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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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那么紧张干嘛?嘿嘿嘿……” 金发双马尾局促的挥挥手,脸上露出一副不怀好意的笑容。 “唔,我摆烂躺平很久了,最近只想了解一些人类工业革命或者中世纪的剧本把,毕竟难度比较低来着,然后…然后……我想吃棒棒糖了。” 小家伙茫然的捂住脸,然后又开始一根一根掰扯起自己的手指,似乎在数什么一样。 “啊!我只是在想先吃菠萝还是先吃草莓味的棒棒糖就来到了这里……!!” ……他们说的什么b话我一个字儿都听不懂,但是好像他俩说的挺起劲的。 “……我不相信你的说法,不过暂时卡进来的说法还算合情合理。” 白兔依旧一副不太开心的样子。 … …… “……能不能给我先解释一下你们说的都是些什么?” 我一直被晾在一边,不过还好,我的法棍心里有我,它还是好吃的,虽然有点累牙。 “……呃,抱歉,不用管我们,你先吃着…” 一直把我晾在一边的白兔瞅了瞅我,又把不远处的一盘挞推给我。 “好。” 我相信白兔,所以左手抓着法棍右手拿起挞就往嘴里嗯塞,但金发双马尾突然却一把抓住我的兔子耳朵,一手的使劲往上扽着我的耳朵一手往我鼻孔里灌茶。 “别光吃干的噎得慌,那家伙根本对你不上心!哎哟…这么对待你……喝,喝!” ……不知道我是否曾经认识这位自来熟的小姐,如果认识的话我一定是她的灭族仇人吧。 “fairy,你闹够了没有!” 肥兔子纵身一跃灵敏的咬住早睡觉双马尾的一边尖耳朵,我本以为逃过一劫,突然有人把一个邦硬的东西塞了我一嘴—— 疼! 我稀里糊涂的往周围抓了一把,随着滋拉一声作响,周围马上响起了似乎有些幸灾乐祸的惊呼。 ……尹不苦站在礼堂中心的高台上,只看了一眼这边就仓皇的扭过了头,似乎还说了句“我不认识你们”。 … …… ……我看着头顶闪耀的天花板,真的,我感到糟糕透了,茶杯卡在了嘴里,我试了试,吐不出来,手里还拿着不知道谁的一块修女袍和一只小熊内裤。 “%@~( ̄!!のμ*……”(救命!!谁帮我把茶杯取出来……) 我挥舞着手里的小熊内裤,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在地上继续和肥兔子撕打的金发双马尾小妞,被扯掉内裤的修女红着脸夹着腿,瑟缩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马上心领神会。 “我我我带你去校医室吧同学!!” ———— 站在台上的尹不苦双手程着一把精致的小阳伞,天真的扭着小鸟一样的小脑袋,一副既懵懂无知又好像高高在上的神态,只给所有人看她大大的白眼。 “喂,没能耐的话就把位置让出来呗,给咱几天官做做。” 只见站在尹不苦对面的少女——明明长着和那个在爱丽丝病房里肖扬跋扈的人偶妹一模一样的脸,却给人一种截然不同的气质。 她身上似乎透露出一种和同龄人完全不同的沉稳与冰冷,那种静静的威慑力让人不敢直视她没有高光的黑色眼睛。 “尹不苦,你的头纱呢?” 她没有正面回答尹不苦的话,只是稳稳的抓着那把武士刀,水一样明晃晃的刀锋直勾勾的指着尹不苦的鼻尖。 “哟哟哟,别打架嘛黑矢大小姐~咱嘴贱这毛病您知道也不是一天两天的,说着玩而已!再说您知道我打不过任何人的!” 尹不苦一看自己惹了硬碴子,马上摊摊手连连后退,结果一脚踩空,好悬没从台上摔下去。 ……人偶妹看不下去尹不苦的丑态,一把拎起这小蠢货的衣领。 “请不要在公众面前露出你的这副丑态,也请转告你的非人类幕僚去学学礼仪,你也少做些勾帮结排的不磊落行为。” “咱知道咱知道!!但是您看爱丽她现在那里有点不好使,您就稍微原谅一下她吧?” 尹不苦连忙摆摆两只笨笨短短的小胖手,她有点心虚,至少她管不了爱丽丝那位动不动糊人大逼兜子的爷。 “……您看咱这伤也养不好了是吧?我呀,是想您能不能给咱一个并不怎么累的小职位,顺带让老师给咱写个推荐信,咱马上就润了,咱跟您一样都是白阶,您自己合计着办呗?” 尹不苦对着手指,目光游移不定。 ……黑失斟酌了一下,尹不苦说话经常犯贱,并且没大没小,但她并不算什么举止不端的小人,而且她和自己同样是白阶,当之无愧。 “那你就当个学园偶像吧,在你任期满之后,我会让老师为你写推荐信的,这是你应得的心脏居住权,希望你能继续在你的职位上发光发热。” 但,一道巨力突然袭击了黑矢,她只感觉突然一阵头重脚轻,差点被按在地上。 “哟,您这样可就不厚道了!咱一直唱歌唱的嗓子都废了你tm的聋么?老子还救过你呢,咋,你这话几个意思?” 尹不苦挣脱了她的控制,现在反手在背后揣着剑笑眯眯的,小圆脸上一副皮笑rou不笑的坏相。 ——被施以人体改造、唯一能够杀死大兔的人群被称为febee,也就是azalea学院里筛选出的一群学生们,依照能力也被划分为红阶、橙阶、白阶、和黄阶四个阶段,白阶及以上的febee们都是相当强大且稀少的,那是他们保护人类出生入死取得的荣誉。
而尹不苦和黑失同为学院里的白阶,且尹不苦拥有着曾经被判定为黄阶的光荣战绩,只是以歌声为武器的她唱坏了嗓子,变得只能用歌声疗愈伤员而不能杀死任何人和大兔,于是才被降为白阶。 “我再问你一遍,你的头巾呢?是你自己品行不端配不上任何的职位,想被在众人面前肃清吗!” 不过黑失并不惧怕曾经的黄阶权威,她坚信自己即将是未来的黄阶,不肃清这个目无法规的**,她是无法被所有人承认的。 “哟,那么在意那块破头巾你嫁它算了,不敢跟我比划比划?老子告诉你老子给那块破布扔了,要不你来管管我?” 尹不苦毫不示弱的逼近……脸上挂着那种阴郁的微笑。 台下的老师没有任何出手干涉的举动,每年学生骨干的换届之争都伴随着决斗,这里的决斗是值得被肯定的。 ———— 百般折腾之后那该死的茶杯终于从我嘴里被取了出来,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我的嘴能塞进去和拳头一样大的东西。 万幸,我的法棍没丢。 啊,说起来樱交给我的本子,还在尹不苦那个小蠢货那里,不交给老师的话总感觉愧对于樱…… 于是我刚已一进礼堂,就看到小蠢货尹不苦在和那个打扰我睡觉闯进病房的瞎子在一个高台打架,而那些老师在下面坐的稳稳当当事不关己,给我看的一阵火大。 ……我不知道身为教师那一副观猴一样的态度是想干什么,况且尹不苦完全没有把让我给他带书的话放在心上。 “尹不苦!!你tm的看到人就忍不住犯贱是吧?!我让你带的书呢?!” 我都忘了我是怎么爬上高台到,我只记得抄起法棍,咣咣对着瞎子和小蠢货的脑袋一顿毒打。 “书呢?!” 我把尹不苦按在地上摸她的李怀,但结果,我只从她的胸前摸出来两个半圆形的白白软软的东西,我咬了一口,能吃,还挺好吃的。 看来这显然也是一种面包,至少是面食。 ……那瞎子,不,应该不瞎,她看我从尹不苦胸前摸出来俩圆面包(?),露出了一种做作又让我感到不舒服的笑容。 “你也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受肃清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