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我在靖安司悬壶三十年在线阅读 - 第1198章:归尘手谕

第1198章:归尘手谕

    这段时间的沉淀,对叶平的帮助非常大。师父苏仪教给了他很多特殊的手段,虽然不是什么盖世神通,却对于他掌控漆黑意志有着非常巨大的帮助。就比如现在已经可以更好地掩盖气息,他自信哪怕是稽建粥站在自己的面前,也绝对看不出来是他。而以前有可能会被高阶准王看出来拥有意志之力的弊端,现在也可以很好地避免了。他对于漆黑意志的理解,要更为深刻。即便是降三世明王,都不可能会告诉叶平这些。因为他本来就从未拥有过意志之力,自然是更没有办法告诉他这些妙用。虽然苏仪一再否认自己拥有意志之力,可叶平却总是感觉在他的身上,拥有着极为深沉的秘密。且不说他知道这些种种秘闻,当日抵挡住周巍那一道手印的神异,就绝对不是准王六段可以轻易做到的。不过就像苏仪从未过问过叶平的身世一样,他也从未问过。“这次拜火神教的至宝,已经打探清楚了,那是一枚梵天真王的金丹。这一枚金丹,可与寻常意义上的真王金丹不同。你们都知道当年的梵天真王是什么人,他可是堪比历史上的最顶级真王。他的金丹所蕴含的武道灵韵,是足以让人接连突破数个段位的。”“归尘知道墨谵台才刚刚突破准王一段,根基还不是很稳固,于是命令我们所有人,必须要抢夺到这一枚梵天真王的金丹送给墨谵台,决不能够让拜火神教的教主带走。也就是说,无论是哪一个宗门,谁都不能够独吞这一枚金丹,你们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听到贺玉楼的话,叶平的眼神里满是震惊。但同时,也对归尘所掌控的权势,有了更深层的认识。真是没有想到,他居然现在能够一手遮天到了这样的地步?一句话之间,就可以左右这么多宗门的安排?甚至看到贺玉楼的这个样子,好像还没有人可以提出疑义。尽管肖公子等人的脸上都是不甘,可是却并没有办法。毕竟现在所有大魏的修炼者都知道,归尘可是一心向着墨谵台的。而且为了墨谵台,甚至于还派遣出了柴洪洋这个绝世高手。可以说除了归尘之外,基本上柴洪洋就足够站在所有宗门首席弟子之中的巅峰了。这样的人物一般是轻易不出手的,就连他都在归尘的安排下来到了这里,纵然是其他人有想法,也很难实现了。“但你们也不要沮丧,据我所知,在这拜火神殿之中,还藏有着其他的宝藏,就比如一些梵天真王的修炼神通法门,甚至还有可能会有其他的真王金丹。肖公子,你们这些徘徊在九品境界的人,若是得到了一枚金丹,自然是可以很快抵达准王,甚至是准王二段。”“对于这些东西,归尘到是没有加以限制,纯粹是看我们谁更有机缘而已。不过你们也不要忘了,贪心不足蛇吞象。完成归尘师兄的安排,是首要任务。他为了弥补我们的损失,会奖励那个得到梵天真王金丹的人,一个真王的传承。怎么样,这个奖励很丰厚吧?”纵然是刚刚肖公子等人的脸色还有些难看,可是听说居然能够得到真王传承,眼睛也是瞬间瞪得溜圆。而且说白了,眼下竞争如此激烈,他们基本上也没有那个实力独占金丹。而能够得到真王传承,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如此一来,到是没有那么多的负面情绪。“这归尘到是好手段,也实在是太让人刮目相看了。”叶平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人的名树的影,以前我只是感觉归尘十分的霸道,修为很强,却没有想到手段居然到了这样的地步。为了讨好墨谵台,竟然拱手将那一枚金丹送出。不仅如此,还奖励一个真王的传承!我的天,什么时候真王传承这么不值钱了?”而且通过听贺玉楼讲述,那焚天真王的金丹,恐怕并不简单。若是让墨谵台炼化了,甚至有可能接连突破数个境界,直达准王四段。这已经可以说是跨越式的进步了,他从未听说过,得到一枚金丹居然可以让人有如此大的提升,简直是闻所未闻。同时叶平也明白,这也就代表着,他能够得到这枚金丹的可能性已经无限趋近于零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更何况是一个真王传承。再加上柴洪洋等高手都来到了这里,他估计也就只有打酱油的份儿了。不过,让墨谵台得到也没什么不好,总比其他人要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叶平就总是觉得不爽。无论是对于归尘的霸道,还是东丘维的做法,也总是让他的内心很是烦躁。当初在试炼之间的一幕幕他也是看在眼里,墨谵台对于归尘的反应是很抗拒的。而且她能够这么快成就准王,也是玲珑堂主的心思。用特别的办法,帮助她跨越那个难关。因为一旦成为了首席弟子,按照道理来说就是进入到了门派继承人的行列。最终掌门纵横缥缈退位之后,势必是要在首席弟子之中挑选一个出来继承大统,接任掌门的位置。也因此,对于婚姻大事就会格外的看重。归尘如今甚嚣尘上,呼声很高,基本上就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天策门掌门了。若是让这样的人迎娶缥缈宗的首席弟子,自然不是那么容易的,这也是玲珑堂主的心思。可哪里想到,这归尘还依旧是如此的霸道。即便墨谵台已经晋升,他还是如此不依不饶。“也不知道姜笲笲现在怎么样了,我在宗门之中修炼了两个月的时间,倒是对于外面的事情了解甚少。反正待在这酒馆里也没有什么意义,不如就去亲自打探一下消息吧。归尘、墨谵台、柴洪洋、东丘维、姜笲笲……”叶平念叨着几个人的名字,摇了摇头,悄悄离开了刚才所坐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