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八章 喊起床
,封神:我在商朝当昏君 在蓝星上,有着七宗罪的说法。 而在洪荒界内的某个小世界,也就是上帝所在的那个小世界,与天堂相对于地狱之内,同样有着七大恶魔,代表着人类的七大原罪。 傲慢、嫉妒、愤怒、懒惰、贪婪、暴食和yin欲。 这七种原罪,包括已经成为了界主的帝辛,每个人身上都有。 只是或多或少而已。 而因为成长过程中的不同经历,也会增长或者减少。 赵襄齐,便是犯了懒惰和暴食两种原罪。 准确的说,是因为懒惰而引起的暴食。 如果说一开始的时候,赵襄齐做出这副奢靡无度的模样,还是为了迷惑其他人,但是在经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他突然感觉,这样的生活似乎也不错。 由奢入俭难,由俭入奢易。 当赵襄齐有条件有能力提供自己想要的生活,而又真正品尝到了这种生活带来的美妙,自然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以前他还能告诉自己这样是不对的。 但是现在,有了迷惑别人这个理由之后,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继续享受了。 懒惰,让他愈发的不愿动弹,而美食则趁着他缺少锻炼的时候,带着脂肪与肥rou悄然而至。 等到他在不知不觉中,身体发胖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身体的所需也就引发了暴食的产生。 而暴食又会让身体进一步发胖。 发胖的身体就更加不喜欢运动。 于是,恶性循环之下,便成为了现在这副模样。 若是其他人,帝辛也就懒得管了,他虽未人皇,但还不需要细化到对每一个人负责。 个人有个人的生活,只要不影响到别人,纵然有一些不好的习惯也都是各自的选择。 但是赵襄齐不同。 在他还未势成的时候,赵襄齐就第一个对他表示了支持,并且身体力行,不遗余力地对他进行协助。 说实话,没有赵襄齐一开始给与他的那八十万两,仅凭着从户部要回来的俸禄,不一定能够支持他在北疆那么快的展开工作。 一开始的时候,帝辛是从自己荷包里拿出的部分小金库,作为北境发展所需的。 军队的扩招,各种政策的发布,移民还有等等一系列安排,都是需要花钱的。 而以北境一开始的贫瘠,若是紧靠着北疆府库的积蓄,在有一部分不能随便动用的情况下,可不一定够。 他或许是第一个上任的时候,什么都没做就先开始往进搭钱的。 再加上后面商队的赋税,帝辛在前期的投资中,大部分资金靠的气势都是赵襄齐。 因而,他怎么可能看着赵襄齐将自己活生生作死。 所为在蓝星上生活过几十年的人来,他可是知道,这么胖的身体,会引发很多并发症的,而其中一些甚至是致命的。 为了不让他英年早逝,导致自己在成为古月界界主后,还需要费力从墟界中将他捞出来,还是现在就让他减肥的好。 先不说帝辛能否成为古月界界主,亦或者赵襄齐万一英年早逝,能否在墟界等到那个时候。 有那位“似人”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可不敢随意将自己的力量探入墟界中找人。 而在恨铁不成钢之外,帝辛还感觉到有些好笑。 他也没想到,自己摆脱了一场追杀后,好不容易回到京城,要处理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帮助赵襄齐减肥。 一夜无话。 身体发胖的人,自然也是嗜睡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卯时的时候,赵襄齐并没有准备过来。 帝辛对此早有预料,因此在卯时刚到的时候,一个人影就已经站在了齐王府的门前。 …… “这便是齐王府,果然气派!” 感慨了一句后,手持代表裕王身份令牌,一头白发白须的曾弘深,便在仆人的带领下,走进了王府的大门。 不痛不痒地放倒了几个试图冲上来阻止的侍卫之后,他轻轻推开王府主人的房间。 特质的大床之上,高鼓的被子中,如雷鸣的鼾声不断响起。 在一群不敢后退也不敢上前的侍卫紧张的眼神中,曾弘深连门都没有进,一缕气机从他的手指之上直接迸发。
啪! “嗷!” 连绵不绝的鼾声,瞬间化为了一声拉长了语调的嚎叫。 以完全不属于普通人的速度,赵襄齐惨叫一声直接从床上跳到了地上,伴随着全身肥rou的抖动,整个房间都好像摇晃了一下。 “是谁这么大……” 手捂着疼痛的地方,赵襄齐下意识就要怒骂出声。 然后他就看到了负手而立的白发老者。 五哥身边的先天大宗师,怎么会出现他的府上? 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了这个问题,甚至连刚才要骂的话都忘记了。 曾弘深看着赵襄齐安静下来之后,才不急不缓地开口说道:“齐王殿下,卯时到了,该起床了。” “这才什么时候……” 下意识地,赵襄齐就想要反驳一句,随后就真正反应了过来。 或者说,终于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 对啊,昨天五哥告诉他,让他在今天卯时之前到达裕王府。 而现在,很明显是时辰已经到了。 他已经迟到了。 只不过,催起床而已,至于奢侈到派一位先天大宗师亲自过来吗? 赵襄齐一一肚子的怨念,但是却丝毫不敢说出口。 他现在已经明白了过来,他屁股上现在的疼痛便是眼前这位先天大宗师的杰作。 在大离,二境强者的地位并不像其他地方那么高。 如果是一个普通的先天大宗师,齐王府上纵然没有一合之敌,但凭借着大离王爷的身份,赵襄齐也敢呵斥几句,并开口问罪。 无故攻击一名王爷,这可是重罪。 然而眼前的这位先天大宗师,现在代表的却是他的五哥,裕王。 “殿下,您没事吧?” 此时,一句带着紧张的声音从屋外传了进来。 赵襄齐这才发现,被曾弘深在门口挡住的,站在院子里紧张兮兮的府上侍卫,以及站在所有侍卫前面的管家。 刚才的话,就是从管家口中喊出来的,显然是担心他已经遭遇了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