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混混欺女
从门口看进去，客栈里面热热闹闹，但不知道陈二小姐他们是不是住这里，钱图犹豫后，往前走。 “烤生蚝，烤生蚝，小伙子要吗？”右边摊男人问。 钱图看向他烤的生蚝，见烤了七八个放在细铁架上，不知道是不是新鲜的，摇头继续走。 右拐后，向江走去，两边卖实用品的店铺渐多，还有卖瓷器的。 “牛头山铜矿打的刀，二百文一把，锋利无比，过来看看啊。”左边卖兵器的摊主叫道。 “二百文？可能是当地较有名的一个铜矿。”钱图心想，走到右前方卖烤鱼的摊位，见有鱿鱼，对摊主道“给我来一只烤鱿鱼。” “好，就一只吗？”翻烤鱼的摊主问。 还有两个站着等的女孩，钱图瞥她俩一眼，大方地道“那就来两只吧。” “好。”摊主点头，拿起两只已腌制好的鱿鱼，用长竹签穿好，拿到烤架的左边烤。 “烤鱼较大，虽已半熟，但还是会比我的慢。”钱图心想，转看两个女孩。 两个女孩十四五岁，已长得落落有致。 见她们有点害羞，钱图转回头，脸上一脸淡定。 差四五岁，对于如今的钱图来说，差太多了，对她们起邪恶的想法，会有一种罪恶感。 “你的烤鱿鱼，七文钱。”很快，摊主就拿起烤鱿鱼道。 钱图左手拿过，右手伸手入怀里掏钱袋，扒开后，捡出七文铜钱给他。 摊主右手接过，道“好。” 钱图再看两个女孩一眼，转身向江走去，脚步轻松。 咬一口，烤鱿鱼嫩中带脆，很入味，口感十足，让人吃了一口还想吃一口。 “不错，值这个价。”钱图心中评价，但吃了一只半后，又觉得不值七文钱，有些亏了，“我竟然没有问价格！怎么回事…” 几口咽下剩余的，钱图丢掉竹签，加快脚步。 左边街两个妙龄女孩走出来，穿白裙的女孩肤白貌美，高一米六几，身材还十分不错；走她左边的红裙女孩则姿色一般。 钱图盯着白裙女孩看。 白裙女孩别开目光，走过后，还与红裙女孩诉说。 钱图停下脚步，回头看，心想“好漂亮，皮肤好白、气质好…”，但与她相识的可能性不大，转回头继续走。 没有可能的事情，也就留不下遗憾。 江边凉风拂面，借助灯笼光与月光，钱图可以看见整个江面，估测应该有四五十米宽，江水多深就不知道了。 右边有一个站近江堤看的男人。 钱图转看他，心想“大哥你可别跳下去，我可救不了你…”看了两三分钟，见他没有要跳下去的意思，左转，往左边五十多米远的大桥走去。 一对中年夫妻挽手走过来，也可能是情人。 走近后，钱图看向女子面容，确定是夫妻无疑。 “炒面，炒面。”桥左边的摊位传来叫声。 桥上行人不少，有车驶过，不得不放缓速度。 钱图右拐走上桥，站等一两马车驶过后，走过桥的左边，找一个位置俯看江面。 各处房子挂的灯笼，以黄、红、黄白三色为主，近岸的灯火映照水面，由于水流略急，易下不易上，所以没有看到船。 钱图看五六分钟后，觉得就自己一个人，显得孤独，便走回去。 ………… “不关你们外地人的事情，这是我和小玉的事情，我劝你们外地人少管闲事。” “老娘我，偏要管！你们几个最好给我现在滚！”陈二小姐霸气道，她与洋衣女孩护住一个十七八岁的红衣女孩。 小青站她们左边仰视四个混混，也很凶的样子。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他兄长欠了我一两银子，让她陪陪我，并不过分，你们想为她出头也行，还银子啊！”右边站前一步的高个混混道，他穿一件绣花蓝色衣，敞露胸，腰系一条金色带。 “滚粗，他哥欠你们钱，是他哥的事情，关她什么事。”胖护卫不客气道。 四个混混看向他，丝毫不怕，四对一。 “让一下。”，钱图扒开围观的人，出现在四个混混后面。 洋衣女孩发觉，看过来，露出笑；陈二小姐三人也先后看到。 陈二小姐暗示钱图过去，见钱图不肯过去，她生气。 “欠债还钱，不肯帮还钱，你们就少管闲事。”敞胸混混道。 围观的人没人帮出声，欠人家钱不还，是很难说清的，有的欠人钱不还、被人打断腿的都有。 红衣女孩人很瘦弱，双手细长，她害怕，不知该怎么办。 陈二小姐被就是不肯过去的钱图气得没了理智，道“不就一两银子吗？我帮她给就是！” “好啊，那你拿来。”敞胸混混伸出右手。 陈二小姐怒视过来。 钱图只得走出，道“哎，等一下，这位兄弟，她哥借的钱，跟她有什么关系。” 敞胸混混回身看，怒问“你是个什么东西？有你什么事？” 钱图不生气，道“我不是什么东西，我只是想跟你讲道理。” “你他妈谁啊？”敞胸混混不放眼里问。 钱图手指陈二小姐，“我跟他们是一起的。” “那又怎样，你他妈给我走远点，关你什么事！”敞胸混混骂道，右手推钱图左肩。 被推退一步的钱图怒了，直视他道“你他妈，说话给我客气点！” “小子，你说话才该注意点！”站左一的混混指过来道。 钱图看向他，问“你们几个信不信，我随便叫一声，不远处的客栈，几十个人过来？”与四人对视。 四人见没见过胖护卫不知道，但钱图、洋衣女孩、陈二小姐、小青四人，他们是没见过的，为首的敞胸混混怂了，另外三个混混也怯。 “老大，要不咱改日？”站左一混混问。 敞胸混混犹豫两秒，指道“算你小子有种，我们走。”走了几步回头，“告诉你哥，这两日不还钱，有他受的。” 围观的人笑看他们离去。 钱图也笑，虽说是狐假虎威，但也是为了不把事闹大。 “好，小伙子干得不错。”站右边一个大爷表扬。 钱图浅笑，转看向洋衣女孩他们。 陈二小姐气难消，转看红衣女孩，钱图每次都让她有意见之后，又表现的还不错。 洋衣女孩与小青假装崇拜的目光。 “别担心，没事了。”陈二小姐安慰红衣女孩。 红衣女孩点头，柔声道“谢谢。” 围观的人离开。 “钱图，我还以为你要一挑四。”胖护卫开玩笑道。 钱图看向他，讪笑“你就别讽刺我了，我哪有那个实力。” 胖护卫双手抱在前，他是认为，他有一揍四的实力的。 “多谢了。”红衣女孩看过来。 钱图轻摇头，她太柔弱了，让人看了想保护。 “那个，我先回去了。”红衣女孩道。 陈二小姐心中有给她钱，让她帮她哥还钱的想法，但又没有给，轻点头。 站看她离去后，钱图五人城中走一圈。 ……………… 早起城中又转一圈，钱图回到客栈时，还有不少护卫没有起床，昨晚有的人玩到四五更才回来。 在房间坐两个多小时，下楼吃午饭，钱图还是走到第三列第三桌，面向柜台坐下；梁世聪还没醒，五文坐他的位置，其余人不变；高顺在第二列第一桌凑桌。 “困吗？”五文问吕四强。 右边吕四强摇头，有些困乏，“稍微有点。” “梁世聪叫都叫不起来。”包小济笑道。 “才睡五个多小时，叫你，你也起不来。”五文道。 “不是，他五点多就上去睡觉的了，睡了差不多七个小时了。”包小济道。 五文疑惑，“那睡那么久，还叫不起。” 吕四强道“他熬夜较少，不像我，我熬夜早已习惯了，对了，点了什么菜？” “鸭，虾，与菜心。”包小济道。 每餐都有rou，还不重样，钱图觉得已经很好了，对比小时候… 白天吃粥，晚上煎蛋、青菜，隔几天才能吃猪rou。 菜陆续上桌，等一盘青菜端过来，钱图起身走去柜台左边打饭。 煲了一大圆锅饭，除了商队的人，还有进来进来吃午饭的人，客栈内还剩四五桌就坐满。 打了饭，钱图走回去，门口两个女人走进来看了下，又走出去。 “下午咱们大慨到什么地方。”钱图坐下问。 吕四强从怀里掏出一块浅白布，平铺在桌边，指中偏左下的黑点，道“到这里，诏安县。” 钱图没想到他还画有地图，伸右手笑道“给我看看。” 吕四强拿起，钱图接过，问“诏安县？为什么起这么个名字，是因招安而得的吗？不过，好像不是一个读音。” 吕四强道“我问过人，诏安与招安意思是一样的，都是诏抚的意思，至于为何起这么一个名字，问的人也不知道。” 说到招安两字，钱图就想到水浒宋江，嘴角露笑，觉得这名字不太好，不过不管它，看向布上画的线路。 自西南往东北走，如今已走了近一半，还有三四天，顺利的话，就能走到图上所画终点，不过图上终点不是厦门，而是一个港口，看来最后还要坐船。 伙计放下一盘斩好的鸭和酱料，问“这条鱼也是你们的吗？” 五文摇头，“不是。” 伙计看后面问“哪一桌点的酸醋鱼？” “这边。”后面第四列第五桌一男人举手道。 伙计端过去。 钱图把布还给吕四强，不然菜会被五文与包小济吃完，这两个一声不吭就开吃的家伙。 吃了饭，休息两个小时，下午两点半出发。梁世聪一点多起来后，已下去吃了点剩饭。 走出北面环县城的山后，路又变平坦，在建有亭殿、供人游玩的林地休息半小时，将傍晚的时候，商队走到临江的诏安县县城。 县城四周没有城墙，依山临水而拒敌，可以说是拒无可拒，形同虚设，今晚要小心了。 将马车牵入圆形寨子中，依老乡所说的放好，众人走向站寨子中间空地的老山、廖掌柜他们。 “寨子坚固如碉堡，不过这边土匪时常侵扰，今晚不许再醉酒！谁也别他妈的给我犯浑！”老山道，目视随意站的众人。 上面二楼四周廊道站七八个看的小孩。 “知道了，我今晚只喝三杯，绝不超过三杯。”胖护卫欠揍的笑道。 “死胖子，让我看到你喝超过三杯，我撕烂你的嘴。”陈二小姐道。 “随便撕，二小姐你看到我喝超过三杯，就用刀把我的嘴给割了。”胖护卫道，右手指勾嘴角示范。 对面二楼廊道站看的三个小孩笑。 老山道“还有，不许扰老乡。” “放心。”“放心。” “好，上楼找房间吧，这边的二楼都可以住。”老山指身后道，“对面的话，跟站楼梯口的老乡上去，听他布置。” 钱图回头看，后面二楼住有老乡，问“咱们去那边。” 左边吕四强道“后面吧。” 钱几人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