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六章张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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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陈留橘恭敬问道:“三少爷,你找我是为了什么事啊?” 龙战说道:“我需要一些迷药、毒药之类的东西,你有没有?” 陈留橘立即严正道:“三少爷,我这里是医馆,是救死扶伤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有那些东西。三少爷问错人了。” 龙战从怀里摸出十张金叶子拍在桌子上。 …… “三少爷,这是酒香酥软散,下到酒里吃了之后,会让人十个时辰内都浑身酥软无力,可任由摆布。” 陈留橘拿起一只褐色小瓷瓶介绍。介绍完毕后,又拿起一只蓝色的小瓷瓶介绍:“这是五脏断魂丸,剧毒无比,只要吃下一粒,就能送人归西,而且死前五脏会慢慢膨胀爆碎开来,让人生不如死。 不过这东西气味比较大,有一股浓烈的老鼠屎味儿。你闻闻?” 陈留橘递到龙战面前,让他闻。 龙战连忙推开,“拿远些!” 陈留橘笑了笑,塞进盖子后放到一边,然后又拿起另外一瓶绿的,“刚才那瓶气味儿有点大,想要给人下毒,只怕不易,别人不会轻易上当。但这瓶就不一样了,这瓶气味微乎其微,如果不是鼻子特别灵敏,根本闻不出来有味。 只是这毒药性不强,一般轻易不会毒死人。但中毒后也不会让人好受,中毒后它会让人有种撕心裂肺的感觉,时断时续,足足要疼上七日才会自动消除。 因为有中过毒的人说那种痛苦像极了相思时所受的苦,所以这毒名叫七日相思苦。” 龙战接过那绿瓶子看了一眼,嘿嘿道:“呵,这么个害人的玩意儿,还取这么个名字。哼,难道这瓶子是绿的。” 陈留橘没听懂后面的话是什么意思,也没多想。问道:“三少爷,这几样还可以?” 龙战偏着头想了一下,问道:“那有没有那种一开始显示不出症状,过了一些时日后才现实症状的?最好是还有解药,能够在他毒发前又救他。” 陈留橘摇头道:“三少爷,你这就为难我了,我不是专门做毒药的,哪有那种毒药。你说的那种毒药,制作难度想想都大,我哪有那本事。” 龙战侧目,“真没有?价钱好商量。” 陈留橘道:“真没有,我要是有那种毒药,早发财了。” 龙战心想也是,有那种毒药肯定会引来无数人争相购买,凭一颗药就有控制一个大佬的可能,谁不想要。 龙战心里略感失望,不过也好,能弄到这三种药就已经不错了,有总比没有强。说道:“给我包起来吧。” 陈留橘点头,连忙打包,不过交给龙战时,按住包袱说道:“那三少爷,我们事先说好啊,要是闹出了事的话,可别把我供出来啊。” 龙战道:“放心,我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出了这个门,就与你无关。” 陈留橘这才放心松手。 两人走出房间,孟晚琳走了过来,眼神怪怪地看着龙战,又盯着龙战手里的包裹看了几眼。 龙战这才想起,这妮子已经是火魄境了,这一墙之隔,他们说话的声音,哪瞒得住她。 不过龙战也用不着解释,把包裹往肩上一挎,问道:“霍从寒呢?” 孟晚琳指着季凯安的房间那边,“还在那边。” “嗯,去喊过来吧。”龙战说了一声。 孟晚琳诧异了一下,实在吩咐我?不过还是过去喊人了。 没多时,霍从寒跟着走了回来,显然心情不太好。 三人走出医馆,上了马车,龙战说道:“放心,很快就会帮他报仇的。” 霍从寒嗯了一声,又好奇说道:“之前,你不是说不打算做什么的吗?怎么现在又准备出手了?” 她还记得龙战在车上说的话,那时她心里对龙战都有些失望了。当然,她对自己更失望,因为她自己那时也感到无能为力。 龙战说道:“那时有外人在,我哪能随便说报仇。那样后面要是那些人出了事的话,我岂不是落人把柄了?” 霍从寒道:“那现在那些人出事了,难道她就不会怀疑你?” 龙战摇头,“不一样的,虽然都知道是我干的,但性质不一样。” 霍从寒不解,“有什么不一样?” 龙战道:“如果我说出来,那就意味着宣战,那就是对他们整个家族的挑衅,他们会联合起来消灭我,无论我有没有做,只要有这个心,就是死罪了。 但要是没说出来,即便那些人出事了,他们也怀疑我,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轻易不会动我。他们多少都会有些顾忌,无论是因为我背后的东家,还是因为你爹霍爷,他们都会斟酌一二。 所以,不能落人话柄,落人话柄,就给了他们直接出手的借口。到时候即便你爹出面,都保不了我。” 霍从寒听得似懂非懂,“怎么报个仇,还这么多弯弯绕绕的。” 龙战看了她一眼,“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就你这个脑子,你怎么敢出来单干的。” 霍从寒翘嘴愤愤道:“我脑子怎么了?我又不笨,我只是不擅长你们那些弯弯绕罢了。” 龙战伸手弹了一下她翘起的嘴巴,笑道:“你还不笨,你都笨成傻鸟了。要不是我,就凭你这个猪脑子,你能赚这么多钱?” 霍从寒捂住自己的嘴巴,略带惊疑地看了龙战一眼,小脸微红,还是争辩道:“哼,我这个猪脑子怎么了?要不是我这个猪脑子给你钱,你这时候还没饭吃呢,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呢。你不应该感谢我?” 龙战道:“我当初找沙彪是想直接见霍爷的,早知道是你这么个蠢蛋,我当初就不会出那个门。” 霍从寒道:“狗屁……” “你才狗屁。” “你狗屁。” “你狗屁。” …… 两人打闹,好似旁若无人。两人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好像一直以为都是如此。 这也不难理解,一开始时两人是合作关系,甚至可以说霍从寒占主导地位,她是老板,龙战就是个打下手的,两人还讲究个尊卑有序,尤其是霍从寒,随时还摆出一副老大的姿态来。 但自从制作豆腐以来,都是龙战在指挥,霍从寒有时也不得不听令行事。一开始她还满不情愿,但次数多了,而且看到了豆腐带来的成效后,她也就慢慢习惯了。 随着后面不断相处后的了解,霍从寒慢慢地就对龙战没了以前的鄙夷之感,反倒是多了些钦佩。 两人也在相处中,变得越来越熟悉,几乎言谈不忌。 特别是在制酒那段时间,两人在那个山庄里,一起近乎生活了十天,一起做事,一起吃喝,一起聊天,想不熟络起来都难。 所以,在外人看来,两人说是一对再熟悉的朋友也不为过。 反倒是孟晚琳这个名义上的妻子,却像是陌生人一般。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两人虽是夫妻,但相处时间实在太短,几乎没有什么交流。加上孟晚琳性格内向,后来又来个防人像防贼一样的燕瑾,两人想熟悉都难。 本来孟晚琳觉得这也没什么,反正她又不喜欢龙战。 但这会儿看到两人旁若无人的打闹,根本不顾忌她在场。她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毕竟不管怎么说,他们还是夫妻啊。你当着老婆的面,和别的女人打来打去算怎么回事?
但她也不好开口说什么,只是一个人偏过头望着车子的一角发呆。 张府内。 张凝云与张凌对坐下棋,张凝云执黑,张凌执白。 张凌落下一颗子后问道:“阿姐今天怎么有兴致下棋了?” 两人虽是姐弟,但很少一起下棋,一年难得一次。 “今天外出了一趟,看到了一些有趣的事。”张凝云紧跟着落子,动作看起来缓慢娴静,但却是在呼吸之间便离了手。 “哦,能被阿姐你认为有趣的事,那一定是真有趣的事,看到什么了?”张凌想了一下后才落下一子,速度明显不如张凝云。 “也没什么,就是看到了你的昔日好兄弟。”张凝云又是极快落子,几乎是张凌抬手的瞬间,她也开始抬手了。 “我的好兄弟?”张凌夹住一子,迟迟没有落下去,想了一会儿才想起张凝云说的人是谁,脸色略微冷淡道:“他可算不上我的好兄弟,连朋友都算不上,我和他关系一般,当年要不是爹,我怎会和他们来往。” “知道你是读书人,自命清高,不过也不要小看了对方。他或许和你想象中不一样。”张凝云拿了一颗子,等待张凌落子。 “能有什么不一样?”张凌犹豫了半天,终于落下了那颗子,“是好像不一样,以前还是少爷的时候,仗着他爷爷的身份,嚣张跋扈,欺压百姓。现在没了身份,被废去了修为,反过来,谁都能欺负他了。” “欺负他?”张凝云摇摇头,飞快落下一子,“我可没看出来有人敢欺负他。” 张凝云抬头,“没人敢?” 他记得那日在百器阁的时候,那个百器阁的小厮都敢拦住龙战,没人敢吗? “你知道半边门吗?”张凝云没有抬起头,眼睛还是盯着棋盘。 “当然知道,昨晚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谁还不知道琴弦河边上有座半边门。”张凌握住一枚白子,在两个位置上摇摆不定,许久后,才选择了其中一个,“这和龙战有什么关系?” “半边门听说是龙蛇会的会长霍绍元交给她女儿霍从寒在打理,而霍从寒这些日子一直和龙战在一起,我今天还看到他们一起去了落梅小园,关系密切。”张凝云随便落下一子,然后又拿起一旁的清茶抿了一口。 “他加入了龙蛇会?”张凌惊道,连落子也忘了。 “加没加入不知道,但他和那个霍从寒的关系肯定不一般,另外,他与那个东家,可能也有关系。”张凝云抬了抬下巴,示意张凌继续下棋。 张凌心绪烦乱,一颗子怎么也落不下去,“他会和那个东家有什么关系?” “我先前让董叔去打听过了。董叔说龙战在十几天前本来是要死的,回春堂的陈留橘还亲口批了‘药石无用,神仙难救’八个字。他的医术在苏城也算是有名的,被他这么说了的人,多半已经是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已经必死无疑了。” 张凝云端起茶杯放在两手中间,用来暖手,“但奇怪的是,陈留橘说腊月初三那天早上,他看到龙战完全康复地站在了他的眼前,好像从没病过一般。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张凌想了下,皱眉道:“本来要死的,但突然完全康复了……嘶,这不是凡人所为?” 张凝云点了一下头,“另外,董叔说了,那个半边门的玉rou玉花,也是龙战与霍从寒相熟后,才有的。”