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 制宪会议再开
我在大明肝生活技能正文卷第660章制宪会议再开此时的南京城内却热闹非凡,今年又是一次科举年,整个东南能够参加科举的读书人齐聚南京,准备参加今年的科举考试。 不过科举考试还不是最重要的事情,今年同时还是制宪会议召开的年份。 距离上一次制宪会议闭幕已经过去了三年,这三年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东南的版图扩大了不止一倍,安南和朝鲜臣服,南洋归顺,整个国家都完全不一样了。 报纸上连篇累牍的报道了本次制宪会议的重要意义,对于制定宪法确立宪政这些问题,普通百姓也只能宽泛的讨论两句,这些都是那些大人们和制宪会议代表讨论的事情。 东南百姓讨论的最有热度的话题,还是国号的问题。 所有人都意识到,马上就要重新大一统了,再继续叫东南已经不合适了。 新的国家的名号,这成为整个东南上下讨论最热烈的问题,大都督府也发出了通告,新建立的国家名号,要通过本次制宪会议来决定。 那些启程前往南京的制宪会议代表们,带着父老乡亲们提议的各种国号,齐聚到了南京。 水晶宫是上一次召开制宪会议的场所,在召开了第一次博览会之后,这里还陈列着一些代表了东南科技成果的机械,很显然官府无意将这些机械搬运出去,制宪会议代表们将要和这些机械一起开会了。 丹芸从广西赶来,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李府。 今天李府上下更是十分的热闹,不仅仅是丹芸这位李言恭的夫人返回李府,从云南返回南京定居的黔国公太夫人李氏,也带着黔国公沐昌祚来李府串门走亲戚。 丹芸想起来丈夫曾经说过,黔国公府的太夫人李氏是临淮李家的旁支,当年沐家从云南返回南京,还是公公李廷竹亲自去云南接回来的,因为这件事公公李廷竹还得到了官府的嘉奖。 不过现在已经没有黔国公了,临淮侯李府也摘了侯府的牌子,大都督苏泽也多次表示,新朝廷没有册封勋贵的意思,就连新朝的元勋们都没有爵位,这些前朝的“余孽”就更加不用想了。 但是对于如今的现状,公公李廷竹倒是没有任何不满了,整个东南官府没有清算李家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自己的儿子和儿媳能够得到大都督苏泽的重用,那就更是祖宗保佑了。 对于丹芸这個儿媳妇,李廷竹是非常的满意,不过这位老临淮侯还是很少直接表现出来,只会在亲戚面前表现出这份骄傲。 黔国公府的李老太君返回了南京,心情也是非常的复杂。 南京是她长大的地方,后来远嫁云南,在云南更是渡过了她一生大部分时期。 不过比起在南京的童年和少女时期,云南黔国公府内的尔虞我诈更让人烦心。 如今能够带着孙子沐昌祚返回南京,李老太君本来也是非常忐忑的。 但是等到返回南京后,大都督苏泽亲自慰问了沐家,还亲自书写了“云南沐家,擎天一柱”的匾额,作为对沐家镇守云南二百年的功劳总结,算是对沐家进行了盖棺定论。 苏泽亲自赐予宅邸,聘请沐昌祚担任一个云南事务有关的咨询小组顾问,这个顾问还不是简单装装样子,苏泽还亲自召见了几次沐昌祚,请他列席内阁会议,商讨一些和云南有关的问题。 同时沐昌祚还被选为了云南的制宪会议代表,这一次也要参加制宪会议。 李老太君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云南黔国公府的日子是西南边陲的土王,但是沐家为了明廷的西南边陲也流了不少血,打了不少仗,李老太君的公公、丈夫、儿子,都为了明廷上过战场,沐家战死的人也堆满了祠堂。 而且在云南那个地方再称王称霸,也完全比不上南京。 而如今的南京更是完全不一样了。 李老太君还向李廷竹说过,南京一个普通工人的生活,甚至要比他们在云南黔国公府的生活还要好。 李廷竹也点头,钟表、肥皂、火柴,出行的舒适公用马车,铁路,轮渡,这些都是当年他们这些王侯都享受不到的,现在南京的普通百姓都能享受到。
南京的各式美食要比当年临淮侯府做的还要美味,美酒要比御赐的美酒还要醇厚。 身上的衣服也是舒适又保暖,到了冬季家中燃起的暖炉,和玻璃窗户一起保暖舒适,这些就算是旧时的皇宫也享受不到。 更不要说铁路这种交通工具了,这都是以前神话中都想不到的东西。 丹芸没想到家里来了亲戚,她进府之后立刻拜见了正在逗弄自己儿子的李老太君。 跟随李太君来的沐昌祚连忙向丹芸行礼,丹芸没想到自己一下子成了云南前任黔国公的婶婶。 公公李廷竹还是老样子,严肃古板端着架子,他对着沐昌祚说道: “丹芸正好回来,她参加过制宪会议,正好昌祚刚刚谈起来要如何参加制宪会议有些忧虑,就劳烦丹芸你就给他好好讲讲吧。” 丹芸接过儿子,连忙说道:“爹,这可没什么劳烦不劳烦的,都是一家人,而且制宪会议也没有那么多规矩,既然这样那我就好好和沐,沐代表讲讲吧。” 沐昌祚比自己还要大,喊他侄儿实在是太难为情了,丹芸干脆还是称呼了职位。 沐昌祚立刻做出洗耳倾听的样子。 丹芸说道: “其实这水晶宫的制宪会议,和各省的制宪会议差别不大,开幕是大都督亲自主持,然后是内阁首席大臣徐大人总结这三年的工作,这算是固定的开场仪式了。” “接下来就是分组讨论的时间了,每个代表需要先在自己所在省的小组进行提案讨论,必须要先过了本省讨论这一关,通过了之后才可以作为正式提案提交给制宪会议大会上进行讨论表决。” 丹芸笑着说道:“这也是讨论最‘激烈’的时候,也是报纸上说制宪会议各种鸡飞狗跳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