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自成一派
《考验》 失去的往往无法挽回, 多余的抱歉亦徒增伤悲。 敬畏生命,尊重生命, 不要做陈规的傀儡。 在人人自危之时, 唯有改变的勇气 能让世界更加完美。 《墨缘》 那一抹淡墨,如缘。 不留痕迹的分寸, 敛去了纷扰, 只留空明之境。 尘世微尘,一念皆可, 懂与不懂,又能如何? 笔锋流转,为谁染色? 在这黑白宁静的时刻, 没有什么世俗的声音, 只有细若蚊字的隽永, 只有推敲千年的诗篇, 和永不褪色的,偶然。 《诗人》 晨钟敲响了历史微茫, 暮鼓送走了近日余晖。 千年不颓的老塔 似乎有一些寂寞吧? 时代已渐渐变得张狂, 但我知:人们的感情 仍是含蓄深沉地隐藏。 千年诗句仍在流淌, 诗人却不再高昂; 过往已成尘埃, 雅士也不再放声歌唱。 《烦》 挂念是忽然想起了什么, 却又不知如何去做。 看一眼月色,当做聊解寂寞, 却被不懂风雅的楼层阻隔。 目前能做的,不过是隔绝, 逃避一切啰嗦,不被流言捕捉。 一颗心儿不知道要飘到哪儿去, 哪儿有确定,没有假设。 思路什么的全都废了, 最后还是乱糟糟的。 《救赎》 我陷在了一口深井中, 但我没有慌张,静静等待, 因为我知道自己死不了, 早晚会有人救自己。 果然,一个过路人看见我, 好心的递来一根绳子, 让我抓住绳子,他好把我拉上去。 我试了一下,说,不行, 我太饿了,没有力气抓住。 于是那人便扔给我一些食物和水, 吃饱喝足之后, 我感觉没有那么糟糕了, 便不再急着出去,躺下睡了一觉, 等到醒来,那好心人已经不在了。 我安慰自己说:没事, 反正还会有人来的。 果然过了几天,又有人路过, 我的呼救被听见, 他问我需要什么帮助? 我说自己需要一些食物, 他诧异道,你不想上来吗? 我说,只要活着, 就算在井里也没什么不好。 那人摇了摇头,最后走了, 我只好继续等, 几天后,我…… 《井底之蛙》 做个井底之蛙,也好, 把自己锁在井中, 不去面对,不去比较, 把事情交给别人烦恼, 便同时少了许多计较。 无需害怕明天, 无需笑他人辛苦, 只为求一个温饱。 也永远不必在意, 自己的所谓理想, 只是别人眼中的可笑。 《青春》 解放思想,即兴而来, 打破怀疑痴妄之门, 让一切事情自然而然。 让你我的距离、焦虑, 在怦怦的节奏中悄然溶解; 不必在意那些指指点点, 我们只需要愉悦身心。 这种自由谁都无法剥夺, 这种个性不需要太多证明, 你我不需隔阂,只须共鸣。 《异类》 这世界许多遥不可及的梦想, 总有人想着有的没的, 却从来没想过实现。 每个人心里都有个她, 一个无限可能的世界, 和一个无畏无惧的自己。 那些以个人为主角的剧本, 不去实践,就会永远沉寂, 想获得某种灵魂上的理解, 就发挥力量,洒下热血, 让日夜的空想成为现实, 不是很好吗? 这个世界漆黑一片, 但总有人不分昼夜, 声嘶力竭放声高歌。 没有人理解这种疯狂, 没有人理解这种艺术。 他们只想在自己的小小世界里, 应付自己的一天是一天, 他们只会做点事情,吃顿饭, 然后玩着手机,随性评论着,
说是要保持孤独酷一些, 寂寞什么的从来不会流露, 但也翻看着别人的评论, 寻求同类,渴望交流。 他们只是暗中关注某些人, 或者对于某些事情予以嘲讽, 在没有人看得见的角落, 剩下的是只有自己才懂的, 不敢面对的缺点、不完美。 这世界许多遥不可及的梦想, 总有人想着有的没的, 却从来没想过实现。 那些以个人为主角的剧本, 不去实践,就会永远沉寂, 让日夜的空想成为现实, 不是很好吗? 《懂得》 其实机会并非没有, 无数的沉默好过拒绝, 每次打扰你都没有拒绝, 这些我都该懂的。 但我并没有照计划来, 思来想去,犹豫叹息, 还是一个人得过且过。 这并不是说我不想爱你, 这是在权衡了许多之后, 确定的付出和不确定的回应, 让我望而却步, 不再做无用的纠缠了。 既然关系到这无法延伸了, 那就早些退出,以免更多难过吧。 朋友,明明很需要你的陪伴, 为什么我却无法爱你, 这些你也该懂的。 《自成一派》 如果你想拥有个性, 自成一派,无拘无束, 首先收起你的逻辑, 不要把精力用于征服, 不要沉浸在庸俗的快感, 想成为自己,就别效仿。 尽管有许多人看上去很酷, 但你不需要模仿他们, 关注时间,但不要为之迷惑, 关心世界,同时也关心自己, 让明天的闹钟为自己转动, 日子照常一如既往的过, 平凡的只是生活,不是自己, 不要让大脑只用来娱乐, 留出一点空间用来思考, 别人的创造属于他们, 自己的灵感永恒不息。 爱的起起落落没有定式, 自由形式万千,精神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