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东宫无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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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老二,喝什么茶啊,我给你端了三杯酒,你直接喝了倒在床上得了,反正凌烟也投入别人的怀抱了,自此你们各走各的阳光路”羿景宸先进屋子,张晋手里托着一个木盘,上面摆着三个盛满了酒的小杯子,跟在后面。 顾珺竹抬头看看羿景宸,理都没理他,继续歪在床上。 这几十天的顾珺竹,成了典型的古代宅男,除了处理必要的事物外,其余时间全都坐在屋子里发呆,死不死活不活的样子,没有一点复苏的迹象。 “这回凌烟找了一个好夫家,南之秀对凌烟百依百顺,眼看就要下聘礼了。”羿景宸坐在他的对面继续下着猛药,不惜胡编乱造。 靖王爷已经想好了,这是他最后一次刺激他了,如果再没有效果,他暂时要放弃顾珺竹一段时间了。 眼下凤汐国等着他做的事情太多了,乾东国似乎蠢蠢欲动了,羿瑞的病情还是老样子,他感到他和羿景文之间的较量快要到了撕破脸的地步了。 “南之秀?”顾珺竹冷漠的看了一眼羿景宸。 “对啊,我的线报今早飞鸽传书,人家已经和凌烟合伙开了一个叫什么‘张之商记米行’的店铺,两人整天耳鬓厮磨,搂搂抱抱的,凌烟还花样百出,弄得米行生意兴隆,在崔城人尽皆知。” 周强是个该重赏的线人,每隔几天就会给羿景宸汇报一下凌烟的近况。 而他又是不折不扣的小人,什么样的鬼话瞎话都敢说。 “南之秀怎么会在哪里?”顾珺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相信。 他从没把许诺放在心上。但对南之秀从第一次见面就惺惺相惜,视为知己和对手。 “凌烟去了崔城。”羿景宸暗中观察顾珺竹的反应。 凌烟的去处除了他之外,是个谜。 太后问过。 他找了一个奇烂无比的借口。说他正在和府内的一个丫头欢愉时,被凌烟逮了一个正着,把人家气跑了。 郑贵妃和李贵妃处于各自不同的想法,头一次异口同声赞同了羿景宸,弄得太后最终也无可奈何了。 好在凌烟走之前留下了柴建国,只要不妨碍万岁的病情,太后也就不再追究了。 而顾珺竹。缄默其口,从不过问凌烟的下落。 只是嘟嘟再次被他冷落了,两个人的关系再次回到了从前。 顾珺竹用孤独和痛苦默默惩罚着自己。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的人查了一下南之秀,家无妻妾,独身一人,对凌烟一往情深。”羿景宸继续天马行空。煽情鼓动:“几天前。他为了感动凌烟,不知从哪里寻了几棵冬天还能开花的牡丹,在张之米行开业的那天晚上送去了凌家,满屋子的香气当场感动了小丫头,连带她的家人都对南之秀赞不绝口,从那天起,凌烟终于松了口。” 羿景宸一边编着故事,一边心里暗自赞扬着自己。什么时候不想干王爷这个职业了,他就开一个书场。以自己的美色和才华骗人谋生。 “那又怎样?”顾珺竹还是冷冰冰的不解风情。 “没事,我只是觉得自己有义务告诉你,好歹你们曾经是未婚夫妻,再过一二十天他们完婚后,你也可以对她彻底放心了。”羿景宸下了结论。 这只狡猾的狐狸以退为进,他不会对顾珺竹明说该怎么办,而是用留下足够的时间和线索,让他自己思考怎么办。 吹着口哨,羿景宸晃晃悠悠走出了这个连鸟都不愿飞进来的、死死沉沉的院子。 他要赶紧去太后的寝宫,安抚了顾珺竹,他还要给自己的善后。 凌烟的离开,暂时打击到了太后,可是狡猾沉稳的天下第一女子怎么可能被这点小小的挫折击败,她决定在文武群臣中海选适龄女子,为三个皇孙立妃。 说是给三个皇孙立妃,最主要就是为了给羿景宸寻找最强有力的靠山,其他两人不过是个陪衬。这个没有对外明说的理由,只有她和羿景宸知道。 没有办法,谁让他迟迟不肯立妃呢。 所以说,凤汐国、乾东国的皇子们,因为宫中无美,都为自己挖了一个活埋自己的坑。 当晚,羿景宸在安抚完太后,累得浑身无力之时,接到了张晋的禀报:“顾二少爷只身骑着一匹马离开了京城。” 他知道,自己的鬼话起作用了。 这样一来,他就要用全部的时间和精力,处理早该处理的事情了。 这一段时间,肖天木总是感觉自己的身后,不管什么时候都有一个影子和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就是回到家,这种感觉也依然很强烈。 两个月前他从师傅那里拿回一瓶“骨蚀液”,交给雍王不久,万岁就传出了身体欠安的消息。 肖天木知道,自己已经犯下了诛灭九族的大罪,永世不能翻身了。 他只能天天期盼“骨蚀液”早点发挥作用,一旦羿瑞归天,雍王即位,他不仅会有生路,还可能会受到提拔和重用。 这种药两个月就能彻底发挥作用,可就在两个月刚要到的时候,凌烟从天而降,不仅换掉了羿瑞之前的所有用药,甚至连吃的、喝的、用的都接管了,“骨蚀液”再也没有机会掺进羿瑞的汤药和饮食里了。 肖天木清楚的一点是,羿瑞的身体已经被毒害的够深,根本复原不了原样,只要他不被发现,慢慢再熬三五个月,羿瑞照样活不成。 肖天木的直觉没有错,跟在他身后的人是羿景宸派去的。 羿景宸这样交代他的手下:“露出点头,让他似有似无的能感觉到你的存在。” 他要用心里战术摧垮肖天木,要肖天木最终经受不住疯狂的压力,去找他的主子求救。 一天、两天,当这种感觉持续到第七天的时候,肖天木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为人医者,他自己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自杀;二是向羿景文求救。 前者只有死路一条,好死不如赖活着的道理谁都懂;后者,他只希望羿景文看在自己为他当牛做马的份上,能救他一条性命。 肖天木在被逼入绝境之后,只有铤而走险,像自己的主子求救了。 羿景宸在经过近一段时间的危机和反思后,终于决定放下妇人之仁,向自己已经放之任之了很久的毒瘤开刀。 肖天木,倒霉地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