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您说巧不巧?
何雨柱公婆两口子不管这些,一晚上睡的格外香甜。 第二天早上,生物钟准时响起,何雨柱起床洗漱。 发现秦淮茹依旧是院子里第一个起来的,依旧在水龙头下仔仔细细的洗漱。 不过,何雨柱目力比常人好数倍,一眼就看见秦淮茹有白头发了。 虽然不多,但是她刚刚洗过头,那一根根白头发在水珠的映射下反光。 而且,她眼角似乎也多了几条皱纹,双眼微微发红。 显然,昨晚儿棒梗那一声儿“秦婶儿”对她的打击不小。 秦淮茹自顾自的洗漱着,仿佛压根儿没看见何雨柱。 昨儿的全院大会,要不是何雨柱,她也不用被逼的给人磕头赔罪。 连带着,棒梗回家还跟她闹了一通儿,让她一晚上心口疼的睡不着。 不过,她看不见何雨柱,何雨柱可看见她了。 “嘿嘿,秦姐早啊,昨晚儿家里边儿来亲戚了?” 秦淮茹听何雨柱开口,满脸戒备的看过来,以为他又要使什么坏儿: “傻柱儿,你什么意思?” “秦寡妇,我能有什么意思? 不过是晚上搂着媳妇睡的时候,听棒梗喊了一嗓子“秦婶儿”。 所以有点儿好奇,是不是您家里边儿来亲戚了?” 何雨柱脸上笑眯眯,心里妈卖B: 从今以后,你丫的叫我一声儿傻柱儿,我就叫你一声儿秦寡妇。 秦淮茹最不想听人叫她“秦寡妇”,这三个字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一件事情: 她有男人,但是已经死了。 听到何雨柱这么叫她,脸顿时就黑了。 不过,再听何雨柱说,听着棒梗叫了一声儿“秦婶儿”之后,更是气的额头的青筋都要爆了。 “傻柱儿,大清早的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秦淮茹肯定,这王八蛋肯定是故意的。 “哎?你看看,我就关心一下你,你怎么还着急上火了?” 何雨柱丢下这么一句,转身进了屋子。 秦淮茹转身,看着何雨柱离开的背影,咬碎了一口银牙。 进了屋儿,媳妇今天竟然起来了,何雨柱有些意外: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娄晓娥揉了揉迷蒙的双眼: “睡的迷迷糊糊,就听你在外边儿嚷嚷,出什么事儿了?” 何雨柱嘿嘿笑着,把刚才的事儿说了一遍儿。 娄晓娥听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你呀,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诶,可不是吗?” 何雨柱故作忧伤的叹了口气儿: “结婚以后发现,院儿里边儿人叫我傻柱儿,真是没叫错儿。 你看看,我跟秦淮茹碰了那么多次。 当下看着是把她弄挺狼狈,但其实就是丢了点儿面子。 这女人脸皮厚的很,难堪的那一阵儿过了,估计都没放心上儿。 可媳妇你不一样儿啊。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精准拿捏。 如果说,我们是从身体上打击敌人。 媳妇你,就是从精神上打击敌人。 昨儿晚上,棒梗那一声“秦婶儿”,直接让秦淮茹的头发都白了。 脸上的皱纹,也多了几条。” 这几句话,何雨柱还真是发自内心说的。 没办法,事实如此! 本以为媳妇听了他的马屁,会非常高兴。 结果,娄晓娥双手叉腰,眯着眼睛,淡淡的开口: “哎呦?你看的够仔细啊? 都看出人家有白头发了?皱纹也多了几条儿了?” 何雨柱浑身一个激灵,心底儿暗骂一声: 怎么把这一茬给忘记了? 当即嬉皮笑脸的,一把搂住媳妇: “媳妇,你这话说的,我自个儿媳妇都看不过来,怎么有时间看别人呢? 今儿想吃什么,可劲儿使唤你家老爷们儿。” 娄晓娥见他没个正形儿,抱着自己的大手也开始不老实,俏脸顿时就红了: “好了,好了,你赶紧儿忙活儿去。” 说着话,赶紧儿的把何雨柱推开。 何雨柱轻轻捏了最后一把,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媳妇,进厨房做饭去了。 那边儿,秦淮茹进了屋儿,越想越气儿,越想越火大。 她觉着,儿子现在跟自己离心离德,一定都是娄晓娥那贱人的撺掇的。 朝儿子睡觉的小屋儿看了一眼,有心想让儿子以后少跟娄晓娥接触。 但,又舍不得那一个月两块的鸡蛋钱。 自己生了一会儿闷气,起身做了早饭,这才去上班。 临走的时候,看了一眼摆在扣箱上的雪花膏,想了想还是带在身上了。
“妈,我今儿下午不回来吃了,晚上您给仨孩子做饭。” 贾章氏抬头看了她一眼,脸色有些不好看: “晚上回来不?” 秦淮茹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贾章氏的意思,这是在问她,睡不睡? “当然回来,仨儿孩子哪能离得开我这当妈的?” 这话也是在跟贾章氏表决心: 不管我在外边儿怎么样儿,只要孩子还在,我一定回来。 “嗯,去吧。” 贾章氏低头应了一声儿,继续纳鞋底儿。 下午,秦淮茹下班之后,没有回家,反而是先去了趟澡堂子。 然后,拐进一条小巷子,在一座四层小楼的背面停下。 “吱呀”一声,一道小门打开。 秦淮茹一见开门的人儿,面色一喜,赶忙儿进去了。 开门的人,赫然就是后勤科胡科长。 虽说,昨天那顿饭,没脱了衣服吃。 但是,胡科长也过了把手瘾儿,今儿算是正式进攻。 胡科长喜欢去“白记羊汤”喝汤,只要有心,就能打听到。 秦淮茹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并没有立刻行动。 而是先把自己身上那股味儿去了,然后刻意在胡科长面前晃悠。 一个星期下来,两人在“白记羊汤”巧遇了四回。 您说巧不巧? 一来二去,眉来眼去的,俩人就到一个屋儿吃上了。 整的白婶儿挺郁闷。 该说不说,你俩儿愿意当西门庆和潘金莲,我可不愿意做那王虔婆。 这座楼是厂里的招待所,厂里算得上号的领导,常年都给留着屋儿。 按说,胡科长的级别,还差那么一丢丢。 但架不住人家有个好姐夫啊! 四层最边上儿那一间,就是胡科长专属。 “淮茹……” 俩人一进屋儿,胡科长就忍不住,一把抱住秦淮茹。 鼻子凑在她脖子上,用力的闻。 足足一个星期,那股香味儿简直要钻在他骨头缝儿里了。 “哎呀,胡科长,我人都来了,您别这么猴急儿。” 秦淮茹娇笑一声儿,像条鱼似的,从胡科长怀里溜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