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悠闲的医者生活(五)
柏穗点头示意自己了解对方的意思,“那咱们就来说说他们能不能自己来获得机会,就说这个战争就可以获得机会。 比如说一个原本就是个贵族手下的佃农,因为逃难来到了村子,那么他就有机会重新选择自己的职业,不是么?” “不,”这回洼田纪行倒是很有信心,“他以经还是只能做他原来的工作,因为他只会做这个。” “看,你也发现了问题的所在,他之所以只能选择原来的工作,是因为他们只会这个。 那么如果这人之前是为力工呢?以前只是靠给贵族扛运货物的力工。 你觉得面对获得一块田地自行耕种的机会,他会放弃么?他会不会还去做力工?”柏穗心中腹诽,实在是不知道这個世界里有什么好例子,毕竟这里没有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没有开局一个破碗的明太祖。 要知道在前世的时候,甚至就连神话传说中,众人也都是平等的,毕竟是盘古开天后血rou化为的江河与大地,而女娲娘娘又捏土造人,变相的人也都算是拥有盘古大神的血脉了。 不过柏穗知道正是因为这个世界里没有那些人,所以才会有如此根深蒂固的血统论。 所以才会避重就轻与对方讨论机会,而不是讨论其他,毕竟确实没有一个值得人们信服的案例。 尤其是在与洼田纪行的交流中,也是隐晦了解到对方是被忍者那超出常人的力量所打击到了。 虽然柏穗也知道,火影剧情中有一个铁之国的大将三船,被誉为“传说中的居合斩高手”,他的刀法速度极快,可以让忍者们连结印的机会也没有。 只是这毕竟是未来的人不能拿到现在说,而要知道剧情中说,铁之国的武士与忍者们签订了上百年的和平契约,这就说明一定还有可以抗衡忍者的强大武士,只是柏穗不知道具体情况不好直接举例子。 眼看洼田纪行没有立刻反驳,反而是给自己灌了一口酒,柏穗借机问到,“不说他们,我看你也没有受什么伤,而且还是武士,完全没有必要躲在这个村子里,莫不是有什么事?” 对面的洼田纪行叹了一口气,“你知道忍者么?” 柏穗心想果然如此,我就说因为这个,“没错,我知道,不仅仅知道,我曾亲眼看见过忍者的战斗。” 洼田纪行看了柏穗一眼没有多说什么,也不知道对方心里又想到了什么,“你既然有看过忍者战斗那就更好理解了,哎~我以前一直以为自己实际不错,在铁之国中也算是小有名气。 却不想自己自己近30年的苦修,竟然敌不过随便一个小孩子的忍术。 不是一位而是当时在场的每一位,无论是否熟练都可以释放忍术,无论是他们的任何一个攻击忍术都能将我杀死,而他们随意升起来的土墙我都需要全力砍上数击才能击溃。 而我在与他们的交流中得知,他们所有的族人,在到达年龄后都会拥有释放忍术的能力,这难道不是天定的么? 我们这些人又如何能够与之相抗衡?所谓的战争与和平不都是他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笑么!” 柏穗等着对方说完,“你说的没错,他们确实是从血脉中就流传着相应的血继,但是那是因为他们先祖的努力,是他们先祖通过自己的努力才给自己的后人提供了这样一种选择。 而且你可能也是误解了正常忍者的力量,要知道铁之国可是没有忍者的,哪里是由武士进行武装保护的,没错吧?” 洼田纪行点点头,“那倒是没错,铁之国是游离于忍者之外的中立国家,不参与他们之间的战争。” “对啊,你没想过为什么铁之国可以游离于战争之外么?是那群忍者不想要进驻于那片土地么?我觉得不是,你觉得呢?”柏穗并不是想要对方回答,而是继续说道。 “既然如此,那么忍者为什么不攻陷这武士最后的壁垒?咱们不说能不能做到,最起码忍者们不能轻易做到,不能如同你想象的那样简单就获得胜利。 你有没有想过,这又是为什么,这就是说明武士有可以与忍者相抗衡的能力。”
洼田纪行很是不信,“怎么可能,如果真有这样的能力,我又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 柏穗看着对方的双眼,“那么你又怎么解释我铁之国可以置身于战火之外?如果武士真的没有可以与之抗衡的力量,又为什么直到今日还有用武士进行武装的国家?这说不过去吧?” “这,我,呃……”洼田纪行有些支吾。 “而且咱们可以分析分析,为什么武士们单单是在铁之国立足?这里有什么是与其他国家不一样的?”柏穗试图引导对方自己说出答案。 洼田纪行双眼一亮,好似想到了什么,“我知道了,是铁,铁之国生产铁矿,武士们有盔甲,武士的盔甲可以抵御忍术!” 看到对方确实按照自己引导的方向思考,柏穗暗中点头,知道这个话题差不多可以结束了。“没错,确实是盔甲,虽然盔甲所能起到的防御效果有限,但是忍者的查克拉也不是无限的,伱以为一个忍者正常情况下能够施展多少大威力的忍术? 毕竟忍者使用忍术是需要结印的,只要凭借盔甲的防护,拉进来双方的距离,逼迫对方没有时间结印,就可以与之对拼武士最熟悉的体术。 不说一定可以战而胜之,但是最起码让双方站在了可以一战的平台上,而这才是铁之国可以抽身事外的原因,你觉得呢?” 听完这番话,洼田纪行感觉柏穗说的没错,并且还解答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但还是一直感觉有哪里说不上来。 于是狠狠地灌了一大口酒,就坐在那里也不说话。 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柏穗能够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的脑海中正在进行思考,于是柏穗悄然离开了哨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