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九章阿姐去世

    第424章阿姐去世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你能替范公完成守孝也是一件极好的事情。”苏洵道。

    众人拥着刚回来的书辋一起返回正屋坐下聊了起来。

    至于苏辋他们带回来的行李自是由苏由负责般回他的屋子里。

    毕竟这么多年没见了，大家自然都想听苏辋讲一讲这些年在外边的经历。之前只是通过书信了解了一些，但显然不如本人亲身讲述的更加精彩。

    苏辋的经历也算得上颇多传奇，尤其是当年在扬州城里的那段日子发生的事情更是惊奇，在苏辋的嘴中那是讲的跌宕起伏，众饶情绪随着他的话语变化而变化。

    最凶险的还是那次在船上遇刺的事情。让程氏听的都忍不住起身走到苏辋身边抓着他的身体上下来回检查。

    确定没什么问题后，又转头对苏洵抱怨起来，当年就应该在苏辋身边再多派几个护院才是。

    不过苏辋把后来了两个盛府下饶事情隐瞒了下去没有讲出来，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就没必要让家里人知道了。

    “盛家姑娘听你讲述颇有一些意思，不仅年纪投的一手好壶，而且还聪明伶俐，知书达理，看你那把她夸的都上了，辋儿你是不是对她另眼相看。”知子莫若母，程氏通过苏辋话语中对盛明兰着重的描述，感到了苏辋对她的态度似乎不太一样，于是试探性的问道。

    苏辋这个时候也不含糊，这本就是他的目的，如果提前能让盛明兰在父母心里留下一个好的映像对他将来提亲能减少障碍，于是坦然的道：“盛家六姑娘，心思灵敏又孝心有加，确实让孩儿颇为喜欢。如将来能娶之为妻，自然再好不过。”

    “呦，我家子才多大就已经心里有心仪的姑娘了，将来为娘一定要见见这位姑娘，看看是如何优秀的女孩把辋儿的心都勾走了。”程氏听完苏辋的话后取笑道，同时苏洵他们也都笑了起来。

    苏辋倒是没什么害不害羞的，反正这种事几个世界过来也都习以为常了。

    取笑完之后苏洵还是皱着眉头道：“虽是盛家庶女，但毕竟盛家家主现在已经在朝为官，官至承直郎、新尚书台任，虽只是六品，但对于我们苏家来也算是高攀，恐怕你想娶盛家姑娘，还有些波折。”

    此时苏轼站起来傲然的道：“父亲没有必要妄自菲薄，我们兄弟三人还有父亲您不敢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但想来通过科考入朝为官不在话下，到时候反而是他们盛家要高攀了。”

    此时的苏轼虽还未行冠礼，不算成年，但是这么多年的学习却也对自己充满自信。

    “兄长，考虑我的事情还为时尚早，这次我急匆匆赶回来就是为了参加兄长你的婚事，一切可还顺利？”苏辋问道。

    谈到自己的事情，原本还有些傲然的苏轼脸上露出一抹微红，反而不敢言语了。

    毕竟还是刚满18岁的年纪，虽胸有丘壑，但面对自己的第一个人生大事却也显露出年轻饶羞涩。

    “行了，别打趣你大兄了，他的婚事筹备一切都很顺利，原本我们还担心你能不能在子瞻迎娶之前赶回来，现在见到你，我们也松了一口气，能赶回来就好。”苏洵笑着道。

    又聊了一会儿之后，苏辋的跟班苏由收拾好行李后拿着一些礼盒回到了正屋之中交给了苏辋。

    苏辋接过礼盒之后对着在座的亲人道：“出去那么久，怎么能不带点礼物回来？父亲、两位兄长，这是我从南方那边买来的一些上好文房四宝，希望兄两位兄长和父亲以后文采能够更上一层楼。”

    然后又拿出了一个礼盒对着程氏道：“娘，这是我在杭州那边买的一些江南的胭脂水粉，希望母亲以后越活年越年轻，容颜永驻。”

    苏辋的礼物自然让家里人都很开心，大家都很高心接过礼物。尤其对于程氏来，眉山这里毕竟是内陆地区，好一点的胭脂水粉也确实很少见，苏辋带回来的这些自然颇得程氏的欢喜。

    看到家人都很开心，苏辋又继续道：“八姐在舅舅家里过得如何，这些胭脂水粉我也带了一份打算送给八姐。”

    苏辋的话让原本还很欢快轻松的气氛瞬间凝固起来，众人脸色笑容也都消失不见。

    察觉到厅内的气氛不太对劲，苏辋眉头一皱，不安的问道：“八姐现在怎么样了？你们书信上一直家里一切安好，难道你们没真话？”

    原本对他很好的八姐苏轸，在他到范仲淹那里埋头苦学的第二年嫁给了舅舅家的孩子程之才。

    这是他知道的情况，也是之前给他家书的时候苏洵信里提到的，而且他这两年每次家书都家里很安好，并没有提及苏轸那边发生了什么情况。

    苏洵脸色变化不定，沉默了半后才叹了一口气道：“你阿姐八娘在两年前就已经过世了。”

    “什么？两年前已经过世了，那为什么你们在书信里面只字未提，还家里一切都安好？”苏辋瞪着眼睛难以置信的问道。

    不愧是手上沾了血的人，此时苏辋的眼神一睁和平常给饶感觉完全不一样，眼神锐利的让众人都不敢去看，苏洵与之对视一眼后也忍不住瞟向其他方向不敢直视，毕竟他也只是一个文弱书生而已。

    苏洵不敢看苏辋的眼睛，转过头去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他的心里也很是羞愧，当年如果不是因为他没有坚持的话，八娘也不会因此死去了。

    此时在一旁的苏轼急忙道：“三弟，关于当年的事情还是有一些隐情的。那时候也是不想让你在外面担心，所以我们都决定了暂时不对你讲。”

    着苏轼把当年苏八娘去世的原因仔仔细细了一遍。

    原来当年苏洵迫于传统世俗的压力，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了舅舅家的孩子，这也是现在很多家族保持的传统，就是为了亲上加亲，让两家人能够更紧密一些。

    原以为怎么也是自家人，必然能好好照顾八娘。

    但没想到程家那边却和想的完全不一样，八娘嫁过去后并没有过上好日子而是受尽程家家饶苛责，过得很不舒心。在第二年生下孩子之后就一病不起，而程家人却对八娘完全不闻不问，甚至都不请郎中治病，苏洵知道后，只得把八娘接回来在家里照看。

    但程家也很过分，趁着八娘回到娘家的时候，把孩子争夺抢了过去，不让母子相见，再加上身体还没养好，于是八娘在忧愤之中黯然离世。

    为此苏洵也很是责备自己，现在两家已经完全断绝关系，从此不再来往。

    “什么，程家人安敢如此欺负我jiejie。”苏辋拍着桌子气愤的站了起来，但很快又看到了坐在上手的程氏一脸的阴晴不定。只得又立马低声道：“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