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不堪一击
依着林紫妍的那种小个性,不用多想这次的烧烤吃的并不是那么爽,R烤好了柳承益首先递给杨禹乐可不就遭到了林紫妍的白眼,乐乐将纪贤墨拉到一边直说这女孩可能根本就没打算叫他们一起过来,这回算是他们不识趣。 纪贤墨耸耸肩表示自己也在无辜的状态,尽管是未婚夫妻的关系,可她自己明镜似的,她和柳承益能有什么关系,要不是因为母上大人一颗执着的心,她能遭这种白眼吗? 不过话说回来,柳承益一直痞性惯了,说不准说什么喜欢她的P话都是假的,她才不要上当。 后来这场奇怪的烧烤大餐就在林紫妍的白眼中结束了,这次柳承益强行的将纪贤墨拉到自己车上,想到待会儿可能回家会遭到古孝之的炮轰,她不得已在紫妍的注目下上了车,若不是这个原因,她一定是不会抢她的哥哥的,恋哥癖真的好可怕。 车上,纪贤墨几次想要说什么,可是张开嘴巴还是将话吞回肚子,然后闭着眼睛不知道神游。 她总觉得像柳承益这样有优势的海龟男医生,为什么到最后要落得和她成为假的未婚妻,海龟,多金,人又长得俊美,这样的人不应该是很抢手的,可他的身边怎么就不见那些粉丝和追求者呢? 这样一想,纪贤墨不禁一惊,和他认识这么久,原来她对他的了解太少了,除了他们医务室一帮女医护,他身边有没有别的女人追求她竟然一无所知。 想到身份本就不一样的两个人,她有些忧心的想,他心思那么深的一个人,虽然痞性成习惯,但是丝毫不难看出其实他沉稳的内心,而她在他面前就是一个很容易被看穿的人,不管她是什么想法,他好像都明白。 只是纪贤墨永远不明白。若不是真的在乎一个人,又怎会花费精力去了解? 柳承益开着车,一路的沉默仿佛是他们相处最多的时候,他几欲开口却还是没说什么。瞥一眼身边安静的纪贤墨,就好像这个人离他遥远让他只能远远地看着,想要触碰都觉得奢侈。 纪贤墨的侧脸消瘦了不少,是因为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太多吗?本就瘦小的身躯更加瘦弱,手臂如同消散的筷子。根本无力承受什么。 只是无论她多么消瘦,她好看的侧脸总是给人恬静的安适感觉,难怪萧景朔都会喜欢上她…… 他问过自己很多次,是因为那场意外,还是路小漫现在是纪贤墨,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一般,就连他强装的不在乎的笑意都没办法化解两人之间的隔阂。 而那无法跨越的横沟似乎是因为他的缘故,或许他一开始就想错了,若是放手? 他不敢往下想,本就信心满满地想要得到她的真心。如今他这样的打退堂鼓是因为什么,他不解,他苦笑着心底的一份坚持,可是他明明知道纪贤墨的心到底是完全交给了萧景朔,而不是他,于是一股嫉妒的感觉冲上脑门,他故作无意地笑意,“小墨,你知道吗?今天下午在去海边的时候,我接到一个电话。是我爸爸打来的,他说萧景朔去了美国。” “哦。”纪贤墨顿了顿,到底顾忌着柳承益的感受,淡淡地回答。然后低头,去美国?去哪里都不管她的事情。 “你就不想知道他去美国干什么吗?” “你想什么就说什么吧!不用害怕我承受不了。”纪贤墨看他欲言又止,心里比什么都急切,柳承益是聪明人,每说什么都是在引她上钩,可是又能怎么办?他说的那个人她刚好在意。 “你还记得上次路氏抢走他们在美国的客户吗?这次去应该是谈合约的。这次萧景朔也算是发狠了。听说悦悦的离开让他消沉了一段时间,这样看来他总算是走出悲伤,你应当感到高兴。” “悦悦那孩子确实很可怜。”纪贤墨抿抿嘴唇,和她相处的那段时间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她失落地低着头,脑海不停地想着柳承益说的话,美国的客户,谈合约? 她不敢往下想去,却不停地不受控制般的想着,那些日子她夺走萧云集团的客户只为了拯救危在旦夕的路氏,那样轻松的夺得那些客户难道是一种偶然,若凭着她怀疑的方向发展,这一切可能都是萧家的Y谋,这一切也许是计划好了,只等着她钻进去。
但想到她怀疑的对象是萧景朔,她就一阵心惊胆战,她真的没办法说服自己,和她朝昔相处的人竟是骗她最深的,她不相信,也不敢去相信。 悦悦的事情却是她无法不能去怀疑的关卡,她一向以为萧景天是温暖的天使,当她看到那层天使皮囊下的面貌时她还不是震惊,也许萧家的人正如她想的那样,冷漠自私。 “小墨,你难道不怀疑什么吗?”柳承益手扶着方向盘,他明知道纪贤墨也许内心正想着什么,却平淡无奇的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的不介意,可是他就是介意她对萧景朔这种态度,明明心底疑问,可还是私心地护着萧景朔。 所以,他直接捅破她内心最深处,一语中的。 “怀疑?我也怀疑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划的,可是我的心并不想去怀疑,你说我该怎么办?”纪贤墨说的平静,也许这种方式她自己也不适应,可是没办法,内心深处就是没有办法去恨去想那个人。 到最后,还是输在那个人的手上,她有些嘲笑地看着身边的柳承益,“也许在我身边真心待我的真的太少了,而我也一样,我到现在还没有弄清楚我到底是路小漫还是纪贤墨,所有的人都说在乎我,我有时也会想,他们到底在乎的是纪贤墨还是路小漫,到底有什么让他们在乎的?是我的身世?还是藏在我身上的xm计划,我不明白,你说,好不好笑?” 柳承益早就看穿了这个女孩的内心,其实一直都脆弱的不像样,仿佛一碰就碎的气泡,在阳光下就要融化,是那样的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