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迷途
我发现了新的东西，这些东西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在棺材侧部看到一些东西，这使得我的注意再次的集中了起来。 猛然！我听见了恐怖的一连串杀猪叫的凄惨声，里面还参杂着虐狗的叫声，混合在一起。我看向川子，他突然呼吸急促了起来，在我身边开始变的疼痛不已，我还纳闷他怎么会突然如此，即使刚才受的伤现在也不至于现在发作吧！ 我刚想说出还不待我说出口，一个类似刀片状的暗黄色发黑的尖锐物猛的跳了起来。“这是什么东西！”我一下子就惊到了，并且迅速做了反应将他拉向我。 那个刀型的物竟然是个活物，我看不到它的嘴脸，看不到哪里是嘴哪里是尾巴看不出也看不出这是什么东西。这东西竟长成这般模样，如此的让我大感意外，而且让我不寒而栗。而川子也猛的突出了一口鲜血，我知道他是受了伤的人，这一口血吐得我有点蒙了。 “你怎么了川？”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慌乱了，川子的身体开始颤抖后背的皮肤开始大量的渗血。 我cao，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了，就在这一时间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什么也顾不上了，这一刻我什么心思都没有了一切都变了。川子的突变让我彻底的惊愕，失心疯了我急的的直抓着头皮大喊，就连哭泣都没有了声音。“川子你怎么了！”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 这丑陋的刀型物一个猛扑没有抓到我和川子一下就叮到旁边的墙壁。 这是成精的怪虾吗！这怪东西的一系列举动一气呵成。 “铛”的一声，那个声音就像是洋镐敲击石头的声音，当即有点火花四射，那怪虾竟生生的刺进了墙壁上。我不知道是真的刺进去了还是只是抓到了墙壁，我不知道这怪虾的东西有没有脚，因为他的身躯太过圆润，而身躯下面看不到。 我刚才还在想这怪虾的东西还单独行动还是成群的行动，也就是一个瞬间，好家伙，好几个一模一样的丑东西都一头扎进了墙壁。四周都被锁定，而我们就在中间，目标清晰我们没有躲藏的时机和地方。 这个战术我有点了解了，这种作战的方式，是准备围攻我们。看来这东西还是有些智商，并不是那么的愚蠢，我现在后悔没有多带点人过来。 狼群战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这不是人下手是没有轻重的。此时川子已经昏迷不醒，应该是刚才的一击让他疼痛了过去，还好的是我还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和心脏的跳动。 在我身边好好的兄弟，突然间就变成这样，我的心里是多么的……多么的无法用语言再来表达什么了。 “你怎么了？”他没有回应我，“也许那时候说的那句誓言就要变成真的了，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川子用尽全部的力气竟然勉强的醒了过来，使劲的挤出一丝微笑，是我从没见过的凄笑。“小武，你说的让我好感动啊，都把我感动醒了！咳咳……” “感动，感动你就给我站起来，别在熊了，快站起来。” “咳咳！你扶好我，我要吐血了，”川子拉着我笑着说道。我怎么感觉到有点生离死别这到底是多么的荒唐啊! “没事吧，川，你别吓我啊！”这个时候我确实没有心情在这开玩笑，我确实没有闲心情说些无意之话。 我有点不怕死，但我怕死去的那一瞬间，我没有经过当然最好是我也不想经过…… 这时候再次传来了那种惨叫声，是那么的令人厌恶。不过我没有了思考了的余地，刚才就是听到这个声音这个丑陋的东西发动了一次突袭，这次应该是看着我们好欺负准备一锅端吧! 那怪虾在做着奇怪的动作，在制造着噪音一样的魔咒，我想它确定不是在制造噪音。我只是看了一眼那怪虾，我就确定这东西是食rou的，其实我真想用石头砸死它们但是作用应该不大。 “咳咳，小武，是我连累你了，你放下我吧，等一下我来牵制它们，你争取时间找到出路逃出去，”川子眼神坚定，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可是我会这样做吗！我是不会的，“我听你娘放屁，少给我装英雄，忘记了我们拜过把子的吗！”我现在真想踹他一脚，可惜他还受着伤，要是他还好好的话他是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好了，好了，不用扶我我还没死呢，能自己站起来没什么大碍，”说着就掏出了两支香烟，我们要是死了的话，也要抽完这最后一根烟吧，哈哈。”我知道这是玩笑，也是无奈，更是嘲笑！ 更多的笑是我们对着自己笑和平静之后的笑，对对方的笑，这一刻我们的笑有很多种意义包罗万象。 这时候我的脑海深处不断的出现那时候的景象，我和川子还有他们，无忧无虑的玩耍。那场景是我多少次在梦中梦寐以求的，多么的渴望多么的美好，只是回不去了永远的回不去了。 美好的天空永远都在那不曾珍惜的过去，多少年后我们也不曾后悔，只是希望将当初的事情再做一遍。重头再来我们还是会这样的挥霍，还是会这样的做着看似没有意义的事情，但是那就是美好。所以美好的事情只会发生一次。 陪伴、胡闹、思念、独自享受着过往的种种是否还能再次重现呢！即使我浪费了青春和热血，即使是白白的度过可我永不后悔，因为我早已经走过了每一次的关头。时至今日我不曾忘记那时候的事情和说过的话，还有我的多愁善感令人头疼甚至有点讨厌，但是我似乎将这一切都走在了自己所预言的过程里。 我总是没有那么的让人觉得看起来像个好孩子，但那是年少的我永远不会改变的事实，而我虽然有想改变可是最终我做回了自己。多少次我不能左右自己的思想，被多少人不可理解，做着一去不复返的事情直到我真的找到自己的方向。 我迷失过、错过、失去过、孤独并且快乐过唯独没有后悔过，可能看起来像个谎言但这是我衷心的言语。多少年过去，我总能看到那一天，我总能想到是那一次。 几个小屁孩在一座屋子里，没有关公神像于是就面对着财神爷摆上美酒和美食，上了香割了手指头滴了血拔下一股发丝烧着恭喜发财保佑平安的黄色纸符。烧的满屋子都是烟熏的味道，嘴里说着谁也听不懂热血沸腾的誓言，喝过拜把子的血酒。手里拿着三根点着冒着火星的香郑重其事的磕了三个响头，再加上拜天拜地，三拜九叩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一辈子只拜天地和父母。 那是多么的凄美，多么的纯洁多么的彪悍，甚至都不知道对着财神爷拜把子管不管用。我想普天之下，应该没有比我们更加在乱来的吧！我们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我突然想到难道真的没有拜过关公，就不会受到关公的保佑吗！财神爷保我好运却不给我带来庇护。生死各安天命，生死由命，富贵在天，终究是一场世纪的举动。 我想我再也没有第二次的机会了，再也没有选择的机会如果还有的话，我想我还是那么的傻傻的吧。也许是下辈子吧！我从来不觉得我们做的不对或许这就是天命所归。天命所归！到底什么才是天命！什么才是、、、 我命由我不由天！我命由我不由天！我想这就是我心中的信念，我的信念！ 独一无二的信念，独一无二的世纪叩拜，独一无二的一生一次，也是独一无二的由来！ 还有你，我希望这不是我最后给你说的这句话，但我很有可能永远不会再说这句话。你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在迷途中、在未来中、在过去中、在现在。我知道你在你没有失踪没有消失，就在我的身边只是我看不到你多年前和多年后，我不知道要怎么说，但是我说很多话是需要说出来的有些话是不需要说出来的你能懂吗！ 我在这里，你在哪里？ 我在———这迷途里…… 等待会出现的人是时间，等待不知道会不会出现的人是信念，是我心中的信念。 梦幻中，现实中，迷途中都是我满满的都是我。 我想那句“始作俑者”永远的在我的信念之中，就是一个信念中的印记。我已经记不清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那是很短还是很长，好模糊好模糊。模糊到我必须要看清楚，必须要弄明白，要将模糊化作我看得见摸得着的…… 始作俑者，这句话是我听你说过最好听动听的话语，是多么的充满天真。纵使千言万语般的甜言蜜语，也抵不过你得一句始作俑者，真当是一句话语足以撬动我强大的内心。 如果有如果我会幻想，我会为自己安排一次我命由我不由天———因为我就是“始作俑者” 为你做一次始作俑者，真正的始作俑者，我会在那里期待着做一次你的始作俑者。 一生一次！因为那份信念、、、 那份残缺的信念…… 罢了！ 我命由我———不由天！ 也许未来还有期待还有机会也许这是最后一次的独白，达至你身边。 不知何时湿润的双眼让我再次的陷入了迷惘，陷入了一次次的循环，一次次的迷途。深陷到神仙都无可救药的地步，我都看到了我都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也看到了自己不能弥补和流失的过去，不过是我的信念！ 模糊中我还看到川子，他还在学校满脸的伤疤，在打架而且是为了我私人恩怨。川子替我出头，带头冲了上去，结果被狠揍了一顿。扭过头还对着我说，小武，干他妈的，打，就算打不过也要打敢欺负到我兄弟头上。 我拉着他不想在继续了，我哭泣了，那时候的我没有那么的凶猛。可是看着满脸是血的川子我再也说不出那句话，汗水泪水交替，迷红了双眼，我再也没有拉着川子而是和他一起疯狂的冲入人群里。 来抽个烟鼻青脸肿的我们，蹲在一个角落里开始了大口大口的吮吸着香烟，享受着血一般的洗礼。我看的清清楚楚川子的牙齿掉了2颗我的衣服破烂不堪，川子告诉我，以后谁怎么打的你，我们就怎么回敬的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就这样我们在角落里一直待了很久才起身回去。 那时候的事情就如是昨天刚经历一样那样历历在目。 这时川子的脸他诡笑着对着我，我不知道那到底是笑还是哭，在这张我面对了20多年的脸上我看不出个究竟。这一切都在很短的时间内，我也很自然的反应，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背靠着背这已经没有了退路了吗！ 而那个让人惊悚的惨叫声再次耳边环绕，一直在我耳中回旋，直冲大脑深处。渐渐的，形成一种常态化的东西，无不惨烈摧残意志。就像是煮开的滚油锅，准备着什么酷刑，让你的思绪混乱不堪。 在手电筒的映衬下，我们能看见那些丑陋的东西，那些丑陋的东西一个跳跃全部跳到了我跟川子的四周。接着露出了丑陋下面的真实面容，在那个坚硬的角质下面竟然伸出了一个细细的小白色的管子。 看到这里我有点明白，这是要…… 我有点不太自然但我没有想跑，火柴已经拿在手里我和川子凑到一起，听着如此折磨人的魔音一瞬间停息。 “嗤……” 、、、、、、PS：希望你们还能接受，写完这章我久久不能平静，但是最终我还是将原稿件上传上来了。（在最后的言语里我在为自己求一票，谢谢你们，我亲爱的朋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