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 我长得像陈世美？
“辜演，你知道鸣鸣演戏很好的，我不明白，也不理解，为什么连机会都不给她，之前张丽联系我们的时候，的是今试镜，可你现在过来，已经选好了演员，我们没办法接受。” 顾北就是因为很为难，所以才特意最后来见金鸣，可等他赶到这所少年宫的时候，没想到金鸣的mama也在。 尽管很为难，但顾北还是把实情了出来，结果就…… “不好意思，是我们的工作没做到位，这件事……” “辜演，我们不想听解释，我只想让孩子得到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 金鸣的mama看上去情绪很激动，金鸣也是一副失落的模样。 显然，姑娘应该是很期待的。 “以后还有机会可以合作，这一次……我只能对不起了！” 其实，将金鸣当做备选，从一开始就不是顾北的意思。 他当然知道金鸣在表演上很有分，而且，现在非常红，但是，她跟莫贝这个角色，在形象上相差有点儿远。 金鸣mama的反应，顾北虽然能理解，但他还是感觉有点儿不舒服。 所以，留下一句“以后还有机会可以合作”之后，他便转身离开了。 作为导演居然做到这么憋屈。 回到台里的时候，已经快要下班了。 看顾北的情绪不大对劲，张丽也不免有些担心。 “顾老师，你……” “张丽，下次能不能提前跟我打个招呼啊？” 呃？ 张丽一愣，没明白顾北是什么意思。 “我是金鸣的事！” 张丽闻言，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 “对不起，顾老师，我以为……” 张丽以为剧组要选演员，肯定会优先考虑金鸣，所以，没跟顾北商量，就把金鸣的名字给加进去了。 结果…… “没事儿，下次注意！” 顾北知道，张丽也不是有意的。 “顾老师，是不是金鸣mama……” “你知道她今也会去？” 呃…… 张丽点头。 哎呦！ 顾北觉得脑袋都疼了，早知道，今他就该带着张丽一起过去。 省的他一个人那么尴尬了。 “张丽，你觉得，我还不够照顾金鸣？” 顾北这会儿也忍不住抱怨起来。 “为了不耽误她拍《婉君》，整个剧组加班加点的抢拍，半个多月的工作，十就完事了。” “还有啊，金鸣mama跟贺秀琼泄露《知否》的剧本，我什么都没吧？” “最后，还安排金鸣上了春节晚会，我做的还不够吗？” 当初只是一个承诺，或者连承诺都算不上，只是一句场面话。 顾北自认为已经做得够多了，现在就因为一个角色没让金鸣演，看看她妈那…… “对不起，顾老师，是我的工作没做好。” 见张丽一个劲儿的道歉，顾北无奈的摆了摆手。 “算了，这件事既然过去了，谁也别提了。” 点上一根烟，顾北调整好情绪。 “今这边的选角进行的怎么样了？” 是选角，其实演员根本没来央视，因为是客串的角色，全都是提前圈定好几个备选，然后打电话联系。 “挺顺利的！” 张丽着就要去拿笔记本，跟顾北汇报。 “不用，不用，你和老冯商量着来就行，回头把名单整理出来给我。” 着，看看时间已经下班了。 顾北起身将东西都整理好。 “行了，下班吧！” 完，便离开了。 张丽犹豫了一下，起身也跟着出去了。 之前，金鸣在《知否》剧组拍戏的时候，也曾接送过金鸣，知道她家住在什么地方。 骑上自行车，循着记忆找了过去。 “大娘，有个叫金鸣的女儿是住这里吗？” 得到肯定的答案，张丽把自行车锁好，走了进去。 金鸣一家正在吃晚饭，金父还在跟金母抱怨着，她今太莽撞了。 “人家辜演还不够照顾咱们鸣鸣的，那春节晚会是想上就能上的？你今还跟人家发脾气，太不应该了！” 金母似乎也意识到今的那些话有点儿问题：“我当时……当时就是太着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鸣鸣知道能拍戏，多高兴啊！可……” “可什么啊？你啊！这个脾气是得改一改了，要不然，人都让你给得罪了，往后还有谁愿意帮咱们鸣鸣。” 金鸣看着父母，闷不做声的低头吃着饭。 就在这时候，敲门声响起。 金父连忙起身过去开了门。 “张……张导演！” 对这个称呼，张丽还有点儿不适应：“您好，呃……正吃饭呢？打扰了！” “没有，没有，您请进，请进！” 金父连忙把张丽让了进来。 金母看到张丽，也连忙起身。 “鸣鸣！” 张丽笑着和金鸣挥了挥手。 “张阿姨！” “大哥，嫂子，今这件事……” 张丽接着便把事情的原委跟金鸣的父母了。 “这件事是我的问题，跟顾老师没关系，是我没能提前跟他沟通好，这才……总之，是我的错，非常抱歉！” “您可千万别这么，您也是为了孩子好，嗐，都怪鸣鸣她妈，她这个人，脾气太急，辜那边，您回头帮着解释一下，我们可没有怪罪的意思，辜演一直都很照顾我们家孩子，今这事……” 金父着，也是满脸的歉意。 “没事的，是我们有错在先，其实最开始定的是让所有列入备选的孩子们到台里，集中试镜，可是，台里下了死命令，要求我们剧组加快筹备进度，这才临时给改了，因为太匆忙了，做事才出了纰漏。” 张丽忙着解释，金父金母一个劲儿的道歉，最后这场误会算是勉强揭过去了。 但是，从金鸣家出来，张丽还是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她能体会到顾北回来之后，情绪为什么那么差。 人心不足蛇吞象？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或许是因为金鸣红了，她父母的心态也跟以前不一样了。 总之…… 就这样吧！ 只是可惜了金鸣，怎么一个在表演上极有分的孩子，或许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跟顾北合作了。 顾北这边，下班之后便直接回了家。 今早上，顾孝武突然提起食品厂的杨厂长，当时顾北着急上班，也没姑上细聊。 “爸！这事儿您是怎么想的？” 吃过晚饭，两父子便去了西厢房。 “我？” 顾孝武的心里也有点儿纠结，他在食品厂工作了二十来年，肯定是有感情的，但是，他又不想让顾北在这件事情上为难。 明摆着的，顾北对食品厂没什么兴趣，完全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愿意接手，可杨厂长那边一直犹犹豫豫的拖到了现在。 “北，你要是不愿意，就当没这回事儿吧！” 顾北闻言笑了：“我确实无所谓，食品厂的规模本来也不大，现在外债欠那么多，生产设备和工艺方面都存在不的问题，即便是接手，我也要投入大量的资金，实话跟您，有点儿得不偿失的意思！” 着，给顾孝武点了根烟。 老头儿现在很可怜，当着李素芬的面根本就不敢抽。 “那就算了！” 顾北没接这话：“是不是算了，还是看对方的意思吧，毕竟当时话已经在那儿了，万一人家同意了，咱们再反悔，往后您还怎么见那些老同事啊！” 顾孝武嘴上虽然着“算了”，可顾北看得出来，顾孝武心里还是放不下。 换做是顾北的话，或许也一样。 奋斗了半辈子的地方，突然要倒闭了，心里肯定接受不了，但凡有一点儿可能，也希望能尽全力去挽救。 “那就再看看！” 顾孝武着，深吸了一口烟，满脸享受的模样。 “早上听你，新戏四月份开机？” “嗯！现在正筹备着，要是没意外的话，四月份就得进组了。” “是不是一开始拍，又得挺长时间不能回家了？” 顾北一愣，他没想到顾孝武会这么问，平时他的工作，顾孝武也很少过问。 “具体情况……” “你就是不是吧！” 顾北苦笑：“是！剧组要去房山，往来不方便，这个戏的周期又短，接下来我还有其他的工作安排，所以……” “北啊！工作就是再怎么忙，也得顾着家里，别忘了，你结婚了，还有了孩子，可不能像前几年那样了！” 前几年？ 顾孝武的，显然是之前拍《西游记》的时候。 当时，顾北最忙的一段时间，一年到头在家的时间，摆着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 “我知道你们现在年轻，旭不是也整带着南南商量着要干大事业，可孩子才是最重要的，你们都忙，我跟你妈倒是能帮着你们带，可爷爷奶奶毕竟比不上亲爹亲妈，再了，你们俩都忙起来，聚少离多的，万一……” 这些话在顾孝武的心里也憋了好长时间，今趁着这个机会才出来。 “爸，您放心，我和旭……不会的！” “会不会的也是你们俩的事，尤其是你，北，爸知道，你们那个圈子里漂亮姑娘多，诱惑也多，可无论什么情况下，你都不能干出格的事。” 好家伙的！ 顾孝武此刻手里就差拎着根棍子了。 “爸！这话都是我妈平时跟您唠叨的吧？就这么不放心我？” 顾孝武一愣，讪讪的笑了：“不是不放心，我们是……” 理解！ 可怜下父母心！ 儿女甭管多大了，在父母的眼里都是长不大的孩子，既然长不大，就意味着容易闯祸。 “我不会！” “行，这话我记下了，你也给我记住了，不为别的，就因为你子是男人。” 着，顾孝武把烟掐灭了，站起身，用力在顾北的肩膀上拍了两下，随后转身出去了。 顾孝武刚走，门又被推开了，陈旭刚要进来，闻见烟味儿，皱着眉扬手扇了两下。 “你又偷着抽烟！” 我抽烟还用得着偷着？ “不光是我，还有你老公公呢！” “少拿爸当挡箭牌。” 着话，陈旭走了进来，也不管这会儿刚出正月，直接把厢房的窗户给敞开了。 “刚才爸跟你什么了？” 呃？ 顾北笑了：“你都听见了，还问我？” 陈旭面色发窘，她确实听见了。 刚才吃完饭，顾孝武就把顾北给叫了出去，她不免担心，这才跟着过来了，两父子的对话，都被她给听了去。 “旭，我是不是特像陈世美啊？” 听到这话，陈旭白了顾北一眼：“那要问你自己，我太笨，看不清，也看不明白！” 嘿！ 这话的，好像顾北一定要出事儿似的。 “你这是不放心我？” “没，你可别把我想的那么多疑，再了，这么多人帮我盯着你呢，有任何风吹草动，你觉得我能不知道？” 这明摆着话里有话啊！ 好些人盯着…… 顾北一怔，随即就想到了张丽，紧跟着又想到了许情。 “知道啦？” 陈旭得意的笑了：“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让孩子叫顾晴了吗？” 好嘛！ 就因为这个啊？ 顾北也跟着笑了：“你这心眼儿也真够的，都把闺女给连累了。” “什么叫连累？顾蓁，雪，不好听吗？” “好听！” 顾北完，伸手把陈旭给拉了过去，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我跟你发誓，我和……” 陈旭抬手直接把顾北的嘴给捂住了。 “不想听，得再好，也不如做得好，这件事上，你表现得还……勉强合格吧！” 勉强合格！ “我都拒绝得那么干脆了，还特意调整拍摄机会，这样才及格，还勉强及格，你要求也太高了吧！” “哼！” 陈旭抬起胳膊，勾住了顾北的脖子。 “记住了！一个男人让一个女人产生了幻想，也是那个男饶错。” “你这都从哪听来的歪理。” “书上看来的！” 书？ 顾北满脸的不爽：“你又看那老娘们儿的书了？” 呃…… “我跟你，我和南南这些商量出来的计划，你帮着参谋参谋。” 话题转换的也太快了吧？ “明再，旭，孩子也过月了，咱们是不是……” 顾北当了好几个月的和尚，又有这么一个大美妞儿抱在怀里，此刻，心里跟着了火一样。 陈旭迟疑，但一不留神，让顾北心里的那把火将她也给点着了。 “等孩子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