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雷霆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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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色轻友,是羿景宸对顾珺竹的评价 可顾珺竹一句“凌家不只凌烟一个女子”的话,也在羿景宸心中产生了震撼。 他在顾珺竹面前说的所有的话,他都添油加醋了,当然也知道其中的真伪,所以,他更会对顾珺竹的话上心。 难道南之秀醉翁之意不在凌烟,而是凌雨么? 比亲兄弟还亲的顾羿两人相互之间为对方下了一个煎熬的套子,也激励了两个人快刀斩乱麻,处理身边的一切障碍和麻烦。 顾珺竹要用这行行动挽回凌烟的心,羿景宸要用这些行动加快任务的完成,做出迟迟无法决定的最终选择。 顾珺竹从嘟嘟的诡异请客查起。 在旅店,他查了一个底朝天。 店小二告诉他:“那个姑娘真的是个好人,从来不让我们进去打扫卫生,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只打扫过一次。” 时间正好是凌烟揭发她的那一天。 顾珺竹又问:“那天有什么反常的情况发生么?” 店小二回答:“没有啊,姑娘人很好,我打扫的那天,她连连烧东西、倒垃圾之类的活都不让我们干,还赏给我一些银子,我很感激呢。” 顾珺竹又找了顾尘儿问:“你的话前后不一致,为什么?” 顾尘儿回答:“没有啊,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顾珺竹发现,顾尘儿对自己第二次的指正。似乎没有什么印象。 不仅如此,顾尘儿委屈地问:“二少爷,你这一段时间不搭理、冷落我的原因就是这个么?” 他竟然委屈地哭了。 站在门外的羿景宸咋舌。这是一对互诉衷肠的基友么? 与此同时,张晋的调查也有了进展。 嘟嘟离开师门之后,吃穿不愁,跟她小户人家的出身不太匹配。重要的是,顾羿的师弟子在严刑拷打之下招供了:“东西不是我偷的,我只是按照一个给了我五百两银票的神秘人的指示说的。” 至于是谁偷的,他不知道。 顾珺竹在层层迷雾中。一点点探寻走出困境的路。 就在此时,突然传来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嘟嘟在郊外被半路抢劫的劫匪杀害了。 接到消息的顾珺竹和羿景宸带着柴建国。紧随官府的仵作赶到了现场。 “见过六王爷。”京尹看见羿景宸的出现,吓了一大跳。 什么意思?一个这么普通的事,何须惊动王爷亲自出马? “结果如何?”羿景宸很烦躁,他对嘟嘟的死虽然感到很惋惜。但更可惜的是顾珺竹的调查即将要出结果了。这个时候出现这件事会不会太巧合了呢? “禀报王爷,被害人身中数刀,流血过多而亡。据现场查看的结果,应该因为财物的缘故。”京尹禀报着现场勘查的结果。 顾珺竹和羿景宸对视一下,更加确定了之前对嘟嘟的怀疑。 外人不知道他们却知道,嘟嘟的武功不是三五个盗匪能近身的,两人不约而同冲着柴建国点点头。 柴建国掏出随身携带的一个暗褐色布包,从里面抽出几根细如发丝的银针。精准的刺进嘟嘟身上的几个xue位和几处重要的器官。 京尹站在一边,几次张嘴又闭上了。想制止又不敢,不制止又害怕,左右为难。 他不明白,一个小小的案件居然受到了这么多大人物的关注。 二皇子府中的管家问过这件事,靖王爷亲自出马,甚至带了自己的人来验尸,可见被害人的身份不同寻常。 这时,柴建国已经把所有的银针拔了出来,他看了看之后,冲着羿景宸和顾珺竹点点头。 “王大人,今天的事本王不知道,你明白么?”羿景宸临走前轻松地交代了一句,却像一块巨石压在了京尹的心头。 都是什么东西?一个个拿着皇子王爷的头衔压迫他。偏偏哪边他都不敢得罪,还有没有天理啊! 京尹只能暗自哭泣了。 还有一件他不知道的事呢,羿景宸在经过仵作的时候,顺手从仵作收集的证物中拿走了一个香囊,还送给仵作一个调皮的眼神。 仵作当时一句话也没说,头也动、眼不动,什么也没看见。 回到官舍的柴建国从屋子里找出一只瓷碗,倒进去了一些药液,然后把从插进嘟嘟身上的银针一根根放入药液中。 不大会的功夫,有几根银针变成了红色。 柴建国举起这几根红色的银针,对着羿景宸和顾珺竹说:“嘟嘟姑娘吸进了软骨散之类的药物,可以导致她全身无力。” 顾珺竹冷笑一声:“杀人灭口。” 还有那个香囊,里面还是柴建国闻出的几种迷幻类的草药。而且经过顾珺竹鉴定,里面的味道在自己喝酒的杯子上闻到过。 凌烟说的一切都被证实了,嘟嘟做过了手脚。 “你怎么想这件事?谁会是幕后的真凶。”羿景宸问,他需要顾珺竹自己做出判断,以便解开凌烟的冤屈。 顾珺竹想的却不这么简单。 他努力拼凑着所有知道的线索,这种拼凑甚至回到洛邑。 “我知道我冤枉了凌烟,可是,羿景宸,”顾珺竹第一次这么严肃的喊出了朋友兼师弟的名字。 羿景宸一骇。 他不知道顾珺竹要说什么,但就对方这样的郑重其事已经吓住他了。 “羿景宸,你听好了,不管你愿不愿意,我要告诉的你的是,这件事可能牵涉到了你二哥羿景夙。” “为什么?不可能。”羿景宸的惊讶程度超出了顾珺竹得到相像。 “你记得凌烟说的吧,她不止一次给我们提及嘟嘟认识平王爷。我们当时都没当真,你好好想想,能让一个平凡的女子在你靖王爷身边随意出入的人。是不是只能比你个厉害的人才能做到呢?”恢复正常后的顾珺竹神勇无比,他的思维逻辑环环相扣。 “而且,当日在洛邑县城,我为了查清孙松月的后台到底是谁,专门进了一趟号子,孙松月最后给我比划了一个手势。”顾珺竹的脑海中清晰地出现了孙松月当日的神情和动作。 顾珺竹伸出的手,仿照着孙松月给他的比划。是一个“二”字。 “你当时什么不说?”羿景宸脸色惨白,仿佛在地狱走过了一遭。 “我怎么说?你和你二哥的感情最好,那时我也没有确切的证据。”顾珺竹理解羿景宸的感受。换做他他也受不了,就好像当初凌烟带给他的打击一般,电劈雷击。 “你以后准备怎么办?”顾珺竹小心的问,羿景宸的态度决定了他未来的态度。 “我还能再当老好人么?”羿景宸悲哀的回答。 他这个时候终于明白的一件事就是。他一直是别人的冲锋陷阵的枪! “这一次。结束所有人之间的恩恩怨怨吧。”羿景宸下定了最后的决心。 一天后,肖天木拖着颤颤巍巍的双腿走进了雍王府。 没人知道他和羿景文之间说了什么,只是当晚,肖天木上吊自杀了。 第二天,肖家老少三代人匆匆把肖天木的尸首埋到了肖家祖坟后,踏着沉沉的夜色从京城彻底消失了。 第三天,一个不知名的小叫花子在羿景宸出府之后,在一条没有人的小巷中拦住了他的高头大马。把一封肖天木的最后遗书交给了羿景宸。 肖天木说出了一切,他恳请靖王爷保全他家人的性命。 第五天。 深夜的靖王府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十条人影鬼魅的越过墙头,如影子一般快速闪过后花园,无声无息围住了羿景宸的卧房。 卧房内,羿景宸已经发出了轻微的鼾在。 屋外的十个人个个手举利刃,脸蒙黑布,只露出着一双大小不一的眼睛,犀利狠毒。 出发之前,主人这样交代了他们:“完成任务,取下羿景宸的头就可以回去复命,否则直接割了自己的头就行了。” 十个人相互点点头,其中一人用刀尖从门缝中慢慢挪动着里面的门栓。 门轻而易举的被他们打开了。 带头的两个人小心翼翼走进屋子,又慢慢靠近床沿,绝刀对准了躺在床上,正在打鼾的男人。 其余八人走进屋内,呈扇形分布。 夜,静的吓人,鼾声成了屋里最美妙的音符。 床沿边的两个人同时举起了手中刀,向着床上的人狠狠扎下去。 “砰!”的一声,房屋的门不知被谁关上了,屋里亮起了十盏油灯,把整个屋子照的如同白昼一般。 躺在床上的羿景宸一个鲤鱼打挺,右手的宝剑推开扎向自己的两柄宝剑,左手一条软软的东西忽长忽短,时软时硬,分别刺中了眼前两个蒙面人的心脏。 那两个人直挺挺地倒下了。 门口,站着一身劲装的顾珺竹,和羿景宸牢牢把剩下的八个人卡在中间。 “一起上。”中间一个个子稍矮的男子开口了。 “曾益,你以为你能走得了么?”羿景宸眨着狐狸眼,开心的问。 “你怎么知道我是谁的?”那个被称为曾益的男人震惊了。 他第一次来到靖王府,第一次出现在外人身前,不可能有人知道他的来历啊。 “‘夺魂帮’第一分舵舵主,你终于亲自出现了,也省了本王许多麻烦,今天就了结了你们吧,”羿景宸一字一句说出了曾益的来历。 至此,“夺魂帮”三个分舵舵主尽数出场了。 “你怎么知道的?”曾益不相信地问。 “三分舵早在洛邑被本王挑了,二分舵再去洛邑,已经在本王掌控之中,一分舵来行刺本王,你们的主子好会设计啊。”羿景宸不仅知道曾益的名字,连他们的行踪都了解的不差分毫。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更不能活了。”曾益已经彻底被逼到了绝境。 “不能活?那要看谁不能活了,想杀了本王,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羿景宸轻蔑地回答着。 他和顾珺竹是什么伸手?别说八个人了,就是八十个、八百个,也不见得是他们的对手。 话音刚落,羿景宸和顾珺竹同时长啸一声,两个人都是一手持硬剑,一手拿软剑间,左右开弓,招法古怪。 一来一往、一软一硬,利刃相碰,剑花闪烁。 屋子里的人一个一个的倒下,到最后,除了羿景宸和顾珺竹外,屋子中间只剩下两个黑衣人。 “投降吧曾益,只要你说出本王想要的,可以饶你不死。”羿景宸傲视曾益,嘴角泛着微笑。 “休想。”曾益勉强支撑着,大言不惭的说:“等我取了你首级,你再说绕我不死吧,哈哈哈。” 他扭头看着身边的同伙,大声叫喊着:“上!” 身边的同伙回应着:“好!” 那个人剑锋一抖,一道寒光闪到了曾益的脖子上。 曾益被自己的同伙制服了。 “你干什么?”曾益瞪大双眼,惊愕不已。 “王爷,属下回来了。”般刀架在曾益脖子上的蒙面人扯下来脸上的黑布,露出了一张年轻坚毅的面庞。 “王利!”羿景宸惊喜的叫着:“怎么是你?” “从洛邑出发的时候,凌姑娘就安排我到‘夺魂帮’了。”王利解释着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当日羿景宸派王利保护凌烟的安全,凌烟又利用齐旭被顾珺竹抓住了的便利条件,让齐旭通过私人关系,把王利安插进了一分舵。 “夺魂帮”最公平合理的地方在于它的用人机制,只要有本事、肯卖命,有功绩,就可以扶摇直上。 王利本身就是个武功高超的人,他在顾珺竹有意给他创造的大小不一的事情中斗智斗勇,渐渐出人头地,很快混到了一分舵舵主曾益的身边,掌握了很多“夺魂帮”的内幕。 这次行刺,羿景宸早有准备,就是王利事前已经给顾珺竹送过了口信。 两天后,曾益在羿景宸手下花样翻新的拷打下,终于写出了供词,指证三皇子羿景文的种种罪行。 “你还会替她遮掩么?”顾珺竹也知道兄弟相互残杀的撕心裂肺的疼痛感,他不会催促羿景宸如何去做。 “不能在掩盖了,凤汐国的安危比兄弟之间的感情更重要三皇兄既然敢做,就要敢于承担。” 三月下旬的一天,羿景宸在羿瑞精神比较稳定的时候,拿出了自己掌握的所有证据。 羿瑞好像心里早有了准备,心里的雷霆之怒并没有过分的表现在脸上,他一张张的看,看到最后,抬头问了羿景宸一句:“靖王觉得该如何处置平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