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九章 上辈子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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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荣生忽然拍了拍手,声音激昂的说道:“兄弟们!刚刚跟云队长承诺的那些话,可是要用实际行动来实现的!我们要捧着优胜的奖杯送给她,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有!有!” 带着绝对力量的声音柔然冲破云霄,云希文在飞机上,仿佛还是听到了伙伴们斩钉截铁的诺言,忍不住垂眸一笑,却在下一秒钟听到了一个让她敛起了笑意的声音! “云女士似乎心情不错,旅途无聊,不知道能不能说出来让我也跟着笑一下呢?” 云希文听到这个声音,唇角的笑容慢慢的收敛,然后很快便又轻笑一声,这才回身看了过去,目光所处之下,赫然便是昨天已经道过再见的尤里! “尤里先生不愧是佣兵之王,真是处处都能给人惊喜。”云希文声音淡淡的,仿佛丝毫都不意外这架军用直升机上,竟然会坐着尤里、艾德和昏睡着的维纳森,也完全没有此刻她已经孤身陷入狼窝的自觉,这样一番话,倒是让尤里不自觉的挑了挑眉,轻笑一声倒是没有再多说什么。 不过这两个人都不说话,可不代表其他人也都能这样淡定了,在杰奥和那个黑衣男子听到尤里的声音的时候,一个个都像吞了苍蝇一样,张大了嘴巴冷冷的看着一身戎装的尤里,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一样! “尤里先生,我们……”黑衣男子最先反应过来,虽然心里一片欢腾,但是脸上却还是做出了深深的悔过之情,在尤里的面前深深的低下了头! 尤里看了看他们身上紧紧绑缚的绳索,冷笑一声说道:“看来回去之后是应该好好整顿一下了,没想不过几年的光景,gd竟然就这样不堪一击了!艾德,你说是不是?” 艾德的眼睛一直在回避着云希文,他实在是不知道维纳森醒来之后要如何跟他交代,此刻听到尤里点到他的名字,却不得不抬起头恭敬的回答道:“先生说的是。” 艾德说完,不自觉的就将视线转向了云希文的身上,却在看到她状态的时候蓦的一愣,眼中的诧异一闪而过,随即便是深深的欣赏和赞叹之情! 只见云希文随意的靠坐在机舱壁上正在闭目养神,单腿屈膝,一只手放在曲起的膝盖上,如果不是那纤长的手指在有规律的轻轻点着自己的膝盖,艾德完全可以猜测她已经睡着了!因为她那种安然惬意的神情,完全跟阶下之囚没有半点关系,就连深知内情的艾德都不由得产生了一种错乱之感! 与艾德有同样感觉的还有杰奥,在见到尤里内心庆幸之后,他马上就去看斜对面的云希文,他满心嘲讽的以为能看到对方懊悔和恐慌的样子,却没想到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幅画面,让他心中已经有了腹稿的讥嘲之言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 尤里将自己手下的样子看了个清楚,心中不由得一阵冷哼,从云希文在短暂的错愕之后便那样淡定从容的笑对自己的嘲讽之言之时,他就知道这种言语上的攻击对云希文没有丝毫的用处,对方心智的坚毅已然不能用普通人的水准去判断,他自然不会自取其辱,他又一百种方法让云希文在他的面前彻底低下她高贵的头颅,但是此时此刻却不是最好的时机,因为他的目的从来都不是去征服一个对他而言毫无意义的外人,而是在安睡中也皱着眉头的那个人! 尤里低下头看着在自己腿上躺着的维纳森,再一次重复着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的动作,他伸出手去,轻轻的将维纳森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但是过不了多长时间,那漂亮的眉头就再一次聚在了一起,很显然眉头的主人睡得并不安稳,或许在梦中,他还在憎恶着自己吧!尤里不由得露出了一丝苦笑,那笑容转瞬即逝,没有落入任何人的眼中! 机舱里除了那个被挟持的飞行员之外,就全部都是gd组织的人了,正在闭目养神的云希文,也几她自己知道,她此刻的心情可完全没有别人看上去那么的轻松! 云希文飞快的在自己的心里回忆着上飞机之前的情景,当时他们在讨论她怀孕的事情的时候,刻意避开了杰奥等人,听着四周的动静,直到现在也没有人告诉尤里她怀孕,显然他们之前是真的没有听到! 想想这峰回路转的一幕,云希文心里真的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她并没有身手去摸自己的腹部,却已经在心里对那个还没有成型的孩子叹了口气,有人曾说孩子是父母上辈子的债,云希文自嘲的认为,自己上辈子应该是没少欠这个孩子! 如果不是因为她怀了孕,他们顶多是失去了这好不容易抓住的俘虏罢了,可是如今她自投罗网的进入了群狼环饲之地,恐怕这怪异举动的原因迟早会被尤里发现的,她现在要想的首先是怎么瞒住自己怀孕的事实,接着便是如何脱身了! 想到刚刚一扫之下看到维纳森闭着眼睛躺在尤里腿上的那一幕,云希文便知道尤里为什么会去而复返忽然改变主意了,想来是跟那个已经昏睡的维纳森脱不了干系! 正在云希文在苦思着如何自救的时候,正在指挥部里的白卓然已经掀翻了一张桌子,所有人都不敢再靠近他的三米之内,否则那种强大的压力会压得他们吐出血来的! 白卓然一夜未睡,强烈的怒气之下双目赤红的他声音有些颤栗的说道:“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白卓然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一个士官打扮的人,那个士官早就已经被吓得面色苍白,求助般的眼神看向了身边的一群长官们,内心万分的纠结,他不过是个传话的,干嘛要跟他过不去呢? 马萨自然知道白卓然不是真的没有听清楚士官所说的话,只是他不想相信罢了,看着一直从容淡定的白卓然,忽然变得如此暴躁,马萨的心已经沉的不能再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