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无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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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将此人给我送官,“魏广大声的呵斥着,立马走过来三个打手,刘福着急的往后退了两步,:“无凭无证的我看谁敢“ 贺逸轩露出玩味的笑容,:“这刘公子就是证人,还有什么证据比亲人作证来的更实在“ 刘福看向刘宏飞,刘宏飞则是撇开眼睛,没去看他,刘福大吼,:“污蔑人的话你要是说出来,我就没你这个儿子,“ 刘宏飞冷笑,:“看来你是真忘了我说了什么,正好,你要是不签和离书我就大义灭亲去衙门举报你,还能落得个好名声,“ 刘福差点没被这句话气得背过去,:“你你你,“结巴半天愣是一句话没说出来,大抵是对他的失望和不敢相信罢了,虽说这十几年没有对他宠爱有加,那也是吃喝不愁的,怎的落得如此地步, 刘宏飞再次出声,“这和离书你是签还是不签“ 刘福气的眼红,依旧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唯一的儿子说出来的话,:“当真如此绝情“好歹养了你十五年, 刘宏飞将和离书拿出来摆在桌子上,一句话未说,刘福走到桌前,定定的看了一会儿,然后拿起笔就写上自己的名字,刘宏飞连忙将和离书拿在手里,折好放在怀里,而艳华眼里的歉疚始终的有,刘宏飞拉着他母亲的衣服就出去了,到门口的时候,艳华担忧的看了一眼屋子里,“飞儿,会不会太过分了“ 刘宏飞摇头,:“若你们不和离,我还跟着他,他那些事儿被官府发现是要下大狱的,皆是我读了十几年的书全都白读了,如何能科考“ 妇女听完没有再说话,毕竟事关儿子的前途,只是还没走多远,便被几人拦住了去路, 贺逸轩居高临下的看着刘福,:“如今我回来了,那些账,你一个都别想跑,“ 刘福嘴角扯起冷笑,:“要是无凭无证,我可不信你敢把我怎么样,“ 贺逸轩转头耻笑的看着刘福,:“你那儿子知道实情,在座的都知晓,如果我去告他包庇嫌犯,你说他是选前途还是选择你“这便是刚才刘宏飞说不给和离书就去大义灭亲的时候贺逸轩没搭话,左右这些话这么多人听着呢,要是他不将实情说出来,以后考上举人后官府调查家世时被人举报,那举人便白考了,还得被问罪, 刘福听完这话瘫坐子啊地上,看着那张七八分相似的脸,:“看来你比你那爹聪明些,只是再聪明,只要你没证据,你就奈何不了我,“ 贺逸轩听到第一句话的时候脸色立马变的冷冽,上前捏着刘福的脖子道,:“我不仅要你血债血偿,我还要你背负骂名的去九泉下给我爹磕头认罪,“ 刘福被捏的窒息,脸色爆红,脖子额头青筋暴起,一旁的魏广见状,:“公子,松手,再不松手这人就要被捏死了,犯不着为这样的人背上人命,“ 贺逸轩听完这话,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浊气,“多谢掌柜提醒,“ 魏广知道这人不简单,且也是个可怜的,能帮就帮衬着点儿,“不妨事,公子要是需要认证,到时候只需要通知我们一声便可,“ 贺逸轩感激的看了一眼魏广,虽说这宅子抵押给了他们,但是对自己并无影响,当初的老宅早已荒废了, 刘福见状,从地上爬起来正要往外跑,贺逸轩立即将人抓住,然后一个翻转将人控住,:“劳烦掌柜借我两个人将此人送官,“ 魏广点头,:“应该的,你们俩,去邦邦这位公子,“ 另外两个小厮立即将人用绳子捆起来,那些丫鬟小厮见状,立即收拾东西跑了,而那些签了死契的仆从,跑到书房将书房翻了个底儿朝天,拿着身契就走了,倒是那管家,被贺逸轩同样托人送去了县衙, 县衙门口,贺逸轩站在最前面,那两人则是被魏广的小厮押着,贺逸轩给衙门门口的衙役递了状纸,顺带给了半两银子,衙役见状,立即小跑着进去了,很快,里边便敲起鼓声, 咚!咚!咚! “堂下何人,状告何事“上方坐着一个大约五十左右的男子,身材有些发福,坐着却是端严有威, 贺逸轩只是看一眼,便跪下,:“草民贺逸轩,乃贺鹰之子,状告管家刘福,和他meimei刘翠,杀人夺财,“ 县令听到这名字时,眼神陡然变化,没想到自己真的等到这一天了,:“可有证据“ :“刘福的儿子便是人证,且草民已经找到当时刘福购买毒药的药铺和当事人,且还有当时贺府唯一活下来的门房,“ 这些自己可是花了很大劲儿才找到的, 县令闻言,拍了拍惊堂木,啪! :“来人,去将嫌犯刘翠,证人刘宏飞,药铺掌柜,贺府门房带上堂来,“ 刘宏飞身后跟着艳华,旁边还有两个中年男人,其中一个看起来稍年轻一些, “学生刘宏飞见过县令大人,“刘宏飞之所以喊学生是因为他如今是个童生,不用称之为草民, “民妇艳华,参见青天大老爷,“ “草民乃贺府以前的门房,谢大河,参见县令大人,“ “草民药铺掌柜熊钱,参见县令大人,“ 县令拍板,:“刘福,这罪你认还是不认“ 刘福趴在地上,:“草民冤枉啊!请县令大人给草民做主,草民要状告这贺逸轩,捏造罪证,冤枉小人,“ 县令拍了板,:“若是需要告状,便递状纸,将证据一一呈上,我自会给你做主,“ “草民冤枉,“ “谢大河,你是贺府当初门房,可有话说“ “禀报大人,小人当初是被刘福招进贺府的,当时刘福还是管家,深得老爷信任,后来主母死后,刘福就一直撺掇老爷续弦,只是老爷给拒绝了,只是后来刘福便带了一个女子前来,那女子见小少爷年纪小,便用吃食诱骗,老爷见小少爷与那女子相处融洽,便将那女子取入贺府做续弦,前提是要善待小少爷, 一开始还好好的,只是偶然间我们几个小厮撞见那女子在打小少爷,女子怕被发现,便用银钱收买了我么一干人等,我们当时也是财迷心窍, 后来不久,原本身体壮硕的老爷身体一夜之间就倒下了,请了大夫来看竟然是疲劳过度,好好休息便好了,那大夫便是旁边这位,没过多久就听说老爷病死了,小少爷也死了,然后贺家便被那女子和刘福霸占,后来才得知原来那女子竟然是刘福的亲meimei,草民一次守夜时不小心听到那女子和刘福的谈话.说什么总是噩梦不断,还有下药的事情会不会暴露那些话,草民才知道老爷的死并非病死,但是草民无权无势,又得知如此天大消息,便寻了个理由将门房的工辞了,这如今才被小少爷寻来作证,草民句句属实,如有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啪! “熊钱,你怎么说“ “草民当初是被猪油蒙了心,当初贺员外原本没病,只是有些忧思过度,只需要好好休息,但是刘福管家却给了草民钱财,还说事后便直接能当药铺掌柜,还能将那家药铺买下来,草民当时年轻气盛,就将一味药材给了刘福,这药名叫雷公藤的毒药,这药适量的话能拖七八天,要是量大最多活四天,当时刘福怕被发现,就只放了一点点,“
“你放屁,我刘福伺候老爷那是忠心耿耿,你们捏造证据,“ “大人,嫌犯刘翠带到,“ “带上来,“ “等一下,“贺逸轩开口.县令看着这个昔日老友的儿子,便偏心了几分, “何事“ “大人,草民提议将两人分开审问,“贺逸轩不卑不亢, 县令确实皱眉,:“这不合律法,“ “大人,若是能花最少的时间将罪犯找出来,只要是不触犯律法那也无伤大雅,况且,犯人分开审问在我朝也是存在的,“ 县令想了一下,最后同意,:“先将嫌犯刘福带入后堂,“ 衙役照做,很快,刘翠便被人带了进来, “民妇刘翠,参见县令大人,“ “刘翠,你可知罪“县令知道贺逸轩的意思,无非就是诈话, 刘翠因为进来就一直低着头,并未看见贺逸轩的正脸,:“大人,民妇不知所犯何罪“ “有人状告你谋杀贺鹰,且刘福已经全部招了,说是你主谋杀人夺财,这刘宏飞大夫,昔日贺府门房便是证人,你还不认罪“ 刘翠听到这些话的时候脸色刷的白了,但是不过短短一瞬间,立马磕头,:“大人,民妇不知道这几人为何这样污蔑于民妇,民妇不认,民妇要求见民妇的哥哥刘福,“ 旁边一直跪着那个管家此时发话,:“启禀大人,草民是原贺府的小厮,现刘府的管家,草民愿意作证,亲眼所见贺鹰是被刘翠和刘福下药毒死的,草民也有证据,“ 这几句话出来,刘翠立马抬头看着叶三,出声吼道“你说谎,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有证据,“ 这话一出来,除了刘翠和后院的刘福,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毕竟这是变相的认罪了, “看来你这是认罪了,来人,将犯人打入大牢,秋后问斩“县令威严的看着堂下,刘翠抖了一下,毕竟只是个后宅的妇女,听到即将被斩首这话哪里还顾得了其他的,瘫坐在地上,泪眼婆娑, “我,我没有,不是我,是刘福,是他主谋的,我只是听从他的吩咐,我没有,该斩的人是他,“ :“口说无凭,现在你们互相推脱,都说是对方出的主意,将当初的事情一一道来,本官自有定夺,“ 刘翠眼见事情瞒不住了,将自己编织成一个受害者,:“是我那哥哥的主意,当初我原本是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不说有贺王氏那般好看,可也算相貌端庄,我哥哥在贺府当上管家时,还是兢兢业业的,可是自从那王氏死后,贺鹰便对扩大铺子的生意没了兴趣,像是一蹶不振的模样,反而经常不管铺子,后来我哥哥见贺员外这般,便起了心思, 原本只是想让我去做继室,这样他的权力便大许多,很多地方也好说话,我当时看着那贺家的产业便心动了,哥哥就带着我与那小孩多接触,这小孩好骗,给些吃食就收买了,贺老爷见状,也松动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