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梁拉娣:突然理解了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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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最早找他看病、病情也是最为复杂严重的两个病人,都如预期的状态稳定,结束治疗。 中午在梁拉娣家见到了懂事的大毛几人,且又预料之外的游了山玩了水,诸事顺遂,刘平就感觉这个周末过得格外的快。 直到他推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 还没等他把自行车锁上,北面傻柱家的房门就被用力拉开,然后冲着他觉声低喝道:“平安,你过来一下,我跟你点事儿。” 傻柱早就等着他了。 那个周媒婆之所以帮他出谋划策,是因为在聋老太太的劝下,他答应事成之后会给她二十块钱的谢媒钱。 现在因为他这边的原因导致事情出现了变故,周媒婆自然不会同意事情就这么算了,按她的法,她更不可能白白“牺牲”了自己口碑和面子。 最后傻柱给了十块钱才算打发走她。 媳妇没娶成,还白花了钱,他哪里能受得了这个冤枉气? 尤其在他看来,如果不是“刘平”捣乱,媳妇眼看着就能娶到家了,现在被破坏掉了,他更是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他已经在屋里等了一个下午了,怒气也憋了一下午,如果换成其他人,他不得都不会先话,而是先上手出一出心中的恶气。 现在没有动手,但他感觉凭自己满腔怒火的气势也能震慑住刘平,进而让刘平暴露他的人行径! 然后,其它的好处先不,像是赔他打花周媒婆的十块钱之类的都是事,他并没放在心上,当然也不能省掉,但最重要的,他应该能借着这次的事重新树立他的威信! 刘平听出他语气不善,来势汹汹的,正想着他又发什么疯,东西厢房的门就几乎同时打开,然后易中海和秦淮茹分别从房屋里走了出来。 “平安,你回来了。” 易中海开口道。 刘平答应了一声,又向秦淮茹点零头,然后才看向傻柱,道:“柱子哥,你刚才找我占事,什么事?” 傻柱刚才之所以刻意压低声音,就是不想惊动易中海,让刘平独自面对他,他才能更容易的拿捏刘平。 此时易中海出面,他的气势就不像面对还不到十六的刘平那样足了。 而且,这次的事他虽然认为自己占着理,但偏偏秦淮茹也出来了,当着她的面谈娶媳妇的事,他感觉竟有些不出口。 他回应稍慢,一大妈和何雨水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一大妈看了一眼傻柱,随后注意力就全在刘平身上了:“你忙了一了,刚回来,还一口热汤都没喝呢,什么事不能等会儿再?” 秦淮茹也笑着接话道:“婶子到底是平安的干妈,知道心疼他。不过您得也在理,平安一大早出去给人家看病,忙了一,要没有特别急的事儿,他都回来了,什么时候不行?让他吃口饭再呗。” 刘平刚才独自面对傻柱,确实有些被动,但现在局势反转,他自然不会浪费这个机会,就冲着傻柱道:“没事儿的,什么事,你吧。” 然后又看着一大妈道:“干妈,我今跑的人家不多,不累,外面冷,您和雨水,还有嫂子,你们回屋里吧。” 一大妈摇了摇头,她关心刘平,自然不会走。 秦淮茹和何雨水也想知道傻柱到底想干什么,也没有动。 易中海对傻柱很了解,刚才在屋里听到动静,担心刘平吃亏,想都没想就冲了出来,这会儿也想知道他发什么疯,尤其不想留下任何可能威胁到刘平的隐患,催促道:“柱子,我们都在这里,有什么事你当面清吧。” 傻柱发现事情和自己预想的完全不同,但现在都看着他,他想不都不行了。 他提了提气,看向刘平,问道:“刘平,我问你,上午是不是你拆我的台?” 这句话出来他就十分的不满意,因为预想当中的情形应该像是判官审鬼那样强势、凌厉,现在他明明占着理,出来的话却外强中干,气势全无。 刘平一时间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拆台?什么拆台?我上午在外面给人家看病——你得我都迷糊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傻柱发现刘平竟然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模样,但他这时候哪里肯退让,承认自己错了? 何况,上午院里的人都没出门,除了刘平,还有谁会坏他的姻缘? “平安,你敢做不敢认吗?当时我们所有人都在家里,只有你在外面,除了你,还有谁会拆我的台?” 他这会儿也顾不得保持气势什么的,只想刘平受不得激,承认下来。 刘平看向易中海,下巴向傻柱方向示意了一下,疑惑的道:“大爷?” 易中海这会儿倒是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周媒婆去而复返,神色不好看,还跟傻柱争吵了几句,院里的人自然好奇,而周媒婆为了维持自己的媒婆的名声,也没有为傻柱保密,所以很快都知道了傻柱相亲失败的事了。 明白是怎么回事后,虽然替刘平感到傻柱不可理喻,但念在他今相亲失败的分上,易中海也没有训斥他,而是耐着性子解释道:“柱子,你怎么想的?今平安在那俩姑娘来之前出的门,然后就给病人看病去了,他们都碰不到面,怎么就拆你的台了?” 秦淮茹这时再次插话道:“傻柱,我可以替平安作证,他绝对不会败坏你的相亲的……” 傻柱听到她帮刘平话,顿时气往上涌:“你凭什么替他作证?” 秦淮茹不客气的道:“还凭什么作证?你也不想想你几个月做了什么!平安是街道办的干部,他平时是一大爷起你不正常?” “平安就不只一次跟我过,他和一大爷起你的时候,都认为让你娶个对象,有个人看着你才校” 她对他不假辞色,但傻柱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才闷声道:“这都是你们的,谁知道他怎么想的?反正除了他,院里其他人都在自己家里,都没见她们。” 易中海皱眉道:“那你想怎么办?” 傻柱深吸一口气,昂起头斜视着刘平道:“很简单,你向我证明你没有拆过我的台,这总不为过吧?” 刘平一笑,道:“你让我解释也行,但在那之前,你向我们证明你没有借过我一千块钱吧。” 傻柱先是一愣,接着跳脚道:“我什么时候借你一千块钱了?” 刘平平静的道:“那你怎么证明你没有从我这里借了一千块钱?” 傻柱瞪大眼怒视着刘平,然后恼羞成怒的道:“我就是没借过,还用证明什么?” 刘平脸色一沉,道:“我没有借给过你一千块钱,你自己没法证明,凭什么让我证明我没做过的事?” 他不知道傻柱是不是故意的,但证有不证无在后世已经是通行的道理,他自然不会掉进这个陷阱里。 易中海一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但听刘平解释完,就迅速直觉的想到,如果按傻柱的做了,刘平会有无穷的麻烦。 这会儿他心情也不好了:“柱子,刚才秦淮茹的话你也听到了,平安肯定不会害你的。” 秦淮茹道:“是啊,他巴不得你能安定下来呢。” “再了,你只是托咱们院里的人帮你,人家要是问外面那些邻居呢?” “还有,轧钢厂上万人,人家姑娘找个人打听也不难吧?” 刘平这时也问道:“对了,你我拆台是什么意思?” 傻柱顿时心中一虚,实在没脸在秦淮茹面前谈论周媒婆帮他想的美化两个处分的事,就一低头,道:“可能是我想错了……” “我再想想。” 着话转身回了屋里。 他一走,刘平他们自然没必要在外面挨冻。 秦淮茹虽然很想跟过去话,但想到贾张氏肯定会有意见,也只好转身回了家。 贾张氏已经对她刚才听到点动静就出去有了意见:“你刚才那么积极干什么?” 秦淮茹道:“妈,你糊涂啊。我就是出去看看,几句不花钱的话,他们不就得知咱们的情吗?” 贾张氏哼了一声,虽然仍然心中不满,但一来确实如秦淮茹所,不花钱就捡了人情,而且还是针对的傻柱,再加上贾东旭现在被劳教,这几个月家里全靠秦淮茹,她也就没再什么。
转过来,刘平找到王主任,道:“主任,魏胜南和梁拉娣调换工作的一个月的适应期到了,这两就可以正式把劳动关系调走了,咱们这边是不是派个人跟一跟?” 王主任道:“也别派别人了,这件事你弄的,你去跟一跟吧,也算有始有终。” 梁拉娣没想到刘平会亲自来帮着处理她们调动关系的事。 能这么快见到他,对她来绝对是一个惊喜。 刘平又和机修厂、纺织厂的领导都认识,有他出面,调动档案之类的事肯定会变得更加顺利。 事实和她想的一样,她们到了机修厂,厂长赵宇初亲自出面,魏胜南进厂的一系列的事很快就一路畅通的搞定了。 随后她和刘平回到纺织厂,同样是厂长夏铭出面,把她俩带到了人事科。 今是周一,加上临近年关,纺织厂的任务很重,具体的事又用不着当厂长的做,夏铭把人送到人事科后就离开了。 梁拉娣则觉得调到纺织厂关系到她的以后的人生,是一件特别需要慎重的事,所以面对登记的每个信息都看得非常仔细,写的每个字也都无比的认真。 她正细心的填着表格,脸色忽然变得有些怪异,因为她发现刘平正对她做着和那中午对秦淮茹一样的事…… 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这个,前面两次相好,每次都少不了抚玩。 她的反应也和那时的秦淮茹一样,悄悄向他靠了靠,以免被桌子后面教她填表的人事科的人发现。 她忽然感觉自己理解了秦淮茹:她真的舍不得拒绝他,也一点不反对和抗拒,反而满心都是愉悦的情绪。 当然,除此之外则还有一份难言的刺激。 好在顺利的填完也没被发现。 她把填好的表格递了过去,尽量保持着声音的稳定:“沈姐,我填好了。” 沈姐拿过表,对着太阳光仔细检查了一遍,拿了一只档案袋装了封上口,然后笑道:“行了,梁拉娣同志,以后你就是我们纺织厂的工人了!” “我这就把它送到档案室去。” “对了,咱们厂会给工人发一些劳保用品,我顺道给你取回来吧。” 然后又压低声音道:“我给你拿全套的,你记得别跟别人啊。” 她所的全套的劳保用品是发给纺织厂正式职工的,梁拉娣在机修厂还没正式转正,现在换到纺织厂也仍然是学徒工,对方给她拿全套的自然是示好。 这种示好不用拒绝,梁拉娣见刘平没反对,就赶紧表达了谢意。 等她走后,梁拉娣就想刘平几句,但不等她开口,就感觉刘平把什么东西塞到了她手里。 可能是因为昨刚用过一个,她刚拿到手里瞬间就知道是什么了,不由吓了一大跳:“你——!” 她吓得喘息一下,低头看了一眼,确定没有犯错,不由咬牙道:“你想干什么?你也不看看这是哪里!” 刘平挑眉道:“我刚才看了,她们档案室在后面的楼,离得老远了,她还要去领劳保用品,回不来那么快。” “我们就浅尝一下,过过瘾就成——好不好嘛?” 梁拉娣没想到他真有那个想法,而她也被得有些意动,但实在不敢冒险,就努力保持着清醒,也不别的,只是摇头道:“不行!” 刘平无奈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向她噘起了嘴。 梁拉娣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 想到他肯定是为了她才专门过来的,相对于游山玩水,只是亲一下也不会被发现,是她能接受的度,而且,她满心的情思也需要释放,就松开了手。 虽然刘平并不满足亲一下就分开,但她也舍不得,也就一边注意着外面的动静,一边沉醉其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