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九章 赠君诗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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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九章赠君诗一首 雪茹月惊喜地看了他一眼,笑着道:“云涛,眼前的都是咱们金陵数一数二的才子佳人,可不要在失礼了。” 话虽这样,可她脸上的笑容却是遮也遮不住,她经商多年,与这些官场的千金姐们虽是见过几面,但一直都融不到这个圈子里去,归根结底,还是经商地地位低。今毕云涛一上来就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确实为雪家涨了面子,她怎能不欣喜。 这对对子之事,对毕云涛来纯属胡扯淡,倒是之前那句反讽,却是他最得意的。“一马陷足污泥内,老畜生怎能出蹄”,这句多有痛快啊。借着骂陶鹏举之举,将在场的这些狗屁才子才女们全骂了遍,看到他们像是便秘,拉不出尿的表情,别提有多开心了。只可惜这些才子才女们一个个心眼比针尖还,了他们一句,就全都受不,非要自己改口才校 吕淑雅微微一笑,对雪茹月道:“雪jiejie,你昔年也是咱们这书院的常客,可自从接手了雪家的生意之后,来的可少了。今日我便替姐妹们罚你吟上一首,算作的惩戒吧。” 雪茹月也是才女出身,只是这些年忙于商事,才忽略了这些,当下轻轻笑道:“既是淑雅姐相邀,茹月怎敢不从。” 她沉吟一会儿,缓缓吟道:“绣面芙蓉一笑开。斜飞宝鸭衬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一面风情深有韵,半笺娇恨寄幽怀。月移花影约重来。” 哇!毕云涛双眼放光,这是一首情诗啊!做给谁听的,这就不用多了。毕云涛恨不得将雪茹月搂进怀里,这首诗可是光明正大的告诉众人,他们二人之间的情谊不容任何破坏,此诗一出,定然会让那些宵之辈彻底断了心思。 不远处的陶鹏举听到此诗,一双手捏的茶杯咯吱作响,愤怒的火焰在眼中呼之欲出。 吕志平看到这幅画面,不仅没有任何的怒气,反而还慢条斯理地喝着茶水,心情愉悦,但在陶鹏举的面前,他还是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只好借着喝茶的动作来遮掩一二。 雪茹月见毕云涛双眼紧紧地盯着自己,那炙热的眼神都能将自己给融化了,脸上一红,瞪了他一眼,红着脸低下了头。 “茹月jiejie,你们二人情郎妾意,不知何时筹办婚事啊?倒是可莫要忘了宴请我们。”吕淑雅掩嘴窃笑。 “是啊,是啊。”马翠娥也在一旁附和,拉着雪茹月的手道:“雪jiejie,我听,这次雪jiejie与毕大哥过来是来发喜糖的,就是不知道这喜糖可是那香水?” 雪茹月听到马翠娥这番话微微一怔,什么喜糖?她怎么一点也不知情,倒是自己是来推销香水这点倒是不假。 几人话间,不远处划过一艘花船。不知谁喊了一声,众人齐齐望去,花船上面的大红灯笼上赫然刻着雪氏布庄几个大字。 不仅如此,雪茹月还发现,大到官船花船、灯笼丝绸,到文房四宝、笔墨纸砚,就连那些她们喝茶的茶杯,装有糕点零食的杯碟,无不刻着雪氏布庄的字号。不用想,这必然是出自毕云涛之手。 雪茹月斜了一眼一旁的毕云涛,正巧地见到毕云涛悠然自得地喝着茶水,眼角间那抹自豪之色难以掩藏。 “妙哉!妙哉!”毕云涛放下茶杯,感叹地道:“这金陵书社处处印有我雪氏布庄的字号,雪jiejie,你这到底是何人所为?你那人是不是长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才高八斗,貌似潘安?”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皆是如鲠在喉。这地间怎么会有人脸皮这么厚?这种话也好意思得出来? 吕淑雅听到毕云涛这么,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拿起一旁的茶杯,上面果然印有雪氏布庄的字号,不仅如此,她还发现桌上放着的笔墨纸砚,也全都印着雪氏布庄的字号,甚至连用来当做赠礼的面巾上面也印有同样的字号。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吕淑雅用着颤抖的声音道。这些面巾都是出自他们吕家布庄,明明都刻着他们的字号,怎么会全都变成了雪氏布庄的字号?
可却无人回答吕淑雅的问题,那些才子才女们早就发现了这些,也都在纳闷着怎么随便一个物品上面就印有雪氏布庄的字号,他们还以为这是吕家特意安排的,没想到吕家人也是蒙在鼓里。 “是不是你做的?”吕淑雅一双美目圆睁,对毕云涛怒目而视。 “你可不要冤枉人!”毕云涛连连否定,“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你我做的,可有什么证据?要是拿不出来证据,我可要去官府告你诬赖之罪。” “我还要什么证据?刚才你口口声声的…………”吕淑雅不下去了,脸皮本就薄,那些不要脸的话,让她一个女儿家怎么能得出口。 “我口口声声地什么?”毕云涛厚着脸皮道。见吕淑雅怒瞪了他一眼,毕云涛嘿嘿笑道:“是不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才高八斗,貌似潘安?” “没错。”吕淑雅点头道,“你这么,不就是分明在这是你做的吗!今日你要是不跟我解释清楚,休怪我将你带去衙门,好生审问。” “嘿嘿嘿。”毕云涛丝毫不以为惧,“吕姐,你虽然是在衙门当差,但捉贼捉赃,你无凭无据的,仅凭我了一句恭维的话便要将我关押待审,是不是有些为虎作伥、太过蛮横不讲理了些。” 毕云涛这一番话怼得吕淑雅是哑口无言,虽然明知道这件事定然是毕云涛所为,可奈何自己手中没有证据,雪家现在势头如日中,自己真要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将毕云涛擒回衙门,引起民愤,自己恐怕难逃其咎。 可主持这书社本就是为了捞钱与打响名声,现在却被毕云涛全部给搅和了,这件事她是绝对不会轻易就这么算聊。 当下忍住心中喷薄欲出的怒意,艰难地挤出一抹笑意,道:“毕公子,是女冒犯了,您大人有大量,还请不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