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上车,上山,危机!
重生财阀小儿子,认识大嫂开始!正文卷第二百六十六章上车,上山,危机!李学载在这时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连忙叫对方不用担心,他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因为他什么也没有看见。 然而马东希却笑了笑,直直的看着他,阴冷的眼神从他身上划过。 “我能看见,那个袋子里面装的就是一些散碎的人体器官。” 这基本上是明牌了,语气中带着肆无忌惮的味道。 李学载表示自己不想惹麻烦,只想尽快回家,然后处理自己家庭里面的一些事物。 “没事,我只是想跟你喝一杯烧酒而已,这点面子都不给我么,李室长?” 然而马东希却不为所动,眼看二人步步紧逼。 李学载瞬间慌了:“东希,东希,你这是” 他的嘴唇颤抖着,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位跟自己有十多年交情的老伙计。 然后对方和手下就死死的盯着他。 显然,一言不合,他们就准备动手了。 李学载回过头看了看手下,又看了看马东希。 他明白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他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你要相信我,我不会说出去的,人们只会把它当做是一袋垃圾,并不会.并不会相信你们会用它来做些什么。“ 说完这句话以后,李学载忽然忽然开窍了。 他想起了李必玉的资金,想起自己陪伴陈养喆这么多年的经历。 想起了自己鞍前马后,工作的场景,想起了自己一时不慎和李必玉铸成大错的事情。 一想到如果东窗事发后,陈养喆的愤怒。 他的内心豁然开朗,他想起了自己儿子,面临巨额赔偿,甚至可能被判十多年有期徒刑的紧迫事情。 罪恶的萌芽在他心底悄悄萌生。 于是他便表示自己愿意和马东希喝他这杯啤酒。 他觉得要想取得不法分子的信任,最靠谱的办法就是自己也成为一个不法分子。 所以他便率先开了口:“我不想和我一起赚3000亿。” 马东希瞪大眼睛:“你说什么,就在这?” 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李学载已经计划好了一切细节。 但是他自己一个人办不到,所以他需要他们的帮助。 马东希是亡命之徒,他知道李学载的身,绝对不会信口开河,信口雌黄。 于是二人重新坐回在桌子的对面,马东希急切问道:“你接着往下说,还有接下来怎么办?” 李学载便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而他们要做的就是找李必玉交易,找个司机,搞一辆泥头车。 然后在李学载行驶的道路上一车撞过去,当然,这其中还要有司机的配合。 以他对李必玉的了解,儿子的继承权,和3000亿韩元之间,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 但如果数额超过3000亿的话,李必玉可能就会选择放弃。 所以他们只需要跟李必玉谈判。 只要他们搞定陈养喆,那么他们就会得到这3000亿韩元。 但是有个前提,他们一定要保证李必玉提前付款,然后陈养喆当场毙命。 马东希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看着李学载:“我还以为你真的对陈养喆那老家伙忠心耿耿的。” “哼!”李学载冷笑一声,并不是这样! 为了取信于双方,他们私下找到李必玉,根据实际情况确认了一些具体的细节。 不过对于他这个疯狂的计划,李必玉表示还是有待考究的。 为此,她在这几天都是吃斋念佛,希望能减轻身上的罪责。 将计划和盘托出后,拿的是两张纸当场签下了合同,并按下了手印。 就这样,李学载安然无恙地走出了马东希的房子。 但是谈到分成时,李学载却傻了眼。 因为马东希提出他要整个计划的50%的酬金。 意思是3000亿,他只能分到30%,才900亿。 可出主意的李学载怎么可能同意?他的儿子谅解费都要1200亿! 他表示自己必须分到一半,然而马东希摇了摇头:“根本不可能,李室长,我才是承担风险的人,不是你。” 然而为了儿子,李学载来却很坚持:“是我给了你消息。” 马东希回答他:“的确是,确实是,这个道理没错,但现在我们完全可以摆脱掉你,然后和那边联系,独自行动,所以你应该庆幸现在自己还能得到这30%。” 李学载听后只好说出他所能接受的最大底线,那就是40%,1200亿韩元:“别再说了,我希望能救出我的儿子,这样还在读书的他不至于毁掉,他正值青春的年华。” 马东希看了他两眼,他有点害怕李学载会鱼死网破。 而人现在都是麻杆打狼两头怕! 等到和李必玉交谈后,李必玉直接同意了这个方案。 只不过她通过一个拍卖画的账户把钱打了过去。 于是这个计划就定了下来。 李必玉表示会派出人提前告知陈道俊他们的位置,争取把二人一起送走! 不要低估一个疯狂的女人! 天知道一个妇人,这么多年怎么攒出3000亿的资产。 反正李必玉在他的要求下,直接先付了1200亿的定金到第三方账户。 马东希看着合同笑了笑:“之前我还真以为您是软柿子呢,没想到是心狠手辣的家伙!” “不是吗,或许吧?” 李学载笑了笑,没说话,接着便坐车回了家。 对于背叛陈养喆。 甚至这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的会长。 只过了短短一天,就要置之于于死地。 李学载躺在床上,竟然感觉到一丝痛快,那是报复的快意、那是背叛的刺激。 此时此刻他才明白,自己并没有大家想象中的那么忠诚。 150斤体重,148斤反骨! 在忠诚和背叛之间,自己竟然能实现转换,关键它只花了一夜的时间。 为今之计,只能期望顺阳的“新皇”登基时,自己还保持现有地位吧. 然而,就是第二天,事情就发生了反转。 正心斋,书房。 李学载一大早就被陈养喆叫到了书房。 不明觉厉的李学载坐到了陈养哲的对面。 他也打算再从陈养喆嘴里套出一些话来。 没想到,陈养喆一开口,直接告诉他不但已经帮他去跟法务部长打招呼,甚至还会支付他儿子的一定赔偿金。 “学载啊,法务部长那我已经打过电话了,对方表示会好好考虑,那家伙这次竟然这么听话,是因为大选的事吗,哈哈……” 因为陈养喆这话来的突然,李学载听完后瞬间呆若木鸡。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格局究竟多小,他缓缓的转动自己的脑袋,目光停留在低下头俯身签字的陈养喆身上。 他装作很兴奋,很激动的样子,但实际上他的内心慌的一匹。 怎么了?陈养喆看出了他的不对劲。 李学载却在强颜欢笑说道:“我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而陈养喆直接下来的话,便彻底让李学载羞愧的无地自容,他调整了半天的情绪:“原本我到算命你知道么,大师表示,我可能过了今年,要开始休息一段时间,不然就是大凶之兆,我也已经77岁了。长久工作繁忙,再加上今年国内国外压力,让我的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的边缘。” 陈养喆有些放松的半躺着,虽然他是一个权力欲望很盛的人,但他也明白,人啊,不可能一直像年轻的时候一样充满精力、充满睿智。 自古以来,当皇帝的人,王朝开始走向衰弱,比如汉武、明皇、后宗,皆是年老昏聩,结果由盛转衰! 到了一定时候,就要学会放权,不然如果自己一旦离世,后任没有充足的时间过渡。 原本它是计划过了75岁以后就开始放手,然后让家族的成员接手顺阳集团的工作。 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接班人,才导致他拖延了两年。 现在他找到了陈道俊,他觉得这小子未来一定能带领集团蓬勃发展,走向振兴。 所以他想要休息一段时间。 接下来他可能会开始环游,周游世界去体验一些生活的快乐。 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面,他希望李学载能够好好的配合、辅佐陈道俊。 “全公司我除了自己的亲人,最信的人非你莫属,你可以和道俊好好合作吧?我之前问过道俊对你的看法,他对你的评价很高,觉得你是一个能力强,而且非常认真负责的家伙,哈哈,难得这小子对你评价这么高!” 陈养喆把眼睛慢慢摘掉,看着这个陪伴了自己50多年的老伙计:“你会好好辅佐道俊,对不对?就当是我把你儿子从牢里面解除解救出来的回报。” 这是他故意给手下台阶下了。 他的理念是,轻易不让人感受到自己的善意,如果要做的话,就要让人感激涕零的那种。 果然,李学载的眼眶红了。 他有些哽噎,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他感慨的说道:“会长,我儿子的事让您出面,我表示非常抱歉。” 陈养喆点点头:“是啊是啊,这一切都发生的很突然,说明了你平时忽视了对你儿子的教育和指导,但是话说回来,如果不是因为你一直忠心耿耿的为集团服务,又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这一切都很糟糕,但你无能为力,所以我非常理解。” 陈养喆以为李学载过于感动,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学载大脑已经成了一团浆糊,自己后面听到了什么,完全不知道! 反正他是怀着无比羞愧的心情走出了陈养喆的办公室,恨不得把找个地缝上钻进去。 回家的路上,他辗转难眠,思绪万分。 如果这世上有后悔药的话,他恨不得立马来两瓶。 好在泥头车计划还未实施,他决定明天一早就找到李必玉说明情况。 可见已上弦,马东希又怎么可能会就此收手? 他告诉李学载不要再打电话了。 因为泥头车计划已经开始了! “不!” 李学载呼喊着,然而却发现马东希已经挂掉了他的电话,再打过去,手机直接关机了。 “该死的,该死的!” 他狠狠的锤着方向盘。 因为没看前面的道路,还差点撞上了往来的行人。 犹豫了片刻,他还是掉头,往警局的方向狂飙而去! 车辆停在正心斋门口。 李学载闭着眼睛不住的画着十字。 他明白,如果自己去示警的话,可能陈养喆就没了危险。 但他一定会从此失去陈养喆的信任,继而丢掉工作,甚至以后都无法在寒国立足了,儿子的事情,陈养喆估计也不会帮忙了。 如果不报警,那么他就会彻底的成为一个罪人。 自己也必将受到良心上的谴责。 一阵心理斗争之后,他还是走进了正心斋。 敲开书房大门时,陈养喆房间里还坐着赵大浩,显然入职BAT以后,他的心也还在顺阳。 “学载啊,什么事” 陈养喆似乎心情不错,还跟他打了个招呼。 可是李学载因为老同事也在,巨大的羞耻感,让他老脸都憋得通红,支支吾吾了半天,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阿西,你这家伙是喝醉了酒吗?”赵大浩疑惑的问了句。 李学载连忙摇了摇头。 陈养喆还以为他是担心儿子,忘记了问近况,是这个难言之隐,于是便让他在外面等等,待自己和大浩聊完后再进来。 可是,李学载等待的时候。 李必玉又闻讯过来了。 半小时后,等到赵大浩出来时,却只看到李必玉一个人微笑着坐在沙发上品茶。 于是他恭敬的行了个礼:“夫人,李室长他人呢,我和会长聊完了,会长说他可以进去了。” “他啊.”李必玉看了眼门外:“喝醉了酒呢,已经让人送他回去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就感觉这家伙今天不正常,今天太晚了,实在不好意思,那我就先行离开了,夫人!” 赵大浩恭敬的行完礼后,就乘车离开了。 翌日,清晨。 陈道俊被吵吵闹闹的手机铃声吵醒了。 好困! 自己完全睁不开眼睛,由此来看分明还是大清早,会是谁呢? “喂,喂?” “你这家伙,昨天有事,今天不是叫你早点来吗?还在睡觉吗?” “啊,爷爷,我.” 陈道俊拉开床头灯,确认了下时间才凌晨4点。 他有些无奈的说道: “现在不是凌晨嘛,不是早上唉。” “别啰嗦,快去洗洗来吧,早上H城这边上高速太多上班的家伙了,我们得赶在堵车之前要出发。” 陈道俊闭上眼睛,深呼吸十来次,这才一骨碌起身。 因为听老爷子的语气前所未有的慎重,所以他从床上猛然起身,接着赶紧洗澡去了。 他现在已经出来住了,在小区居民都带着司机的高级住宅区,是不可能拦到出租车的,走到出租车行驶的大道后他不禁叹了一口气,正要打电话给金允锡。
“少爷!少爷!” 突然背后汽车车灯忽闪忽闪,陈道俊听到了喊他的声音。 “呼,没迟到啊,真是万幸。” 金允锡代理下了车,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气。 “什么呀?今天不是让你休息嘛。” “我怎么可能休息呢?会长不是叫您一大早去吗?” “所以说你凌晨来了,我去,现在才4点半,你从家里过来有这么快?” 金代理轻轻地挠着脖子笑了。 “为了以防万一,我问了申组长,他说按照会长的生物钟,大清早就是凌晨4点,觉得应该没有出租车所以来接您了。” 从希伯来经历那次空袭事件和飞机上的教诲,回来后金允锡变化很大,陈道俊反正越来越觉得这家伙靠谱了。 他甚至感觉到这家伙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辅佐我,既感动也很感激。 “这个多亏了你,现在出发应该节约了不少时间,要不然会被催的要死。” “我从家里过来,凌晨的话,不堵车,20分钟就到了。” 刚开始因为光线太暗,所以陈道俊没有注意到,这不是自己经常乘坐的顺阳汽车。 “这车什么情况?” “啊,昨天换了车来的,会长家里不是有五辆宝马的车吗?他最近说不开顺阳的汽车,这五辆可都是好东西,您的那辆车正在清洗,店里早上才开门,我就开来了其中一辆.少爷,我犯错了吗?” 陈道俊摸了摸后脑勺,有些感慨,老爷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自己还真不知道。 “没有,没关系,有的车用呗,之后换着开吧,哈哈。” 不能无视金代理的诚意,我笑着坐在了体积较大的宝马的后座上。 正如金代理所说,不到20分钟就到了正心斋。 “辛苦了,今天就下班吧,到这里就没啥事了。” 把低着头的金允锡代理抛在身后跑进了屋内,陈养喆已经走到门口等他了。 “凌晨的空气很凉爽吧?走吧。” 虽然仍然没说目的地,但也没有问,反正很快就会知道的。 陈养喆先上了车,道俊正要上车的时候,忽然看见别墅二层窗户上似乎有个人脸。 定睛看去,又消失了,只留下窗帘微微摆动。 是李必玉。 陈道俊心里猛然打了个突,他看了一眼陈养喆的车子。 电光火石间,他的第六感察觉到一丝不安。 同样是他与陈养喆出去,同样是一起坐车。 再加上李必玉的身影。 开玩笑,泥头车之母! 于是,他果断收回了脚步,站在车门口,他笑着和陈养喆说道:“爷爷,我带了车来,就不坐您这俩了。“ “吓,什么爱铺张的臭毛病,来,跟我坐一起。” 陈养喆瞪了他一眼。 然而,陈道俊打定主意要坐另一辆车,借口自己还没吃早点,在陈养喆面前吃东西,坐车可能搞得车内有味道。 见他如此坚持,陈养喆只能作罢。 车就像滑倒一样出发了。 在通畅的道路上奔跑瞬间就离开了H城。 从登上逐渐形成形态的西海岸高速公路来看,似乎是在前往忠南或全罗道。 爷爷闭着嘴只看着窗外,在灰蒙蒙的黎明来临之际他首次开口说话了。 一路平安无事。 到了群山,陈养喆在前,陈道俊在后,二人相顾无言,瞥了眼跟在后面的家伙们,陈养喆忽然开口: “道俊啊。” “是。” “你就不好奇,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吗?” “我好奇得快要疯了,但是爷爷一直脸色比较严肃,所以我没能问。” 陈养喆浅浅地微笑着,把手伸到了道俊的膝盖上。 “现在去的地方是顺阳集团起步的地方,那就是群山。” 群山还有顺阳集团开始的地方。 陈道俊立即想起来了。 他像考试复习一样背诵的顺阳集团的历史,就是那个曾经叫做高丽粮仓的地方。 解放后东瀛人留下的财产,也就是所谓的敌产。 其中抢走被称为精品的高丽米仓的大米,陈养喆用卖米的钱建立了现在的顺阳集团。 “高丽粮仓现在还在吗?” 陈养喆的眼睛瞪大了。 “你怎么知道高丽粮仓呢?” “杂志上也有过很多次,在爷爷的采访中也说过很多次.顺阳集团的职员们都知道,作为孙子怎么可能不知道。” “哎呀,你这样,在我心中的分数又高了,虽然有三个孙子,但他们只知道怎么从我这个爷爷的兜里要钱,但知道怎么挣钱的恐怕只有你一个。” 如果道俊是个正常的孙子也不会感兴趣,只不过他懂亿点点。 “战争时期M军为了使用而抢走了仓库,过了很长段时间才找回来了,现在变成了历史博物馆。我想这是有意义的事所以捐赠给了国家,托这个福。我的钱一分没花保存得干干净净。” “是历史博物馆的话,里面还包含爷爷的故事吗?” “那肯定不是,我做的事儿还要留个记录吗” “啊,那时候把大米偷走了.” 陈养喆点了点头。 “当时才知道,窃钩者诛,窃国者侯,你知道为什么吗?” “太大的话,是因为很难处理吗?” “虽然也有这一点,但真正的大盗手握权力,对上头的人来说,只要上交部分盗窃的钱,他们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是政经勾结的开始吗? “那么当时偷走的大米也,,,,,,,?” “是的,你爷爷我和有权力的人分享了,用那笔钱办了工厂办了公司,赚的钱跟流水一样,都没空数一数挣了多少钱。” 回忆起年轻时候的陈养喆的表情显得无比愉快。 “那时候我花所有挣来的钱来壮大公司,挂上顺阳名字的工厂不停增多,建筑增多,现在只有守成,太没意思了。” “和大爷爷分开是为了守护顺阳吗?” 陈道俊观察着对方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一个被叫铁面的财阀掌权人,他不是连兄弟都出卖的人吗? 自己这样问,他会是什么心情呢? “不是的,是为了生存。” 陈养喆不惊不躁,平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