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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我是皇帝他哥

    人间最高处第二百四十八章我是皇帝他哥打听了一番,姜戈如今被软禁在家,但姜念缶跟姜念钟兄弟二人,一个被冠以囤练私兵的罪名,另一个被安了个通敌叛国的名号,如今姜念缶已在刑部大狱,而姜念钟今日刚刚被押解回花都。听说三日之后,三司会审,六部陪审,姜戈也要上堂候审。

    大将军府的牌匾几年前就被撤了,换上了姜府二字。

    刘景浊大摇大摆走去姜府,上去敲门之时,却被藏在不远处的两个开山河跑过来拦住了。

    也是,姜戈好歹也是个归元气境界,堪比金丹巅峰的那种,自然不能让寻常人看守了。

    其中一人皱着眉头,沉声道:

    刘景浊咧嘴一笑,手中多出几枚半两钱。

    守卫瞬间换做笑脸,拍了拍刘景浊肩膀,笑道:

    刘景浊陪笑点头,挥手招呼着姜柚,两人就这么推门走进了姜府。

    那俩开山河,扭过头去就会禀报,说有人进了姜府。

    进门之后,只见偌大宅子,杂草丛生,青砖缝儿里挤出来的野草都快把路掩埋去了。

    姜柚低声道:

    刘景浊微微叹气,轻声道:

    说着便迈步往后走去,三进的宅子,直走到后院,这才瞧着不那么荒凉了。

    有个一身灰衣且满天白发的老者,正手持锄头,幸苦挖地。

    雪都下了一场了,姜戈田里的白菜青菜倒是活的极好。

    青年人提着酒葫芦,迈步走去不大一块儿菜地边,轻声开口:

    老人家后知后觉转头,许是上了年纪,微微眯起眼睛才瞧见了几步之外站立的年轻人。

    刘景浊一笑,

    他指了指后方姜柚,轻声道:

    姜戈一把丢下锄头,快步走过了,满脸笑意。

    刘景浊笑道:

    老人笑着说了句还是年轻好,之后便朝着少女招手,让姜柚过来坐。

    他自个儿跑去屋子里,忙活着取出来清水,还是冷水,没烧开的。

    给刘景浊倒上水后,老人家第一句话就是,

    刘景浊端起来水杯喝了一口,姜柚便也端起水杯,然后静静听着师傅与这位姜老将军聊天儿。

    刘景浊笑着说道:

    姜戈闻言,古怪一笑,轻声道:

    姜柚面色古怪,刘景浊则是气笑不已,开口道:

    老人笑道:

    刘景浊只说了杨念筝这几年来过得如何

    ,并未多说自个儿遭遇。不是方便说,是怕老人家知道的越多,麻烦越多。

    归元气初入与归元气巅峰,虽是同境,却是云泥之别。就说好客山庄的邓大岙,年纪比姜戈差不了多少,可身体瞧着就要好很多。再者说,姜戈是战场上杀出来的归元气,不重修身养性,只求万人敌三字而已。

    姜戈知道刘景浊不想多说,便看向姜柚,咋舌道:

    姜柚抬起头,咧嘴一笑:

    刘景浊解释道:

    白小豆其实也还没有正式拜师,现在收了姜柚,刘景浊便想着开山之时,一同收徒。

    说起开山,刘景浊便有些头疼。

    如今倒是不缺钱了,可山上全是老好人,要正式开山,供奉殿、钱谷、衡律堂,这三脉是必须有的。首席供奉早就给签了卖身契的曹风了,钱谷那边儿,可以让路阂跟袁塑成先看着,那衡律堂掌律呢?顾衣珏那家伙,有时候瞧着冷冰冰,却是个拉不下脸的,不适合入主衡律堂。

    事先刘景浊已经传信回去,让路阂在青椋山上筹建议事堂,但不能动旁的任何一草一木。他就是要在废墟之中建起一座祖师堂,让日后的青椋山修士,每次登山都能瞧见那些个残垣断壁。

    姜戈喝了一口水,轻声道:

    刘景浊笑道:

    闲聊一会儿,姜柚陪着自家师傅进了厨房,不大一会儿功夫就煮了三碗酸菜面出来。

    吃饭时,姜戈说道:

    刘景浊没答话,只是三两口吃完了面,叮嘱姜柚去洗碗,还说了句屋子很大,自个儿挑一处进去,咱们这个年就在这儿过了。

    姜戈听到这话,气笑道:

    刘景浊摘下酒葫芦抿了一口酒,轻声道:

    老人刚要开口,却听见刘景浊又问:

    老人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

    …

    月已高悬,街上白雪早已融化殆尽,屋顶上却还是覆着一层白顶子。

    有个腰间挎长剑的黑衣青年走上街道,青年人肩头还蹲着一只白猫。只不过这猫有些怪异,额头居然有一道天眼似的红色痕迹。

    黑衣青年拍了拍肩上白小喵,轻声道:

    白小喵点了点头,嗖一声就跑了。估计是去往街头巷尾找寻同类去了。

    要说一座城池的百事通,绝不会是什么地头蛇,而是那些个本就灵智不低的猫。

    黑衣青年大大咧咧走入一间酒铺,进门便让温一壶酒,要好酒。

    黑色长褂,佩无鞘铁剑,头别一只白玉簪,踩着黑色布鞋,个头儿八尺有余,瞧着就不好惹。所以一进门,刘景浊这道地魂分身,就是最扎眼的存在了。

    要说这神游之后,天地二魂可各自离体远游,也真是实实在在的好事儿。

    要按白小豆,她现在的梦想就是有好几个自己,最少得有三个呢。

    一个练拳练剑,一个

    读书认字,还有一个负责吃喝玩乐。

    其实刘景浊很早就在给白小豆琢磨大名儿,自家山上人叫白小豆尚可,但以后丫头行走江湖,总不能给人喊做大侠白小豆吧?不甚侠气哎!

    很快一壶酒就端来了,酒倒是不错。

    酒铺子里,向来是谈天论地之处。家事国事天下事,就没有不能说的。

    二两酒下肚,老子天下第一!

    嘈杂声音被一阵琴声压住,刘景浊抬头看向二楼,有位仙气飘飘的白衣女子玉指游动,所奏白雪。女子身边,另有一人,一身白衣,侧披着头发,以琵琶合鸣。

    应景。

    小酒铺里,居然还有人抚琴助兴?这倒是不多见。

    可怎的,杀气腾腾?

    刘景浊再次转头,门外有人鼓掌走来,是个二十出头儿的年轻人。..

    来者一身银白锦衣,前胸后背都绣着蟒,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侍卫,一尊元婴,三个金丹。

    屋内众人,酒皆醒了,琴声骤停。

    屋内酒客尽数匍匐跪地,头也不敢抬的那种。

    此时此刻,尚有三人未跪。

    二楼两位乐师,一楼的黑衣青年。

    银衣绣蟒的年轻人微微眯眼,看向一袭黑衣,冷冷开口:

    刘景浊看都没看这故意找茬儿的,装也不装的像些?他只漫不经心道:

    门口年轻人冷笑一声,眯眼道:

    刘景浊瞪大了眼珠子,终于扭头看向那年轻人。

    这什么狗屁封号?献衣王?

    黑衣青年抿了一口酒,咧嘴一笑,轻声道:

    年轻人皱起眉头:

    刘景浊刚刚歪头看去,就听见这位献衣王几乎颤抖着声音传音过来。

    刘景浊面色古怪,这位献衣王,可谓是求生欲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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