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6章 你睡你的,我要我的
把醉猫们都安顿好,气喘吁吁的夏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端木正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他已经很久没有把自己喝成这样了,想来应该是太高兴了吧? 夏夏把端木的皮鞋脱掉,然后就开始脱他的衣服,让他能够睡得舒服一点。当她开始脱他衬衣的时候,突然被他捉住了手,他坏笑着睁开眼睛:“我装睡的演技怎么样?” “干嘛要装睡?”夏夏气鼓鼓地看着他。 “为了让你措手不及!”端木一个鲤鱼打挺,就把夏夏扑在了身下。 “我还没卸妆!我还没洗澡!”夏夏奋力地挣扎着,她很快就知道,端木确实喝多了,力气也比平日要大了许多,所以她根本就没办法摆脱他的钳制。 算了吧!就由着他去吧!就当这是另一场庆祝!他们那么多天没见,也该亲热一番了! 醉醺醺的端木和平日里不太一样,他更加无所顾忌,更加大开大合。在认识她之前,他就是这样放浪形骸的吧?夏夏幽幽地想,不过,她还是很享受这样的欢-爱。 一小时后,精疲力竭的夏夏爬下床去淋浴,端木却直接躺在那里睡着了,夏夏帮他盖好了被子。反正床上已经是一片狼-藉,只能明天再更换全部床品了! 站在浴室的全身镜前,夏夏打量着镜中的自己,她的不脱色红唇已经一塌糊涂,嘴巴周围都是红彤彤的唇膏印记,那是端木亲吻的结果。她的身上也多了许多吻痕,平日里端木是不会弄疼她的,可是现在他喝醉了,似乎就有了豁免的权力。 他们在一起两年半了,他还没有厌倦她,她应该高兴才是啊! 想到这里,夏夏就对镜中的自己绽开笑容,她必须要让自己永远像现在这样明艳美丽,就算她韶华渐逝,她也会努力让自己显得优雅怡人,取悦她深爱的男人。 夏夏没能睡到自然醒,她睁开眼睛,从窗帘的缝隙里窥见了微亮的天色。她听到了哗啦啦流水的声音,应该是端木酒醒了,受不了他自己满身的汗味和酒气,就去淋浴了吧? 端木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发现夏夏已经换好了枕套,正在更换床单:“过来帮个忙,帮我把被套装好!”夏夏如此招呼,于是,全-裸的端木和只穿着睡裙的夏夏各自抓住被子的两个角,把它抖得平平整整。 “我的洁癖总算得到了拯救!”端木把自己丢进了新被套里。 “几个小时前,你可是把洁癖给忘得一干二净!”夏夏调侃道。 “我没洗澡就扑倒你了?”端木确实忘了。 “这就是你的罪证!”夏夏将睡裙的领口向下拉了拉,胸前是几只扎眼的吻痕。 “禽兽!”端木骂了自己一句,“除了这个,我还干了什么?” “没干什么很过分的。”夏夏淡淡地说,“所以我还换得了床单。” “可是我都不记得了,是无用功。”端木从背后抱住了夏夏。 “你又想干嘛?我拒绝提供高频率的服务!”夏夏把他的手扳开。 “我会睡不着的……”端木幽怨地说。 “那就闭眼听着,外面好像已经有鸟叫了。”夏夏真的很困。 “是我的鸟在叫。”端木说了句荤话。 “春天还没到啊!”夏夏十分无语。 “可这并不妨碍它兴致勃勃地叫——春!春!春!”端木的语气透着生无可恋。 “端木霖丰,我怎么就摊上你那么个种-马呢?”夏夏愤怒地转过身来。 “等你三四十岁的时候,会变得很要,那时候你就会庆幸摊上我了!”端木大言不惭地说,“那时候你的昵称肯定不是‘夏夏’,是‘要要’!” “要要,我不给你,你还没完没了了是不是?你用鸡婆大法搅合得我没法睡觉!”夏夏早就看穿了他的伎俩,还把“要要”的雅号送给了他。 “你睡你的,我要我的。”端木眨了眨眼睛。 “你妹啊!你就把我当作你发泄的工具!”夏夏杏眼圆睁地说。 “你怎么能这样说自己呢?”端木皱起了眉头。 “我给你订做一个长得像我的充气-娃娃吧!”夏夏无奈极了。 “再逼真的充气-娃娃,也比不上原装的好!”端木这样说着,就开始着手去做…… 夏夏试着听从端木的的建议,他要他的,她睡她的,后来,她真的进入了懵懵懂懂的状态,只是身体依旧在有节律地运动,这种感觉就像在坐火车似的。 没想到她真的睡着了,还睡得那么踏实,令端木十分挫败,她还真把自己当成充气-娃娃了?不过,这世界上最好的充气-娃娃,也不可能像她有那么好的触感,他非常享受这种和她融为一体的感觉,似乎他们本来就是对方身体里的一部分…… 几墙之隔,先醒过来的是梁君庭。屋里一片漆黑,他发现自己盖着被子,衣服都完好地穿着,他的手在床上摸索,摸到了柔软的胳膊。 点亮台灯,他欣喜地发现,与自己大被同眠的竟是小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梁君庭已经完全想不起前一天晚上的事,是他把小九拖到自己的房间来的?还是小九自己跟过来的?这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他们俩睡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做,也是好的。 可是梁君庭的原始欲-望很快就开始爆发,他觉得自己的身上火烧火燎,这床被子是不是太厚?还是屋里的空调开得太大?他猛地掀开了被子,到浴室里给自己灭火,他干脆洗了个冷水澡,就是为了能够让自己彻底冷静下来。 等他回到卧室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努力全白费了,因为小九这时已经踢开了被子,她穿着无袖小白裙,裙摆已经折叠到了肚脐,露出可爱的粉色蕾丝小裤和两条匀称漂亮的长腿。梁君庭做了一次深呼吸,他究竟应该怎么办呢?这可真是一道难题! 如果他现在去做,就是禽兽;如果他什么都不做,简直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