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特殊的人
一切都安静的变了模样,在我回来后没想到旋风将那个发光鸡蛋给吞了下去,我不知道那个发光的鸡蛋对人体或者旋风有什么危害或者其他的。那东西就跟夜明珠一样自然发光但绝不是夜明珠,最终我然旋风将东西吐了出来然后我再用盒子装起来拿到了老沙那里去,老沙是我在小东门那里的朋友我们也是由我的戒指收藏而慢慢熟络的。老沙在小东门经营一些古玩杂货之类但是他那里的杂货可不是一般的普通货,都是奇玩异物很多人不识货我将发光鸡蛋送到老沙那里去,让他给我看看有什么稀奇之处。 再不济就是让他将这东西看着卖一个好价钱,现在的我虽然不是很缺钱但是最近也没赚多钱,要是能卖一个好价钱那也是不错的补偿。没想到我将东西拿到老沙那里去他一眼就看出了此物的不凡,但是也只说是不凡没有具体的特殊功效,他让我放心留在这里等卖出去了在给我回话。 我对老沙做事放心这件事情川子他们几人都知道,当然我也不会让老沙白忙活熟归熟但是该怎么样还是要按规矩办事,老沙对于我的事情还是比较的热心。 一转眼临近春节这一阵子我都很闲不是在书店就是去钓鱼,很多时候我并不知道自己的生活原来可以这么的有滋有味,只是很久都没有回家了我也确实想家了。 川子自从走了之后就一直没有消息不过我不担心他失踪,他就是这样的所以我现在也习以为常了,标哥现在一直在陪着他的meimei一直都没空过来。自从上次的旅行我们所有人都一下子空白了起来,包括木头也是这家伙自从回来后就很少来我这里了,说是已经有了想法了这一点我也替他高兴。 好像我们每一个人都很忙不知道我现在这样的状态谁又会知道,是时候回一趟乡下老家了,老爸老妈家里人肯定很想我回去了。只是爷爷不知道在不在家说起我爷爷,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他老人家整天都是那种精神头足的不得了的人。别看我爷爷是老人家可是他老人家练的是一身的肌rou,他身体比较单薄看起来比较的瘦弱,但是要论起手脚上的功夫那可是一般人能扛的住的。 他老人家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整天早出晚归,一年之中有固定的时间都在全国各地旅游,真是铁打都不会改变的规律这一点从我小时候开始他就是这样的。 爷爷他本想将我也调教成向他一样的人,可我从小就不喜欢他的那一套自然他也是恨铁不成钢,不过他到最后都没有勉强我。至于后来我开书店做这做那他也一向支持我,只是他从来都没有到我这店里来过,我爷爷他就是老一辈人的作风。 时间久了我也确实有些想念家里人,以前在家里总是恨不得天天不回家整天都在外面待着,现在呢我竟然有些想念老家了。而我大多时候做的事情都是蹩脚的让人难以想象,我能诉说的对象也寥寥无几,小金算一个它可是我最贴身的倾听者。在我的家族里面我算是混的最不起眼的了,我觉得事情其实还没有那么的遭,只是家里人认为我这样下去肯定不会有什么好的出息和结果。 可能个人的选择所致吧家族就是这样,永无止境的延续永无止境的变更真正的核心早已经消失殆尽,就连最初每年举办的家族集会。现在也变的无人问津每每到此便没有人在来过问,我想再大的家族总有一天会烟消云散的,总有那么一天只是在悄然无息中就慢慢的实现了。 家族的分崩离析也是迟早的事情,我们武家在我们老家那里算是镇子上的大家族了,整个镇子上三分之二的人都姓武。可以说只要是姓武的大部分都是我们一个家族的,都跟我是同一个家族的,不是叔伯就是堂兄弟。比我大的多了去了比我小的也多了去了,听我爷爷说起他小时候还当过小地主,我也是缠着他给我讲了很多他那个年代的事情。 特殊时期期间我爷爷还是个二世祖,那个时候我们武家是个彻彻底底的地主,作为地主当然被作为反革命腐败分子打倒。在新时代中作为旧时代的一个代表被推上了批判的前台,武家就在那个时候结束了漫长的地主生涯,作为地主的子女所受的待遇那可是比乞丐还要惨烈。打倒地主是那个时候的唯一被人被人天天挂在嘴边的流行语,谁要是不说打倒地主那你就是反革命,打倒地主基本上成为了那一代人的深刻记忆。 一个天上一个地上瞬间的落差那是一般人难以想象的,我爷爷说他那时候连学都上不了就因为家里是地主,特殊时期运动搞的如火如荼让所有的地主成为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什么游行示众资本家的丑恶嘴脸反正是有什么说什么,好不容易死活扛过了那个时期但是家族已经被打压的差不多了,没有了地主的身份虽然生活苦了一些可总算是不用在被人天天惦记着的了。虽然不是地主了但是家族还是得以保存下来,没有完全的散架还能继续生息繁衍下去,就这样四分五裂的家族在特殊时期后很长一段时间默默的辛勤劳作勤劳致富。 但即是这样在我老爸的那一代又卡壳了,说是地主的后代资本家的毒瘤尚未清除干净,继续打压着我老爸始终都没有进过高中的大门。一家人没有几人是真正上过大学就是因为祖上是地主来着,时间一晃到了80年代中央政府决定摘除关于主、富农摘帽问题、这些带有政治色彩的称谓随之慢慢的淡化消失。 而到了我这一代已经跟地主那些东西扯不上关系了,我的学业生涯一直到大学毕业都没有遭受到一点挫折,现在更是没有那些不着边际的东西阻挡着我的脚步了。算起来我这一代还真是有些幸运呢!不用被绑起来游街示众不用在被人喊作打倒地主,打倒资本主义,想一想那呼啸而过的人潮汹涌声就跟在我耳根一样。 直到现在关于木定生所隐藏得到的东西我还没有一点的线索,最后竟然是一个方形水晶球,还出现了雨字这让我一直都十分的苦恼。我在网上也查找了根本没有一丝提示的信息,我之前去了老沙那里,也顺便让他帮我个忙看看道上有没有有关这雨字的什么典故或者是传说。 总之有关雨字的一切有点眉目的东西都是可以的,经过这几次跋山涉水的旅途我有了些新的认识,很多事情我选择了继续的痴迷下去。慢慢的我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属于我的道路,我要面对的东西终究是要面对的,我不想面对的东西我也要面对。 收拾了一下第二天我就回家了,回到家里除了我爷爷他不在之外所有人都在,这让我无比的郁闷他老人家怎么会不在。我也没有多想在家多待了几天,这一次我休息了很长时间,我不知道我下次回来是什么时候因为我不是经常性的回来。 这次回来我也得以见到我以前的小玩伴,他现在也还可以自己开的一家小酒馆,我们十多年没有见面了他虽然回来了好几年了但是我见面的机会很少。他有他忙的事情我也有我忙的一些事情,我决定去他那里走一趟,他那里的酒可是很多的。两天在他那里待了两天因为他的酒太厉害了,我美美的和小非喝了两天在这期间没有什么电话和事情,见了面我才知道他是多么的舒服。 回到家里后我的电话铃声响起这个时候谁还会给我打电话呢!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我稍微的瞄了一眼,竟然是老沙打来的我不由的有点精神劲头。该不会是老沙他有什么消息了吧!我朝后面走了一下接通了电话,老沙那边先说话了“喂小武,我沙立鸣你最好能回来一趟你那个东西有人看中了。”说道最后他又小声的说了一句“我这里有个特殊的人!你赶快过来吧!就这样。”说完这句话老沙自己挂断了电话,听完老沙说道他那里有个特殊的人物,这让我比较的惊讶这是什么人老沙竟然让我赶快过去。 老沙的这一通电话让我着实坐不住了,看了看表时间还早我在家连饭都没有吃就告诉老爸老妈我要回西安去了,他们本想让我多呆两天可是眼下的情况我也实在是呆不住了。我爷爷他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也等不急了,所以我才毅然决然的返回西安,还好的是出门的时候有顺风车直接一路坐到了西安。 接下来我直接坐了个出租车直达小东门老沙那里去,到西安已经是下午的5点多钟了,黄昏将近落日余晖将外面的古城墙映照的十分的迷人。古香古色的古城散发着芸芸的厚重历史烙印,到处是秦砖汉瓦的古建筑回来的感觉很好,我先给木头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在我的店里等着接着我打通了标哥的电话。 一切在车上安排好之后我总觉得会有事情发生,在加上我们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我也想见见大家,标哥现在还在外地回来的话还要一两天。快要过年了现在的天气十分的寒冷前两天刚刚下过一场雪在西安这边我都穿的很厚实,风衣围巾口罩手套一应俱全我都快包成粽子了,这是唯一抵御寒冷的方法当然一般的情况下我都不太喜欢在大冷天出门。 和司机师傅寒暄了一会我们就到了小东门附近了,奇怪的是这鬼天气竟然在这个时刻下起了雪,雪花纷飞转眼间地上已经被鹅毛大的雪花覆盖。这雪下的忒邪门了这个时候下这么大的雪,雪越来越大外面的来往行人也都看的不是很清楚了,刚好我也到达了小东门的西巷口。 下了车我径直朝老沙的店铺走去,老沙的店铺在小东门的中铺街区,走过去也就几分钟的事情我双手插进口袋戴着口罩七拐八拐来到老沙所在的巷子里。 PS:忙到现在才写下这一页,实在是罪过,好多朋友肯定很失望在这里说声对不起。想了好久才写到这里,还是那样,今夜我与你同在。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