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唯一爱人
她不爱在别人面前哭,可是不代表她不爱哭。 辣味上头,生理心理的双重碰撞,叫她不得不起身,狼狈地离开了包间。 迟焰愣了愣,他见过羞涩,温柔,稳重的她,却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委屈恼怒。 或许也见过,上次在车里,她泪水湿了他的衣角。 他向来没法对她心硬。 就像现在,明明是自己老婆不接受自己心意反而和别人出来吃饭,他却要反过去哄她。 毫无新意,还是车里。 刚把人一下扛上后座的迟焰贴心锁上车门,在外面天寒地冻的时候,点起一根烟。 他吞云吐雾,听着时不时从没关紧的车窗传来的哽咽。 一根烟快尽,她哽咽了十几次。 终于,在她再一次吸鼻子时,迟焰把烟夹到手中朝后拿着,暗骂了句, 去他妈的。 打开车门,先传来他清冽好闻的气味,然后是冷却柔软的唇。 他纠缠,勾连,挑逗,厮混。 然后等到情深之处,搂着老婆的后脑勺蹭吻。 亲不够,太甜了。 缠绵之尾,无声牵连,又埋头啄吻,一下,一下。 姜楠听见迟焰说:“媳妇儿,你是喜欢我的,对么。” 姜楠睁大眼睛,未曾料想他这么快就意识到。 可是他喜欢自己么。 是不是回大院时,爷爷又和他说了什么叫他动摇了,想要好好过日子? 暗恋者总是没自信。
因此暗恋者也不免会矫情。 她承认她不是一个干脆的人,甚至单纯到无法辨别迟焰的诚恳。 作为迟焰的猎物,她不敢上钩,只好把粉嫩的爪子藏起来。 然而在迟焰看来她绝不是猎物,她是他唯一的爱人,不是突发意想的情人。 北方人叫挚爱总是会觉得腻乎,比如亲爱的,比如宝贝,比如小心肝,他们习惯方言里朴实的三个字:“媳妇儿。” 姜楠开口:“迟焰,你,是因为爷爷说了什么吗?” 迟焰听到这句话了然。 她需要时间证明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她,他给她时间。 两人不欢而散。 第二次真心交流,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