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酒后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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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君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刚才台上熄灯了,再开灯只有那个女孩站在台上。” “啊,我还想近距离看一下他呢,这么遗憾。” “听说刚才有人在外面看见了一辆黑色奔驰开走了,车上坐着的人好像就是t君!” “这次音乐最大的亮点,恐怕就是这个t君了。你们听到他的小提琴演奏技巧没有,简直不能用言语形容的惊艳啊,真不知道是怎么请到他来的。” “你们看这t君谈吐气质均不凡,一看就不是简单的人物。说不定可以等等那些网上强大的人r搜索,把他搜出来了也不一定啊!” “......” 台上还有人专门的人在弹奏钢琴,演出已经告一段落。赵泉一脸兴奋地凑近我:“宁蓝!不错啊歌唱得这么好听,你不知道刚才你和那t君合唱台下哭了一片人啊,这么有感情好像唱出了你的感情史一样!” “真看出来你还留着这一手啊宁蓝,”秦玉舒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暧昧的说:“诶,刚才这么靠近那个男人,有什么感觉?jiejie我阅人无数,一看就知道那个男人是极品,就算没看见脸,就那身材,也绝对是肌理分明性感十足,你......” “你别在那散播你不良经验史了好吗!”赵泉打断她,“诶宁蓝你是不是喝得有点多了。” 我一饮而尽酒杯里的红酒,目光恍惚的看了他们一眼,“没,你们刚才说什么?” “宁蓝,别喝了,你怎么回事。”赵主编皱眉夺过我手里的酒杯,“不会就是唱了一首歌让你想到你的往事了吧?” “往事吗。”我自嘲的笑笑,这才发现手里的酒杯不见了,微微皱眉,从秦玉舒手里拿过她的酒杯又是几下就把杯子里的酒喝完,我摇摇晃晃的靠在了秦玉舒身上,赵主编说:“之后也没什么事情了,赵泉负责拍摄秦玉舒要采访,这样的话,找一个人送宁蓝回去。” 赵泉:“青喻姐和总监在一起,没有人了。” 秦玉舒:“谁说没人的,这不就来了一个,还是大头戏。” 赵主编一看来人,有些惊讶,好歹也是商场上混了好几年的,立马调整转而微笑:“沈工,幸会。” “赵主编,别来无恙。”沈幸走到我们身边,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眼,然后又对上赵主编,“我有些事要找宁蓝。” “宁蓝......"赵主编有些为难的看着我,“见笑了,宁蓝这个样子好像也不能和沈工交谈什么,要不改天?” “无事,我正好顺路,送她回去。”沈幸目光对上我靠着的秦玉舒,秦玉舒立马说:“既然沈工和宁蓝认识,那就麻烦沈工把宁蓝送回去,给你添麻烦了。” “沈幸,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眯着眼睛打量他,他扶过我,朝一脸看好戏的秦玉舒,不可置信的赵泉,以及同样震惊的赵主编点点头,“宁蓝我就带走了,我会把她安全送到的,你们放心。” “不!”我皱眉指着他的鼻子,“我为什么要和你走啊,我们家又不顺路!” 话还没说完他就搂住我的腰走了,我死活不肯,拉住他的手在原地不肯移步。 “不走?” “不走!” “不要后悔。” “谁后悔.....啊——”他把我扛在了肩膀上,大步朝外走。 我没有目睹那一副众人凌乱的表情。 赵主编隔了很久,才问:“沈幸,不是和那个阮氏集团的小姐订婚了吗?” “还没呢,下个星期。”秦玉舒拎了一块哈密瓜起来吃,口齿不清:“以我阅人无数的直觉,觉得这沈幸和宁蓝之间,肯定不简单。” “怎么说?”赵泉一脸好奇。 “你看他们的相处模式,明显是认识了有一段时间的。那么自然的熟悉和默契,不是一朝一夕可以促成的。我觉得啊,”她的目光转向了此刻还在人群中的阮清和,勾起一丝玩味的笑:“他们之间的好戏,下个星期,会很精彩。” ...... “喝了多少酒?”沈幸偏头看我,黑色的轿车在马路上飞驰,窗外的景象转瞬即逝。 “你为什么要骗我。”我用手扯着他的衣角,他淡淡开口:“我骗你什么了。” “你的身份,你怎么没有告诉我你就是t君。” “你不是也没问我吗?” 好像也是......但后来想起我才发现,那晚酒劲上脑思维混乱,我根本没有这样认为,怎么会去问?! 车开进了地下停车场,我迷迷糊糊的盯着车外,他喊了我好久,“怎么了?” “这又不是我家。”我伸手指了指外面,他笑,抓住我的手指,然后把我从车里抱了出来,“那你觉得这里是哪里?” “你家。”我有气无力的靠着他,他亲了亲我的鼻尖,“真聪明。”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他要带我来他家,再一睁眼,就听见“滴”的一声,门开了。 他把我放在卧室的床上,我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他。他蹲下来看我,“知道我是谁吗?” 我点头:“沈幸。” 他勾起嘴角:“那沈幸是谁?” “是你。” “我是你的谁?” “前男友。” “我接下来要问的,你一定要诚实的回答我,听到了吗宁蓝?” “听到了。” “你最喜欢的人是谁?” “......mama。” “错了,你没有说实话。” “......沈幸。” “真乖,我喜欢诚实的孩子。” “......” “你想和沈幸在一起吗?” “想。” 他凑近我咬住我的嘴唇,声音低低的蛊惑:“宁蓝,这是你自己说的,我答应你。”他吻过我嘴唇,我的鼻尖,我的脸颊,我的额头,然后又是脖颈,锁骨,缓缓下移...... 我觉得脑子昏昏糊糊的,身上很热,说不出的燥热压抑。我下意识推开他的头,“别,沈幸,不要这样......” 他凑近我的耳边咬住我的耳垂,我不禁身子颤抖,略带沙哑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不要怎么样,嗯?乖,不要怕......”他的手揉着我的腰,我穿着束腰半截裙,他不耐烦的撕扯我的裙子,我被布料撕碎的声音惊倒,意识微微有些清醒,惊慌的推开他,“沈幸,我们不可以啊,你在做什么......住手!”
“宝宝,别怕,放轻松。”他吻住我的嘴唇,手顺着双腿抚上我的腰间,再往上...... 我原本推着他肩膀的手改为护住胸口,他倾身半个身子把我压在床上,黑夜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外面隐约的亮光照进他的双眸中,蓄势待发像一只随时准备猎狩猎物的猎人。 我委屈的要哭了,“沈幸,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都要和别人结婚了,不许碰我,你走开啊。” 他咬住我的嘴唇,舌尖细细描绘我的唇沿,声音一点一点哄骗似的引诱我:“你会舒服的,不要担心,来,把腿放开一点。” 他双手一用力,我的礼服便撕开半搭在腰间,现在的我只要腰间还挂着零碎的礼服,几近**。相比起沈幸只是衣服凌乱些,此刻的自己在他的身下感觉无比的羞耻。 唇和手的所到之处燃起燎原之火,我还在不停的抽泣,他在我耳边说着呢喃细语,轻声哄我。直到下半身的疼痛传来,我不自觉的并拢双腿**出来,眼泪不停的落,他喘着粗气在我耳边,一遍一遍的吻掉我的眼泪,“宝宝,放轻松,别哭,不要哭,待会就不疼了。” 那一晚我仿佛在生与死的边缘,眼前是一阵又一阵的金色水平线,直到他在我耳边低声说了什么,我再也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 第二日醒来浑身酸痛不已,我稍微动了动身子,下面就一阵扯痛。 昨晚残留的画面顿时在脑海中响起,我面色瞬间苍白,手颤抖着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然后闭上了眼睛。 怎么办,我竟然和沈幸......可是他已经要订婚了,我怎么对得起他,对得起阮清和,我要怎么和陶之衡继续在一起...... 那种无名的焦虑和罪恶感涌上心头,我盯着天花板无神的落泪,这时搭在我腰间的手动了动,下一秒我就被人扳过脸搂紧了怀里。 沈幸眉宇微拢,心疼的擦过我的眼泪,哄着我:“怎么哭了,嗯?哪里不舒服?” “沈幸,我们,我们上床了,怎么办?”我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就见他眉宇渐渐舒展,眼底尽是宠溺,“嗯,我知道,别怕。” “你!你趁人之危!明明知道我昨天喝醉了你还......都怪你都怪你!我现在成了罪人了,我居然和即将是有妇之夫的人上床,你吃干抹净走人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嫁人啊,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我的丈夫!你混蛋......”他把我的手抵在胸口猛的搂过我,“现在从头到尾都是我的人了,你想找别的男人,死了这条心吧!凡是靠近你的男人,来一个我解决一个,我看你去找谁结婚!” 我气得大喊:“凭什么你可以订婚,我就不可结婚!沈幸,你又不是我爸妈,你凭什么替我决定!” 他冷笑,一字一顿的说:“我、不、准。” 我知道此刻和他来硬的一定没有用,被他一激我心里更酸了,“你欺负我,沈幸,你无耻。” 他再一次翻身上来,低头吻住我,“对你,我就从来没想正人君子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