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得到一只灵(烤)兽(鸭)?
夫君竟是穿越挂!正文卷第七十四章得到一只灵兽被拉住袖子的小少年为难的看着大哭不止的meimei,试图跟她讲道理: “别,别哭了,这输了也没法子呀。” 小姑娘不依,摇着他的袖子乱甩一气:“我不管我不管,阿兄你帮我把呷呷抢回来。” 回头看见完颜静过来了,被小姑娘哭的脑袋大的霍湘突然眼睛一亮,他往完颜静身后一站,相貌俊秀的脑袋因为个子高的缘故完全露在外面,所以他略弯了弯膝盖,下巴若有似无的搭在完颜静的肩上,对着小姑娘嚣张得意的笑道: “有哥哥给你撑腰了不起呀?我也有人撑腰,娘子,你快帮我揍他们,他们想赖账抢我的呷呷。” 靠的这般近,完颜静身上传来了淡淡的馨香。 这种味道很特殊,似乎并不是源自某种香料,因为他们的衣服都是同一波洗涤晾晒出来的,他却不觉得自己身上也有这种味道。 霍湘边说,边撸着掌心里的小鹅,软软的绒暖着手心,心里仿佛也落了一根细软的羽毛。 完颜静歪头眼神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随即视线被他手心里的小白鹅吸引。 幼鹅似乎刚孵化不多久,但却意外的有活力和通人性,鹅喙短短红红,两颗绿豆大小的小眼睛漆黑的发亮。 像这样小的幼崽,还没经过换毛,大多是灰色和黄色,这只却罕见的通体纯白,捧在手上蓬松的像一团柔软的云。 仿佛注意到了她的视线,小鹅蹦跳着在霍湘的手心里转了个半圈,昂起小脑袋看着完颜静,对着她萌萌的“呷呷”了两声。 想让霍湘不要惹事,他们还在赶路赶紧把鹅还回去的话在唇齿间溜过一遭,又咽了下去。 正巧小姑娘的家人听到哭声寻了过来,面色不虞。 都是庄家的高大汉子,他们怒气冲冲的将娃赶回家里,与完颜静二人对峙。 一场大战即将爆发,完颜静不欲多生是非,掏出一粒银子,作为补偿买下了这只小鹅。 霍湘老大一个人托着小鹅站在一旁,看着她与村民交涉。 等到事态平息,他才懒洋洋的溜达过来,弯起眉梢笑道:“不愧是娘子,轻而易举的就打发了他们,这里的村民好凶哦。” 完颜静没理他,问起老徐和二狗的行踪。 “他们去和村民打听消息了。”霍湘说完,又笑吟吟的凑过去向完颜静讨钱,“娘子,你哪来的银钱,还有剩余的吗?去天牢陪你的时候我被搜了身,什么都不让我带的,浑身上下一清二白的感觉有点难受。” 完颜静没被搜身,但她也没有随身揣银子的习惯。 银子是老徐从府里带的,马车暗格里放着好几个钱袋,她下车时顺手捞了一个放在怀里。 但这话没必要告诉霍湘。 她反而向霍湘伸手,掌心向上,鱼际侧有一片轻微结痂的擦伤,白生生的掌心里还有平日练刀磨出的茧子。 霍湘看着她伸出的手心有一瞬间的不解,但他的嘴比脑子快,夸张的皱起眉头心痛道:“娘子你受伤了,是不是很痛,一会得问问老徐带没带药膏。” 完颜静瞥了他一眼,觉得他现在和之前又有一些不同。 被二狗背了几十里地,又在涂山荧面前毫无尊严的讨饶,霍湘彻底放开了,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仿佛因为不受宣王身份和躯体的禁锢而跑了出来。 “之前被老秃踹断的肋骨已经好了,是不是我的血有包治百病的奇效,如此,阿香愿为娘子放血疗伤……” 完颜静冷笑一声打断了他:“我是让你把小鹅给我,那可是我花银子买的。” “……” 霍湘把小鹅放在了完颜静手心,看着小鹅在完颜静手心里蹦蹦跳跳,不由好奇道:“这是只鹅吗?我还以为是只小白鸭,娘子你怎么分辨它们的?” 同样是位居古代特权阶级顶层的人物,完颜静为什么这么秀,还懂得分辨鸭鹅。 完颜静又想怼他了,但她深吸了一口气,忍住没开口。 霍湘现在又不记得。 小鹅入手,手感和想象中一样的好,梦境带来的烦恶似乎都被这点纯净的洁白净化少许。 霍湘视力敏锐,目及完颜静苍白脸和唇,他眼中的笑意渐渐敛去:“娘子可是哪里不舒服?” 完颜静目不斜视,心想我浑身都不舒服,看见你就闹心。 可能是梦境导致的身体不适,以至于她现在看见霍湘就心里不爽,强行保持着公主的风度不对他恶语相向已是她尽力了。
不久老徐和二狗都回来了。 二狗确实是去打听消息了,还购买了一份周边更为详尽的地图。 老徐就很有意思,村里哪家寡妇漂亮,他短短的时间里就能如数家珍。 距离鹿阳还有十里地,他们的目的地是通过鹿阳后再往西十几里的山村。 当地村子排外,他们没去村民家里寄居,而是决定住在离村子不远的荒庙里。 晚上完颜静独自睡在马车里,老徐、二狗和霍湘三人在庙里草席上凑合。 马车虽然不大,但两三个人坐卧还都是宽敞的,完颜静独自一屋还有被褥,是四人中过夜条件最好的,却睡不大着。 她仰望着画着繁复纹路的马车顶,回想这几日的经过,想要从细枝末节中梳理出一条主线。 可能是过度优思,引发了阵阵头痛,完颜静无法多想,不得不坐起打坐片刻,才缓解一二。 大约过了子时,多云无月,车窗外面是一片黢黑。 完颜静感觉哪里有些古怪。 睡前她检查过,窗子正对着荒庙,此时荒庙里影影绰绰的火光却越来越淡,直至突然熄灭,四周瞬间陷入了一片漆黑。 与此同时,身边很近的地方却幽幽的响起一阵车轱辘的声音,似乎有另外一辆马车在与她很近的地方行过。 完颜静心里一惊,四周很静,虫鸣草叶的翕动声不知何时也消失了,只唯寂静中贴身而过的诡异。 “啪!” 完颜静按下了马车某处的一个开关,车顶繁复的纹路转瞬间串联起来,发出金黄色淡淡的光彩。 而完颜静也透过透明的琉璃窗户,与贴在窗上的一张青紫衰败的死人脸面面相对。 一日断更一日爽,一直断更一直爽,我承认我有点太放肆了。 考完试很放松,无人催更更助长了我的懒惰。 太不该了,我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