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游子回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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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郭毅,十七岁,今年是我练习自由搏击的第十年,我在自由的土地,也即自由搏击的发源地自由联邦上,打败了无数的对手,赢得了无数的奖牌。 这个年轻的名字响彻整个自由联邦,甚至整个世界,但我却并没有任何满足,我日复一日的磨练自己,一刻也不敢放松。 然而一昧的埋头苦干是没有意义的,小有名气后,我自愿成为实验品邀请人体研究各方面的专家设计各种各样的设备与方案来训练我的身体与精神,也就是说我永远都是以世界上最优秀最有效的方式进行锻炼,我的身体素质几乎快要达到人类的极限了。 进行同等训练的并不只有我一个,但却只有我成功了,在如此高强度锻炼下,许多人的身体甚至受到了无法治愈的永久性伤害,究其原因,可能就是所谓心无旁骛吧。 打败了一大堆人又算得了什么?达到了人类的极限又算得了什么?我必须超越人类的极限,因为我真正的对手是“它”。 我六岁那年,曾亲眼见证了父亲的死亡。 那是一个平常的午后,母亲接到电话,我依然记得年幼的自己隐约听到“收尸”两字,随后便被母亲拉上了一辆奇怪的黑色轿车。 我拉着母亲的手,来到了一个非常庞大的地下场地,灯光昏暗,四面八方的观众都在为中心的擂台上的男子欢呼,那不正是我的父亲? 我向父亲挥手打招呼,人太多了,呼声震耳欲聋,他并没有发现我们两人,而我也没有感觉到母亲的身体正在颤抖。 那时突然传来一阵巨响,似乎是什么动物的叫声,我的耳朵在那一瞬间失聪,接下来的回忆也都是无声的。 一个庞大的身影从黑暗中向父亲走来,一黑一白,身型沉重,似乎从脚底感受到它的每一次踏步。 “mama,是大熊猫!”我当时那样向母亲喊着。 这时我才望见了母亲惊恐的眼神,她的嘴张的很大,整个面部都在抽搐,极度收缩的瞳孔望向父亲,没有移动分毫。 当我顺着母亲的眼神看过去时,只见那怪物眨眼间冲到父亲面前,本在爬行的四肢抬起前两肢,粗大的双掌重重的砸在父亲的身体上,将他直接压倒在地,那怪物掌上的利爪将父亲开肠破肚。 接下来的场景已经被我的心智彻底屏蔽,即使在每天夜里梦见惊醒,也会再醒来的一瞬间彻底忘记,无论怎么回忆都没用。 随后我便跟随母亲来到了自由联邦,也自此踏上了复仇之路,而现在,该是检验这十年成果的时候了! 我回到了我的祖国,现在在我面前的,正是那怪物! 但似乎也不是,它躺在软软的草地上,懒洋洋的趴着。 就如同这十年的每一天每一秒,我依然没有丝毫放松,架势摆起,我的对手却打了个滚来到一旁开始啃起了竹子。 我不止一次看过以这怪物为原型创造的各种憨态可掬的形象,但也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它是什么样的一个怪物。 根据动物学家以及心理学家对我回忆的综合分析,那怪物体重超过一千公斤,而当时的掌击力可能达到两吨。 眼前的这只毫无野性,体重也不过二百公斤,若不是刚刚离开的管理员小哥告诉我,我还以为它是那怪物的幼崽。 虽然身在山林,但看得出来有受那位小哥很好的照料,和家养大熊猫的区别可能只是更肥一些,可能更对得起它这个大字。 我收起了架势,心里有些失望,这次回国并没有告知母亲,关于那个地下擂台,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头绪。 正欲离开的我看到了一个双手插兜的男人,小平头,面无表情,眼角尖锐,眼神有一丝凌厉,身着灰色衬衫,蓝色牛仔裤,身形高大,走近后可通过他暴露在外的手臂与肩部衣物的隆起看出他异于常人的肌rou量。 “小郭,这只小熊猫该不会就是地下斗场传说中的王者吧?”他边走边说。 我愣住了,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怎么知道地下斗场? 看他的模样,很可能也是所谓地下斗场的一名参赛者,一般人以这种淡漠的语气说话可不会从这么远的距离清晰的传来。 “哥知道你报仇心切,但也不用欺负这个家伙,来和我打一场吧!”男人停下了脚步,依然双手插兜,头部些许后仰,微微笑着的同时以一种挑衅的眼神望着我。 那男人的双手从口袋中拔出,他的拳面几乎是一个完全的平面,双拳一前一后蓄势于身前,只不过为了让眼睛与我平视,他的上身低伏的有点不像话了,这如何不是在嘲笑我的矮小? 既然是你自己邀请,那便怪不得我! 我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他的身前,看到他惊愕的眼神,我不禁对这个地下斗场轻看了一眼,待我的身体到达了最合适的距离,我一拳挥出击中了他还未完成的交叉双臂。 强大的冲击力促使他连连后退,几乎摔倒,我活动了一下右拳,他的身体挺硬的。 本以为这一拳足以让他见识到人类的极限,但似乎还不够。
“仅仅是这点水平的话,劝你还是回去再练几年吧。” 男人滑步迅速接近过来,左右两个连续摆拳都被我轻松闪过,他双手变拳为抓,制住我的双肩,将我上半身摁下,开始进行猛烈的膝击。 没错,连拳头都能闪过的我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被制住呢?无非是想让他见识一下极限的防御力罢了,我腹部坚实的肌rou紧绷着,任由他击打,没有造成丝毫伤害。 这种程度的攻击对我来说不过是力度有些太大的按摩罢了,他那有节奏的双腿交替打击,让我想起了我最喜欢的一首鼓乐。 不过此时我却发现有一击好像延迟了一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裆部一阵剧痛,我双腿立刻软了下来,半跪在地上,那种疼痛顺着脊柱传到头顶,所谓人类极限仅仅一击就被打倒了。 我脑子里想到的不是十年白费,也不是骂他无赖,而是第一时间想到我郭家要绝后了! “真是的,我还以为那些专家让你把那割了呢,这么关键的弱点居然没有进行任何训练保护吗?”男人戏谑到。 “连我都打不过,又怎么能报的了仇呢?” 我的眼眶湿润了,不仅是因为输给男人不守规矩攻击的委屈,以及身体上的痛苦,更是对自己的实力第一次产生了质疑,不管是什么原因,我确实是输了,若是在那种斗场的话,我现在应该没命了。 男人弯下腰,朝我伸出了手。 “起来吧,跟我走。” 我拉住他的手,他将我一把拉了起来,我双腿仍在发软,支撑着跟他向外走去。 我不是傻子,这么跟上去说不定会碰到危险,可这是一个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的机会,即使发现不对,我想如果我用同样的方法给他来一下的话,他应该要比我还要痛苦许多。 我们上了一辆赤兔,让我想起了我的一个喜欢豪车的朋友兼对手,他一直都是开这车来我的别墅,各种豪车里,他对赤兔系列总是赞不绝口。 事情终于有了一些眉目,我坐在车上望着路边的高楼大厦,并不像自由土地上反光刺眼的玻璃大厦。在自由联邦的人眼里,华夏是个日薄西山的老者,而我在十年后再次踏上这片土地,依然能感受到这个国家的活力。 之所以认为它老,我觉得更多是因为它厚重的历史与从未动摇过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