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机智离间
桑丘心中一颤,心道难不成真被这小子看见了?瞧他身手,莫非真和萧劫那警察一伙的?不,他的身手,绝对强过萧劫不知多少! 其实李特也是瞎说的,如果这时桑丘反驳说地址不对,就证明她确实跟廖降是在一起过,这正中李特下怀,李特便会接着编,说自己将地址记错了,正确的地址就是桑丘所说的地方。W 廖柴见桑丘犹疑不定的样子,越发怀疑起来,冲她就吼道:“苗太婆,你快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哪,哪能呀!老鬼头,你别听这小子胡说!” 其实邪月教中的这些人,各个互相猜疑,见桑丘如此支支吾吾,廖柴越是不信他的话,他恼怒起来,道:“我想起来了,之前你这老太婆就嫉妒我能有个儿子,而你什么也没有,说不定,真是你将他害死了!你说,是不起?”廖柴话语越发不客气,直接就“老太婆”招呼了! “什么,我怎么可能害死他?”桑丘也被气得够呛,这廖降明明是被萧劫一帮人给害死的,但却是自己先丢下他在先,所以也不好说明,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 “不是你,你怎么说话吞吞吐吐,脸色阴晴不定?”廖柴不依不饶。 “当,当然不是!”桑丘被气得结结巴巴,“谁,谁说我嫉妒你有儿子,我不是也,也,有一个嘛!”说着指了指一脸莫名的鬼蛊。 “哈哈,它,它也能算?它不过是个永远都长不大的傀儡!”廖柴越发坚信是桑丘害了自己儿子,话语嘲讽多了。 双婴一直不明白怎么个情况,怎么两个主人好好的又吵了起来?只得左看看,右看看,不知其所以然。然而廖柴说得最后一句话鬼蛊可是听懂了,顿时大怒,冲着他大叫起来。血鬼降忠心护主,迅速挡在廖柴身前。 桑丘不擅言辞,顿时被气得直打哆嗦,大鼻孔粗气直喘。 不过这两大邪师对于自己炼制的邪物,真的可谓是当成亲生子女在养,故而桑丘见鬼蛊大怒,马上安抚它道:“小乖乖,快过来mama这边!” 鬼蛊愤恨地瞪了廖柴一眼,扑到桑丘怀里直拱,桑丘连连爱抚,面色满是慈祥。 “好吧!老鬼头,我这就想你说出实情,”桑丘看样子是想把一切说出来,“我,还有廖降,之前的确都去过南景,不过杀他的的确不是我!” “是怎么回事,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我也不会冤枉你!”廖柴听到儿子真的死了,悲怆万分。 李特一听,顿觉不妙,如果真被桑丘把事情给说圆了,那自己的挑拨离间的计划不全泡汤了?说不定这其中还真有什么隐情,是桑丘难以启齿的! “鬼蛊,你去看着那小子!”桑丘瞪了李特一眼,“这事说来话长,老鬼头,你且听我慢慢解释!”鬼蛊得令,“嗖”一声蹿起,冲到李特跟前死死盯着他。 有鬼蛊看守李特,二老自然放心,但听廖柴道:“好,你就说说看,到底咋回事?” 李特一见大事不妙,看来要功亏一篑。正发愁着,突然听到隧道一侧传来阵阵脚步,二老虽老却显然也听见了,一怔,忙扭头看过去。 一个高大的男子身着戎装,拍手从阴暗中走出,笑道:“这里好热闹啊!”他的身后,是高几名持枪武装人员,各个身着迷彩,连脸上也涂了油彩。 “你们是谁?”桑丘阴恻恻地盯着那男子,感到一阵迫人的压力。 那男子脸上也涂了一层油彩,听闻并不作答,取出一块沾有酒精的手帕,将脸上油彩擦去,顿时一张极其刚毅的国字脸显露出来,目光如电,一一扫视众人,那身戎装站在隧道中,更显得鹤立鸡群,全身竟似散发出一股迫人的气场,立即令众人感到一阵压抑。 廖柴越看越觉得不太对劲,道:“你好像是个军人?” 这时,那高大男子身后的一名武装人员上前一步,恭敬地道:“这是京城的xx军区首长大人!”
“哦,原来是首长大人,失敬失敬!”二老同时拱手道,“不知首长大人降临此地,所为何事?” 首长淡淡地扫视着二老双婴,以及李特,李特也淡淡回望着他,波澜不惊。 然而首长看了看李特,嘴角微微一翘,一股阴笑显现,缓缓吐出两个字来:“合作——” 李特一怔,迷茫地望着他。 “合作?”桑丘嘿嘿一笑,“怎么个合作法?” “当然是他!”首长一指李特。 二老那两张脸顿时就阴沉下来:“合作?我们凭什么和你合作?” 首长哈哈一笑:“因为——只有我知道他的真正秘密!” 李特再次一怔,心中咯噔一下,心道:怎么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茫然地望着首长,而首长看也不再看他,只淡淡地望着二老,满面自信。 “他有什么秘密?”廖柴不屑地道,“他的那些秘密,我们都知道,还用你来说么?” “哦,真的么?”首长淡淡一笑,“你难道不觉得奇怪么,一个普通人,如何就能躲开这绝世双婴的连环夹击?” 二老狐疑地看着李特,心道确实是这么个情况,这点的确很值得怀疑。 于是廖柴说道:“你这家伙说得也是,这小子的确不太简单,你想怎样合作?” 首长冷冷一笑,随即缓缓说道:“带我去见你们真正的老大,我会高诉他一切,不过你们的计划,我也要参与。” 廖柴与桑丘相互对视一眼,随即暗自点头,就听桑丘道:“可以!不过这小子怎么办?”说完看着李特。 首长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李特,刚要开口,却不料李特抢先说道:“哎呀,廖前辈,我想起来了!” 首长一愣,紧紧地蹙起眉头。就听廖柴抢道:“你想起了什么,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