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内部斗争
怒气冲冲的从图书馆中走出,周天易当即便看到了手持一根乌金狼牙棒的赵恒。 “赵恒,你大白天的不睡觉,在这里鬼叫什么?发X啊?” 被周天易劈头盖脸一顿骂,赵恒更加愤怒,他说道:“周天易,你和我抢夺那乌铁棍的时候,故意抬价倒也罢了,今日你又无缘无故将赵雄打成重伤。” “不收拾收拾你,你怕是以为我赵家好欺负?” 此话一出,周天易顿感理亏,之前在试炼的时候,他干的一些事确实有点损,但是他和赵雄的对决也算是公平。 公平对决,被打败了,有什么脸面在这里叫嚣? 想到这,周天易又恢复了气势说道:“呵,打伤了小的,来了大的,打伤了大的,是不是还要来一只老的?” “既然你想打,那就别找什么理由,直接刺刀见红,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来,谁怂,谁脱光了衣服围着常山学院跑一圈,如何?” 赵恒闻言扬起了头说道:“好,你有这个胆子就好,现在就和我去四阶校区的比斗场,你我二人不死不休!” 然而,周天易确是摇了摇头道:“现在不行,我还要睡觉,这样吧,三天之后,我就在哪里等你,谁不来谁裸奔全校!” “好,一言为定!你这话,我都记录下来了,你要是违背承诺,就等着被全学院唾弃吧。”说罢,赵恒转身就要离去。 就在这时,张丰华从教学楼方向飘然而至,二人的对话他显然是听到了,来到这里之后,他对赵恒说道:“赵恒,你是真血境两重天,他才凝气一重天,你也好意思和他进行比斗?” 张丰华的声音冰冷中带着几分温怒,显然,他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赵恒会来到这里插上一脚。 赵恒对张丰华倒也尊敬,他拱了拱手说道:“前辈,非我主动挑衅,而是他三番五次针对我赵家,前几日还将赵雄打成重伤,现在依旧昏迷不醒。” “我刚才不过是想要教训一二,是他主动提出要和我决一死战的,我若不应,岂不是怕了他?” 张丰华看向周天易,周天易先是点了点头,随后便自信满满的说道:“张叔放心,不过是一个真血境两重天的家伙,我宰过同等级的妖兽海了去了!怕他作甚?” “哼,既然如此,那三天之后,决一死战!”说罢,赵恒一甩衣袖扬长而去。 看着赵恒离去的背影,张丰华略带责备的对周天易说道:“你太冲动了,人远比妖兽要可怕的多。” “更何况这赵恒可是赵家的天才少年,二十岁踏足真血境,举世罕见,你才刚刚恢复凝气境的实力……” 张丰华看着周天易满是担忧。 见老头子担心,周天易随即说道:“哎呀,不至于吧,再说了,大不了就不比了呗。” “反正我也没什么名声,过了这阵一走了之,他能奈我何?” 张丰华一时哑然,他怕的就是周天易死钻牛角尖,非得和赵恒决一死战,到时候,他都不好插手。 然而,他却忘了,眼前这小子,是个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的主。 随心所欲,随意而行,万事遵从本心,脸面这种东西,对他来说,实在是可有可无。 听周天易这么说,张丰华放下心来。 “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了,现在院长和李三阳都不在学院,徐峰又将学院的补给断掉了,我要安排很多事情,你自己千万小心。” “他们这次似乎是准备很久了。” 周天易闻言眉头挑起:“准备了很久?难道说,那个洞xue真的是他们故意的?” 张丰华闻言摇了摇头:“没有证据的事情,我不好乱说。” “但是,他们设下计谋,想要借着这个机会,将院长还有李三阳从学院中剔除出去确是千真万确。” “五天前,他们借故将院长支了出去。” “如今他们又囚禁了李三阳。” “现在又封锁了整个常山城,还将学院的给养以及城中联系的渠道给断了。” “要说他们没有准备,那真是鬼都不信。”
“他们为什么这么干?谷友德不是在城中威望很高吗?”周天易万分不解。 张丰华却笑了,他说道:“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如此觊觎学院院长的位置。” “常山学院是为常山培养新生力量的核心组织,常山所生产的物资中,有七成都运用到了常山学院上面。” “而院长又完全游离于常山的管理体系之外,权利很大,如果能够坐上这个位置,那手下完全就可以说是掌握着一座金山,只要动动手指,就能获得常人一生都无法想象的利益。” “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只要掌握了常山学院院长的这个位置,几十年之后,便可以掌握整个常山。” “因为,常山之中八成以上的人才,都是从常山学院中走出来的,如果谷院长真的有心栽培势力的话,如今他只要一句话,整个常山都能掌握在手中。” “这才是他们最根本的目的。” 听到这,周天易已经明白了一些,这其中无非就是人和人之间的利益之争。 那些人想要掌控住整个常山,但是谷友德却不会放手,双方积怨已久,如今借着这个机会爆发了出来而已。 如果真的做实李三阳为了栽赃陷害孙承志,害死了十几个无辜学生的话,那么李三阳必定被治罪,而作为最高负责人的谷友德也不可能再担任学院院长的职务。 如此一来,他们的机会也就来了。 想到这,周天易突然有一种想笑的冲动。 “呵呵,这常山刚刚遭遇了如此大的浩劫,这些人不思进取,却依旧在这里勾心斗角,当真是可恶至极,难道就没有人管管吗?” “按着这个流程走下去,用不了五年,不过一两年的时间,这常山城就会人心涣散,最终被妖兽破城了。” 说到这,周天易去意更浓。 他能够理解这种为了各自利益进行的斗争,但是却无比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