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五章入冥河
神王一脉来投,这是王长安从未想过的事。王长安也终是知道申屠一族的底蕴,他们一脉,经营多年,族中有着涅道层次的强者,可谓十分强悍。申屠龙儿直接入了神王府,成为神王府的长老。她的护道者也加入了神王府,申屠龙儿的决心很大,代表着全族人投诚。时间一闪而过,阴无敌,王大壮等人出关,九大长生道统开始整合人马,他们共同离开天荒,将一起探索那片未知之地。灵境所辖天煌大山,山上长满了火红的树木,所有山石都如同火烧一般。山势连绵不知多少万里,远远看去,群山像是着火了一般。一入此山,热气蒸腾,灼浪席卷,这是天然景象,温度高的吓人。天煌大山之外,古月皇朝的数十万大军驻扎于此,他们布下了大阵,封锁了此地。古月皇朝带领所有人,一起向天煌大山深处飞去。传说当年,此地有一颗先天火种坠落,造成了恐怖火域,大火燃烧连年,后被大能出手覆灭,但先天火种之力侵蚀了这片山川。后所生草木皆为火道灵木,所以天煌大山热温不退,越是深入,温度越高。“真的假的,那先天火种这么厉害。”有年轻俊杰开口,显然是不信的,不过随着深入,众人都能感受到灼热气浪。一路深入万里,最终所有人停驻了下来。冥河降临需要特殊节点,大多都在深夜,这片大山会被冥河之水淹没,显照出古代异象。长生武者来的不多,但也不少,足有数千强者,修为都在不朽境界,可以说是长生界的年轻精锐。一些面孔很生,王长安确定自己没有见过,显然这些人是蛰伏的天骄或是各大道统的底蕴。“真是神奇,冥河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出现,但却没有任何规律。”阴无敌说道,他们都进入过冥河,但却无从了解。“大宫主,族中可有收获。”“都查了一遍,只有只言片语,算不上古代秘辛。”昭云回族后,在功法阁中查阅了所有典籍,哪怕是青丘古地,也是一知半解。“要说收获,那也不是没有,所有的线索都好像指向了远古。”“朦胧,神秘,此行还是需要小心。”昭云说着,阴无敌,王大壮等人自然不敢轻视,冥河太过神秘,而今探索之地更是非凡。若真是冥河源头,除了可能出现的天大造化,还有那不可预料的危险。“龙儿,对于冥河,你可有过了解。”王长安问道,申屠一脉传承渊远。申屠龙儿归顺神王府后,也加入了此次行动。申屠龙儿很强大,真正动手时,战力修为惊世。“族中了解不多,但有一点可以明确。”“什么。”“远古之前,冥河显化的次数极少,远古之后,冥河显化的次数逐渐增多,每逢大世,冥河都会显化。”“族中先贤早前曾有过猜测,冥河显化并非意外,而是冥冥中有所意识。”申屠龙儿的话,让在场几人感到震惊。“难道冥河被人cao纵了不成。”“不知道,冥河很神秘,最清晰的记载应该是人王,他曾进入冥河,探寻过冥河的尽头。”昭云听完申屠龙儿的话,思绪万千,深思某种可能。天色很快暗了下来,黑暗笼罩了整座天煌大山,到了晚上,天煌大山温度不减,迎面吹来的依旧是热浪。“来了。”突然间有人开口,天地间传出惊涛骇浪之声,声势滔滔,月光照耀之下,无尽洪波席卷而出。无尽冥河水自虚空中倾泻而出,淹没无尽山林。远远望去,再无不见大山高林,只有无尽的水面波纹。众人腾空而起,冥河之水冲刷而过。王长安双眸之中,符文汇聚,似是日月之光,金色莲瞳显化,望穿天地虚空。不仅王长安,大部分强者都眼含符文,在仔细观看。这像是一种奇观,冥河之水冲刷而过,先是听得滔滔之声再看之时,脚下大地已化作一片汪洋。“完全不可捕捉。”一位年轻至尊开口,天生神瞳,可却无法捕捉到任何玄妙。此时月光照耀之下,无边无际的冥河之水奔腾向前。有天骄俯冲下来,捞起一捧冥河之水,神识感应之下,他仍无法发现任何奥妙。月光照射冥河之上,众人观望之际,无边无际的洪波之中,有白色雾霭升腾汇聚,月光之下,竟有一丝丝绚丽多彩的光芒。洪水席卷,这一段冥河与王长安在大苍所见不一样。呼。漫天河水冲击而起,拍击水面,一层层向前推进。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异样,他们与现实完全隔绝了,有的只是无边无际的河水,奔腾在月光之中。神秘不足以形容此时的现象。吼。无边无际的冥河传来惊天兽吼,巨浪拍天,冲向天穹之上,雾霭朦胧,四散飘零。王长安感受空间在震动,数千强者都在戒备,冥河之水,足以葬下所有生灵。“你们看,那是什么?”一人惊呼,所有人远远望去,无边无际的冥河之中,一座山峰快速划破水面,层层升起,太过庞大了。山峰之上中涌出层层光亮,如同霞光一样绚烂,并不刺目,但看起来神圣无比。“那是圣山吗?”有人惊疑开口,因为神瞳之下,那座山峰之上,坐落神圣殿宇,光霞弥漫,有着可怕的飘渺气机。那座山峰在快速拔高,随着江水奔腾而去。冥河之水震动,大浪滔天,白色雾霭弥漫,似要遮掉所有人的视线。“要动手吗?”有人开口,那座神山渐行渐远,其上可能有着万古以来最大的造化。或许冥河的最终秘密,就在那座神山之中。有人忍不住意动,趁现在还有机会。“怕什么?生死各安天命,葬在此河万载,大不了死在此地。”一位古之道胎开口,他曾沉眠于冥河之中,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声音刚落,他便动身,双手符文化翅,化作一头盖世神禽,呼啸冲击而去。有他带头,一时间又有人动身了,紧跟着冲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