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红灯行，绿灯停
一声清脆的响指忽然传入耳中，脸部再次袭出一阵痛感，不过，还没有半刻就尽数消失了，悬在空中的我顺之掉了下去，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就用脸着了地，鼻梁就像碎掉了一样，待我站起身，下意识抚了下脸——我什么都没少。 “奇怪啊······”眨眼功夫，一套完整的办过桌椅落于眼前，单只是来无影，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消失，我便试探性向那边靠近。 没有任何反应。 再几步， 仍应如此。 直到坐上座位，那声音还是没有再次出现。 牛皮座椅很凉爽，有点松软，看起来，触起来都很舒适，不久，便产生了一种困觉，脑袋显得有些昏沉，遍布全身，我也注意到了，为了让自己在此境地保持清醒，利索地站了起来，虽然有些贫血，眼前有些发黑，但效果也是达到了。 忽然，后方的座椅上发出了声音，顺着动静向座椅处一看，牛皮被刺穿了，转而的是一片片锐利的尖刺，因为正巧躲过了这些东西，我并未接受这突然的疼痛，万分庆幸之下，我远离了这里。 在不断向远处移动的过程中，耳边一直传来剧烈的鼓掌声与欢呼声，一停下就消失了，根据这个规律，我终于让那神秘的人说出了话： “不错，不错，你很厉害，单指运气。”说话声来临，他也露出了原型：体型还算高，至少比我高一个头，脸上带着明显不合的小丑面具，上面的微笑被火焰融化，向下弯曲，整个身子穿着格格不入的西装，看起来，非常奇怪，非常破旧，不像是个“善良”的人。 “我杀了他们，接着给予补偿，我救了他们，接着收回补偿，我既未失约，也未多利，何错之有？” “我貌似没让你救他们吧？” “好，好的。”他满不在乎，摊出了手，手臂向下微倾，从衣袖中掉下了什么东西，被他接住了，是一本极旧的破书。正面上写着“他”与李队的本名，反面有他们两个的头像，被划上了绿色的对勾，下侧写着“存活，收毕”的字样。 “说好咯。”很奇怪的语气，故意将那本书扔向空中，一次接着一次，越来越高，三米，五米，十米······ 一百米。 高度增加，速度增加，最后，那本书被火焰紧紧包裹着，烈火渗入书中，每一页以惊人的速度不断燃烧着，碎屑落到地板上，与纯白地板融为一体，大一些仍幸存下来的碎片燃烧了一片后，还留下一丝的可见的信息，我明知自己不是这人的对手，在不清楚对面底细之前随意动手，那自己大概也不会有太好的运气，伺机所行吧。 一段时间过后，在空中不断燃烧着的本子熄了，但也烧得仅剩防火的书夹，火星子四处溅着，灭了，都灭了。 “还有些小玩意没烧干净，我来看看有什么······”小丑鼓了鼓掌，径直向那堆东西走去，一共是十块烧黑的纸片，上面各写着一个字或字母： “家”“i”“啊”“日”“u”“为”“哦”“吗”“阿”“你” 这些东西单看起来就像是乱码，就算已经被排列组合也没有任何作用。 “看不懂吧？来，拿上这个，来到这个地方，我不但会给你免了欠款，还能给你——一百万。” “我不要。” “你可仔细想想，普通人可不会让银行随便借一百万啊，他们要是发现你到期后还没有任何收入，牢底可够你坐穿的。”又在威胁着我，我尚未得知他用了什么手段才能以我的名义向银行借到一百万的借款，但刚才的那番cao作，已经够我惊一阵子了。 “我要······”小丑慢慢点了头，脱下手上的白手套，再次打了一个响指，四周忽然闪亮，光被聚集起一点射向我，幸亏是灯光，忍了几秒后，四周在我明显的感觉下暗了一点，我也睁开了眼。 我在家，电脑桌上。 “咳····咳咳··”刚醒来时，我的喉咙传来一阵的刺痛与痒，只有不断的咳嗽才能稍微缓解，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常时，我翻了翻家里的药，没有合适的。 “算了······省省钱吧。”这时的我并没有去医院的念头，虽然已经有一个目标，但，毕竟还未实现，最近吃馒头咸菜还费劲，还去医院？不饿死就不错了，当初就不该和房东一分两决的。 硬生生挺了一天，但第二天，我开始不断流鼻血，家里一共备了能用五年的厕纸与餐巾纸，在这一天都用尽了，有的用来包痰，有的用来擦眼泪——这是被疼出来的，至于这一天我是怎么熬的，按真的说，是睡过去的，但，幸亏没睡过去。 我实在受不了了，穿上外衣就奔向了医院，准备再做一个较便宜点的体检，要是还查不出再挂号。 项目过后，大概三天后就会出报告，医生并没有多说什么东西，反而不断在样本交上去时拿出兜中随身本子记着什么，还时不时望着我，看着我，皱着眉头，手汗都发亮了，整个过程中负责的医生只说一句话，反而刚要点头，又开始不断摇头：“三天过后来医院拿体检报告。”“好的” 更不可思议的是，我竟然没有发现医生的异常举动，自顾自交完了费，出了医院，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有事吗？托里？” “托里”是“他”的外号，因为我也不知道他的真名，于是起了一大堆的外号，托里则是最常叫的一个外号，来源嘛······暂且不提，以后再说。 但那边并没有说话的动静，比较安静，除了夹杂的风声与远处车辆的轰鸣声，就再无任何有利的声音动静了。 “（“家”“i”“啊”“日”“u”“为”“哦”“吗”“阿”“你”）”那头终于发出了声音，很沙哑，但可以确定就是“他”的声音，但较为沙哑，嗓子里貌似含着什么东西，模糊不清地吼着那段乱码，接着，传来了一段较为奇怪的声音： 首先是鞋底与大理石的摩擦声，然后是不断而猛烈的风声，声音很大，气流声不绝，五秒过后，一声落地声响起，有什么东西与地面发生了碰撞：“叽·······”很奇怪的动静一闪即过，当我听完这些动静后，电话就被突然挂掉了。 “托里？托里！托里——”但并没有任何用，电话那头没有更多的动静，挂断后，我仔细回想那些声音，听起来极不正常，为了更有准确性，也为了保证“他”的安全，据梦言，友应逝，债已清，友无事，债无轻。所以，我还是较不放心的。 我找到了通话记录，并把通话录了下来，前往了警察局。 现在的我在警察局可出了名，之前我擅自行动已经被批评教育了（李队的伤算工伤），这次还是谨慎点较好。 经过询问，我惊奇的发现，这案子竟然还有新的扩展，之前被抓的嫌疑人在入狱的前三天自杀了，并在上吊的绸缎上用黑字写下了“Welcome”的字眼，从此来看，可能就会有人觉得线索断了，但是嘛······警察局的人在看守所的通风口里处找到了一只记号笔，并识别了指纹，不是自杀者的，另有其人。 把新线索提交给警察局时，我碰巧遇见了负责本案的一个新警察······· “哥们，以前······那东西还活着吗？” “你送的，我还能养死那我还算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