想着给我玩什么小花招。”赵泰远冷哼一声,接着又话锋一转,“先说说看是什么事吧。”

    他也觉得对方不敢耍自己,只是贪小便宜,想让自己先帮他办点事。

    毕竟一个小瘪三而已。

    哪来的胆子耍他赵泰远?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赵公子是个爽快人。”崔顺万笑了起来,组织语言,“是这样,赵公子应该把我底细查个底朝天了,知道我是个吃社会饭的,干我们这行难免有仇家,我想让赵公子帮我弄死个讨厌的家伙。”

    “让我帮你杀人?还真是好大的口气。”赵泰远都被这话给气笑了。

    “不不不,当然不是您啊,哪能脏了您的手。”崔顺万语气里透露着讨好之意,“一个小角色,赵公子您派个阿猫阿狗去就能让他消失了,就这一次,我已经想好交易方式了,只要帮我杀了他,我们就正式交易。”

    “把他基本信息告诉我。”赵泰远答应了下来,对他来说,弄死个人就跟摁死一只苍蝇没有太大的区别。

    不对,比摁死一只苍蝇还简单。

    毕竟苍蝇会飞,而杀人,他只需要说一句话,就自然有人帮他去办。

    “他叫蔡志钦,xx酒吧老板。”

    “明天你会收到他的死讯。”赵泰远挂断电话,回头看向保镖,“安排一下,做掉xx酒吧老板蔡志钦。”

    保镖一言不发的默默弯腰鞠躬。

    赵泰远则打着哈欠上楼去睡觉。

    推开卧室门,里面墙角处蹲着一个穿着校服,脸上梨花带雨的少女。

    看见赵泰远后,少女满脸惊恐。

    “哭什么哭,早晚要被曹,现在给我曹,不亏,把我伺候好,少不了你的钱。”赵泰远随手关上门说道。

    少女带着哭腔哀求,“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做,我真的不想。”

    “你想不想不重要,我想,那就够了。”赵泰远哈哈一笑,随后走到一旁打开保险柜,拿出美金不断砸在少女脸上,“诺,这全都是你的。”

    美金落下砸在她身上啪啪作响。

    很快她脚边就堆了十几沓钞票。

    “我不要,呜呜呜,我不要你的臭钱,我要回家。”少女突然猛地站起来推开赵泰远,奋力往门口跑去。

    “阿西吧!”赵泰远脸上闪过一抹戾气,几步上前在少女痛苦的惨叫声中抓着她的头发往后一拽,随即就直接把她压在地板上,“敢推我?”

    “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我要是被磕着一下,让你死全家信不信!”

    话音落下抬手就是一巴掌,一边打一边骂一边撕扯少女身上的衣服。

    房间里很快传出阵阵惨叫声,而楼下客厅的保镖都仿佛是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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